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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杀意失控(H剧情,安加的意yin,新概念zuoai)

    安加准备杀了那个Beta。

    他活在江子问的控制之下,连失控都如此受控。

    杀了那个Beta,尚且算他还能控制的事之一。

    ——啪咔。

    敲豆腐般敲碎最后一只狼怪的头颅,安加甩了甩手里腥臭的绿血,抖掉黑袍上的碎rou稠血,回头顺着机械臂踩到装甲车顶部坐了下来。

    他摸出车顶盖槽里放的酒壶,抽出吸管咬进嘴里,一边感受着喉间辛辣味道,一边抬头看向被黑色枝丫织成的网挡住的灰色天空。

    像是要把那个天空看出个洞来,他看得很用力。

    在附近围了一圈的小型装甲车有了动静。

    随行守猎员们冒出脑袋,打量了安加几眼,才打着哈欠套上防护服从装甲车上一边聊一边跳下来,井然有序地分好队伍去处理狼怪的尸体。

    狼怪的尸体巨大,像一座座小山散乱在松厚的黑泥上,高大的Alpha狩猎员们站在它们旁边,看起来像群小孩在给巨人分尸。

    “今天晚上好像要下雨,你这次运气好分到封上士这儿了,可以早点回家陪老婆了,怎么样小北,跟老婆处得还行吧?听说你们匹配度挺高,shuangma?”一个瘦高个Alpha守猎员正拉着名新来的守猎员随口寒暄。

    名为小北的新人正手法生涩地往狼怪尸体上套切割仪,闻言有点羞涩地点点头:“爽是爽的……就是第一次发情期好像把她折腾得太狠了,她现在都不让我碰。”

    “害,小事,cao开了就好了,omega都sao,”瘦高个摆摆手,然后又压低了声音:“实在憋得不行去B区买几个玩具回来呗,腻了就丢,多的是想进堡垒的。”

    所谓B区的玩具,就是那些挤破了头想进堡垒的Beta。

    “不不不不好吧李队,”听出来李队的意思,小北套索的姿势顿了一下:“B区多乱啊,他们那些……人肯定不太干净,我有我老婆就够了,她心软的,我哄哄就给弄了。”

    “还是新婚呗,我懂,”李队过来人的语气调笑道:“之后你就知道那些玩具的好了,尤其是常出去狩猎的,玩起来比一插进去就哭的娇气包带劲……嘶!”

    ——梆。

    李队话音未落,一个铁灰色的酒壶就轻轻砸到了他的额角。

    壶口泼出未饮尽的褐色酒液,顺着黑袍滑下砸进狼怪厚实的皮毛,宛如几滴雨落进一片沙,不见了。

    一把接住砸到脑袋的酒壶,李队刚想骂人,就出了一身冷汗。他双手捧住手里的酒壶战战兢兢地走到安加的装甲车旁,捧高酒壶鞠了个深躬。

    “封上士,不好意思,我不该玩忽职守乱聊天。”

    安加叼着金属吸管,幽绿的瞳孔依然望着头顶的天空,过了良久才垂眸看向李队:“上来。”

    平时处理怪物尸体sao话漫天飞也没见这位封上士说什么,今天突然挨了一下,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李队一脚一抖,筛糠似的踩着机械臂上去,离安加远远地停了下来:“您有什么吩咐?”

    安加静静看他,脸庞被黑袍的兜帽掩成暗影,声音无喜无怒:“闻过B区的空气吗?”

    这个问题简直莫名其妙,李队心里千回百转不思其解:“闻……闻过一点点?”连回答都带着问号。

    安加屈膝托腮看他:“过来,背对我蹲下来。”

    忐忑又迷茫,李队照做,甚至跪了下来。

    安加:“帽子脱掉。”

    李队脱下兜帽,露出剃着黑色寸板的脑袋,和肤色黝黑的粗脖子。

    颈后纹了个勃起的yinjing的纹身。

    可以想象有人在和他zuoai时舔舐他性腺会是个什么画面。

    似乎想到自己颈后纹了个什么东西,平时很以自己身为 Alpha的性能力为荣的李队有点尴尬,拉了拉领子想遮,一根冰凉的,带着酒气的吸管抵在他纹身处,“——嘶!!!”

    敏感的腺体被金属吸管扎进rou里,李队这次是真心实意地疼了。

    但也不敢反抗,他只痛呼一声,一声不吭地咬牙忍了,寄希望于这个喜怒无常,跟个精分似的“封上士”罚完饶过他。

    看着鲜热的血攀附上吸管,顺着管壁流向手指,安加在被鲜血润得滑腻的吸管上捻了几下,温声道:“送你去多闻闻吧,B区的空气。”

    李队尚未听完这话的句号,安加手指蓦然往前——挖烂泥般,直接连皮带rou把李队后颈上的纹身和腺体一齐抠了下来!

    Alpha和Omega的腺体上连脑神经,下连脊椎中枢神经,直接这样粗暴挖出来,简直和想要杀了这个人无异!

    连哀嚎声都没能发出来,李队眼睛一瞪,便直接瘫软在车盖上,没了声息。

    其他守猎员早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们一边噤若寒蝉地处理着手下的事,一边偷偷投来关注。

    看到安加托腮坐在车盖上,手里还拿着那坨还在跳动的鲜rou,端详了一会儿,又啪一声被扔回了李队的后颈上,守猎员们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封上士真像个疯子!

    平时狩猎时穿着黑制服,裹着黑袍子,一言不发把怪物全杀了,守猎员偷点懒,吞点战利品,说点瞎话从来不管,看着只是个端着架子但挺好相处的上士。

    但一狩猎完,这封上士就会用那双鬼火似的绿眼珠子盯着他们看。

    让人对视一眼就能联想到,封家灭门的争权辛秘里,这位上士是怎么睁着这双眼睛杀人的。

    所以狩猎时偶尔会发疯挑个人杀了,他们也不意外,而且一年里就发生过一次,比起别的队的战损率,算很行了。

    不过在外面狩猎杀人也就算了,回堡垒还可以报个狩猎中战损,问题不大。结果回了堡垒也不消停,每个月这疯子总有那么几天换上白制服,满脸假笑地说要去训狗。

    白制服时是爱笑了,话也多了,但是更他妈的变态——一车一车地运Beta送到堡垒里面去喂狗送死。

    就算那些Beta再没用,那也是条人命呢,送他们进去时,这位上士眼睛都不带眨的。

    听不到那些守猎员的心声,安加冷淡的绿瞳看向手直哆嗦的小北:“小北,过来。”

    语气和之前喊李队“上来”一模一样,小北脸霎时间就白了,下意识摸了摸后颈,又不敢违抗,一步恨不能拉成一厘米地向安加走了过来。

    察觉到了小北浑身的抗拒,安加也不逼他,只是拿吸管指了指死尸状的李队:“把这个Beta送进B区,然后……”

    说完便直起身,揭开车盖准备回到驾驶舱:“然后早点回去陪你老婆,好像要下雨了。”

    “是!谢谢封上士!”简直松了口大气,小北并腿敬了个礼:“为了家人!”

    ……

    安加脱下身上臭气熏天的黑袍,卷吧卷吧扔到一边,取出放在最底层吃灰许久的平板,放下驾驶舱的椅子躺了上去,在平板上划拉了几下。

    如果没死,那个Beta应该也会送进封宅。

    掌握好动向,今晚解决他。

    平板闪了两下,彩色的全息画面从平板上支起。

    上次看监控还是半年前,画面定格在客厅里,沙发上形形色色的Betarou体叠在一起,堪称酒池rou林,金子正浑身赤裸,岔开腿,眼神迷离地朝身前的Beta勾手指。

    太丑,看了一眼就把平板摔了。

    安加往后滑了几个月,画面里白制服的封向正指挥着黑袍扔了个将死不死的Beta在客厅地板上,房子里的老人Beta无视掉濒死的同类,蜂拥围住封向,搔首弄姿。

    丑得恶心。

    安加把监控直接调到两天前。

    画面上游子审抱着被胡乱扯的布裹住的Beta。

    游子审正在和身边的封向谈判,购买封向阁楼一个星期的使用权,和医疗食物水电物资,封向自认深情地笑眯眯看着游子审,说什么都答应。

    已经昏迷的Beta无法参与对话。

    Beta很瘦,安静地被游子审抱在怀里,脑袋也乖顺地搁在游子审肩窝里。

    露出的两条腿上淤痕密布,尤其是大腿内侧,一片可怕的掐痕掌印,青紫色蔓延向上被盖住,但完全可以从下半身联想到上半身的惨状。

    脚腕上的绷带被当时狂暴的安加扯成几段碎布条,还染着血。

    Beta被游子审放到了阁楼的床上。

    太轻了,柔软的床垫都没陷下多少。

    Beta闭着眼,不知是沉睡还是昏迷,普通无奇的面容平静到了一种祥和的地步,被撕咬得残破的嘴唇轻抿着,嘴角还噙着一丝微甜的笑意。

    游子审把封向赶出去门,一边骂,一边扯下Beta身上的布匹换干净衣服。

    时间过了没多久,安加还清晰地记得他把那两粒软嫩的乳尖含进舌间如何吮吸,然后再把粉圆的乳粒咬在齿间拉长,最后再在乳晕上狗一样深咬了几口,留下自己的印记的触感和画面。

    也记得他把Beta的浑身舔了个遍,重点关注腺体。

    从腺体,到脊梁,到薄乳,到绵软的臀rou,连腿窝都没放过,还有那两口xiaoxue,安加从里面喝足了足够他撑过发情期都不会觉得渴的yin水。

    游子审把黑色的内裤顺着Beta细瘦的腿套到胯间,全息影像的还原度很好,安加甚至看到了那口被他cao开cao穿cao得出汁的嫩屄里还有他干涸的jingye。

    白色的干精黏在那生嫩的小屄和xiaoxue口上,就像安加给那两口xue按上了自己署名的封印。

    当时的他就像一个发情的狗。

    安加也记得自己是如何被高压水枪打在背上,还像条护食的狗一样撑着墙壁把Beta死死捂在自己身下,最后被麻醉手雷炸丢意识。

    屈辱的狗。

    “江子问,你好。”

    安加的目光从穿好衣服的Beta身上挪到门口百无聊赖等待的封向身上,笑了笑。

    他的目光穿过全息影像,投向自己的下半身。

    黑色制服硬挺的裆部——鼓起了一个帐篷。

    他硬了。

    光是看了几眼Beta的裸体就硬了。

    还真像条狗。

    冷淡地瞥了几眼自己勃起的下体,安加目光放回全息影像。

    披着封向皮的江子问离开后,封宅里的Beta和游子审的相处基本就只剩下静态。

    安加眼睁睁看着Beta苍白的脸在一天一夜里渐渐变成高烧的不自然通红,又从通红渐渐变成缺食脱水的惨白。

    游子审在阁楼里也就干瞪眼看着,偶尔拿食指去探探呼吸,甚至看床看到一半睡就着了,然后把Beta从床上一路挤到了旁边的木板上。

    似乎在睡梦中感到属实不太舒服,Beta脸上的笑意没有了,在木板上慢慢蜷成了只虾米。

    安加放在椅侧的拳头也不自觉蜷了起来。

    晚上凌晨两点,Beta醒了。

    那张苍白枯槁,略有死气的脸上呛过水后终于有了点血色。

    看着全息影像上Beta小口小口嘬饮着营养剂,伸出红润的舌尖极快地舔了圈湿润的唇畔,安加绿瞳微闪,似有预感地往下一瞥——帐篷又往上顶了顶。

    绷得难受,他再次冷淡地移开了目光。

    游子审离开后,Beta在床上歇了会,去封宅逛了一圈。安加看着他和封南擦肩而过,一个去了楼上一个去了厨房,最后在厨房相汇,封南被泼了身热油。

    听到封南说“家人都被狗狗咬死”后,Beta露出了很复杂的表情。

    正当安加在琢磨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时,Beta像个不请自来的入侵者入侵了他的房间。

    Beta满脸幸福地在床上滚了一圈,又莫名露出厌烦的表情。

    最后他打开衣帽间,抱着安加的衣服闻了许久,确信且精确地将他和江子问的衣服分开,一个漂亮整洁挂进衣柜,一个胡乱塞进鞋柜,才高高兴兴地抱着脏衣服进了浴室。

    Beta在脱衣服。

    灰色带兜帽的宽松卫衣脱下来,Beta身上进食后恢复了血色的身体便完完整整地呈现在安加眼前。

    嶙峋的肩头是粉的,圆润的膝盖是粉的,饱满的臀尖也是粉的。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绿瞳窥视者默默以接近1:1 的比例放大了全息影像。

    他躺在椅子上,没有目的地调着视角,视角突然晃到了地板,全息影像映出Beta踩在地板上的双脚。

    安加握过这双脚,又瘦又小,一掌可以把双脚都包进来。

    冰冰凉的,触感很滑爽,就是瘦得硌手。

    Beta的脚跟和脚掌都被冰凉的地板冰成樱桃色,踩在地板上的脚rou被挤压平整,有种被踩在脸上的错觉,安加无意识地伸手推了一下。

    推了个空。

    他没太在意,只是手虚虚地贴着全息影像上的脚底,目光定在仰视角里Beta的胯间。

    那根微翘的小yinjing在胯间一抖一抖的,紧致的屁眼被臀rou掩进去,只剩下灔红的雌xue肿成两瓣,外翻的媚rou上正沾着晶莹的,混着白浊的yin水。

    随着走动的姿势,饱满的yinchun互相摩擦,yin水从屄口溢出来,汇聚成一小团挤在缝间,欲滴不滴地颤着。

    要入水了,Beta这次的步子胯得比较大。

    啪嗒。

    滴下来了。

    睫毛似乎被这滴湿润的yin像打了一下,安加眨了眨眼,探下手,把已经要把裤子顶破的粗硕yinjing放了出来。

    Beta窝进了浴缸。

    “呼……活过来了。”随着Beta低低的呻吟声,安加握着已经彻底勃起的guntang性器坐了起来。

    Beta坐进浴缸的坐垫,侧躺在靠板上,肋骨根根分明,因为侧坐左臀微微翻起,陷出瘦得不容一掐的腰窝,安加调好视角,坐在Beta身侧垂臂一揽——能从左腰窝环住右腰。

    浑身被热水烫得泛起近乎透明的绯色,被他咬含成樱桃大小过的乳粒从乳晕里挺出来,被Beta的手轻揉了两下,连乳孔都涨开了。

    回忆着之前发情期的手感,安加也凭空捏了两下,另只手在yinjing上浅浅撸动起来。

    没撸几下,Beta的手就从乳尖划过挤着小水泡的肚脐,一路摸进了xue里,“嗯……”使用过度的xue里插进了两根手指,Beta不太舒服地哼了一声。

    安加手里的性器涨了一圈,烫了一度。

    “啊……肿得好厉害。”湿润的屄口被两根手指拨开,水声绵密地搅动了两下,安加垂眼看过去,只能看到Beta并着腿夹住自己的手臂,手上轻轻动作着,两腿以yin荡的幅度蹭着手臂。

    安加握住yinjing,从Beta夹手臂的两腿缝隙中插了进去。

    全息影像被打扰,Beta的手臂被圆润的红色guitou替代,但双腿还维持着原状,安加握住粗壮的yinjing根部,在Beta腿间戳刺了几下。

    波光荡漾的水下,就像两人真的在做腿交似的,安加粗长的性器在Beta并住的腿间进进出出,Beta“夹”着roubang的腿内侧磨红了一片。

    cao空气的感觉属实不太好, 安加插了一会儿,目光移向 Beta被手指玩红的屄口。

    他把性器从Beta腿间“拔”了出来,对准被手指掏弄得蠕动不停的嫩屄,“挺”了进去。

    像是真的被安加的roubangcao进去了,Beta蓦地往水下一沉,像在自己吃jiba似的把安加的根部全吞了进去。

    安加顿了顿,逐渐暗成墨绿色的瞳孔挪向Beta被水汽濡湿的面孔。Beta咬住染湿的下唇,像真的被cao狠了似的,黑瞳半阖,唇rou微微颤栗着,被牙齿咬出了一道白痕。

    安加垂下头,不自觉地吻了过去。

    到了半路,他停住了,目光逃避般地往下跑。

    Beta水色淋漓的锁骨彻底没进了水里,肩头连带着尾椎骨都在抖,像真的有个高大凶猛的Alpha在水里用力cao干他。

    安加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绯色的颈线,一边对着空气挺动,一边大力地撸着青筋暴起的rourou。

    “嗯啊!”过了小会儿,安加“cao”对了地方,抠到自己敏感点的Beta媚极了地哼了一声,手更加大力地在xue里掏弄起来。

    “总算出来了……”Beta拔出手后,几丝絮状的白浊就从xue口里挤出来,被热水浮上水面。

    Beta还换了个姿势,他翻过身趴在靠板上,双腿跪在坐垫上,指痕遍布的软屁股高高撅起,安加只要垂眼,就能看到不断蠕动的屄口里jingye溢涌。

    那嫩红色的xue口恰恰好夹住了他的roubang。

    目光静静追随着缓慢上升的白浊,安加翻身彻底“压”住Beta的背部,握住rourou对准屄口——“插”了进去。

    Beta趴在浴缸边,水珠琳琅地从他消瘦的脊骨,肩胛,肌肤上滚落,他累极地半阖着黑瞳,就像真的在挨cao似的,一边因脱力和生病而发抖,一边梦呓似的从嘴里发出几声呻吟。

    安加双手支在他的肋侧,在Beta结痂的腺体上吻了几下,用力挺起胯,粗长guntang的性器在那口rou屄里“进进出出”,白色的余精从嫩红的xue口溢出上涌,像生生被安加的大力cao干cao出了里面的精水。

    这场“性爱”持续到Beta洗澡结束。

    安加“拔”出并没能得到一丝泄欲的性器,冷静到冷漠地看着Beta穿着他的衬衫在柜底睡着,看着Beta在清晨的阳台上看着玫瑰田咳嗽,看着Beta被欺凌挨巴掌,看着游子审给Beta出气。

    看着Beta眉头一颦一蹙,对封向不加掩饰地厌恶,最后虚弱地躲进房间睡着。

    直到把Beta的监控看成实时播放的,安加才随手拿了瓶水,浇在硬挺guntang的性器上,等性器彻底消退恢复下去,才塞回裤子,拉好拉链。

    安加准备杀了那个Be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