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着走动疯狂插xue yin水流一地
“不要。。。” 我挪动着身体向后缩着,想远离开那巨物楔入体内时带来的剧痛,然而刚一动作,一双带着汗水的手便掐着我的腰身,将我整个人拖回去,那根巨大的yinjing重又破开xuerou狠狠cao入roudong之中,我呜咽一声,眼角落下泪。 许承言毫不在乎我能不能适应他的尺寸,刚刚进入便开始大刀阔斧的挺动起来,力气之大,连我的身体都跟着向上耸动,身下的床受到力量的驱使发出沉闷的吱呀声,我的喉咙控制不住的“唔嗯”出声。 rou壁由于被用力摩擦过度,产生火辣辣的痛意,我眉头紧皱,面上生出许多细汗。 “许。。。许承言。。。” 我断断续续的说不出话,只能双手推拒着他结实的肩膀,然而由于没有力气,实际上看来更像是在攀附着他。 颈后的腺体隐隐作痛,我感觉到了它的渴望,虽然我理智上还在抗拒着这场欢爱,可是身体却已经做出了最诚实的回答。 “嗯。。。” 我长长呻吟一声,胸膛上传来麻痒濡湿的感觉,许承言低垂着头含住了嫩红肿胀、坚硬如石子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磨动着,我的身体一阵哆嗦,不消片刻,下身的rouxue深处涌出一股潮意,疼痛消褪,rou壁蠕动着生出一阵阵的快感。 许承言似乎也受到了影响,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喘,我惊讶的感觉到体内的巨物愈发涨大起来,xue口被撑得大开,他停顿了一下后,便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我感受到了其中的快意,随着交合处发出“咕啾咕啾”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我的意识开始浮浮沉沉。 一时间房间里全部都是rou体的拍打声,粗喘和呻吟交缠在一起,连空气中的信息素都浓郁的令人窒息,许承言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两条长臂架起我无力的双腿对折起来,以上而下的cao干着水淋淋的rouxue。 汗水顺着额头落入眼睛,朦胧中好像看到一双凌厉的眸子在盯着我,没有了眼镜便像是摘下了伪装,许承言的双眸深沉无比,隐隐透着幽暗的光芒,其中充斥的欲望紧紧攫住了我。 心中明白自己的丑态早就暴露在他的面前,我咬着下唇难堪的用手臂遮住脸,然而却被他拦住,随后便听他用略微沙哑的声音对我道:“别逃避,你想要我。” 我摇晃着脑袋,脸上布满了湿漉漉的汗水,混乱的呢喃着:“不是。。。不是的。。。” 许承言大概是没想到我还在抗拒着他,身下稍微停顿了一下,我趁机喘着气抬头看过去,却见他整个面孔逆着光,看不清楚面孔,只能隐约分辨出脸部的轮廓,他就这样不动声色的看着我,反而令我心生不安,我们的下身还紧密相连在一起,巨大的硬物撑开rouxue,小腹处传来微微的涨意。 我泪眼婆娑的咬着下唇,想抬起身子逃离这令人喘不过气的房间,没想到刚一动作,体内的巨物竟然弹跳了一下,抽离时带出了许多粘液,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许承言发出一声轻笑,我感知到危险的气息,转身便要逃走,却不料他迅速的按住我的脖颈,将我的脸压进了雪白的床上,我此时的姿势像是母狗一样,上身紧紧贴着床,而屁股却高高抬起,令我心中耻意更甚。 “不准逃。” 独属于他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随后一股痛意从下身传来,他一手拨开阴户,寻找到藏在贝rou里的yinhe,重重掐了一下。 “哈啊。。。”我疼得全身哆嗦了一下,然而伴随而来的是尾椎传来的灭顶快意,脑海中一片空白,我身体微微抽搐着,前端yinjing弹跳着xiele精。 就在此时,rouxue蠕动着被巨物cao入,许承言竟然在我高潮的时候cao了进来,我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他便开始又急又狠的挺动起腰身。 一时间房间全是“啪啪啪”的rou贴rou的拍打声,伴随着“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我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欲望兜头而来,我哪里承受的住这份快感,当即像是小孩子一样哭出声来,许承言停下来,轻抚着我的脸,跟他zuoai时的粗暴完全不同,像是在安慰不听话的恋人。 “乖,别哭。” 听到他温柔的声音,我慢慢停止哭泣,抽噎着打了一个哭嗝,他揽住我的腰身将我拉起来,随后抬着我的腿下了床,姿势像是小儿把尿一般,性器却依旧插在rouxue当中,走动间一上一下的在红肿的xue口抽动,我羞耻的不能自已,一个劲的蹬着双腿想让他放我下来。 许承言惩罚般重重插了一下,巨大的yinjing忽然cao入了深处,似乎碰到了敏感的生殖腔,我仰头闷哼一声,身子下意识的向上拱起。 “再动我就干进去。” 我知道生殖腔对omega来说有多重要,当下被吓得不敢动弹,只能紧闭双眼逃避着。 他带着我来到卫生间,我酸软不已的双腿终于落了地,刚站在地上时还趔趄了一下,许承言扶着我的腰,在我身后不急不缓的抽动了几下,rouxue中立刻敏感的流出一股yin靡的汁水。 “唔嗯,”我喉头呻吟一声,随后一只手托起我的脸,耳边响起许承言性感的声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忍着羞耻心缓缓睁开了眼睛,洗手台的镜子里映出一张满是情欲的脸,嘴唇红肿,眼角泛着微红的颜色,可是这张脸却并不属于我。 这时,我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许承言缓缓贴上来,凑到我耳边。 “你是我的,沈垣。” 是了,为什么我会觉得这间房间如此眼熟,还有许承言之前穿的衣服,那是我曾在狭小的缝隙中看到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