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逃跑被抓住 皮鞋踩逼捆绑play后入
偌大的办公室里,徐景衡正在工作,月度指标刚翻开两页,手机震动,弹了好几条微信消息。 他摘下眼镜,合上文件,不用猜也知道是家里的小妻子发的。 打开手机。 徐景衡先是一愣,接着脸色一瞬间冷了下来。 试探着发了个“?” 果不其然是红色感叹号。 …… 什么叫再也不当舔狗了?什么叫他的心像jiba一样越舔越硬? 徐景衡冷静了几秒,想着会不会是小妻子的恶作剧。 突然,家里的阿姨来电话了。 一接通就传来妇女略带焦急的嗓音:“先生,我刚刚叫太太起床,敲门没有回应,卧室里没人,衣柜也空了大半,少爷一直哭……” “砰”的一声,手机被重重丢在桌面上。 徐景衡摁着太阳xue,寒潭般深邃的眼眸愈发冰冷。 很明显。 他养的小狗不知道为什么逃跑了。 徐景衡用办公室的电话传唤手下。 “……去查监控。”男人简单交代了保镖几句,挂断起身。 伟岸的身材矗立在落地窗前,面沉似水的看向远处。 ………… 于绵坐在出租车上,越哭越凄惨悲凉,前面开车的司机看不下去了。 “小伙子,你这是嘎哈了?和家里吵架了撒?”司机是个中年人,瞅着这么漂亮的小男生,以为是个不懂事的学生。 于绵揉揉眼睛,感觉有点丢脸。 他赶紧清清嗓子解释道:“不是的,是我……老公出轨了……呜呜呜呜。” 刚压下去的情绪又涌了上来,于绵现在更委屈了。 他感觉自己很矫情,什么事情都只会哭哭哭。 大叔摸了摸秃不拉几的脑门,他真没想到于绵会有老公,看着跟个高中生似的。 不过大叔非常善良,大嗓门咔咔一乐,声音洪亮的吓于绵一跳:“嗐!这有啥的!再找一个呗,你这细皮嫩rou白白净净的,咱不差那一个……呱哩呱哩……” 大叔手上打着方向盘,唾沫横飞的开导着于绵,油光水亮的大脑袋通过车顶上的小镜子折射。 于绵认为这是一束正道的光。 大叔越说越兴奋,唾沫星子都零零星星到炫车窗上了。 于绵也来劲了,蓄着眼泪的眸子亮晶晶的,认真听着大叔的和。 等到大叔说的差不多了,他打开手机发了条朋友圈。 “出个蜜桃臀 九成新 小插过几次 反正离婚了留着也没意思 可小刀。” 下车前大叔还笑眯眯的跟他挥手,十分正能量的竖了个大拇指。 ……… 可是怎么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于绵纂着手机茫然的站在机场门口,走了两步猛的一惊,一个趔趄差点趴地上去了。 超你妈的啊啊啊啊啊!! 行李箱没拿啊!! 完蛋了,他和司机大叔太投入了,都忘了后备箱这回事了。 于绵更委屈了,蹲在地上埋着脑袋,感觉自己是最全世界可怜的。 老公出轨就算了,想跑路结果行李箱还丢了。 没有护照身份证,他怎么远走高飞,离开这个伤心地。 连酒店都住不了。 他抱着膝盖闷闷哭了一会儿,才被大叔激励的心情又消沉下去。 打开手机,微信和短信也没有任何新消息。 于绵敢肯定,徐景衡一定看到信息了,并且也没再加他好友。 因为之前他特别黏人,每天微信跟sao扰一样几百条轰炸。 徐景衡再忙,一个小时内也会回他或者打电话。 于绵“蹭”的站起身,狠狠揩一把眼泪。 Jay说过:不爱我就拉倒。 他划到通讯录,麻利的给备注老公 ?( ?? ? ? ?)?的头像加到了黑名单。 终于绷不住嚎啕大哭。 “死渣男呜呜……都把小绵睡了……现在还要和你的初炮女友结婚……” “呜呜呜草泥马……我草泥马的……”于绵呜呜咽咽的,软软的声线颤抖着,可怜又可爱。 于绵哭累了,很想睡觉。 心如死灰的小狗摸出手机,准备约一个车,想找找有什么住宿的地方不需要证件。 ……… 总裁办公室。 徐景衡看着手下发来的截屏,气的差点砸烂了半个办公室。 秘书跟个木乃伊一样僵直的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踢开脚边的碎瓷片。 “好啊,于绵。”男人声音浸透了寒冰。 半边屏幕碎成渣渣的手机,上面似乎是模模糊糊的朋友圈内容。 门外传来敲门声,办公室内吓得跟个鸡仔一样的秘书立马开门。 一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很有气势的走了进来,恭敬的站在办公桌前。 “说,人在哪。”徐景衡拿着银色的丝绸手帕,慢条斯理的擦着眼镜。 额前的头发垂下遮住眼睛,让人看不清神色。 保镖挺直腰板,敬业的开始汇报:“夫人上了F0516的出租车,在南城机场下车。我们联系到车主,他说夫人行李箱忘拿了……我们查看发现后发现证件在内……目前肯定还在本地……” 徐景衡简直要气笑了,打断保镖说话,挥挥手让人出去。 听到老婆没跑远,男人面色总算舒缓了些。 毕竟小狗这么傻,跑远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他不敢想。 徐景衡使劲摁了摁太阳xue,拿起西装外套起身下楼。 楼下的员工本来还在窃窃私语,一看到总裁下来,立马跟吃了哑巴药一样,老老实实缩在座位上。 紧跟着出来的秘书,长舒一口气,立马去后勤拿工具收拾总裁办公室。 …… 于绵被保镖抓到前一刻,正从酒店出来,前台说没有证件是一定住不了的。 然后他只好可怜巴巴的买了杯奥利奥圣代蹲在路边吃。 他吃着吃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大学生,高高瘦瘦的,长的像古装剧里的小公子。 上来就搭讪:“你也是南大的吗?我是管理学的,加个微信吗?你好可爱啊。” 男生夸奖着,边说边拿出手机,想扫于绵的码。 “我不是学生……不好意思小弟弟。”于绵原地尴尬到肾虚,摆摆手有礼貌的回绝。 他看起来有这么小吗?? 可是,于绵甜脆的嗓音直挺挺戳中了大男生的心窝子,说什么也不好使,就是要加微信。 “求你了哥哥……加一下好不好?”大男生语出惊人,顺势也蹲在于绵旁边。 于绵被这声哥哥雷住,最后还是没遭住对方的死缠烂打,屈服的加了微信。 “我下午还有课,哥哥,下次见。”男生很狡猾,这句话直接铺垫了见面的机会。 男生走后,于绵一拍脑门,有点语塞。 几口干完了圣代,他摸摸小肚子还是有点饿,毕竟出门太着急没吃早饭。 刚站起身跺跺脚,准备找个垃圾桶丢掉圣代杯子,一辆黑色的车突然开到他面前,车门“唰”的一下打开,非常丝滑。 于绵错愕的被扯进去,还没来得及哭就被后座的壮汉用方巾迷晕了。 晕过去之前脑中还在无能狂怒。 大庭广众!!岂有此理!! ………… 昏暗的豪华套房里,只开了两只精致的蜡烛小灯,淡黄的光线幽幽的从床头发散,映着床中间白嫩的胴体。 “唔……好热呀……”于绵迷迷瞪瞪的想爬起来,他嘴巴干干的,动了动手腕,发现被绑住了。 一条黑领带。 他非常害怕,立马清醒了。 看了看自己上身只套了一件白色衬衫,只能遮住腿根,于绵别扭的动了几下,才发现…… 自己没穿内裤。 “解释。”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是徐景衡的声音。 于绵整个人僵住了。 怂唧唧的转过身,捏紧衣角想遮住自己。 被抓住了。 男人坐在沙发上,赤裸着常年锻炼的精壮上身,下身穿着西装裤和皮鞋,一只腿踩在茶几上,手臂肌rou隆起。 骨节分明的手摇着酒杯,一饮而尽,嘴角溢出的酒顺着滚动的喉结往下流。 像刻意勾引一样。 丢开酒杯,徐景衡摩挲着右手的婚戒,抬眸看向于绵,眼神阴鸷。 于绵一哆嗦,手腕胡乱挣扎着想摆脱束缚。 “呜呜我要离婚……你不能绑架我……”于绵噙着泪水,低声抽泣。 “砰”的一声,酒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徐景衡大步走上前,青筋暴起的手臂直直掐住于绵的脖子,力道不算重,他极力克制着,气的浑身颤抖。 “朋友圈发的什么?” “蜜桃臀?” “九成新?小插过几次?” “离婚了?” 徐景衡贴着他的耳根,温热的酒气钻进于绵的鼻腔,辛辣味加上脖子微微的压迫感,让他恐惧的掉眼泪。 “呜呜呜……渣男……放开我咳咳”男人掐住脖子于绵脖子的手劲蓦然加大,像真的发怒了。 于绵被掐的吐出一点舌尖,杏眼红红的,眼眶里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顺着脸颊流下。 “呼……咳咳……咳”于绵突然被放开,新鲜空气一下子涌进胸腔,喉咙不受控制的发痒,剧烈咳嗽起来。 “呜呜呜……讨厌你……咳咳……”于绵从来没见过徐景衡这副疯样,哭的凄凄惨惨,眼泪打湿一小块床单。 还没哭完,就被徐景衡抱起来,手被绑着无法抗拒,只好顺从的窝在男人身上。 徐景衡把他放在了茶几上。 于绵被冰凉的瓷桌面刺激的屁股一哆嗦,不老实的扭动着。 男人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滑动打火机,自顾自的点了一根烟。 “腿打开。”徐景衡吐出一口烟,声音嘶哑,眼神盯的于绵心里发怵,犹豫了一下,还是抖着软rou张开了腿。 粉白的小胖馒头干干净净,像个饱满的水蜜桃,嫩的出水,圆溜溜的阴蒂缀在顶端。 下一秒,黑亮的皮鞋踩了上去,不轻不重的碾磨。 “啊……啊啊……呜……”于绵弯起腰肢,哭着想挣脱,娇嫩的阴蒂被鞋底摩擦着,酸胀感往小腹上涌。 “呀……哈、豆豆……被……呜呜”于绵挣扎的厉害,这样实在是太刺激了,坚硬的鞋底磨的他浑身细颤,晶莹的泪珠在小脸上翻滚。 “不要……呜呜要被皮鞋磨喷……了啊啊啊”甜甜的小奶音骤然拔高,平坦的小腹抽搐着,猛的挺腰,淅淅沥沥的水从腿间喷出。 “呼……呜…”于绵娇娇的喘着气,徐景衡的皮鞋还踩在小逼上,似乎没有尽兴。 于绵手被绑着,没办法撑着茶几,只好破罐子破摔,潮红的小脸靠在男人小腿上,缓着高潮的余韵。 “为什么要走?”徐景衡的皮鞋往下轻轻踩了一下,威胁于绵解释。 “呜……哈、……呜呜”于绵敏感的哆嗦了一下,雪白的腕骨早被领带磨红了。 白皙俏丽的小脸泛着红,纠结的扯着领带犹豫半天没开口,最后被不耐烦的男人扯到腿上。 “说不说?嗯?”徐景衡威胁的捏着他的小尖下巴。 “唔……电话……要和别的女人结婚……呜呜呜呜…我恨你……讨厌你……”于绵无厘头的说了几句,又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徐景衡怔愣了几秒,恍然大悟。 他想起来早上的那通电话。 “我不会答应,只是一句敷衍的话。”男人认真的开口。 于绵猛的抬头,目光碰撞,擦出真诚的火花。 误会解开了。 但是他哭的更凶了,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人鼻酸眼热。 徐景衡没有不要他,也没有出轨。 “呜呜呜呜老公……亲亲小绵…”于绵张开小嘴索吻,嫩红的舌尖去舔男人坚毅的下颌。 徐景衡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的索吻,托着小圆屁股把他抱起来,往床上扔。 皮带的“啪嗒”声很响,于绵心里也一咯噔。 于绵乖巧的趴在床上撅着小屁股,被领带绑着的两只小手揪着床单,很紧张。 徐景衡跪在床上,拉开西装裤拉链,扯下黑色内裤,梆硬的性器弹了出来,直直插进肥软的腿根里。 “呀、老公……”于绵弓起柔韧的腰肢,火热的柱身在他腿间抽插,偶尔擦过阴蒂,激的他浑身发抖。 徐景衡俯下身,抚摸他光滑的脊背,声音装作疑惑。 “不是离婚了吗?你叫谁老公呢?” 于绵自知理亏,讨好的用屁股蹭着男人的下身,像摇尾巴的小狗。 “老公……插插……啊啊啊啊啊、呜要…肚子鼓起来了……”于绵被一个大力顶到最深处,身体剧烈抖动,受不了的咬住床单。 “不许喷,我才刚插进去。”徐景衡说完就摁住他的小rou屁股,开始摆动腰身。 小逼水又多又嫩,缠着男人的jiba吮吸,像个柔软的rou套子,舒服的徐景衡太阳xue疯狂跳动。 动作又急又重,汁水夹着黏腻的抽插声。 “啊、哈啊……好深……老公……呜呜cao到zigong了……”于绵被顶的往前,揪着床单的手就没力气了,只好咬着。 “九成新的蜜桃臀?可小刀?说话,不是要离婚?”徐景衡粗喘着,被吸的腰眼发麻,放缓了动作。 结果一说完,火气又“蹭”的上来了。 挺动的动作愈加狠厉,啪啪声回荡在套房里,声音大的似乎能听到回声。 “啊啊、不可以呜……啊、不要离婚……呜呜呜……老公慢点、会喷……啊啊”于绵断断续续的说完,却被插的更用力。 徐景衡像发疯了一样,都要把于绵cao熟了。 “啊啊喷了……呜呜……救命……休息一下……老公”于绵哭的喘不过气,腿心连续喷出一小股水柱,淋透了身下的床单。 高潮还没结束,就被粗硬的jiba重新透到底,于绵发出一声崩溃的喘叫,抖的像个糠筛,哭的几乎要断气了。 太激烈了,小狗根本承受不了。 “乖,老公亲,射进肚子里好不好。”徐景衡安抚的亲吻着被cao傻的小狗,男人口腔充斥着烟草味和酒气,被于绵贪恋的咽下去。 于绵幼态的眉眼染上痴态,嫩红舌尖被男人肆意亵玩。 “插插……老公插、啊……呜呜……好深呀”于绵徐景衡大开大合的cao弄着。 后入本来就插的深,坐起来后小妻子就像被钉在jiba上,轻轻一顶就cao开了宫口。 “啊……呜呜、老公快射……好酸……我要…”于绵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几个凶狠的深顶,guntang的jingye喷射进zigong。 “啊……老公好厉害……我要、当老公一辈子的小狗……唔”于绵捧着热乎乎的小肚子告白。 突然被男人掰过脸,热切的吻落在了唇上。 射精还在继续,于绵被烫的微微发颤,还是乖巧的仰着小脸和男人接吻。 于绵被吻到大脑缺氧,昏昏眩眩,像被抽了筋一样没有力气。 小小一只被男人压在床上,肚子微微鼓起,膝盖晕着粉,双手被领带牢牢绑着。 面容精致像个可爱的白瓷娃娃。 徐景衡亲了亲他柔嫩的脸颊,轻声开口:“于绵,我只会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