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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祭者1~6(教官与他的人造人士兵)

罐捏爆之后,他就拎着这片薄薄的金属片,走了几步,捡起躺在地上的拉环,一起扔进了垃圾筒。

    那里面已经乱七八糟地堆了三四个一模一样的易拉罐,或者说,曾经是易拉罐外形的废弃金属。

    1500……不,1675毫升的冰凉液体灌进腹中,才堪堪能压抑住那阵焦躁混乱的火气。

    不过短短的几步路,短短的七八米,从旁边休息室里传来的似乎能融化人身心的奇异热浪与古怪的气味就愈发热烈,这使得他自从上岸以后就隐隐感受到的头疼症状更明显了。

    安东皱起眉头,本想离开,可是一声低微的、说不上是命令还是恳求的呻吟突然响起,把他的脚步一下子定在了原地。

    “别这样……”

    每天都要听上无数遍的低醇嗓音,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浓重得近乎怪异的情欲色彩,熟悉又陌生。

    少年扬起头,平静无波的漂亮眼珠慢慢转向门扇大开的休息室。眺望了片刻,他转身朝那里走去。

    其实不该现在过去的。

    毕竟,队伍还很长。

    平日里少有人来的休息室,现在已经密密麻麻挤满了人,隐约能看出是在排队,可是松散得根本不像是会出现在纪律严苛的军营中的队伍。。嬉笑与口哨声此起彼伏,那些有着与自己几乎算得上一模一样面容的青年们吵吵嚷嚷地挤作一团,上半身完全赤裸,下面也只穿着一条松垮的军裤,有的皮带都没束,裤腰垂到了胯下,坦然地握着一根发育得十分良好的粗长yinjing,正对着中间被压在床上狠干的男人打手枪。

    也有人在抱怨:“叶希,你好了没有啊?下一个该轮到我了。”

    ——这个问题,想必身为另一方当事人的索科洛夫中尉更有资格回答。

    “叶希……唔、等等……”

    男人被自己年轻热情的部下冲撞得话都说不全,身体在剧烈的颠簸之中似乎快要散架了,双腿被强硬地抬举压向自己胸肩部位,肌rou因为长时间的桎梏变得僵硬,血液流通不畅,慢慢传来一阵尖锐的牵拉剧痛。“我,我的腿……好像抽筋……啊!”

    也许是请求的话语颤抖得太厉害,没能让对方准确理解他的意思,青年一言不发地闷头苦干,凶猛又迅速的十几下抽插之后又是重重一挺身,整根已经完全没入肠道的粗壮rou柱又硬生生挤进去一大截,几乎要将半边囊袋都塞进去。内部填塞进的粗硕yinjing在男人平坦的小腹下顶起一个再明显不过的凸起,块垒分明的结实腹肌都被撑得变形,满是汗水的壮硕身躯小幅度抽搐了几下,男人不受控制地干呕了几声,口水合着生理性的泪水一起流了下来:“呜呃……咳、咳咳咳——!”

    旁观的人群安静了几秒,不知是谁咽了口口水,有点羡慕地小声赞道:“哇,教官都被你干哭了。”

    叶希喘着粗气,死死盯住教官湿润的双眼与不住翕动的鼻翼,用自己的雄性象征彻底征服这个严肃冷硬的男人的事实像是一把燃烧在他血液中的烈火,顷刻间席卷了一切,所有的理智都在一瞬间燃尽成灰。

    青年红着眼低吼了一声,含糊得听不出实际意味,更像是猛兽在咬断猎物喉管之后所发出的某种得意而亢奋的本能嘶吼,他一把扯开男人盖在脸上的手臂,用力吻了下去,胡乱亲啄着那湿漉漉的脸颊与嘴唇,同时胯下猛然发力,一边用更甚之前的凶狠力道疯狂凿干,一边凑在男人耳边颠三倒四地哑声呢喃:

    “长官……您,您真好,我真的好喜欢您……好爱您……”

    “您也爱我……们,是不是?”所有才这么温柔,包容,不管做什么事都可以。

    因为感受到疼痛而本能收缩的括约肌随着每一下粗鲁挺动而紧紧箍着侵入的roubang蠕动收绞,仿佛一只温软舒适的rou套子,又紧又热,叶希被咬得不住抽气,脑浆似乎都跟着融化在了这场酣畅痛快的性爱里,紧绷的后腰一阵阵地发着酸,青年再也控制不住,深重迅猛的最后几下冲刺之后,终于闷哼着射了出来:“唔!”

    与心爱之人水rujiao融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令人目眩神迷的高潮到来的瞬间,大脑都变得空白一片,青年趴伏在男人结实丰满的胸肌上满足地喘了好久才渐渐缓过神来,这才想起刚才教官好像对自己说了句什么话,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问:“抱歉,我没听清,您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索科洛夫中尉闭上眼,疲惫地摇摇头,嗓音沙哑:“你能帮我倒杯水吗?再拿一支营养剂。”

    “当然,乐意至极。”

    青年笑着抽身而出,男人两条大腿被压扛的时间太长,僵麻酸痛得一时无法放下合拢,只能狼狈地大张着,不得不将自己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下身完全袒露在眼神火热灼人的部下面前。索科洛夫躺卧在床,眼泪糊在睫毛上,视线一片模糊。他看不清部下们的表情,可是周围骤然粗重的喘息声还是让他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种身陷饥饿兽群的错觉。

    不过,好在到目前为止都还是珍贵的中场休息时间。

    躺卧片刻之后,僵痛的大腿肌rou渐渐恢复知觉,他费劲地直起身体,想为自己扳正大腿内侧错位的那条筋,然而手掌尚还酸软无力,咬牙推了半天仍是徒劳无功,这点小事当然不需教官自己开口求助,立即就有人迫不及待地凑上前来,殷勤主动地替他按摩起大腿肌rou。

    舒缓的力道推揉得男人有些昏昏欲睡,他也确实累极了,不过刚闭上眼睛,就有一只手顺着髋骨朝后摸去,偷偷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似乎是见他没什么反应,对方就越发大胆,指尖不住抠摸着边缘已经肿起的rou嘟嘟xue眼,侵略意味十足地往里插入了小半根手指,兴奋地小声说道:“好软啊,也够湿,不用再润滑了吧?”

    “奥列格。”索科洛夫被不知轻重的年轻人弄得下体酸痛,眼看对方的动作越来越过分露骨,他不得不出声劝道,“不行,太……脏了,你们都不愿意戴套,我得先擦洗一下……”

    “反正又不会怀孕。”青年不满地哼唧了两声,到底还是放开了手。

    “能怀孕不是更好吗?给最优秀的士兵生一大堆崽子,我敢打赌这一定是最行之有效的奖励措施,哈哈!”

    “如果能怀孕的话,说不定也会泌乳……”有人接着天马行空地想象,几乎要为那美好前景流下口水来。

    索科洛夫默默无言,在一片越发下流肆意的调笑声中接过叶希递过来的水喝了下去。

    干渴的喉咙得到慰藉,并不像先前那么难受,等到将国家科学院最新研制出的营养剂也和水咽下之后,濒临干涸的精力也得以缓慢回归,困倦感一点点消散。他拿过一条一次性毛巾,专心擦拭起自己一片狼籍的下身。

    坐卧的姿势其实并不好用力,奥列格眼巴巴地瞅着教官一个人艰难擦了半晌还没能弄干净,就有些着急地一把抓住他的手,将毛巾拿了过来:“我来帮您吧,您先趴下来,把屁股抬高……”

    奥列格这话里的不怀好意简直要从他故作纯良的姿态中溢出来,起哄的嘘声四起,索科洛夫没说话,只慢慢地喘着气。

    汗珠沿着男人线条硬朗的下巴滴到颈窝,片刻的停顿后,又滚落至已经被肆意揉捏啃咬得通红的胸肌之上,原本不甚明显的两点深色rutou也被刺激得微微挺立,正随着他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地轻轻颤动。

    青年咽了口口水,刚伸手要去摸,索科洛夫却忽然自己一抬胳膊,随意把汗水抹去了,又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慢吞吞地掉转过身体,上身前倾,侧脸自然地压在枕头上,两条颤抖的大腿撑起身体,屁股一点点抬高。

    无数双眼睛同时盯着他看,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5

    索科洛夫中尉久别前线,但却从未有一天松懈过日常训练。三十多岁,在众多新生代后辈之中已经算得上中年的男人,身材保持得还是相当不错,从背后看去,背肌宽阔,肌rou线条遒劲有力,腰身收窄,堪称黄金比例,两条长腿矫健而结实,可是中间夹着的却是一只相较正常男人而言似乎有些过于硕大惹眼的屁股,深蜜色的臀峰之上印着好几个凌乱交错的指印,两瓣丰满诱人的臀rou堪堪掩映着当中一张略显红肿、正不住翕张蠕动的浅色xue口。

    大概是实在太过cao劳的缘故,男人两条腿颤巍巍直晃,几乎要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因为受到大腿内侧肌rou牵扯,本该紧窄逼仄的xue眼被拉开一条细缝,一部分已经半干涸的jingye糊在那布满细密rou褶的入口周围,另一部分刚灌进去的新鲜白浆则正汩汩往外冒,不时“啪嗒”炸开几个小气泡,又顺着大腿缓缓滴到皱巴巴的床单之上。

    奥列格强作镇定的脸“轰”地一下子爆红,性经验稀少得可怜的年轻人差点要从头顶冒出蒸汽来。他耳边嗡嗡直响,同伴们充满下流意味的口哨与撺掇像是往燃烧的炉灶中又添了一把干柴,奥列格眼睛都红了,以一种饿了半个月的非洲雄狮扑倒鲜美羔羊的气势猛扑到教官背上,极其粗鲁饥渴地揉摸着那身健康柔韧的蜜色皮rou,一边摸一边握着自己早已硬得快要爆炸的yinjing往那个一看就美味得不得了的娇柔xue眼里插:“哦,长官,长官,您都不知道我是多么、多么激动,多么荣幸……能得您如此厚爱……”

    男人身体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不,不要……”

    “不要……就这么……”

    教官生性保守内敛,如果不是实在被欺负得不行了,其实是很少在床上出声的。

    听着这一声细弱沙哑的呻吟,奥列格狂暴的动作也有一瞬间的中顿,硬涨的guitou恰巧顶在xue口一圈嫩rou上,感受着最敏感的部位被那张软嫩小嘴蠕动着不自觉吮吻的激烈快感,青年憋得脖子上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嗓音也有点变调:“怎、怎么了?”

    “里面,没有弄干净……脏……”索科洛夫横亘在枕头上的胳膊绷紧发僵,手掌攥紧成拳,似乎在极力忍耐。

    青年不敢也不舍得逼迫他,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试探性地挺动下身蹭了蹭,胡乱劝道:“没事的,弄干净了一会儿还得脏,我的精华一定又多又浓……”

    他倒是只字不提自己先前答应要帮对方清理的事了。

    索科洛夫闷哼着闭上了眼,仿佛是默许,可是身体颤抖得厉害,呼气声又重又慢,吸气时却总是忍不住急促,听起来有点像抽泣。

    奥列格舔舔嘴唇:“长官,我可以继续了吗?”

    “……”

    有人察觉出不对劲,也顾不得在一边过眼福,走上前来盯着教官满是隐忍痛苦之色的脸庞看了一会儿,蹲下去握着他的手问:“您怎么了?难受?还是太累了,要不然歇一会再来?”

    “叶菲姆!”奥列格瞪着这个胆敢当着自己面破坏自己好事的同伴,一肚子气不知道该往哪里撒,但他也多少看出来教官此刻状态不太对,只好先暂时停了下来,并不强求入港,只将勃起发硬的yinjing挤进男人并起的腿缝间用力摩蹭着,勉强享受着那一番绵密紧实的触感包裹,不情不愿地开口:“如果您还想再休息一会儿的话……”

    有意无意的,原本虽然松散但到底是在排队的人群悄悄散开,出于关心,或许别的什么原因,纷纷凑到了闭口不言的教官跟前。

    有人在摸他略微发烫的脸颊脖颈,低声询问他是否患了感冒,可是那手却越来越向下,一直抚摸到他那对一直都深受他们喜爱的结实胸肌,在本就被揉捏得伤痕累累的胸膛上留下新的印迹。

    奥列格眼尖,一眼看见就是勃然大怒,坚决扞卫自己此刻的所有权,不过就在他厉声指责侵犯者的时候,却另有不少人蠢蠢欲动,试图染指他珍贵的猎物……

    “好了,安静。”男人含着沙哑之意的声音疲倦地响起,终于在年轻气盛的部下们陷入更激烈的口舌纠纷之前制止了他们。

    索科洛夫大腿间正夹着一根坚硬的jiba,而青年的手掌也牢牢地钳制在腰间,他丝毫动弹不得,更无法起身换个像话一点的姿势进行接下来的谈话,只好费力地扭过脸,诚恳地仰望着那一张张既担忧又掩饰不住渴望的精致面孔,以一种实际蕴含了无限宽容的无奈语气说:“各位年轻的绅士,希望你们能稍微体谅一下我这个没有进行过任何基因强化手术的普通老男人,你们实在是太……太勇猛了,老实说,我有点害怕自己被搞坏。”

    男人看起来似乎极力想做出一副游刃有余的闲适姿态,脸上还挂着几缕半开玩笑似的浅浅笑意。

    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话时的嗓音都有点控制不住的发抖——也许是因为过度劳累,也许是因为真心的恐惧,谁知道呢?男人先前被逼出的眼泪还没有擦干,几滴晶莹的泪珠在睫毛与眼睑的交界处晕开,一双本该时刻充满坚毅警惕之色的眼睛被刺激得微微眯着,眼尾湿润微红,丰厚的嘴唇一张一合,不知怎么就令人品出了几分乞怜的意思,仿佛真是承受不住年轻丈夫凶猛火力的年长妇人在半真半假地示弱求饶……

    荒诞无稽的想象实际上加倍刺激了性欲,奥列格的眼睛发红,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几乎是瞬间就感觉下腹阵阵发紧,本就勃起的yinjing更是整个儿涨大了一圈,根本无法再被简单的腿交满足,恨不得就这么不管不顾地直接一棍入洞,痛痛快快地大力cao干。

    可是,他还是第一次见教官这么……脆弱,这么信任着、依赖着自己的模样。

    从心口处传来的异样悸动让他呆了呆,有些不舒服,但并不讨厌,反而涌动着莫名的欣喜与甜蜜。

    毕竟是源自于同一组母基因,其他人同样略显呆滞怪异的表情让奥列格立即明白了伙伴们心中所想,带着一点炫耀与在教官面前表现自我的心思,青年随即放松了手上桎梏的力道,改为轻柔的抚摸,本来急切不耐的语气也缓和了不少:“您放心,我会对您十分温柔的。”

    他甚至有些讨好地主动为自己那柄耀武扬威的rou枪戴上了安全套。

    “咳,请您别害怕,放松一点,我……我进来了。”

    男人无声地点点头,以更胜以往数百十倍的柔顺配合接纳了他的入侵。

    跪趴着后入的体位令奥列格轻而易举地插入了大半,柔嫩湿软的肠rou热腾腾地缠裹着他的yinjing,自发地收缩着,蠕动着,热情地将他吸入更深。不过,在进入了将近三分之二的时候,那殷勤的吞入运动就有些勉强地停了下来,改为另一种同样周到的吸蠕吮吻,层层叠叠的细密嫩rou挨蹭着guitou,汹涌地前后四周挤压,阵阵越发激烈的快意上涌,青年爽得不住呻吟,根本想不到要运用那些从珍贵的教学片中学习到的深深浅浅的性爱技巧,只发自本能般猛烈耸动着腰胯,一下狠过一下地重重凿干着那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湿软幽洞。

    “好棒……唔……您今天、真是……真是格外的——”奥列格畅快淋漓地享受着一张紧热嫩xue连吸带咬的周到服侍,他舒服得头皮发麻,似乎浑身上下都浸泡在水温适宜的天然温泉之中,一不留神力道重了些,把留在外面的roubang部分又往里插进了几寸,正摇臀摆腰努力配合的男人立刻难受得哼了一声,停下迎合,他下意识要挪动膝盖往前爬,可最终只是隐忍地喘了口气:“别、别这么深……奥列格,这样,我有点不舒服……”

    男人眉头轻皱,手掌不自觉地按住了小腹,扭头回看向奥列格,眼神里带了点不甚明显的哀求。

    青年被他看得心里发痒,脑子一热,立即弓身撤出来一小截,男人庆幸地舒了一口气,显然好受了不少,痛苦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红润。紧绷的臀部慢慢放松,那丰满紧实的软弹蜜rou一下子颤颤地晃动起来,自发地扭动着,摇摆着,连带着后腰肌rou一起收缩又舒展,仿佛奖励一般,卖力地前后taonong起这根因为过于年轻而格外富有热情与渴求的硬热roubang,男人的呻吟声也因此变得断断续续:“好孩子……唔嗯……就是这样,不要只用蛮力……”

    “这么……嗯……这么快乐的事,别总老想着……要用暴力破坏它……”

    “啊……怎么、怎么突然……唔、别自作主张!乖一点,跟着……跟着我的动作来……”

    奥列格不住地点着头,整个人都成了具提线木偶,教官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脸色激动发红,眼睛亮得几乎要烧起来。

    他不是处男了,以前也半是撒娇半是强硬地干过教官几回,也许的确是因为他太过粗暴的缘故,每次zuoai都搞得像是强jian一样,教官虽然并不会拒绝他的求欢,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这么配合,宽容,包容,极其温柔地接受着,引导着他的一切动作。

    那口温软可爱的rouxue也正如它的主人一般,在此刻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柔顺姿态,一腔软嫩xuerou紧紧地咬着茎身,rou壁里头那些重重叠叠、纵横分布的细嫩rou褶也跟着有节奏地蠕动挤压,好像无数张贪婪饥渴的小嘴,每一条敏感的青筋都被缠磨着亲吻不停,简直能让人骨髓都一起消融的剧烈快感如烟花般炸开,从鼠蹊部一直四散蔓延至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奥列格爽得都有些透不过气,浑身都在冒汗,心跳声又重又响,似乎随时都能从胸腔里蹦出来。

    ——这就是让所有同伴们都梦寐以求的奖励吗?奥列格幸福得简直要晕过去了。

    同伴间一定程度的感官共享使得其余正在用眼睛享受这场香艳戏码的的旁观者,尤其是排在前头,毫无例外地选择霸王硬上弓的几位青年无一不妒忌地红了眼,嘴里不满地直叫嚷:“狡猾的家伙!长官,这不公平!您没有说过您更喜欢这种的——”

    似乎是觉得部下们委屈不忿的表情很有意思,正努力地扭腰向后迎合的男人轻轻地笑了,他喘了口气,在被cao弄得不住呻吟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说:“抱歉……嗯……不、不过,我的确更喜欢这种……温和一点的方式……”

    6

    教官的话在他们中间一向很管用,而摆在眼前的事实更是胜于雄辩。

    所有人都想尝尝教官在床上柔顺配合的滋味,于是在之后的几轮交媾之中,青年们的动作不约而同地温柔下来,不再像是饿疯了的野兽那样不管不顾地把猎物撕咬成七零八落的碎片,而有点像第一次收到生日礼物的小女孩,连解开绸带蝴蝶结的手指都不舍得用力,生怕弄坏了自己珍爱的礼物。

    不过,饶是如此,在又陪他们胡天黑地地搞了三四个小时之后,索科洛夫中尉也实在有点撑不住了。

    因为士兵的特殊性,他一个人要带两个班,虽然算不上是多么正规的编制,可合起来也有二三十人,再加上新入队的这一批还处在幼年期、对他这个睁开眼睛后第一眼见到的“母亲”异常眷念依赖的样本……

    “唔啊……”

    男人被口中突然加速抽插撞击的roubang弄得呜咽了一声,一股作呕的冲动直冲而上,喉口肌rou本能收缩,拼命想要挤出进犯的异物,可是后脑勺被一只洁白纤细的手死死按着不能动弹,被撑开已久的唇舌更加无力推阻,只能以虚软的舔舐吸嘬作为示弱的讨好。

    这明显极大地取悦到了对方,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怎么出声的冷面少年红唇微启,溢出一声享受的轻叹:“呼……”

    柔软微凉的手掌慢慢摩挲着男人因为koujiao而微微扬起的后颈,指头不时抚过最致命的第七节椎骨 ,隔着一层柔韧而富有弹性的皮肤蹭着那块小小的凸起的骨体。

    要害处被人完全掌控的错觉让索科洛夫有点悚然,他不自觉地想要挣扎,可是他每挣扎一下都会换来安东警告似的凶狠挺动,几次下来他怀疑自己的喉咙都要被这根粗长硬棒顶穿了,实在不敢再乱动,只好强压下长年累月训练出的下意识制敌的冲动,一边卖力地舔弄着那根几乎将自己口腔全部塞满的粗壮茎身,一边用手按摩着揉搓没能吞进口中的yinnang部分。

    “干嘛这么凶?”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尤利安便有些责怪地嘟囔了一句。

    不过,这句指责却显而易见地不能令人信服,毕竟他自己的那根玩意儿也正塞在男人肥软的屁股里上下耸动,恬不知耻地做着最原始的活塞运动呢。

    没办法,前辈们都用完了才能轮到他们这些新人,在那之前不管他们对着教官性感诱人的身体如何流口水都没用,军队里从来都是这么等级分明。

    而这个时候,教官往往都已经被干得气都喘不上来,身体也疲惫得做不出什么像样的反应了。尤利安一边把roubang挤进那湿暖蜜洞挺腰cao干,一边又不死心地伸手到前方去摸男人有气无力地坠在下腹的半软yinjing。

    这根尺寸绝不算小巧、但在少年眼里却尤为可爱的深红色rou茎曾在两个小时前被刺激得滑精,柱身颤抖不停,马眼大张,jingye宛如尿液一样潺潺而下,这是一个男人最为性饥渴的表现,但实际上,那却只是由一次过于激烈的前列腺高潮而捎带的某种令人乐见其成的意外。

    遗憾的是,也只不过是那一次而已。事后不管尤利安如何花样百出地撸动揉摸着这根rou柱,想尽办法地刺激敏感点,它都始终只能半勃,勉强算是没有彻底堕了雄风,guitou半裹在包皮里,仿佛流泪一样不时挤出几滴稀薄得都有点可怜的jingye。

    男人似乎被弄痛了,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挣扎。他嘴里还被另一根硕大坚挺的roubang塞得满满当当的,独属于年轻男子的那种浓重腥膻的体味熏得他头昏脑胀,每一下抽插都深得险些要捅穿喉咙、一直捅到内脏中去。

    急促而沉重的喘息听起来近乎抽噎,他说不出什么像样的语句,只能伸手去按那只与其说是爱抚、倒不如说是折磨着自己可怜性器的手掌,颤抖地,慢慢地一下下抚摸,如同一声声无言的哀求。

    【尤利安】

    仿佛是某种过于逼真的幻觉一样,尤利安在这样温情而虚弱的抚摸之中,恍惚间觉得自己似乎听见了教官的声音,就像往常训练时的那样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满魅力的男性嗓音——如果他那张含着jiba的嘴还能开口的话,一定会是这样的声音吧。他会说:

    【尤利安,别这样,放过我吧】

    ——就算是这种时候都不忘端着他那副可恶的架子,真让人恨不得用更狂暴过分的手段来彻底地侮辱他、摧毁他,把那张总是假作淡然的高傲脸孔连同这具美味yin荡的rou体一起撕得粉碎……

    尤利安有那么一瞬间极不正常地兴奋起来,好像有一条十万电伏的闪电猛地抽打在他的脊背上,叫他骨酥筋软、整个人都哆嗦着瘫软在男人温暖结实的背肌上,几乎直不起身子,只有下体越来越硬,越动越快,抽送的动作激烈得几乎把对方顶翻,心中更是差点要控制不住那飞腾而上的黑暗邪念。

    “——尤利安。”

    越来越清晰了,字句分明的呼唤。

    可是,却来自另一名同伴。

    安东一只手牢牢地按在男人的后脑勺上,冷静地前后挺动腰胯,宛如在使用一只毫无感情的飞机杯,神情更是冷漠,眉眼纹丝不动,只有泛红的颧骨与略显急促的呼吸透露出些许真实情绪。

    少年一双寒潭般波澜不惊的眼睛从男人脸上移开,投向自己身前,带着一丝嘲讽,又似乎出于某种居高临下的关切,他说:“你的脸变形了。”

    尤利安猛然回神,条件反射地摸上自己的脸颊。

    没什么太大的异常,只是骨骼分布发生了点微妙的错位,这使得他一张精致可爱的娃娃脸有些可怖地从四周向中心缩窄了,圆润的下颌收紧,上颚古怪地抬高,头骨上耸,眼前突然变得清晰,不由自主地聚焦又骤然失焦,而在安东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之中,在那镜面一般的眼瞳之中,他隐约瞥见自己的瞳孔倒转着竖立起来,倏忽间分裂成四个,接着又迅速地变成八个,继而又合拢成四个,两个……

    尤利安面无表情,他怪异恐怖的面容如波浪般短暂而急剧地震颤了片刻,紧接着就迅速平静下来,一点点地恢复到平常模样,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快得好像是错觉。

    “多谢提醒。”他一字一句地说,每说出一个单词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块石头。

    “不用谢。”安东已经低下头,将还硬着的yinjing从教官艰难地蠕动着的嘴里抽出来,用手指替对方擦了擦止不住流着口水与jingye的嘴角,低声问道,“怎么?没力气了吗?”

    “唔……”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像是听明白了这句问话的意思,疲惫而又含着一丝感激地点了点头,粗短浓密的睫毛沉沉地遮住了眼脸。

    正深陷在自己复杂莫名的负面情绪中不知跟谁赌气的少年这时才发觉一点异样,有些迟疑地停下了动作。

    只顾着胡思乱想了,他还没注意到——或者说,直到现在才不情不愿地注意到,虽然这只正咬着自己yinjing努力吞吐的肥屁股还是同样湿软紧致、并没有真正被玩松,精悍的腰部跟大腿也一直在尽力地摇晃,尽职尽责地配合,但教官显然已经没有再应付他们的兴致,呻吟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眼睛始终半眯着,好像连撑起眼皮这么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对现在的男人来说都是一项负担。

    也是,为了能早点完工休息,一向不允许他们玩多人的教官竟然破例答应了让他们两个人一起来,在经过短暂的交涉之后,安东与尤利安二人便较为友好地分别占有了男人的嘴巴与屁股,合理分配这两张同样可爱诱人的湿软小嘴。

    不过才刚刚享受了一个……两个小时,男人看起来就像是再也坚持不住了,身体软得像是一滩烂泥,刚被放开就立即蜷缩起来,似乎本能地知道要如何保护自己。尤利安不死心,刚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那只一向叫自己眼馋得厉害的肥屁股,就惹来对方隐隐含着哭腔的一声轻哼,那存在感极其鲜明的健壮身躯也像是要躲闪似的更深地往床榻里偎去,看上去既可笑又可怜,尤利安的心就不可避免地彻底软了下去,再也不舍得折腾他了。

    “唉,算啦,反正每次都是咱们吃亏,玩不了多久他就不行了……”

    安东并不在意同伴不满的喋喋不休,自顾自对着教官通红发烫、糊满了各种糟糕体液的脸撸出来一发,这下,男人连睫毛都挂上白花花的jingye了。

    尤利安看着教官这幅实在浪荡得叫人生气的模样,撅了撅嘴,不过突然间又高兴起来,笑嘻嘻地爬上男人的脸,像条正处在发情期的小公狗那样疯狂地耸动着腰,用jiba戳着那双rou红丰润的嘴唇泄出一泡浓精,又用手把jingye仔仔细细地涂抹了一圈,连耳廓下方都没有放过。

    “jingye面膜,嘻嘻~”

    安东知道他时不时就要抽一回疯,也不搭理他,自己去隔壁水房里冲了个澡,又带回来热水跟毛巾,替已经差不多陷入深度昏睡状态的教官擦拭一片狼藉的下体。少年脸上虽然还是没有什么温情的神色,动作却说得上轻柔,又极富耐心,用掌根一下下按压着男人微凸的小腹,自上而下推挤,帮他把那些灌得极深的jingye都排了出来。

    尤利安也在一边帮忙,不过他年纪小,又刚尝过rou体交欢的美妙滋味,定力不够,擦着擦着又硬了,只是见安东不为所动,手上动作自始至终都一丝不苟,他也不好干什么,只好略有些不爽地抱怨了几句,接着就把毛巾一扔,将自己相对教官本人而言称得上娇小的身体硬挤进对方怀里,像是寻找最佳入睡姿势那样拱了拱,打着哈欠闭上了眼。

    在为教官注射了一支回复效果极佳、但需要在睡眠中起效的精力药剂之后,安东也爬上了床,挨着对方的另半边身体躺下了。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