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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都是雨,空气里原本就潮湿异常,粘稠的水汽里面混合了不受控制的信息素,阴雨便成了一场灾难,情欲推波助澜。 下午两点,本该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窗外却下着大到惊人的暴雨。彦凛在束手束脚的小厨房里下方便面,裴留书靠在沙发上和陈芝淑通话,在这之前陈芝淑还打来过几次视频,裴留书总能熟练地找到理由搪塞过去,而彦婉仪只打过一次电话,彦凛过后回复,只告诉她自己在裴留书这里,对方说了句“注意点”,便再也没有打扰。 通话结束后,彦凛刚好从厨房里端出两碗面,营养匮乏却香气扑鼻的食物一下子就将裴留书勾引了过去,他坐在彦凛的对面,第一口先咬下了飘在碗边上的鸡蛋,外面一层蛋清松软入味,里面的蛋黄外圈软糯中心流油,他们两人早晨都没吃饭,饿着肚子的缘故,这一口的滋味更是惊为天人。 “溏心蛋!你竟然会做这种溏心蛋!”裴留书含糊地说。 彦凛抬起眼睛来看他,将自己碗里的那只捞起来,“喜欢的话这个也给你。” 裴留书立刻按下他的手,“我只是夸一下,你还是自己多吃一点,你体力消耗这么大——” 彦凛低笑,“看来你很满意。” 裴留书托着腮看他,并不吝啬表扬,“是啊,我当然满意了,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厉害……怎么办我都想下次发情期的时候飞到国外去找你了。” 彦凛咽掉嘴里的这一口,“你这样说我会当真的。” “怎么,你默认我说的话是假的吗?”裴留书瞪他,然而正说着这句的时候又觉得好像的确是这样,于是尾音越来越小,小到极点倒打一耙,“看来你不想让我去找你。” “怎么会。”彦凛开始认真思考,“如果……你真的要来……可以多在我那里留几天,我可以带你玩,周边的几个小国也可以顺带去看看,很漂亮的。” “这么好啊,那你要管我的吃住。” “嗯。”彦凛答应下来,接着说:“吃饭的时候不要托腮。” 不是让你管这个……裴留书在心里嘀咕,但还是把脸从自己的手心里挪开。 / 吃完饭彦凛又在收拾碗筷,裴留书站在厨房外面嘀咕:“先放在水池里,晚上一块洗好了……” 彦凛向来不拖延事情,裴留书的话他当没听见,他将碗放进水池中,打开了水龙头,然而一碗水都还没接满,裴留书忽然从背后抱住他。 “阿凛……晚上再说嘛。”裴留书将脸埋在他的颈侧撒起娇来,细软的头发不断地蹭在敏感的皮肤上,蹭了一会他就伸出舌头舔彦凛的耳垂,两片嘴唇含着那一小片柔软的rou,舌尖在里面左右拨弄,是彦凛先前逗弄他乳尖的技巧,裴留书竟然学会了。 “……裴留书。”彦凛叫了他的名字,却反倒是让人更加放肆了,裴留书紧贴着彦凛,硬起来的性器也压在彦凛身上,胯骨一动一动,信息素不要命地释放出来。 发情期已经来到了末尾阶段,按理说应该不会再像刚开始发情那样要得频繁,可是裴留书实在是太喜欢彦凛的信息素了,只要体验过一次就满脑子都是那种食髓知味的快感,在彦凛面前也没必要掩饰渴望,反正他早就坦白过自己究竟是多么糟糕的一个人…… 裴留书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将手摸进了彦凛的上衣里,摸过他的腹肌,又向上找rutou轻轻地捏,小而软的rou粒引诱着人按下去一圈一圈打转,这样彦凛彻底洗不成东西了,他转过身来按着裴留书的后脑勺和他接吻,津液里的信息素缠绵交换,彦凛吻了一会松开他,隐忍着说:“去床上。” 裴留书忽然想起昨天在沙发上做之前,彦凛说的也是这句话,他眨眨眼睛,将手摸进彦凛的裤子里,握着那根已经勃起的东西,一边摸一边问:“阿凛,你不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做呀?” 彦凛被他揉得喘起来,却只是搂着裴留书的腰,没有别的动作,耳朵背面的红色一点一点泛到耳朵尖,裴留书只用手心罩着彦凛性器的顶端,嘴唇贴在彦凛的耳朵上,讲话的时候热气在耳廓上一蹭一蹭,“阿凛——你在床上不是很厉害吗?床下就不行了呀?”他亲昵又狡猾地笑着,接着用指腹贴着彦凛的马眼打转,“原来你这么正经?” 他这样摸,彦凛立刻就受不了了,手心里面的东西又胀大了许多,裴留书用气音笑道:“手心湿了……” 彦凛忍无可忍,直接推着裴留书将他压向厨房的台面,他先是拽下裴留书的裤子,臀和腿根上还有些不堪入目的痕迹,彦凛拉开自己的裤链时裴留书就已经等不及了,抬着腰想要往后蹭,彦凛还是先用手摸了一下,xue口是半湿的状态,发情期快过去了,现在已经不再分泌那么多体液,但是那里很软,手指一按进去就被肠rou一个劲地往里吞。 彦凛手心朝下勾了勾,很轻易就找到了腺体的位置,朝着那里着重按压,裴留书就开始仰着头叫,没过多久手指上又是一层液体。彦凛将手抽出来,直接将这些粘液抹到裴留书的yinjing上来回摩挲,裴留书侧垂着头急喘着,彦凛趁他只顾着前面的刺激,突兀又用力地插入进去,裴留书惊叫一声,里面很紧张,可腰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晃动,彦凛在瞬间漫开的快感中吻着裴留书的后颈,然后勾着裴留书的腿根,让他将自己的性器缓慢吃进去。 他们都是第一次体验站姿zuoai,才进去一部分就感觉拥挤,再往里硬顶裴留书就软着声音说疼,于是彦凛只用半截卡在里面进进出出,越来越快,每次捣进去都能更深一点,彦凛顺着裴留书的皮肤,几乎想要咬下去,快感令两人身上浮出一层汗。 然而熬过了最初那阵不管不顾的兽性,彦凛忽然有点不敢看周围——裴留书说得没错,除了他认为应该zuoai的地点,其他的所有地方对他来说都有点过于刺激,卧室里的窗帘从白天到夜里都是合上的,反倒是这间狭小的厨房明亮异常。 彦凛的视线没办法放在周围,于是就只能低头盯着相连的位置,他眼睁睁看着裴留书用身体将自己的性器吞进去,每次进入时,裴留书后腰的线条都在起伏,抽出时xue口泛红的rou裹着青筋的形状,带出一道道水光,过于清晰也过于色情,不知不觉越插越深。 裴留书都没有再抵抗痛感了,只是强撑着身体本能地呻吟,他越来越站不住,视线都有些模糊,膝盖软下去撞到橱柜也顾不上疼,接近高潮的时候彦凛必须要一直勾着裴留书的腰,否则随时都可能一起滑下去,他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钉在裴留书的体内,恨不得捅得更深,甚至感到间接的晕眩,灭顶的快感缀着心脏抽搐不断,直到一边撞一边射在他的身体里,那种眩晕感忽然炸出阵阵晕开的白,他看到裴留书鼻尖上的水珠、听到他吸气的声音脆弱低闷,太多感官,那么近却又好像那么远。 他明明想要用吻赔罪,但不知怎么就变成了用尖牙去咬,听到裴留书的呜咽后他感到一种甜蜜的堕落,他想起裴留书在温存时悄悄说过,要是有别的什么人知道他会在发情期里这幅样子那还不如死掉算了。 这个世界上或许没有人能看到真实的裴留书是什么样子,但裴留书肯给彦凛这样一个难攻易受的位置与他拉扯,细细想来,那像是比恋人还难以割舍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