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这里是孤的,这处的sao水也是孤的,便是你亦是孤的。
“听说谢太傅最近正忙着给小儿子娶亲呐,我们谢家的小公子来说说,是不是?”太子单手松松搂抱着太医,空着的手散漫地翻阅着公文,下巴搁在太医柔软的颈窝处,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太医敏感的肌肤上。 仿佛是夜色有意遮掩,太子没了白日的深沉,整个人周身环绕着不可思议的温柔,似乎方才的问话也只是随口提到。 入夜的书房灯火昏黄,太医被太子搂抱着,兴致缺缺地对着太子的一堆公文发着呆,本来已经神智昏昏,被这一句问话激得清醒了彻底,猛地抬了头,正对上太子那双似笑非笑的幽深眸子。 “盯着孤做什么?难道孤说的不对?今日在狮子楼与于家的嫡女见面还满意么,谢凭阑?”太子随意搁置下手中的笔,满意地打量着眼前被吓白了脸的小太医。 这人温润的眉眼透着惊慌,刻意躲着太子打量的视线,本来猫似的窝着的柔软脊背紧张地绷直,那张小巧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半天也说不出辩解的话。 “殿、殿下——”太医徒然地唤着,却怎么也想不出什么说辞。 太子带着凉意的手指勾缠着太医因为惊惧而有些僵直的指节:“嗯?”淡漠的声音惊雷般在太医耳边放大,像是在昭告严酷刑法的来临。 “父亲他不知道、不知道我与殿下的事,请殿下宽宥——”太医柔软湿润的唇瓣张合,漏出点红润的舌尖,被勾玩的手指不安地蜷缩,低着头乖乖地轻声解释着。 太医那点纯澈心思早已被太子吃了个透,除了床上被cao的可怜,下了床只要他想,便是在东宫横着走,太子也不会多置一言,平日呆着的地方除了太医署便是东宫,已然被太子养熟了。 太子自然知道太医没那个胆子去做出些什么事来,只是拿这事随便起个由头,好找点借口作弄这个一本正经的小太医罢了。 “孤看你今日去狮子楼不是甚为高兴的么?”太子故意冷下脸来,伸手在书案边的书画坛里抽出一大卷京城各家女子的画像来,接着在桌案上摊开,随意翻捡了两下,抽出了于家嫡女的画像来。 画像上的女子只挽了个简单的少女发髻,身材高挑,削肩细腰,穿着件鹅黄的夏衫,眉眼盈盈,含着点笑,确乎是清新动人。 “孤听说那于家嫡女离开时似乎对你亦甚为满意,恐怕过不了多久京城又要添一对佳偶了是不是?”太子虽说着话,手却不着痕迹地解了太医的腰带,三两下掀了衣袍一角,探进了手去,手掌甫一触及滑腻温热的皮子,手下的身体便猛然定住,这么久了,仍还是这样青涩的反应。 灵活的手指轻易挤进并起的腿间,还没怎么动作,太医便先红了脸,下意识地抓着太子描金绣银的衣摆,声线维持着平稳:“殿下,我拒绝了的,没有满意。” 太子只是着暗卫在楼外暗处观察,并未打探二人谈话,此刻听到太医说着拒绝了,心下也有些讶异,只是面上不显,仍然漫不经心地伸着手指玩xue,并不接话。 室内陷入胶着的沉默,太医一面觑着太子的神情,一面又身不由己地陷入太子轻易挑起的情潮,湿润的xue水隐隐地渗出干涩的小逼,太医抿了抿唇,双腿试图并紧,却不防被太子狠狠揪住娇嫩的阴蒂向外扯拽,言语淡淡地训斥道:“准你夹逼了吗?” 疼痛刺激着太医红了眼,又不敢在这时候惹恼了太子,只能细声吸着气,乖顺地分开了腿,缓解着疼痛,好看的眉眼紧皱在一处,看上去惹人疼又找cao。 “今日是于家嫡女,明日恐怕就是裴家,赵家,孙家,待到那时,谢公子又预备何如呢?”太子嘴上声调平淡,手下动作却丝毫不含糊,指节被软嫩的逼rou吞吃,深陷在湿滑的软rou里,指尖抵着敏感的媚rou向里破开,带出汩汩的蜜液来,裹满了细长的手指,腥sao的气味从腿根处弥散开来。 太医被手指jian玩得情动,xue里的水流细细得淌,大脑被快感占据,空虚的嫩逼被手指填满,却仍叫嚣着炙热guntang的欲望,黏腻的液体淌满了插在xue里的手指,在体外粘连不断地晃荡。 “谢家小公子身下长着这样一张喂不饱的小嘴,于家嫡女知道么?”太子凑近了不复平静的太医,热烫的耳根被太子情色地舔弄,暗哑的音色来回敲击着耳膜,于家嫡女的画像正在桌案上大摊着,仿佛能透过死板的书画看到太医被玩弄的场景。 灯昏月落的夜里,连鸟雀都羞赧。 太医不安地别过眼,合巧抵进了太子的脖颈,鼻骨抵着太子的颈子,湿热的唇瓣在无意间贴上肌肤,无声地勾引着人。 修长的手指抵着浅处的sao点玩弄,指尖轻佻地夹住肿大的阴蒂揉玩,早就被拨开的衣袍落在太医身侧,细瘦的腰肢无力地下陷,随着手指恶意地抽插轻颤,白净漂亮的肚皮上滴落着手掌带出的yin液。 将落未落的松垮亵裤半遮着湿红的xue口,红嫩湿亮的逼口被修长矜贵的手指肆意捅干,质地上乘的四肢亵裤遮掩着yin乱的交合处,却被喷溅出的yin水洇湿,几近透明地覆在湿滑的花xue上。 太医被手指玩得yin水喷溅,细嫩的腿挂在太子身侧,身子无力地向下滑动,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泄露出无法遮掩的情动,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又动,最终还是搂抱上太子,清淡的声线被闷在紧贴的皮rou里,含着十足的情欲:“呼~殿下——轻些~哈!” 灵巧的手指便让太医轻易喷了水,绞着手指的xue却还不满足,蠕动着暗示着饥渴,太子身下庞然挺立的巨物只是隔着布料稍稍顶弄了下湿滑的xue口,xue里便又是一阵止也止不住的yin水。 “殿下——求您!哈——”太医敞着腿,不知羞耻地求欢,情欲占据了主导,将繁文缛节抛扯了干净,只剩下仍然滞热的欲望。 “这里轻易就能被插喷,这样sao浪,喂都喂不饱呢。”太子仍是不疾不徐地搅着逼里的水,引得太医难耐地低喘,湿热的唇衔着薄嫩红烫的耳垂,更撩拨起太医湿重的欲望。 “这里是孤的,这处的sao水也是孤的,便是你亦是孤的,听清楚了吗?”太子冷冽的声音响在耳畔,太医埋着头抖着身子无力地应着:“我知道的——” 又轻又软,乖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