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j8根,将整根j8打在江林脸上(剧情/微H)
江林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已经洗了个干净。之前玩得太疯,床已经不能睡了——幸好开的是双床房,还能换一张睡觉。 他开双床房是为了让自己一展雄风,鬼知道是给自己用的! ……虽然也不吃亏就是了。 他眯着眼睛盯了那只搭在自己腰上的手一会儿,毫不留情地拿开,刚想利落坐起来,差点没给他摔回去。 言玉珩这逼崽子是真的没良心,他现在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要散架了,稍微动一下就酸疼酸疼的。尤其是后门,老有一种合不上的错觉。 江林龇牙咧嘴一阵,回头看言玉珩,见他也已经被自己吵醒了,忍不住“啧”了一声。 “起那么早干什么?”言玉珩搂住江林的腰,手指恰好和瘀痕重合了——江林肩宽腰窄,趴着的时候就更显得腰细。他特别喜欢掐着他的腰cao他。 见江林不回答,他得寸进尺地把头也靠在他的肩上,舔着他脖子上的几个齿痕,像是安抚,又像是催情。 江林有些不自在地耸耸肩膀,一把推开了言玉珩的狗头。“不做了!我等会儿还有事。” 他亮起手机看了眼。此时已是中午,要是再不过去,他就得迟到了。 忍着酸痛穿好衣服,他一抬头,果然就和言玉珩的视线对上了。当然了,更扎眼的是对方那根大喇喇露出来的jiba。 深红的,已经半硬了,还抖抖身子跟他打了个招呼。 他挑挑眉毛:“我是真的有事。” 言玉珩眼里的蓝似乎都变成深蓝了。他站起身,一双长腿白得扎眼,人鱼线腹肌样样不缺,是经过锻炼后流畅的身形,也是最受欢迎的0的模样。 就是那根jiba太大太猛,昨晚差点没让他哭出来。 他走到江林背后来了,毫不害臊地把jiba塞进他的两腿中,暗示性地顶顶胯。甚至还随意搓了一把guitou,再把半透明的前列腺液抹在江林脸上。 他靠在他肩头处,在他耳边低笑:“帮帮我,好不好?” 江林要比言玉珩壮实一些,被人从背后抱着还有些不适应。他低垂了头,看着那根在他腿间抽插的玩意儿,也笑了。 他穿的可是牛仔裤,糙得很,磨jiba肯定痛。“你怕不是个抖M?” 言玉珩不语,手从衣摆下方摸了进去。他的指尖有些冰凉,触碰到rutou的时候,江林忍不住抖了抖。 柔软的指腹迅速揉搓着他的rutou,让他又痛又爽,身体不自觉往后躲,刚好就靠进了言玉珩的怀中。 言玉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些不带掩饰的戾气:“我昨晚把你奶头都玩肿了,很痛吧?可是你现在都被我玩硬了。”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探到了他的胯下去,捏了捏卵蛋。“你说,谁是抖M?” “你不想shuangma?嗯?大jibasao货!” 江林一怔,热流迅速涌进了jiba中,差点没射出来。如果不是言玉珩及时捏紧了他jiba根的话。 他有些羞愤了。“你他妈逼话这么多?做还是不做?” 言玉珩突然松手后腿了几步,坐回了床上。他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你也得拿出点儿诚意。” 诚意?什么狗屁的诚意! 江林冷笑一声,摔门进了浴室。 老实说,昨晚做得他都快成人干了,现在反应过来了,勃起的jiba都有些胀痛,也就萎了一半。加上被这逼崽子气得,更是完全没了性欲。 他堂堂一个猛1,屈居人下还被逼着说sao话就够丢人了,清醒状态下讨好对方?想都不要想! 他一边洗漱,一边紧巴着神经听外面的动静——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 出浴室的时候,言玉珩正坐在床上。他的头低垂着,过长的刘海让江林看不见这人的表情。开门声没能让他抬起头来,甚至是江林越过他拿手机也没见着他有什么反应。 要不是身体还会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江林还以为这人死了。 江林撇撇嘴,正打算离开,就被牢牢钳住了手腕。他狠狠一甩,居然就这么甩开了。 回头望了眼,言玉珩还是没抬起头。 怎么说呢?有了昨晚作为对比,总感觉这时候的言玉珩不大正常。虽然也不关他的事就是了。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听着愈来愈弱的脚步声,言玉珩总算抬起了头。他随手拿起手机,来回翻看昨晚拍下的几张照片,手放到了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jiba上。 他恶狠狠地撸着自己的jiba,想着下次见到了,一定要cao到江林哭。 让他求着自己,狠狠cao死他的sao逼! 江林到酒吧的时候已经迟到了。 “你怎么现在才来?”张小禾瞥见江林用来扎刘海的小花头绳,翻了个白眼,“不会又去糟蹋小姑娘了吧?” “什么叫糟蹋?明明是人上赶着给我扎头发的。”江林习惯性地想一屁股把自己摔到位子上,动作一顿,乖乖按正常人的方式坐好,还揉了把酸疼的腰。 张小禾作为久经沙场的小美0,不禁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被江林捂住了嘴。 “唔唔!”张小禾死瞪着江林,美甲还死死掐着他手上的rou。 “你他妈要疼死我是吧?!” 饶是张小禾神经再大条也知道出事儿了。他保证自己不会乱说话,才让自己的嘴得到了解放。 但张小禾怎么可能忍得住呢?“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当初缠上江林就是因为对方绝世大猛1的美称,0被上了都说好。他是想谈恋爱没错,但性生活也想和和谐谐的呀,就想和江林试试,于是开始倒追。 追着追着,他愈发了解了江林的本性,打消了念头。江林这人只适合玩玩,他这种要谈恋爱的上去纯粹是找死。又因为熟了,两人就莫名其妙成了朋友。 而江林也曾说过,他不会做0,也只会和小美0上床睡觉。如今人被上了,要么就是给人下了药,要么就是被强制反攻。 无论是哪个,都不是张小禾能接受的现实。 江林脸都黑了,显然是不想回答。张小禾叹气,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第一次当0的时候也是痛得要死,你就当被狗咬了!” 他们坐在隐蔽的角落里,附近也没什么人能听到他们说话。 鬼使神差的,江林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倒也不疼。” 张小禾立刻脑补到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压低了声音,“是不是你被美0迷惑了带上床去,结果对方是1,然后jiba小、上你你还没感觉?其实也是好事,起码不痛,当成嗯……你就当看了痔疮不就得了?” “……”江林完全不想说这个事儿了,果断转移了话题,“你找我出来干嘛?你男朋友呢?” “差点忘了!他奶奶的,老娘怀疑这狗男人有了小三,但是老娘找不到证据!” 张小禾气得直拍桌子。 江林瞥了他一眼,随手点起一根烟。 “我早说过,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哭什么?” “呜呜呜呜!!我哭我逝去的三年青春!” 江林陪着张小禾喝了个烂醉,好不容易等到安分了一点了,他才找着机会把人带回家里去。 毕竟张小禾和男友,哦不,前男友同居,之前的住址肯定不能去了,他又舍不得花钱开房,那就只能把人往家里带。 这一路上他老感觉有人看他,一回头又什么都没有。于是把张小禾锁在在家里后,他便拿起了一根铁棍,出门了。 此时已是凌晨,路上没个人影,江林的脚步声就这么孤零零地回荡着。他拎着铁棍越走越急,最后跑动起来,进了一条暗巷。 突然,他举起铁棍往身后一挥,却被抓住了棍子。 言玉珩的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声音低沉: “带人回家是想cao人了?你就这么欠cao?” 江林果断松开了铁棍,狠狠挥出一拳。他本以为这一拳会被接住,因此也没收着力道。没想到这拳头还真就结结实实落在了言玉珩的胸口。 言玉珩咳嗽着退后几步,手指一松,铁棍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噪音。 他愣了一瞬,转身就想跑。言玉珩跨步上前,顺势把人往前一推—— 江林踉跄几步,还没站稳呢,后膝处就遭了一脚,直接跪倒在地,疼得他一个哆嗦。 下一秒,他整个人被按倒在地上了,发出“嘭”的一声响。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言玉珩拉起他的头发,强行让他看着自己。 “还跑?” 他冲着言玉珩的脸吐出一口血沫子,“cao你妈了个逼!” 言玉珩却笑出了声,像是面对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他将江林的脸狠狠按在地上,笑着说:“你最好听话一点,我不喜欢不听主人话的狗。” 那真的太疼了。地上的尘土都迷进了眼睛里,沙石磨破他的脸,又被言玉珩的动作磨进了伤口中去。言玉珩还死死按着他,他连反抗的机会的没有。 他突然觉得,言玉珩大概是想要他死的。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招惹了这种傻逼?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言玉珩松开了手。他立刻爬起来,想逃,却看见了言玉珩看自己的眼神。 言玉珩正用一张干净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脸,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瞧。这眼神他熟悉得很,也就往言玉珩身下看去。 果然鼓起了一个大包。 江林咬着下唇,少有地犹豫起来。他不能保证自己可以从这人手里逃出去。 “你的脸脏了。” 言玉珩把手帕一扔,又掏出了一条新的。他蹲下身,给江林擦掉脸上的灰。动作绝对是温柔的,却让江林瑟缩了一下。 江林只能从这个行为中看出警告。 他屈辱地闭上眼,再睁开的时候,言玉珩已经站起身来。 他握着jiba根,将整根jiba打在江林脸上。 “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