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青涩的身体,虫茎留在xiaoxue(rou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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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沅像是被cao纵的木偶,四肢软蹋蹋的任人摆布。 四四方方的天地间,席沅平躺在床上面色潮红,漆黑的瞳孔涣散,里面影影绰绰映出秦牧的脸。 少年长开了,眉眼间流露出属于成熟男人的锋利。可他又似乎还没长大,笨拙又炽热的捧着席沅的脸,清浅的嘬着,眉毛,眼睫,鼻梁......一路向下。 席沅喉间溢出甜腻的闷哼,双手不自觉攀上秦牧的肩膀,松松垮垮地搭在上面。 “哥哥。”秦牧微抬起头,盯着席沅被发情信息素激的意乱情迷的脸,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席沅颈边,惹得身下人轻轻颤了颤。 “嗯?”席沅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一把火,只有将血液熬干、骨皮烧化才算痛快。他眼睛微微的闭合着,纤长的眼睫轻颤,深刻感受着秦牧压在身上的重量。 他的小虫子长大了。 秦牧骨节分明的手掌从衬衣下摆钻入,他凭借着记忆摸到那两颗羞怯粉圆的rutou,轻轻的揉捏着。 身下的虫茎已然涨大,性器抵在席沅腿间,guntang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进来,在席沅身上烙下看不见的痕迹。 人类现在还不能直接承受雄虫猛烈的性事,他的哥哥和那些强大低劣的雌虫不一样,他脆弱又美丽。 说着秦牧加重手上的力道,衬衣被完全解开,粗糙的布料划过乳尖带来酸麻的快感,席沅没忍住哼了出来。 秦牧像是得到鼓励的孩子,他将头埋在席沅胸口,guntang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他一口含住了那颗红艳艳的樱桃,像是孩童般食髓知味地吮吸着。 “啊嗯...不、不行......”席沅眼角泛起泪花,他伸手去推秦牧的头,rutou就被更残忍的对待,少年那长成的尖牙轻轻碾在rutou最柔软的顶部,席沅脑中白光闪过,他不自觉挺起胸腔,发出一声短促而又高昂的惊叫。 席沅被少年直白的目光看的脸色涨红,忽然就想从秦牧精壮的躯体下逃离,他还来不及推开秦牧,就在少年痛苦的眸子中停下动作。 秦牧像是孤立无援的小兽,匍匐在这个他称之为“哥哥”的小小岛屿,等待救援:“哥哥,我好难受,你疼疼我。” 秦牧的话将席沅砸的头昏脑胀晕头转向,他的灵魂被支配占有,他在少年悲伤的神情中败下阵来,给予了这个可怜的、来自异乡的虫子,给予了他神的怜悯。 从未被开发过的躯体,就在这一刻成了秦牧成年的第一个礼物。 “哥哥,我喜欢你。” 未经人事的性器在秦牧的刺激下吐出jingye,席沅羞耻想要更多。 虫子跪在席沅腿间,带有侵略性的目光盯着青年近乎光裸的身体,呼吸粗重。 席沅身上特有的的气味,比雌虫发情时的信息素还像催情剂,让他只想狠狠贯穿cao干。骨节分明的手掌滑过腰窝朝席沅股间探去,那隐秘的xiaoxue紧紧闭合在一起,感受到陌生物体的造访,紧张的缩起。 秦牧就着湿滑的jingye,缓缓探进一根指头,后xue被异物破开,紧张的一开一合,像是推拒又好似迎合。 秦牧毫无章法的摁压着柔软的肠壁,后xue分泌出清透粘稠的体液,接着第二根,第三根......肠rou紧紧包裹着秦牧的手指,小口似的吮吸描摹着,秦牧的下身不觉又涨大一圈。 他将席沅双腿折叠在胸前,粉嫩的后xue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秦牧色情的用手指模拟交媾。 “小牧,轻……啊哈……轻一点。”席沅抬起手臂遮在自己眼前,腰部不自觉开始轻轻从床上抬起,摩擦着秦牧胯下的巨物。 高高在上的世界之灵甘愿沉沦欲海,在少年的引领下承受欢愉。 xue口完全适应了三根手指,粉嫩的小花微张,抽插间带出红艳的肠rou,秦牧眼神晦暗,他退出手指,扶着雄虫巨大的虫茎在xue口打转,轻轻蹭过敏感的内壁。 “嗯...秦牧......”席沅只觉得下身空虚的厉害,明明已经抵在xue口,可秦牧却没有前进一步的打算。 他拿下席沅遮挡眼睛的手臂,虔诚地吻走席沅眼角溢出的泪水,是咸的,也是甜的。 “可以吗?哥哥?”直到现在秦牧还在装乖扮巧,虫族刻在骨血里交配的本能在他恶劣的心思下战败,他挑逗着席沅脆弱的神经,乖乖停在界限边缘,等待着席沅的发号施令。 这是他赋予这个人类的权柄,也是席沅赋予他的,独一无二的特权。 “哼嗯...啊.....”席沅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紧紧扣住少年宽厚坚实的肩膀,双手不经意抚过透明骨翼。他被折磨的狠了,才细碎的低喘着,羞赧道:“嗯…...进来。” 得到应允的秦牧几乎毫不犹豫的将早已涨红的性器送进湿软的后xue,一下一下的用力顶弄着,每一次都是可怕的深度。 虫茎和后xue相撞发出啧啧声响。虫子就连zuoai时也不消停,他一边掰着席沅大张的双腿用力cao干,一边用舌头舔舐青年骨感的脚踝,留下一片水光。 “哥哥,舒服吗?小牧好舒服。”他直白又色情的说着荤话,席沅招架不住,只好从喉间挤压出几声破碎的呻吟予以回应。 席沅被情朝吞没,他和他的虫子rou体紧紧嵌连,似乎连那飘荡的灵魂,也有了归宿。 这场激烈的性爱持续了很久,久到席沅看见了从缝隙里变换的日光,秦牧双手扣着席沅精瘦的腰肢,狠狠cao干几十下,原本已经射精过好几次的席沅再次高潮,秦牧也跟着挺送腰肢,一股股浓稠guntang的jingye射了进去。 席沅像个破布娃娃似的双腿跪伏在床上,纤细的脖颈紧绷着抬起又缓缓落下,白皙的躯体尽是情欲的痕迹。 秦牧退出一些,茎身带着白浊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缓缓流出,秦牧蹙眉看了一会儿,伸手刮起涂在了席沅那两处被玩弄的红肿的樱桃上。 “哥哥,流出来了。”他歪着头,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纯真。 席沅羞耻地将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闷哼了两声表示不满。 秦牧偏头吻了吻席沅小巧圆润的耳垂,他又将茎身挺入,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席沅侧身躺下,他好想一直留在席沅湿软的对他无限包容的巢xue里。 骨翼还不能缩回身体,他只好一半铺在床边,一半罩住怀里的无限情色,两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