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年嫩逼被cao烂,玩弄尿道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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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后来的日子就真的是天天被cao。 年年的那口嫩逼,从最开始的粉嫩俏丽,生疏胆怯,到现在变得艳红肥厚,湿润紧致,整个sao逼活像是尝过了无数个男人腥臊的大jiba一样,yinchun软哒哒落在外面,小阴蒂也被玩弄肿大,燕逾喜欢把藏在最里面的阴蒂头找出来,用舌头不住地舔弄,或者用大jiba恶狠狠地cao弄,每次都把年年玩得上下两张嘴yin水直流,小jiba也吐不出精,只能漏尿。 没日没夜地cao干,那口saoxue早就像熟妇一样,年年的逼已经被燕逾调教成了他最喜欢的样子,完完全全成了他的jiba套子。 年年哭啊哭,眼泪不值钱一样地流,有时候是爽得,有时候是被欺负惨了。 燕逾说,如果不想被欺负,就喊句老公听听。 年年好不委屈,他早就在心里喊了燕逾无数遍老公了,这是明摆着欺负他不会说话。 他撅着被燕逾亲到红艳水润的小嘴,比划着手语告诉燕逾,自己天天喊他老公。 燕逾挑眉,胯下cao到zigong里的jiba更加胀大,yinjing上青筋虬结,cao得更凶了。 19 被关起来的日子里,年年被养得白白嫩嫩,原本骨瘦如柴,现在也能在胸和屁股上掐出白花花的rou来。 年年每次被后入cao时,老公就喜欢打他屁股。 年年虽然傻,但整个人还是挺敏感的,他能感受到这个喜欢打他屁股的老公是另一个人。 这个老公cao起来简直要命,不讲技巧,不讲花里胡哨的东西,就是蛮干实干,致力于用最简单原始的jiba来让年年臣服。 年年每次和这个老公昨完,浑身上下就跟散架了一样,他被燕逾宠惯了,每次cao完,燕逾都会抱着他去浴室洗一遍,身上干干净净、香喷喷的,他才愿意窝在燕逾宽阔饱满的胸肌里睡觉。 所以,在燕逾的另一个人格——燕渝,第一次cao了这个娇软小美人之后,震惊地发现年年居然很自然地窝在他怀里,蹭着他的脖颈撒娇,一双沁着泪水的大眼睛迷迷糊糊地要闭不闭,鼻尖通红,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也染着红晕,似乎是累极了,呼出来的气都有些炽热,喷洒在燕渝的耳边。 燕渝皱着眉头作势要推开年年,年年又很不理解地、艰难地睁开那双写满困倦的眼睛,抬起那软弱无力的手,晕乎乎比划着手语,告诉燕渝,他要洗澡,然后睡觉。 燕渝挣扎了一秒,就受不住这可爱的娇娇老婆的攻势,屁颠屁颠轻轻抱起年年,去浴室洗澡了。 20 燕渝在燕逾的壳子里沉睡了太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有了意识,反正等他睁开眼抢夺到这个身体主动权的时候,燕逾,或者说燕渝,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 燕逾的反常引起了整个家族人的轰动,经过医院的一系列诊断,发现燕逾患了人格分裂症。燕逾的父亲立刻以留学的名义安排他前往国外进行治疗。 期间,燕逾和燕渝并不能进行沟通交流,他们就像是一个玩偶娃娃里有两个人在扮演,今天是燕逾去扮演,明天就是燕渝去扮演,他们无法交流,但可以眼睁睁看着对方做了什么事,经历了什么事,自己却无法参与其中。 国外的医学治疗很先进,也很有用,在进行了长达八年的治疗之后,燕逾已经可以冷静控制自己体内另一个人格的出现了。 于是,二十二岁这年,燕逾拿着国外顶尖大学的双学位回国,彼时的他风华正茂,俊朗天资。 一到国内,燕逾面临的则是父亲身体的衰弱,集团里股东的虎视眈眈,本家子弟的野心勃勃。 再加上族里那些老不死的以结婚生孩子冲喜为由而左右控制他的婚姻,从而达到他们分离架空燕逾的目的,就算燕逾再如何天资聪颖,再如何一手遮天,还是抵不过敌人的联合攻击。 于是,他在一场被设计好的连环车祸中,坠入一片山崖,所幸他福大命大,跌入了稻田里,被救了。 不就是孩子吗? 燕逾嗤笑一声,他看着趴在自己身边熟睡的年年,摸了摸他白嫩的脸颊。 他给就是了。 21 在那场跌落山崖的车祸中,原本被治疗到沉睡的燕渝再度苏醒,而这次他却能和燕逾进行交流了。 他们一起商讨对策,如何去除掉那群老狐狸。 也一致同意把这救了自己的农村小孩儿带走养着。 燕逾是知道年年有嫩逼的,带回家的第一天也进行了全方面的检查,年年的zigong发育正常,可以孕育生命。 于是他们合计,让年年生个孩子。 虽然不知道燕逾对年年是什么样的心思,但燕渝对年年其实是一见钟情。 燕逾可能只是为了有个孩子保障自己的位子和权利,而燕渝是有几分真心在里面,想让年年给他生个孩子。燕渝醒来的时候,是年年救了燕逾的那个晚上。 作为副人格的他醒的比主人格早,他有些洋洋得意。 燕渝转头看向自己的救命恩人,昏暗的蜡烛照光下,那张皱着眉头的精致小脸蛋一下就戳中了他的心。 燕渝感受着心跳的律动,甜蜜而兴奋地认栽了。 22 年年的尿道一开始是很正常,不会漏尿滴尿,那个藏在女xue里尿孔也是从未问津。 其实就是燕逾第一次cao年年的时候,年年哭着举着软弱无力的手,比划着说自己要尿尿。 燕逾根本没带理的。 燕逾一边顶胯用力cao着那口嫩逼,一边用手上下摸着那小小一根的yinjing,不时拨弄着外面保护小guitou的一层包皮,露出里面粉嫩的蘑菇头,燕逾看着这小呆呆也勇敢硬起来的小roubang,感到几分好笑: “改天老公带你去把包皮割了。” 原本微微眯着眼睛承受快感的年年顿时睁大了眼睛看向燕逾,琥珀色大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恐惧。 割……什么? 年年那跟小孩儿大小的yinjing比起燕逾的粗大而紫红的yinjing简直就是玩具一般,年年难耐地摇晃着腰肢,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刺激,jingye也射不出来了,逼里一股一股喷出sao水。 “sao宝贝这么能喷水……”燕逾用指腹剐蹭着腿间yin靡晦涩的yin水,揩到年年薄薄一层小肚皮上,又刮弄着那红艳艳、嫩呼呼的小奶头,笑道:“年年会不会尿出来啊。” 年年听不得这话,saoxue里又是一阵紧缩,yindao理抽搐着,仿佛有无数张细小吸盘的甬道紧紧裹挟着燕逾的yinjing,爽得他腰眼一酸,差点就要射出来了,燕逾有些惊奇地挑起眉头,cao得更狠了,guitou直接在zigong里cao弄着,好不舒爽。 但年年确实由点尿意。 他也知道,在这里尿尿是不对的。 他挣扎着,哭哭唧唧对燕逾撒娇求饶,指指自己的小jiba,guitou都涨得发紫,他好想尿尿呀。 燕逾哪能不知道年年什么意思。 他笑着低下身在年年耳边轻轻吹了声口哨。 年年再也忍不住,哇哇哭着,从尿道里射出了一些淡黄的尿液。 燕逾摇了摇头,看起来很严肃:“年年不乖,直接就在老公身上尿尿了,老公要惩罚你。” 脸上一派无奈而严厉的表情,身下的大roubang却cao到了年年的逼里最深处,guntang浓郁的jingye全都射了进去。 23 燕逾把尿道棒塞到了年年的尿道里,年年疼得支吾乱叫,燕逾还是不理他,镜片下的纯黑色眼眸闪着异样的光,他调笑着把那根缀满细小羊毛的尿道棒来回抽插,又用另一只手玩弄着底下那口早上刚被cao烂的花xue。 尿道帮是纯黑的,螺旋状排列向上,绕成细细的一根,直接就在那脆弱的尿道里cao着,年年又哭又叫,原本十几年都不说几句话的小哑巴,这些天倒是把以前的话全补回来了,不过就是不成句子,只是一些毫无意义的呜呜啊啊罢了。 年年是被捆起来的,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纯白色镂空蕾丝三角胸罩和配套的丁字裤,内裤刚刚被燕逾脱掉了,那胸前两珠小红豆瘙痒难耐,他被舔弄习惯了,现在受不了不被舔,但他双手又被束缚起来,全身的快感全部来自于那尿道棒的cao弄。 快感像是吸食了成瘾品一样,从下身直接直冲天灵盖,年年又痛又爽,直翻白眼,嘴都合不起来,只能流着涎液,双腿每每因为高潮想夹紧,都被燕逾拉开,不待高潮适应期过去,就又继续cao。 年年如果这时候能说话,想必早已把燕逾骂上几百遍了。 24 年年又是一阵高潮,女xue里潮吹了不知道多少次,他浑身湿漉漉汗淋淋的,摊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一个被主人玩弄又抛弃的破布娃娃。 年年看到燕逾放下了眼镜,把他的双手解开,又起身给他倒了杯水喂给他。年年喝了几口水,总算恢复点力气了,他抬头看着气质有些改变的男人,怯生生举起手比划着手语:“老公,你疼疼我吧,别欺负我了……” 还没比划完,年年就被来势汹汹的男人给擒住了下巴,一双薄唇冰冷却柔软,直接吻上了年年红润润的唇。 燕渝缠着年年的舌头与之共舞,又使劲在他口腔里搜索着所有甜腻的涎液,不时发出的啧啧水声使得环境更加yin靡色情。 年年接吻不会换气,燕渝就体贴地依依不舍地微微离开那嘟起索吻的唇瓣,那缠绵悱恻的银丝交接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像是世间最美好的情侣在依依惜别地接吻。 好喜欢他,好想把他的嘴亲烂,把他的逼cao烂,让他给自己大着肚子生孩子。 燕渝眼眶发红,有些疯癫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