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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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别闹了!” 洛伊成把半勃的roubang从汪梓成口中抽出,抄起淋浴喷头冲净自己身上的泡沫:“我出去买个药。” 汪梓成吐掉嘴里的水:“不然我帮你买吧,你这弄破了不好穿裤子。” 洛伊成没好气道:“我是破点皮,又不是截了肢。” 汪梓成抱着他的腰一顿摇:“让我去!我要去!” 洛伊成实在拗不过像个小孩似的汪梓成,只得点头同意:“那好吧,你去可以……就买碘伏就行,别买乱七八糟的!” “嗯嗯!”接到任务,汪梓成三下五除二擦干身体,迅速穿好衣服出门去了。 他这一走,洛伊成也赶紧冲掉自己身上的泡沫,裹了浴巾去看床上的痕迹。 方才射得爽,他完全忘了自己压根儿没戴套。这一顿输出下来,那滩冰凉的精痕在床正中间蔓延了一大片。哪怕这床足够大,汪梓成今晚也只能贴边睡了。 妈的,怎么射了这么多? 伸手触碰下去,他发现这已经不是简单更换床单就能解决的问题了。液化的jingye甚至渗到下面的床褥,就算换了新床单也会重新沁上来。 得想个办法处理一下。汪梓成对自己大无语道。 过了一会儿,他确实找到了处理方式,就是没想到汪梓成回来得这么快。 “我回来啦!啊……” 汪梓成刚推开门,就和正在用吹风机吹床单的洛伊成交换了一个尴尬的眼神。 像是被捉jian在床一般,洛伊成迅速收好吹风机和拉过来的插排,微恼道:“你刚才没关门?” “嗯,我就是掩上了,这不省得你过来开门嘛。”汪梓成抹了下正淌水的鼻子,拉开手里的塑料袋,“快别弄了,我帮你上药。” 洛伊成皱眉:“你还是先把自己鼻涕擦了再说吧。哎,不是我说,你门都不关,别人推门进来看到我怎么办?我现在只裹着浴巾呢!” “哎呀,一大老爷们让人看一下怎么了,又不是没去过澡堂!”汪梓成大大咧咧将洛伊成推坐到床上,“来,消毒要紧消毒要紧!” 结果被推倒的洛伊成一眼就看见他手里药瓶的标签:“双氧水?我不是让你买碘伏嘛?” 跪在他双腿之间的汪梓成起头,一脸无辜:“可是碘伏有颜色啊,我不想给你鸡儿染成黄的。” 洛伊成额头爆起了青筋:“你他妈故意的……” “痛一下好得快嘛!” “行,那你滚一边去,别给老子添乱!”洛伊成把笑抽的汪梓成给轰跑了。 龇牙咧嘴地给伤口消了毒,汪梓成又屁颠屁颠滚了回来,非说要给他包扎。洛伊成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弄,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给自己下面包成个灯笼。 “你这是想闷死它么。”洛伊成无语。 汪梓成最后打了个蝴蝶结:“我是为了保护好它。这东西可金贵着呢,你不知道吗?” 洛伊成也懒得骂他了:“你再缠就缺血了。” “不会,我打的是松结。”汪梓成在小灯笼上弹了一下,看到洛伊成没有反应,很满意于自己的手艺,“下次别那么猛那么用力了,和我这腿不要钱似的!” “下次我戴套走正道。” 汪梓成一听还有下次,这叫一个心花怒放:“当然当然!对了,多谢主人帮我吹床单,您太贴心了,来,让贱狗亲一口。” 洛伊成扭过头不看他:“不亲,谁亲你啊……” “不许这么翻脸不认人啊。”仗着对方不敢乱动的情况,汪梓成又耍上了流氓。他亲他躲,一来二去,洛伊成被蹭了一脸的口水:“去去去,妈的好恶心,你这人怎么和狗一样啊?” “因为我就是主人的狗啊。” “……当我没说。” ——— 本来,汪梓成这样美好的一天可以变得更美好的,除非洛伊成没有接到家人一通电话匆匆就走掉了。 妈的,这算什么事啊! 他才刚感觉自己和洛伊成之间更近了一步,还准备询问对方今晚要带他去哪里吃饭来着。只是“亲人摔倒住院”确实纯属意外,他再想耍赖也不能在这种事情上耽误对方。 而且他要陪同一起去的建议也被否决了。 “你穿得这么少,今晚就别再出去了。对了,外卖我也给你点了,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待着吧。”离开之前的洛伊成叮嘱道。 主人是害怕饿着我嘛。 汪梓成一边吃着洛伊成点的rou烧卖一边感动着。并且这份感动在他发现洛伊成还把风衣都留给他之后,变得更加强烈了。 不让我下楼还给我留衣服,主人你太了解我了呜呜呜。 “阿嚏!” 刚赶到医院的洛伊成打了个喷嚏。下楼接他的洛母脸上带着心疼和指责:“这孩子,这么冷的天出门连个外套都不穿!” “着急看姥姥的情况啊!她怎么样了?”发抖的洛伊成一个劲搓他只穿着衬衫的胳膊。 洛母叹了口气:“大夫说还好送得及时,问题没那么严重。” “以后别让姥姥自己去遛弯了。”两人一路小跑进了医院大厅。 回到汪梓成这边,他已经裹上洛伊成的风衣出了门。虽说这件棕色的修身风衣和他下身宽松的灰色运动裤实在不搭,但汪梓成现在根本就没有打扮给其他人看的心思。走向地铁口的路上,他像个痴汉似的不断在风衣衣领和袖口闻着,还笑得像个傻冒一样。 哈尔滨唯一的一家gay吧附近没通地铁,汪梓成下车后又改乘出租才绕到这个地方。酒吧的招牌和它服务的群体一样遮遮掩掩,汪梓成用手机地图对了好多遍才在一排矮楼的二层发现他的目标。 而且这店他妈的在哪进啊? 环顾好几圈,他也没看到任何通往酒吧的楼梯。如果不是从贴着黑膜却有不少破损处的窗户看到里面偶尔闪过的霓虹光彩,他都怀疑这地方已经关门大吉了。 就在他准备放弃寻找的时候,两个穿着打扮非常有型的韩风帅哥也在附近下了出租车。汪梓成一时G达大响,赶紧掏出手机装作打电话的样子。 “嗯嗯,好的,我今晚先不回去了。” 余光瞄到那两人前去的方向,他把黑着屏的手机塞回口袋里,然后像是特务一般跟了上去。 不过别说,他的策略是正确的。追着那两人一通穿巷子钻栅栏,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绕到了矮楼的后面。等那两个小男生上楼进了酒吧,他才不慌不忙跟了过去。 门一推开,他就有了种回家的感觉。纷乱的灯光,动感的音乐,放纵自己的gay们。虽然这家酒吧一眼看去体量不大,也没有设置什么分区,但毕竟是出来玩,汪梓成也不会在这上面挑剔什么。 “来打百威。” 凑到吧台附近,他没看酒水单直接冲酒保要道。酒保小哥虽然不认识他,但一看这架势应该也是个老油条,二话不说直接提了酒出来。 拎着这么一打啤酒,汪梓成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吧内正在放着k-pop,铁栅栏半围着的舞台上有一群男孩们在激情跳着,而c位竟然还是个穿着细高跟的中年男人。 “有意思。”汪梓成喃喃自语着,嘴角不自觉勾起一道弧度。 “哎呀,jiejie倒是觉得你更有意思些噢。” 汪梓成转过头,看到一个纤瘦男子妖娆地凑了过来:“小帅哥,一个人?” 男子扭过身体,他才发现对方身上穿着旗袍:“嗯,就自己。” “那,姐可以坐在这里吧?”旗袍男子夸张地用兰花指指着他旁边的空位。 汪梓成笑了,他不排斥和有意思的人共饮:“当然。” 几瓶啤酒下肚,汪梓成没什么感觉,那旗袍男子倒是有些醉意,手腕外翻甩过他的手机屏幕:“加姐个微信呗,交个朋友。” 汪梓成摆手拒绝道:“不了不了,家有悍夫。” “啧,真可惜呢。”旗袍男子咂舌,潜台词似乎是在说“有男人你个碧池还出来浪”,翻个白眼就去了别人那里。 他空出来的位置很快就被其他人顶上。几个看着不大的小男生凑了过来:“哥你这有人吗?没人我们能坐一下吗?没别的地方了。” “当然。”汪梓成颇有来者不拒的架势。他已经拿了第二打啤酒,正在欣赏舞台上一个随着欧美女星摇滚大跳赤膊舞蹈的壮汉。 “那哥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骰子呀?” “好呀。”汪梓成再次同意道。 酒过三巡,时间已至凌晨,gay吧内的气氛却变得更加热烈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在不由自主地随着音乐扭动身体,开怀大笑。汪梓成打了个酒嗝,推了推身旁已经醉倒的外国男人:“Hello sir,让开一下ok?” 无奈这男人睡得像头死猪一样,汪梓成只能踩着沙发从对方身上跳过去。酒吧厕所人满为患,充斥着被酒精灌满膀胱的人以及在隔间里偷偷摸摸干坏事的人们。汪梓成排了半天才等到一个小便池空出来,赶紧上前准备开闸放水。 “哟,洛哥好啊!啊,不是……” 汪梓成转过头,看向自己旁边这位一脸尴尬的兄弟:“你认识洛伊成?” “啊对对,我把你看成他了。”那男人说了一半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提到过这个名字,“真是洛哥的衣服?” “噢,你是看我衣服认出来的嘛。”汪梓成笑了笑,还准备继续说“这是我男人的衣服”时突然收了声……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这是哈尔滨。 也就是说,洛伊成也经常来这里? “对,”那男人又尴尬笑笑,“不好意思啊哥,你这么看着我……我尿不出来了。” “啊行。” 光顾着聊天,他这在小便池前站了半天还没干正事呢。在身后人杀人的目光里,他赶紧把那东西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只是旁边男人没他这么多液体要排,很快就尿完回去了。才尿一半的汪梓紧张地注视着对方离开了自己的视野,无奈撒尿这种事情没法加急,他也只能等自己排空膀胱,随便甩了几下才追出去。 可别找不着啊。 在酒吧里找人算是一个挺费劲的事,尤其是现在所有人都在地上蹦哒着的形势。汪梓成在眼花缭乱的效果灯里搜索了半天,才在舞池中央找到刚刚那男人。 “嘿,刚刚是你认错人来着,是吧?”毕竟只有厕所弱光下的一面之缘,汪梓成也怕自己认错了人。 被拉出人群,那男人有些诧异:“啊是我,有什么事吗?” 对方这话倒把汪梓成给问住了。他确实是想打听洛伊成的事,只是此刻他身上穿着洛伊成的衣服,明眼人一看就会觉得这他们俩关系不一般,这时候再打听洛伊成那些很基本的问题就显得太可疑了。 于是他决定现场发挥:“你是姓汪吗?我好像听老洛提起过你。” “啊?我不是啊。”那男人一脸懵逼,“我叫李朋。” 汪梓成继续编故事:“好吧好吧,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是在这捡到他身份证的那个朋友。” 李朋笑了笑:“我没捡过他身份证,不过洛哥和我确实是在这儿认识的。你是他对象吗?还穿着他衣服。” 汪梓成心虚:“朋友啦,他之前喝多了衣服落在我家。刚刚出门我随便披上一件,到地方才发现不是我的。” “确实是洛哥能干出来的事。”李朋吐了吐舌头,视线落在汪梓成风衣加上运动裤的穿搭,他又补充了一句:“……哥你出门前也喝多了吧。” “哈哈哈,确实确实。”汪梓成配合道,“但也比老洛强。我现在至少还能站稳,他可是半瓶啤酒就倒的人。” “洛哥确实有意思。”李朋顺着他的话感叹道,“爱喝酒还酒量不行,喝好几年了都没练出来。” 还是个认识好多年的老朋友? 汪梓成不动声色地继续打探着:“他总来这里喝酒吗?真不够意思哎他,都不告诉我就自己来玩。” “也没有总来吧。”李朋思索着,“以前偶尔来一两次,然后在这遇到他前男友就不怎么来了。不过他最近好像分手了,就天天来这买醉。说起来,这几天也没看到他,不知道……” 汪梓成赶紧打断他的话:“他喝多的时候没有被人捡过尸吧?” “啊,那倒不至于。”李朋笑笑,“我们这些常客还有工作人员都跟他混熟了,肯定都会照看着他点。而且他一般也有分寸,都是喝到要断片之前就回去了。” 汪梓成暗叹一口气。 还好。 “不过,”李朋像是刚想到些什么,“我刚认识他那时候,也就是两三年前吧,有一次他喝断片了。大冬天,零下三十度,他就这么睡倒在这大门外了。” “然后呢?”汪梓成不由自觉紧张起来。 “然后当然就是没事了呗。虽然也是个捡尸的老大爷把他背走了,但好在还有这么一号人,算是变相把洛哥给救了,你说是吧?” 汪梓成并没有回应李朋。他现在脑海里想的就是——妈的你个不自爱的臭主人!老子非把你拴在家里好好教训一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