无意识自投罗网,倒霉beta惨被开苞q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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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令秋的脸肿了一边,此刻不怎么美观,这是冯启的杰作,随着对方不安分地蠕动着,他的拳头甚至又开始心痒难耐,考虑着要不要把他揍成一个对称的猪头,他意识到对方进入易感期,也没有把握能把对方揍得爬不起来。 然而对方没给他这个机会,他轻而易举地以柔化刚将冯启制服,他体型比冯启大了一号,又是个身强体壮的alpha,即使现在神智不清醒,对付一个中等个头的beta不在话下。虽然冯启行动敏捷身手矫健,但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只能被扼住命运的后颈皮。 不,是咬住。 alpha在易感期时犬齿会异常锋利,人类的后颈不是豆腐,腺体也是实打实的rou块,要刺破它将信息素注入需要有尖利的牙齿辅助,毕竟omega讨厌钝平的牙齿,那可是很折磨人的。发育健康的alpha毫无例外地都有一口健康的牙。 宗令秋是一名发育优良的alpha男性,他的身材高大匀称,头发乌黑浓密,面容清朗而美貌,死死攥着冯启小臂的两只手宽大而修长,手背因为用力而崩出了青筋,骨节也分外突出,他终于找到机会将信息素注入猎物的体内,好让他的雌性臣服,繁殖的本能疯狂地叫嚣着,将jingye注入到雌性温暖的zigong内就能收获属于他的幼崽,他的尖牙狠狠地刺破了对方的腺体,将狂烈浓重的林木气息注入。 可是他当前的“雌性”并不是逆来顺受的omega,在被牙齿刺破寂静多年的腺体时,冯启痛苦地大叫出声,信息素冲刷他的血液侵犯他的内脏渗入他的骨髓,林木的气息让他置于被丛林之王捕猎的情境,beta的双膝条件反射地屈起攻向对方的下三路,他的目标是宗令秋隆起的裤裆。谁知宗令秋双脚一划就把他掼倒在地,被打断了标记过程的alpha双眼通红,易感期和雌性的反抗都让他烦躁不已,alpha把猎物的上衣撕下捆住了他因愤怒而胡乱挥舞的手臂,他继续起自己的标记,同时忙着扒雌性的裤子。他顺着小小冯往下摸,在触到一个温暖而湿润的rou口时明显感受到猎物的僵直,alpha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航船驶入港湾就被狠狠啃了一口,宗令秋的脑袋并没有从脖颈处挪开,他将冯启的被扒下来的内裤塞进了冯启的嘴里。 冯启知道自己逃不过一劫,于是他愤怒地喊到:“cao你妈!”后试图咬下一块人rou来尝尝鲜,然后他吃到了自己的内裤。 时间回溯到几个小时前。 冯启刚刚下班正要休年假,本不想回到他那生物学父亲的家里,谁知他那半亲不熟的ao兄弟一齐找上门来邀他回家过年,说是父亲念他成疾,心脏有了问题,想一家人过个团圆年,一高一矮眼神真挚而热切,陈景清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他说家里装备齐全不用打包行李,父亲盼望能与他见面。 偏要选个人多的热闹场合,冯启刚要张口拒绝,就听得他那漂亮omega弟弟软语道:“小启哥这么久也不来看望我,可让我伤心。这次亲自上门来请,总不至于拒绝了吧?”而旁边的人形立柱眼神缱绻地在他和陈音之间流连,似被这兄弟情深感动。冯启被震得找不着北,还没反应过来就继续听那妖语贯耳,“大哥特地抛下了手里的项目,为的就是要来接小启哥回家……” 冯启心生尴尬,想当时住在他那便宜爹家里,这位弟弟连个眼神都欠奉,如今上下两片嘴唇一动就吐出如此恶心人的话,他自觉脸皮够厚,也不免叹为观止。 冯启工作已够辛苦,不想再折寿,看今天这架势他是逃不过,路人目光充满责怪,更有大姐向他投来鄙夷目光,本着不如少一事的心思,他连忙答到,“是我不对,工作繁忙,许久没回家里探望,日后再好好向你们赔礼…我们快出发吧,别让父亲等着急了。” 陈景清和陈音兄弟二人交换了个眼神,他们再望向冯启时眼神似乎多了些怜悯,冯启眼皮疯狂跳动,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事后他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那是他糟糕命运的开端,他的身体对他即将要跳入火坑在做最后的呼救呐喊。 “小启,等下我们顺路接上大姑,你可不要不自在。”陈景清打火时好似想起什么来,转头对他说到。 “哪里的话,我也很想念姑姑,大哥你只管开车小心。” “哥可不要分心撞的个车毁人亡啊。”陈音打趣道。 “你驾照考了三年还有脸说我。” 兄弟二人闹起来,冯启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看起,一个男人去老丈人家做客,喝了一杯酒便昏睡过去,醒来时与老丈人的尸体同处一个密室,被作为嫌疑人逮捕。 这可真是难以预料的自投罗网。 副驾驶的陈音接了个电话,只是一味顺从地答好,而后转头对陈景清说到,“大哥,爸爸说令秋出差就住在附近酒店,不想他一个人孤苦伶仃,便让我们顺道接他回去。” 陈景清闻言皱了皱眉,转头对陈音道,“音音,你带没带驾照?大姑给我发消息说要带上女儿,她许久没有打到车。我想着五个人或许还能挤一挤…” “没有…”陈音犹疑道。 陈景清却也没能说出让陈音下车去接宗令秋的话来,毕竟omega独自面对alpha的危险性可想而知,于是冯启说到,“大哥,你将我在宗令秋酒店放下,我带他过去便可以。” “我们可是特地去接小启哥,让你亲自上门像什么话。”陈音道。 “我们打了平手,我带客人上门,正好抵了你们二人上我的门。”冯启笑到,“不必担心,给你们带去一个完完整整的宗令秋。” 再见到宗令秋时他倒是完整,冯启自个儿却是被草地逼口合都合不拢,zigong里灌满着人家的jingye,还顺着嘟嘟的的rou唇口往外流,把地毯搞的乱七八糟,“因担心而查看状况”的陈景清直接看到冯启被cao肿了的深红小逼,浓稠厚重的jingye从闭不合的rou道缓缓流出,肥厚娇小的rou唇肿嘟嘟,闪着不知是冯启yin液还是alphajingye的光,至于精练皮rou上的手印齿痕,更是冲击着陈景清的视网膜。 这酒店怎么连个人都没有,冯启心头纳闷,装潢像富丽堂皇,结构倒是像个迷宫,他不理解这是设计师的偏好还是有钱人的独特审美,或许他们住酒店时喜欢玩逃杀游戏。 他费了半天劲才找到房间号,正要敲门时却发现房门没关。他默认宗令秋为他留门,隐约觉得这房间空气肯定不流通,没管太多直接推门而入。 空气确实不新鲜,他感知到它十分厚重,房间安静地像潜伏着凶手的谋杀现场,只有冯启的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他犹疑几秒要不要换鞋,却听到房门关上的啪的一声,这是间套房,客厅里没有看到宗令秋的身影。 怪异感布满全身,冯启呼唤宗令秋的名字却没有得到回应,于是向里面的卧室进发,不知怎的,冯启萌生出一种卧室的门是断头台的错觉。 他的脚步迟缓,小心地四处观察,突然间看到一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如同丧尸般向他冲来,冯启吓得一个哆嗦出拳重击在对方脸颊,这才看清楚丧尸的面目——这是红着眼睛的宗令秋,拳头没有阻止他的脚步,他像一头猎食目标的大型猫科动物,很不幸,冯启将成为他的食物。 兄弟二人怪异的热情、空无一人的酒店、突然上锁的房门、易感期的宗令秋…… 冯启发现自己是一个无意识自投罗网的倒霉蛋。 宗令秋或许也是,印象中他清心寡欲地像个入定僧,他不与omega也不与beta进行婚恋方面的交往,愁的他母亲连连叹气——所有的婚配相亲全被他温和地冷处理,他母亲总是向冯启大姑诉苦商量。 人类总是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冯启无意中吃到这块瓜,竖起耳朵仔细听来,甚至买了一副听诊器作为八卦设备。宗令秋身体检查健康无异常,jingzi活性在alpha之中都是佼佼者……这些使他觉得腻味,他去寻找新乐子。 他不理解为何陈姓兄弟二人要如此对待他,也不甚关注陈盛的事业关系,大概的猜想是陈宗两家利益相合,决定靠子辈婚姻关系捆到一起,为何会选中他而不是omega陈音…又为何是兄弟二人找上门诓骗而不是陈盛直接安排… 他没办法再进行思考,冯启瞧见宗令秋鼓鼓囊囊的裤裆就怕,他年幼时是见过陈景清的jiba的,当时他尚未分化,只记得那东西模样颜色都不怎么好看,自己和他有好些差距,也着实自卑了一阵,后来他就以陈景清jiba不如自己的美观来安慰自己。那急眼alpha匆匆用指头往他rou逼里捅了捅就忍不住提枪上阵,宗令秋手指太长,而冯启的xue尚未经过开发,尚是一口娇嫩的处女xue,这根在逼仄软rou间胡乱搅动的手指几乎快触到他生殖腔,好像是在探这roudong长度看是否能能将rou棍全部吞吃,他有点不满地皱了皱眉,宗令秋被揍破了相,虽说他眉眼颇为俊气英爽,做这个动作还是很滑稽。 好在rou逼紧实娇嫩,又极为敏感,冯启已被他胡搅得泌出了一汪透明的yin水,rou逼上面分量不错的yinjing也开开心心翘起来,前端渗出点液体。他双腿大张,又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宗令秋把自己那一滩yin液摸到他那触目惊心的rou棍上,冯启被那jiba规模吓得哆嗦,宗令秋那物件一看就是害人的,guitou大,柱身粗又直,长度颇为骇人,囊袋沉甸甸地坠着,阴毛十分茂盛,密压压一片黑丛林杂乱无章,丑的不堪入目却又极符合他高大外形。 alphayinjing都这般丑罢了,此时冯启还没有经验。 热腾腾的rou棍现在雄赳赳气昂昂地想插进冯启娇嫩深红的逼给他松松土施施肥,rou棍上面的yin水在灯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青筋根根暴起,如图腾一般盘错在柱身,好在主人是个爱干净的,这rou棍味道不好但也不算很糟心。 冯启闻不到信息素,他浓烈的求偶气息算是给狗闻。 宗令秋握着自己的jiba,对准冯启狭窄肥厚的rou逼口缓缓地往里怼,beta的身体不是天生用于欢爱,更何况这畸形的娇小rou道经过匆匆开发就要承受庞然巨物的碾压,甫一进个头,宗令秋就舒张了眉阖上了眼叹了一口长气,舒爽不言而喻,rou口紧紧裹着它,guitou被吮地舒爽至极,冯启却疼得脸色发白,处女xue被莽撞的alpha强行开苞的滋味太不好受,小小冯蔫头耷脑地卧了下去。相比之下,宗令秋的手指简直是仁慈。还没有缓过劲来,宗令秋就把他的小腿扛到肩头,用膝盖抵着冯启的屁股把roubang往里cao,意识到这口软烂的roudong是个能让他缓解痛苦的天堂。 越往里越舒爽,也越疼,处女xue没经过roubang开发,无处不生涩,宗令秋已出了满头汗,一双兔子红眼死死盯着被迫吞下粗大roubang的rou逼,动作不免更粗暴 于是他直直碾过了嫩xue的xue心,直接把冯启cao得两眼一摸黑昏了过去,疼痛加上过度的快感让他的roubang再次挺立,他瘙痒的yinchun没有被玩弄,xue心被cao地时重时轻没个痛快,alpha进去大半又爽又疼,索性一个挺腰,整根rou棍就狠狠没入了娇嫩的rouxue中,guitou陷入柔软的生殖腔中,好在腔口闭合没让宗令秋一口气直接cao进。冯启两腿抽搐几下突然地勃起射精,又羞又愧的同时心里冒火,什么傻逼alpha,活该一辈子没老婆。 好在冯启天赋异禀,这么粗暴的行为都没让他流血,可见他有一口包容性极强的rou逼,粗暴的对待让它流yin水而不是流血,可谓是注定了要吃alphajiba的命运。alpha经历了被夹的过紧的疼痛之后就要享用猎物了,他爽地满眼冒白光,额头的汗滴到了冯启的腹肌上。冯启被他不断的汗滴弄的奇痒无比,全身上下没一块舒服的rou,而且alphacao逼胡来得很,冯启心里直骂娘, 把他祖宗问候了个遍,他想着可要当面对宗令秋说祝他生不出小孩断子绝孙——这对繁殖本能极高的alpha来说可是最恶毒污蔑。 宗令秋轻轻磨了几下之后就开始大cao大干,他二十好几的年纪却还是个雏,今天阴差阳错第一次caoxue,可要把前多少年的份都补回来,也可怜了冯启,倒霉地给这么个alpha开苞。 硕大囊袋不断地撞击在冯启的rou唇和阴蒂上,他渐渐得了趣,rou棍又被cao到挺立,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把alpha的阳具浸的湿淋淋,yin水不住往外涌,往来间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小腹上不断地被顶起一个包,脸色褪去疼痛的苍白而剩下迷乱的红潮,omega看了都要提枪cao他。 rouxue愈加湿润柔软,宗令秋现在只剩下爽,他被吸的魂都要飞出来了,前端的生殖腔虽然没被捅开但也极为娇嫩,友好地对待着第一位来客,紧致的rou壁不断地吸吮着alpha丑陋巨硕的阳具,拼命挽留着这给他止痒止sao的男根。 alphacao到兴起,像一头发情的巨大猛兽,他俯下身去啃冯启光滑麦色皮rou,下身毫不留情地冲撞动作着,享受着娇嫩媚rou的讨好,一双漂亮大手肆无忌惮地玩弄冯启的健实肌rou。他下足了力气去折腾冯启,beta的嫩逼被他彻底开发,饥渴地吐出yin水给alpha的yinjing开路,yin液顺着二人交合处流出,被击打成一圈白沫黏在roudong口,剩下的则泅湿了地毯, 冯启被cao地晕晕沉沉,依稀察觉到宗令秋用力地cao他的生殖腔,他找到了隐蔽的入口,循着本能寻找更加多汁更加紧致舒适的zigong,要将自己的jingye射入,耕耘播种。 冯启早已无力阻止,他的身体可比他想的要yin荡,腔口虽然紧紧闭合却有要打开的趋势,alpha加大力度疯狂攻击,cao弄力度又重又沉,几乎要将冯启撞散,他的脸色已经蒸腾成一种粉红色,已陷入极欲之境,他用力掐着冯启的腰部,丰润的唇紧紧抿起,冯启迷乱痛苦之中只能安慰自己这混蛋alpha长了一张好脸,生殖腔是rouxue里最娇嫩的部位,被宗令秋这么使劲的cao,冯启是又疼又爽,他再次射出精来。 alpha感知到生殖腔即将为他打开,加快了挺胯速度,终于,狠狠地cao进了生殖腔,roubang仿佛泡在温泉里,生殖腔更加地紧致而又弹性,顾不得休息,他的动作十分急促而狠厉,cao地又凶又狠,不管不顾地猛干,把冯启干得双腿直哆嗦,涎水顺着口角流下,白眼不住上翻——他已经被cao到失去意识了。 在经历了爽利的cao弄之后,宗令秋抖动着yinjing射在了冯启的生殖腔内,温凉的jingye找到了乐园。随后是漫长的成结过程,冯启被膨大的结刺激的弹了一下 。 好不容易等宗令秋完事,生殖腔乖乖地将jingye锁在体内。冯启疲劳地闭上眼睛,正要睡着,他感到自己合不拢的逼xue又一次被撑开,这次要和缓许多,却依然被粗大炙热的yinjingcao得yin水直流,alpha好心的把他的手解绑,嘴里塞着的内裤拿出,冯启却没有任何开心的迹象。 不知以往的易感期他如何渡过,这一次足以让他不想再回到不caoxue的苦行僧生活。 而且他现在也没满足,正用jiba研磨着yin荡的saoxue。 陈景清看到的是被心满意足的alpha抛在一边的冯启,他被糟蹋得乱七八糟,逼口是黏糊糊的jingye和yin液混合物,又红又肿的一个roudong,腰测两个显眼的手印甚至能判断出他是以什么姿势挨草,从脖颈到乳尖全是渗着血的牙印, 他下体有些发热的同时庆幸让冯启承受而不是陈音,他绕着两人拍了几张照片传给陈音。 虽然这个房间有摄像头,拍照可以更保险。 他被宗令秋厚重的信息素激得将要放出信息素。 恶心的木头味,陈景清皱着眉离开房间,给陈盛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