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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被准将强制舌jian咬烂阴蒂到痛哭,折叠姿势看自己的rou逼被插烂

    整整七天,古慎之才从昏睡中睁开眼睛,可即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他之前在极限审讯中所承受的痛苦依然还残留着。过于敏感的体质在注射过那么多药物之后,还没有能够恢复正常。

    一睁开眼,他就看到一身军装的裴酩,那个向来重视仪容的男人眼眶发红,就连下巴都冒起一些青涩的胡渣。

    双目对视,裴酩满是血丝的眼睛里冒出欣喜,“你终于醒了。”

    然而古慎之的反应却有些异常。

    从一开始的怔然,到很快变得疏离冷淡,仿佛是一颗石子落在了平静的湖面,涟漪散去又恢复曾经的毫无波澜。

    “身体还有不舒服吗?有没有哪里很难受?”裴酩太过关注他的身体状况,反而错过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古慎之没有说话,他苍白的嘴唇一直抿得很紧,就仿佛是下意识在阻止他自己发出声音。

    不过很快,医疗人员就推开了门,给已经清醒的古慎之进行检查。

    裴酩不得不退出去在外等待。

    隔了一会,医疗人员出来向他汇报情况,说将军意识清楚,只是药物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还要持续地在医院疗养几天。

    听到这些,裴酩悬着的心微微放松,可下一秒医疗人员的脸上又露出难色,“只是,经过俘军系审讯,也许会给将军留下很深的心理创伤。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来,但希望准将能够多关注将军的情绪。”

    古慎之醒来了,却在之后整整三天的时间里,没有开口说过任何一句话。

    不管是谁进入他的病房再走出去,他都只是保持着靠坐在病床上,双眸看向窗外的姿势。

    裴酩试图和他交流,可当和那双眼睛对视,却再也没办法说出更多的字眼。

    古慎之在帝国有很高的声望,对他进行俘军系审讯的事情、甚至连他曾被间谍掳走的事情都全线保密,只有军部上层的重要人物知道。对他们而言,古慎之的忠诚很重要;而对其余的军人,亦或是军部以外的贵族或者平民,将军的健康更重要。

    就连作为作为他的副官西尼尔,也对俘军系审讯的事毫不知情。

    眼见着将军陷入自我封闭的状态,裴酩不得不将西尼尔带了过来。

    那少年还没进病房就已经眼泪汪汪,当他见到躺在病床上苍白虚弱的古慎之那泪水倏然落下,“将、将军……”

    裴酩站在旁边,默默看着西尼尔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在床边哭。

    果然,古慎之那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眼睛,慢慢朝西尼尔看过去,沉默了很久很久,男人的嘴唇动了动,吐露出几天以来的第一个句话,“你哭什么?”

    “将军瘦了好多、将军、呜呜……”西尼尔哇地一声大哭出来,就那么扑过去伏在古慎之的床上颤抖不已。

    古慎之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在短暂的沉默后抬起手,主动摸了摸西尼尔毛茸茸的脑袋,“好了,我这不是还活着么?”

    他有些清冷的嗓音里带上一丝无奈和揶揄。

    而他这句话也终于让裴酩松了口气。

    准将上前一步,“将军,这些天就让西尼尔照顾你吧。”

    “嗯。”古慎之没有抬眸看他,只是淡淡应了一声。

    裴酩心中有些失落,却不得不慢慢退出病房,等候在外。

    半晌后,西尼尔走出来,有些为难地看着他,“裴酩准将,将军说这些日子你辛苦了,他让你不用再来了,之后由我负责照顾他。”

    裴酩呼吸都窒了窒。虽然他料想过这样的结果,可没想到古慎之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决绝的决定。

    缓慢走出医院,裴酩依然觉得难以呼吸。

    他甚至在想,古慎之是不是知道了自己被俘军系审讯的事。

    他没有主动告诉古慎之。

    他没法亲口告诉那个男人,“我同意了那个可能让你疯掉的俘军系审讯。”

    而裴恩作为军部首长也跟他说,这次审讯会作为深红密文,永久沉封下去。

    “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裴恩说得轻描淡写,“我们要的,只是他的忠诚。他不需要知道被自己的准将背叛了,不是么?”

    背叛两个字,像是火烫的伤疤落在裴酩的心口上,一次一次让他想起,他是怎么将那个全然信任自己的复制人送进俘军系审讯室的。尤其是古慎之在经历极限审讯后挣扎着从痛苦中清醒,朝他努力看过来的那一眼。

    可父亲接下来的那句话更让他心如刀绞。

    他说,“这个复制人很喜欢你。”

    他又说,“俘军系审讯里,他只喊过你一个人的名字。”

    裴酩的手有些细微颤抖,他试图想点燃一根烟,却三次都没有点上……

    古慎之慢慢恢复着。

    西尼尔虽然年轻,可做事却非常细心,每次点餐之前都会认真的问他想吃什么。

    而裴酩都没有问过他的意见,直接就点了,就好像他很了解自己的口味一样。

    可根本不是的。他点的食物,对古慎之都没有什么吸引力,但裴酩却似乎对此很自信。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自己的喜好,自己的习惯,他都好像了解得清清楚楚,表现出来的态度,就是“你应该这样”“你一定会喜欢”。

    裴酩很自以为是。

    古慎之一直都知道,但他很愿意纵容这个男人,只因为他醒过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是他一字一句叙述了自己的人生,让空白的记忆一点点被柔软地填满。

    所以,他对裴酩基本没有什么保留。他更是将自己完完整整交给了裴酩。

    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他几乎没有拒绝,甚至很愿意和那个人做亲密的事。

    他说他们是床伴,只有古慎之知道自己内心在那一瞬间有多么失落。

    他想要的关系,是更亲密无间的,无法割舍的……

    可裴酩给他的,却只是轻轻的两个字——床伴。

    可有可无的存在,仅此而已。

    即使从极限审讯的折磨里醒过来,古慎之却仿佛还待在那间可怖的密室里。四周都是水声,滴答滴答地响个不停,他一低头就看到自己双腿大开,那口被人cao烂的雌xue里正在流出男人射在里面的jingye。

    滴答……滴答……

    再抬头,就是那些联邦军人排着队等着上他的画面。

    古慎之以为自己是在极限审讯里被注射了太多的药水,里面的副作用让他做了这样的噩梦。

    可即使知道,却也难以从那样的侵犯阴影里走出来。他没法面对梦里那个yin荡下贱的自己,那个只要性器插进来就会浑身发抖颤栗,将大腿张得更开迎接侵犯的自己。

    他恍惚记得在梦的最开始,他手足被束,内心所有的希冀都放在裴酩说的那四个字上。

    那个人说,寸步不离。

    可后来他却变成了一个连双龙入洞都吃得不亦乐乎的荡妇……完全失去理智,只知道在男人的胯下扭动着,哭喊着求cao。

    即使人清醒过来,他也根本没办法忘记那样的自己。

    甚至很害怕,那就是他原本的样子……在禁欲的军装下,在理智的压制下,他的yin荡是不是真的刻在了骨子里?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裴酩。

    甚至不愿意和他说话,只害怕一开口就会发出那么可耻的、yin乱的声调。

    不仅如此,他对于自己依赖裴酩的行为,想要适可而止。

    潜意识里总有一个声音说,这一切都不该属于他。

    然而裴酩没给他机会。

    才将他遣走了不到24小时,他就去而折返,甚至强势地让西尼尔不得不先退出病房,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

    古慎之一改对西尼尔的态度,抿紧了唇保持沉默。

    裴酩眼里的光黯淡下去,接着坐在了床边,“我不会离开的。”

    “……”

    “你说过,不会将我解雇。”

    古慎之的眼皮动了动,接着缓慢地抬眸看他。

    “我也说过,寸步不离。”裴酩的手抓紧了古慎之放在被褥上的手掌,“将军,别赶我走。”

    古慎之的呼吸都乱了,他的瞳仁在瞬间挛缩如针孔,细细地颤抖着。

    又过了三天,古慎之的身体才完完全全恢复正常。

    回到军部大楼自己的办公室,意外地发现桌面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多余的文件。古慎之看了看身旁面容平静的裴酩,“你都处理了吗?”

    准将点点头,“你才出院,还是好好休息吧。”

    不过军部的某些军官们并没有给古慎之好好休息的机会。

    他出院的消息一传出,首先赶来的竟然是宇宙舰队微型战机分部的张岳中将!

    作为前线作战多年的老兵,张岳一点都没有军部某些军官的严谨小心,他人都还没踏入古慎之办公室,外面就听到他豪迈不已的声音,“古将军呢?我要见他。”

    裴酩的眉梢都抖了抖,眸子冷冷扫了一眼紧闭的将军办公室门,“这么不懂规矩么。”

    他话音才一落,门竟然就被毫不客气地推开!

    张岳中将如小山般的高大身材将后面那些紧张到不知所措的守卫们完完全全挡住,长相粗犷的脸上带着胡渣,最明显的自然是他左脸上的一道伤疤,狰狞却让他整个人更显得热血方刚。

    “古将军!”他根本没把挡在他前面的裴酩看在眼里,视线落在古慎之身上带着火热的温度,“古将军,你他娘的终于出院了!”

    古慎之被他这句骂娘的话说得有些怔怔,他起码愣了三秒才回过神,“你是……?”

    “噢,忘了自我介绍。在下是宇宙舰队微型战机分部的张岳。古将军,您在米达麦亚回廊精彩绝伦的战机cao作,我们都已经看到录像了!我是前来邀请您前往微型战机训练场地给我们做指导的,这是我们的邀请函!”

    “在经历那么长时间的战斗后还能从霍尔军舰五部精锐战机的围剿下逃出生天,简直就是我们的楷模!我们部队所有人都对您彻底拜服,还请不要拒绝我们的邀请……”

    “将军不去。”裴酩听完他的话,冷冷地替古慎之做出回答,“将军没那么多时间给你们微型战机分部上课。”

    张岳骤然被人打断已是不悦,他恶狠狠地朝面前这个冷冰冰的军官看过去,在看清他肩上的勋章时眯了眯眼睛,“噢,区区准将就能替将军做决定了吗?我看军部的某些高官子弟也太嚣张了吧。”

    他这种前线作战的老兵,最看不起的自然是那些靠着关系不流血不流汗就往上爬的人。

    可裴酩没有理会他的自傲和不屑,只是淡淡道,“我说了,将军不去。张岳中将要是没有别的事,就退下吧。”

    “你是谁?一个毛头小子敢这么盛气凌人说话?”

    古慎之被他们吵得头疼,他不得不开口介绍,“中将,这位是裴酩准将。”

    “裴……”张岳微微皱眉。

    这个姓氏在帝国意味着什么他自然很清楚。然而中将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慌,反而露出更加不屑的笑,“我说呢,原来是裴家的人。难怪嚣张成这样。”

    “……”古慎之见着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中将,这个邀请我暂时去不了。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也许要再休养一个月才行。”

    张岳眼睛一亮,此刻也没有再去想什么裴家,高兴地道,“好!古将军一言九鼎,那我们就说定了啊!”

    邀请函还是放在了将军的桌上,张岳中将兴高采烈地走了,走之前再没看裴酩一眼。

    等他离开,古慎之才慢悠悠打开那邀请函,见着上面那漂亮飘逸,属于微型战机分部的蔷薇图腾,他竟然觉得无比熟悉。

    熟悉到,连心口都一热的地步。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指腹摩擦过那烫金图纹,古慎之面容温柔似水,“看来我是必须要去一趟了。”

    裴酩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

    天知道当时在米达麦亚回廊看到战机里那张熟悉的脸时他内心有多震惊,他从未想过作为古慎之复制人的这个存在能做出这样叹为观止的战机cao作,那精妙绝伦的技术甚至已经超过了古慎之本人的能力!

    一个复制人,难道在血rou里继承了本体强悍的基因?可战机cao作这种即使多加练习也不一定能做到行云流水的能力,又怎么可能仅仅因为基因而造就……

    裴酩落在古慎之身上的视线越来越深邃复杂。

    古慎之自然也对自己在米达麦亚回廊的战役有些意外。

    虽然西尼尔和他说过,他曾经是一个全能的天才,可他失忆之后连最简单的射击训练都做不好,偏偏对微型战机的cao作情有独钟。从张岳中将的嘴里可以听出,那场战役里他绝对是做到了帝国顶级的战机驾驭cao作,这样一来,射击和战机之间的熟练度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难免让他有些古怪。

    后来他还特意问了西尼尔,曾经的自己在战机cao作上有什么成绩。

    “您曾经就是帝国微型战机的优秀驾驶官,还曾经为帝国直属军校的学生们上过课呢。不过您其他方面也都非常出色,微型战机只是其中之一。”

    古慎之被西尼尔满含崇拜的目光看着,忍不住轻咳一声,“那你知道我最擅长的是什么吗?”

    “最擅长吗……您毕业于指挥系,同时在心理系排名里也有着极高的地位呢。”

    所以最擅长的,绝对不是战机cao作……

    古慎之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不动声色地垂下眸子,暗示西尼尔出去,把整个宽阔的办公室留给他一个人静坐。

    窗外的阳光很好,透过轻云落在他身上,却同时也留下阴影。

    古慎之很清楚自己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不仅仅只是失忆那么简单。经过米达麦亚回廊一战,就连裴酩看他的眼神里也有些不同。

    即使那个男人一直装作若无其事,可古慎之还是能感受到对方那落在自己身上若有若无,带着探究的目光。

    或许连裴酩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做出那么一系列漂亮的战机cao作的。古慎之如此安慰自己。

    极限审讯的事情一过,古慎之在军部的声誉也算稳了下来。

    帝国的人只知道古慎之和联邦间谍殷重云交往过密,并不清楚他曾经被对方掳走。而他经过极限审讯的事情也已经传开,也算是证明了他对帝国的忠诚。

    风波淡去,殷重云的追捕却迟迟没有成功,或许那个狡猾的联邦间谍早已逃出生天,想抓他已是难上加难,但裴酩却紧咬着不放。

    在这件事情他没有做出任何退步。

    古慎之同样如此,他只恨自己身居高位不能随心所欲,否则他真是什么都不顾翻遍整个宇宙也要把那个人抓出来亲手处决。

    不过裴酩对殷重云的执着却让他有些讶然。

    他有拐弯抹角地问过,但不管怎么掩饰,他的字里行间都似乎在表示着:裴酩你追着殷重云不放是不是为了我。

    裴酩盯着自己的将军,义正严词地问答,“他伤害了你。”

    言下之意就是:伤害了你,所以我不会放过他。

    脸皮有些薄的将军只觉得脸颊有些烧,连忙别过头躲开准将炙热的视线,“可你没必要放这么多精力在这种事上。就算你抓到他,也只不过是区区一个间谍,对你的军旅生涯没有多少改变。”

    裴酩没说话,只是站起身来,伸手揽住了他的腰。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古慎之甚至微微屏住呼吸。

    “今晚可以吗?”裴酩问得很隐晦。

    古慎之却是僵了僵身体,“我觉得我的身体还没有……”

    “已经出院一个月了,你不想要我吗?”男人的呼吸故意落在他的耳旁,轻柔又炙热,“将军,我很想你。”

    一句想你,让古慎之的喉结性感地滚动了一下。

    裴酩压低的沙哑嗓音里满是蛊惑,唇瓣凑过来,轻轻落在他的脸颊上,“你不想要我吗?”

    古慎之觉得自己喉咙里都干涩了起来,他盯着裴酩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一时竟然有些失神,“想。”

    没什么犹豫,他喃喃着道,“当然想要你。”

    裴酩笑了笑,更加亲昵地抱紧了他,“那为什么拒绝?”

    他怀里的男人又沉默了片刻,接着沙哑着嗓音淡淡答复,“因为身体原因。”

    古慎之这些天虽然没有再做噩梦,可终归还是有一星半点的阴影。饶是他再强大,也不能保证是不是在zuoai的时候不会突然想起那些可怕的过去。

    他不想和裴酩在性上面闹得不愉快,毕竟他和这个男人……也只有这种关系了。

    不知怎么的,想到这里他内心竟然有些伤感起来。

    可裴酩却只是用力抱紧了他,磁性的优雅嗓音里带着一点克制,情欲的热随着他的呼吸缓缓渡过来,“我保证,我会很温柔……”

    古慎之听到内心的一声叹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开口拒绝。

    将军的卧室里,裴酩将男人脱得一丝不挂。

    被他压在下面的人比之从前清瘦了很多,腰线紧致流畅,腹肌有力却不夸张,裴酩情不自禁伸手过去丈量他的腰,喃喃道,“你瘦了很多。”

    古慎之有些尴尬地动了动,可他这一动就仿佛在迫不及待扭着腰肢磨蹭似的。

    裴酩戏谑地抬眸看了他一眼,“等不及了?”

    “不是,你弄得我很痒。”即使在床上,将军依然有些拘谨,端正阳刚的脸上虽然布上一些红晕,却依然努力克制着。

    明明什么都做过,却还总是如此青涩。

    裴酩忍不住凑过去亲吻他线条锋利的唇,触碰到就发现他的唇瓣那么软那么湿,便忍不住变本加厉将舌头都伸进去。

    “唔……”古慎之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呢喃,却十分顺从地微微张开唇迎接了他的入侵。

    津液相交,舌尖抵着舌尖,等这个吻结束,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古慎之的嘴唇已经泛红,就连眼尾都有些湿润,他躺在下面看着裴酩,一个眼神就仿佛含情脉脉,逼得准将差点压制不住本性直接提枪干了进去。

    太久没有发泄,裴酩的确有些难耐,他粗喘着伸手去摸古慎之双腿间的roubang,边撸动边亲吻男人的胸膛。

    等唇落在他胸口那个纹身上时,准将的呼吸轻了轻,接着问,“将军,我想用我的纹身把这个图案遮住。”

    古慎之被他撸动着性器,敏感的身体让他有些意乱情迷,即使听到这句话他也没多想,一双俊眉蹙得紧紧的,低哑着回道,“随你……呜啊……”

    “刻上我的印记,你就是我的了。”裴酩的呼吸有些急促,说完这句话后似乎也兴奋不已,忍不住在男人的胸前留下一个狠狠的牙印。

    古慎之痛呼出声,可接下来准将那guntang硕大如巨龙的roubang却毫不停歇地直接捅进他的身体里!

    这么快的侵入让古慎之有些吃力,他冷汗淋漓,就连眼睫都被微微浸湿模糊了视线,再开口时声音里有着难掩的哽咽,“你说过……温柔的,你……呜……”

    “抱歉。将军今天太乖了,我实在忍不住。”裴酩也不好受。他的汗珠一滴滴顺着尖利的下颌落下来,努力克制想要cao穿古慎之的冲动。

    两个人太久没做过,加上之前裴酩以为他几乎要失去面前这个人,所有的情绪交融在一起,变成了他难以抑制的、想要占有古慎之的本能。

    只有深深挺进古慎之那高温湿润却又一个劲吸着他吮着他的内里,他才找回那么一点点安心的感觉。

    “习惯了的话,我就要动了。”他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男人,哑声笑了笑,“将军的里面很热,就像要把我融化一样。”

    “别说这样的话……”古慎之眼尾泛红,水光隐隐沁出来,就好像他快要被裴酩的话语逼得落泪一样。

    “你不喜欢吗?”直起身体,他伸手捧住男人弹性极佳的双臀,缓慢地在他的双腿间抽送起来,“这个频率应该不快吧。”

    不快,甚至是故意放慢,磨人的那种慢……

    转瞬间,裴酩的呼吸已经恢复如常,可古慎之却喘得更加厉害,这让准将的眼底染上笑意,“将军的表情,真是欲求不满。”

    语气里满满全是宠溺,让古慎之的脸上越发guntang了,可他却实在喜欢裴酩如今这幅狡黠轻浮的样子。

    插在他身体里的roubang不疾不徐地抽动,勾得他情欲翻涌,带着点汗水的手掌更是在他的腰臀上来回拿捏,湿热黏腻的触觉却并不让古慎之讨厌。

    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这么喜欢裴酩了……

    即使被对方这样对待,也只觉得欢喜得不得了。身体也好,心也好,都沦陷得不知不觉。

    然而即便是动了心动了情,将军还是努力忍住了自己的呻吟。

    热汗顺着额角滑落,古慎之还没被怎么cao弄就已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般湿漉漉。

    他这幅样子,在裴酩眼中如同一块刚出炉的甜点,让他情不自禁俯下身试图用唇舌挑开将军紧闭的唇。

    “唔…………”

    “乖,叫出来,”裴酩小心翼翼地舔弄着他的唇形,“在我面前,你可以发出任何声音,yin荡的,可耻的,我都会很喜欢……”

    古慎之依然不愿意,这让裴酩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既然如此……”

    后面的话,古慎之没听清。

    只见裴酩抽身,那根硕大的阳具顿时从他的身体里慢慢抽离了出去。

    古慎之有些茫然地看着他,接着就见准将退开些,整个人俯了下去,随即,一股温热的气喷洒在他下体那个刚刚才被捅过的入口!

    明明是guntang的气息,却带给他背脊都发凉的惊悚触感,“你……”

    还没喊出来,男人已经张口含住了他那被roubangcao得外翻的花瓣!

    “呃啊!”

    粗大却灵巧的舌头模仿着roubang性交在xue口里浅浅抽插,时不时还慢慢舔弄那阴阜的每一寸,将流出的sao水全都卷入口中。

    古慎之被他舌jian得浑身发烫哆嗦,再没有力气去死死咬住嘴唇,他挣扎了几下想要逃开这种大张着双腿被舌头侵犯的处境,可裴酩快他一步率先掐住了他的大腿。

    “不……别舔……!裴酩……别这样……唔啊啊!”

    裴酩自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一心只想讨好安抚古慎之,连这样的戏码他都用上了,可原本一开始只是想让将军叫出来,可不知不觉竟然真的停不下来。

    将军的里面好甜,又sao又甜,里面流出春水般的汁液,像是小溪流一样。根本不去理会古慎之的挣扎,他专心致志舔舐了好久。

    而古慎之则简直被他的唇舌伺候得快要昏死过去!那里本就是他最脆弱敏感的所在,此刻被一根又软又烫的舌头不留余力地狠狠舔舐抽插,简直就好像将他所有的理智都搅得乱七八糟!

    对自己情欲的克制没有了……

    对自己yin荡身体做出可耻反应的后怕也没有了……

    噩梦带来的所有副作用,竟然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

    花xue被一根舌头又舔又插搞得门户大开,可舌头总归不够长不够硬,里面越发酸软空虚起来,最后竟然在裴酩舔他阴蒂的瞬间达到一个小高潮!

    古慎之紧绷着身躯,颤声嘶哑地叫了一声,接着那嫩红roudong里吐出一大股yin水,将床单都打湿了好大一片!

    就连准将的脸上都因此沾上了不少yin靡的水液……

    “将军潮吹了,真甜。”裴酩低低笑了一声,继续含住他的一片花唇,接着往外拉扯着,再猛地松开令那花瓣自己弹回去。

    “唔啊……”古慎之还沉浸在那小小的高潮里难以自拔,此刻更是被这样的余韵伺候得浑身酥软,连腰肢都微微抬起。

    “舒服吗?”他宠溺地轻声问道,接着也不等待古慎之回答,用手扒开那早就湿润红肿的花唇,充血肿大的小rou核红红的,像是一颗镶嵌在rou逼里的宝石。

    裴酩定定看了那里很久,只觉得那小rou珠看上去又薄又嫩,要是一口咬下去是不是会让古慎之发了狂,直接哭出来?

    只是这么想一想,就让他下腹愈发guntang。

    虽然他不是没有用这里玩弄过古慎之,可真正用牙齿咬着折磨他,一定完全不同吧……

    想到这里他再没有犹豫,压住将军的双腿分得更开,趁他还没有任何防备的瞬间直接咬住那红肿充血的阴蒂!

    “唔啊啊啊啊啊!!呜!!!不———呜……”古慎之浑身巨颤,瞳孔都骤缩如针尖,他绷紧了的腰身都弓了起来,利齿咬住那满布敏感神经的地带,如同咬住他的命脉!

    古慎之简直被裴酩逼疯了,“停下!!裴——唔啊啊——不要……停下来……松口……不……“

    埋头在他腿间的准将根本不在意他的哭喊,咬了几下又用舌尖又舔又吸,灵活地在上面不断滑动勾弄,才几下就弄得古慎之逼洞抽搐,一股股透明的汁液止不住地泄出来,“够了……我说够了……停下来……”

    生理性的泪水布满了他端正的脸,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可怜动人。

    裴酩再次咬住rou核,故技重施咬着往外扯,古慎之终于崩溃大哭出来,哆哆嗦嗦地简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到最后他哭得太可怜,呼吸急促到似乎心脏都快爆炸时,裴酩才温柔地放开了他。

    古慎之的sao逼在这番玩弄下,早已经是湿淋淋一片春水泛滥。

    于是准将带着笑意,轻轻松松就将自己的rou根插到了最里面。

    被他进入的男人只是徒然张大了唇,发出一声没有声音的尖叫,裴酩舒服得仰起头,叹息道,“又紧又热,真是太舒服了。”

    低头时看到古慎之一副被他cao得无法呼吸的模样,满脸的汗水泪水,眼睛都涣散了,吟哦一声接着一声再没有阻拦,沙哑重带着颤抖,哽咽时候更是动人。

    水润充沛的rou逼很会伺候男人,裴酩游刃有余地在他的roudong里奋力抽插,只见将军慢慢地连口水都咽不下去,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太色了,也太sao了。

    这样的古慎之,也被殷重云那个联邦间谍见过吗?

    一瞬间,一股不安夹带着邪火往心上窜,裴酩不再抑制自己的力道,将古慎之的双腿高高举起再分开,自己跪坐在他腿间就是一顿狠辣抽插!

    那个姿势简直让古慎之的整个臀部都离开了床面,他整个人都几乎被裴酩完全折叠,如若他清醒一点,稍微低低头,就能看到自己那门户大开湿淋淋红肿的rou逼正在被一根油光水滑的大jiba奋力抽插侵犯!

    这样的姿势,让裴酩进入得极其深!

    打桩般的捅插很快就破开了古慎之的最里面,于此同时他再伸出手握住男人挺翘的roubang,指腹狠辣无情般摩挲抠挖马眼!

    古慎之被这两处折磨得神魂具散!

    “不——!唔啊啊啊不要 ……不要……!!烂了……求你……烂了啊啊啊啊!!”

    仿佛要将xuerou都插烂的动作让他失声尖叫出来,与此同时肿大的性器在数次摩擦后一阵剧烈颤抖,一股股jingye急急射出,大半都落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甚至连他的脸上和发丝上都粘了不少。

    这样的高潮,让古慎之既欢愉又痛苦,他喘着粗气眉头紧蹙,薄唇微微颤抖着,一副被逼到了绝境的可怜模样。

    裴酩低头看向那被自己的jiba撑到发白的rouxue,伸手过去摸索那边缘,低声道,“将军,你的rou逼好漂亮。”

    “唔……”古慎之浑身发抖,性器射过之后他找回了一点点清明,此刻听了裴酩的话,竟然下意识朝那个地方看过去。

    才看了一眼,他就觉得眼前发黑。

    小巧的roudong被撑得好像要裂开,两片花唇可怜兮兮外翻着,裴酩的大jiba整根埋入,根部的阴毛都戳到了他的rou逼上。

    太过yin靡……

    私处被人cao成这荡妇般的模样,古慎之忍不住哽咽出声,“够了……不要了……”

    可当他对上裴酩的目光,才发现男人眼底还有烧红的欲望,好似没有停止的那一天!

    “不……唔啊啊……”

    快速的抽插又开始了!

    噗嗤噗嗤!啪啪啪!

    一下下全部埋入又全部抽出,才几下就cao得那里yin水四溅!

    古慎之想要扭开头不去看,可裴酩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看过去!

    “将军看清楚,你这口浪逼吃jiba吃得多么快乐,一直响个不停!”

    “你的嘴要是和下面这张浪口一样乖该多好。”

    “呜啊……不啊……”

    裴酩进出得又深又狠,到后来古慎之被他干得叫都叫不出!雌xue被摩擦地仿佛都快烂掉了!一种被磨破了内里的错觉让他更加忍不住去夹紧rou逼,一股股逼水如同泄洪似的从身体里涌出来,浇在裴酩硕大的guitou顶端!

    这一股股春水让他颤栗,舒服得不得不咬紧牙关,最后几十下冲刺后,裴酩射在了古慎之的身体里。

    古慎之也被他干得只会哆嗦,即使被内射了也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哑着嗓音哀哀叫了一声,嘴里含糊不清说着“好烫”“灌满了”这样的yin词浪语。

    射完后,裴酩松下身体抱住他。

    准将抽来毛巾,为古慎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将军已经陷入了半昏迷,在他试图擦拭腿内侧的yin水时甚至哭着喘息出来,“不要了……”

    语调里有些甜腻和无助,沙哑哽咽。

    裴酩愣了愣,接着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小别胜新婚,今天我算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