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xue炒姜/壁尻play/烈酒春药
“展台”其实就是司从银管辖下的一家地下男奴馆,经常喜欢yin乐的纨绔几乎都来这边的,当作放松的顶级娱乐场所。 从上到下一共三层,共有三个级别的男奴。 第一层是A级奴隶,这里的奴隶都是极品,不仅面容精致,还被天天用春药软膏抚弄身体,经过几年的调教身体已经敏感异常,随便从肌肤上掐一下都会留下印子。这里的奴隶都是比赛级别的,具有很宽敞的私人空间,甚至签订了受孕哺乳协定,配有八位顶级调教师照应,奴隶贩卖价格至少八位数,除了特殊客人,从不对外开放。 B级的男奴经过一年或两年的调教,大多乖巧听话,然而身体的敏感度还有外貌略逊一筹,已经可以接客,却还需要经过不断的调教。价钱相对于A级男奴也要稍微降低一个层次,也不对外开放。 再往下是位于最底层,也处于最昏暗处的c级男奴馆。这边的男奴大多刚经过短时间的调教,已经初步具有服从的意识,明确各种调教口令。 然而,C级男奴比起AB等级的难度还是差了一大层次,这里的奴隶也相应没有私密空间,只要外边的客人花费一笔小钱,就可以进来拿他们取乐。管理人员也相对比较严苛,共配有40位调教师,随时保证客人的身体安全,要求高清摄像头24小时无死角监控,但凡奴隶敢反抗客人,将会遭受严厉的惩罚。 而王绪直接被带到了C级奴隶馆的壁尻展厅。 壁尻顾名思义,把奴隶拴在壁尻上,上半身与下体分离,后半截身子可随便被人玩弄。 王绪像一条可怜的丧家之犬,被人拴着上了壁尻。 壁尻是厚实的木头平层制成的,上边有一个固定手腕的小洞,下边略大的洞是用来装屁股,还有两个洞,需将脚踝扣住,以此令奴隶动弹不得。 C级展厅里的奴隶不被允许呻吟,因为他们还没有练就高超的呻吟技巧,只会招惹顾客厌烦。 因此,王绪只配带着口球,浑身被禁锢在壁尻上撅着屁股。 他浑身被一层热汗覆盖,rou体泛着层水滑的油光,菊花里被塞了一个大大的铁质圆环,快要将菊花撑裂,原本经过灌肠洗涤的肠rou撑开一个红红的深深的roudong,里边的yin汁还在陆陆续续滴下来。 即使最下一层的空气不太流通,仍有空调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瑟缩的软rou颤颤巍巍的见隙,涌入冰凉的空气,下体遭到刺激的王绪打了个寒战。 身后的调教师一手掐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早已经被抽的饱满的臀rou便会立即从调教师的指缝中溢出来。 调教师拿过来一个袖珍的铁盒,用刷子刷了下里边的膏状物,慢条斯理地涂在他敞开的肠rou里边。 春药的药性很强,王绪很快感受到xue口如同百只蚂蚁爬行噬咬,一股难耐的瘙痒和燥热从下体传过来,浑身都火辣辣的痒,恨不得立刻有个东西填补那张小口的空虚。 调教师刷完春药,便从旁边的预备区拉来一个挂刑具的移动墙,放到他的旁边就走了。 剩余半小时,春药在他体内尽情发酵,此间,他无数次想翕动菊花,耐何被粗糙的铁环撑开,根本合不拢。绵绵密密的瘙痒深入肠道深处,xue口逐渐涌出白腻的yin水,他的嘴被卡着,想声嘶力竭地无声尖叫,却只能翻着白眼,脖子上无数条青筋绷起 此时,C级展厅的门咔哒开了,夜晚的客人悄无声息地进来,他看不到后边,也不知道什么人会停在他的身后。 一个男人刚刚路过,似乎对他的屁股产生了极大兴趣,从刑具墙上取下一根竹杵。 竹杵差不多有婴儿臂膀粗,头部粗而圆润,到尾部逐渐变得狭窄,类似一个棒球棍,恰好能被人握在掌心。 那人将竹杵的头比划了一下,只听咕噜一声,娴熟地捅进王绪的菊xue里。 “呜呜呜呜————”王绪痛苦地挺起腰,后边那人恶趣味地捣弄片刻,接着狠狠抽出。大量肥腻的yin水从里边带出来,顺着翘起的腿根落在地上。 这让男人坏心大起,模拟着活塞运动不断欺压在他鼓涨的肚子,王绪的后xue反复遭遇碾压cao弄,加上春药发酵,他在逐渐的cao纵中迷失自我,只会摇晃着屁股,请求更多的玩弄。 然而,那人还不尽兴,只听后边传来液体晃荡的声音。男人笑着说:“逼怎么敞这么大?是不是早就被cao松了?” “呵呵,那就给你喝点小酒。” 王绪的小口拼命要紧,然而都被铁环撑住了。 白兰地陆陆续续的涌入撑开的xue口,本就又痛又痒的肠rou,立马接纳了这种刺激。 烈酒和之前的春药相互混合,不亚于鞭子抽打在敏感的神经上,王绪登时差点晕过去。 他脑门上青筋绷起,嘴里的口球快被咬碎。 嘴里传来破碎的呜咽,都怪那个该死的环,如果取下去就会合拢。 可那个人根本听不懂他的鬼话,反而用手不断抽他肥硕的屁股。 王绪哭嚎更甚,只求放过,然后后边那人屁都听不着,那阵声音似乎只是公猪哼哼唧唧的声音,紧接着又往屁股上抽了几巴掌。肥硕红肿的臀rou十分不经,打那人笑了,只不过扇了几巴掌,屁股就粗大了好几圈。 “就没见过你这么僵硬的奴隶,抽你怎么不扭屁股?”那个男的兴奋的眼睛发红,又抽了几下,大量的白浊从王绪菊花里边涌出来,“是不是欠cao?嗯?是不是?” 大声的责难中掺杂着男人狠抽屁股的声音。 王绪的哀求声变得模糊不清。 男人觉得没意思,看到红肿翻出来的肠rou,干脆解开了裤带。狰狞的暗色rou柱瞬间抬起,缓缓朝着那片嫩红塞进去。 旁边的调教师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面无表情地说:“先生,除了刑具架上的东西可用,您暂时没购买性服务。” 男人不高兴,“长这么大屁股不就是为了挨cao吗?为什么不让我cao?我是花了钱的?”说着甚至推了调教师一把,可是根本没有推动,他自己却向后踉跄几步。 司从银在暗处打了个手势,那个人立马被拎着出去,伴随着一声惨嚎,扔在了门外。 王绪听到动静,只感觉后面空空,看似是没有人了,他嘴里的涎液已经都不住嘀嗒嘀嗒落在地上,更不知道自己后边的惨状。 他的yinjing翘着,下体布满了红色的鞭痕,新伤旧伤一并交错在粗糙的皮肤上。在这里,这种训练强度再小的伤口都难以愈合。 明明觉得没人,已经养成的奴性却让他却不敢乱动,难捱地扭了几下,立马挺起屁股,一副予取求的的乖顺姿态。 司从银抬了下眼睛,旁边的调教师立马会意,从旁边的刑架上抽取了一节吊着的姜,三两下削成不大不的长条姜块。 他粗暴地扯出王绪体腔里的铁环,随手一把丢在地上,发酵过的蜜液立马被牢牢锁在了里边。肠rou贴合的刺激感让王绪忍不住哆嗦,guitou也抖了抖。 “sao逼和扫几把不配见客人。”调教师将姜块缓缓抵入他的屁股里,留出一截在外边,接着将他的yinjing用贞cao锁牢牢束住,确保了无论前边还是后边都无法再流出蜜液。 此时,后边的司从银终于走了出来。 地下室的光影逐寸从他脸上划过,他从刑架上随便取了截很短的羊皮鞭,放在手里掂了掂,试试手感。 紧接着,鞭子破空的声音回响在空气里,没留劲儿的抽在王绪脆弱的囊丸上。 “呜呜呜呜呜啊啊—————” “啪” 抽在抖动的红臀上。 “啪” 精准地抽在暴露出来的臀缝上,打得抵在外边那块姜缩回去一小截。 王绪好似脱水的鱼,全身猛然弹动了一下,带着厚实的壁尻也抖动起来。然而被禁锢得太死,又重重地弹回去。 他拼命地甩动屁股想挤出里边的东西。 司从银冷声道:“缩好你的逼,姜要是掉了,你今天就不用回圈了。” “啪” 鞭子再次恶劣地舔上露出的那半截姜块,又抽得往里缩了一点。 挣了半天没用,王绪似乎明白了什么,如果那截姜块最终没有抽回去,他的惩罚就不会结束。 这他妈是什么恶趣味? 他闭了闭眼睛,更咬紧口球,努力地挺起屁股。 果然下一鞭子又保持着同样的力度朝着臀缝抽过来...... 王绪喘着粗气,疼痛,羞耻,还有咬牙切齿的仇恨从心里发酵出来。然而后边的皮鞭声根本没有停止,姜块将他的后xue抵得死死的,随着他每一次抽动,肠壁便会痉挛一下,转而更紧地包裹住姜块,从上边汲取汁液...... 一阵辛辣的刺痛感便会传遍下体,然而他刚放松下来,另一鞭子便会紧随而至,他再次紧缩臀rou,贴紧姜块,陷入无穷无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