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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树下遇(解春药那一章)

    杏花三月,天上飘着蒙蒙细雨。

    沈清三年前从京城赶到江南,赴任一个临海小县的县令。

    他在街上转了转,这里虽然离京城甚远,好在风景优美,民风淳朴。他任期已满,再有几日调令下来,就可以升迁他处。

    当初他信心满满上京赶考,仿若三甲已是囊中之物,可谁曾想……

    与他同年的举子要么留在京师,要么异地高升,只有他无名无势,也不屑攀附权贵,只好远赴偏僻的江南小县。

    沈清叹了口气,少年时的鸿鹄之志已埋藏在心底,如今能为百姓做些实事也是好的。

    当地的百姓都在传,县衙里的沈大人,清正勤勉,廉洁公道。

    他低头笑了笑,几年下来倒真有些不舍得走了。

    他只穿了件单薄长衫,顺着城内小河慢慢走着,远远看见有三人牵着马匹迎面走来。

    中间那人穿着一身墨色锦袍,身材高大,一顶玉冠将头发束的整整齐齐。另两人个子矮上许多,小厮打扮。

    一阵微风细雨,将河边的一树杏花吹落。两个小厮欢雀起来,站在树下,迎了一面杏花雨。

    墨衣那人朗声笑了两下。

    沈清越走越近,经过这三人身边,才发现这人长得浓眉朗目,挺鼻薄唇,映着洁白的花瓣,竟似从画中走来。

    就连身边的小厮,也都长得粉雕玉琢。

    县城里的杏花每年这时开的独好,有不少临县的百姓过来游玩,这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公子。

    他笑笑,正欲离开,那人却突然叫住了他,冲他一揖:“兄台留步。”

    沈清回头,那人先是一愣,接着灿然一笑——明眸皓齿,俊朗非凡。

    沈清见他礼数周全,心里生了好感,转身回礼:“有何事。”

    那人温声道:“在下傅尘,初来此地,劳烦兄台,请问清源阁怎么走。”

    沈清了然一笑,道:“在下沈清。兄台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到尽头,见到一颗黄杨老树,那附近便是了,招牌很大,好找的很。”说着指了指身后自己来时的那条路。

    傅尘拱拱手:“多谢沈兄,有缘再会。”

    沈清也冲他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心里却想,再有几日便要离开这里,应是再会无缘了。

    细雨渐渐停下,日头拱了出来。沈清找了一家临河酒楼坐下,要上一壶杏花酿,对着波光粼粼的河面慢慢喝着。

    清风自河面吹来,恰是怡然自得。

    今日休沐,下午沈清半醉半醒踱回衙里,想回内堂睡死过去。

    老管家火急火燎地跑出来把一身厚袍套在他身上:“您终于回来了,已经备好轿子,您快上清源阁吧,知府大人亲自来过好几回了。”

    沈清立即扶着头乘上轿子赶去。

    好在清源阁离衙门并不太远,只是他赶到时知府大人已经换了地方,去了南坊。

    他皱了皱眉,南坊他虽然没去过,但是也有所耳闻,这几年衙门里也不乏有官司,是南坊里的妓子和嫖客的。

    他并不想去,只是……

    知府亲自邀约,不去怕是……

    调任在即,不能在这时出什么岔子,自己只去招呼一声便回来。

    沈清暗暗想。

    等他赶到时却傻了眼,老鸨将他引入一间内屋,里面莺莺燕燕舞着一群年轻女子。

    这些女子竟是连亵衣也不穿,只用轻纱覆体,酥白的胸脯随着舞姿来回晃动,沈清连忙用袖子遮上眼。

    再看席位上坐着的几个人,不知是何身份,已经喝得面红耳赤。

    李知府见他过来,连忙招呼他坐下,递了一壶酒过来:“来晚了小老弟,罚你三杯。”

    其他人听见动静,皆是击筷起哄。

    李大人拍拍他的肩,神神秘秘附在他的耳边悄声道:“这些都是下来巡查的京官,就连墚王也来了。李哥知道你在那穷衙门里不容易,特意喊你过来解解闷。”说着喷了他一身酒气,沈清嫌恶地稍稍皱了皱眉。他不是不明白,说什么喊他来解闷,不过是拉他一起上贼船罢了。

    他悄悄往四周扫过去一眼,一个个肥头猪耳的。那什么墚王不知道是在座的哪一位,想来也是骄奢yin逸惯了的。

    他官微位低,并不敢明目张望,也不敢多说什么,闭着眼猛灌三杯。

    酒并不辣,喝起来腻的反胃。

    一曲舞毕,妓子们散落到各处。

    有人端着酒过来就要往沈清身上坐,沈清把她拒在一旁,那女子又要用嘴来喂,左右推脱不过,沈清寒着脸接过来一饮而尽。

    那女子贴着他娇笑:“官人怎么还起害臊来呢,您这么俊,今夜倒是便宜奴家了呢。”说罢对着他吹了口气,浓香的脂粉味扑面而来。

    沈清胃里恶心的不行,下腹却突然升起一股异热,他明明对女子无感!这下心中大骇,他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一不小心将酒壶酒杯哗啦带倒一片,哐啷碎在地上。

    闹出这么大动静,沈清面上发热,却发现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他转头一看,一旁的李知府不知何时已经解了裤带,正摁着一个妓子挺着粗腰cao弄,那妓子吟哦连连,下身噗嗤噗嗤发出yin响。

    再看一眼屋内各处,顿时让人瞠目结舌,这些官员与妓子们已经三三两两乱做一处。他头晕目眩,只道这些下来巡查的人好歹顾着些京官颜面,没想到竟是如此这般毫无廉耻。

    他愤然离席,刚到门口眼前蓦地一黑,差点栽下去。

    老鸨在大堂外守着,她虽然不知道屋里这些人什么身份,但必定非富即贵。见有人出来,立马招呼两个女子缠住,沈清定了定身,厉声甩袖挥开,抖着腿走出大门。

    自家的轿夫又不知道去了何处。外人只道他清廉,衙门里的仆役却是极有眼色的,他从上任以来就是个寒酸穷货,况且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县令,眼看他马上就要走人,内堂里除了一位老管家,再也无一人体己。

    沈清无奈地叹口气,走到一处无人小街时,下腹已经胀痛到不能不顾的地步,他只好用袍子遮掩着赶回住处。

    正此时有人策马而来,沈清赶紧弯腰掩饰已经翘起的下身,扶着腿喘气。

    马蹄声越来越近,将要从他身边经过时,突然停了下来。有人从马上下来走近,沈清低着头连连往后退,差点摔在地上。

    那人拉他一把,笑道:“沈兄,又见面了。”

    沈清抬起头,竟是那位顾公子,他舒了一口气,一开口嗓音里带了些嘶哑,他揖了一揖:“还得劳烦顾兄,送我一程。”

    傅尘将他扶上马,自己坐在后面圈住,看他扯开的领口处爬满了绯红,一双湿漉漉的眼回头望着自己,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沈清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不该有的声音,傅尘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沈兄,该怎么走。”

    手中轻拉一把缰绳,马儿随即原地踏上几步。

    鞍具磨在肿胀的地方,沈清已经快要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想了想,颤着唇哆哆嗦嗦地说了句:“随便找个客栈把我放下吧。”

    身后的人不知道熏了什么香,一股淡淡的草木味包裹着他。

    那人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耳尖回道:“好。”

    沈清努力地让自己保持清明,可等马儿跑起来时,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他再也顾不上身在什么地方,胡乱地扯开裤带伸手摸进小衣里。

    傅尘低头看了一眼,连忙解开自己的宽袍将他裹在怀里。此时华灯初上,大街正是热闹的时候,便拉起缰绳调转马头,只是他初来此地并不识路,没多久便跑到了城门口。

    城守大喝一声:“谁人出城。”

    怀里的人吓了一跳,呜咽出声。傅尘将腰牌亮出来,那人便恭恭敬敬地放二人出去。

    出了城门,傅尘寻了一条无人的小路放缓马速,见怀里的人喘息粗重,像是没什么经验,急的满头大汗。

    傅尘下腹一热,低头贴着他汗湿的脸侧,蛊惑道:“用我帮忙吗?”

    怀里的人轻哼一声。听不出来是答应,还是拒绝。

    “既然如此……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捏着沈清的下巴与他亲吻,忽然一顿,这人嘴里的味道……

    他怎么会不识得这个药,还是他亲自下的方子。

    这人怎么会……

    傅尘疑惑,将沈清翻转过来靠着马背,一手揽着他腰身,一手拉下他的亵衣,揉上颜色鲜嫩的性器。

    这小地方还有这等尤物。

    傅尘勾起嘴角,看着他红着眼茫然地看向自己,眼边还挂着泪珠,欲掉不掉的,惹的人心痒难耐。

    便再也忍不住,俯身一路从撩人的眉眼亲到英挺的鼻尖,再吻上润红的唇瓣吸吮两下。继而埋在光洁的颈间深吸一口气,一手扯开他的内衫咬在已经挺立的乳尖上,直到听他难耐地呻吟出声,最后才握住他的茎身来回揉搓。

    不过片刻,怀里的人就颤抖起来,喷出一股浓稠的白液。傅尘又捋动两下,这药霸道,出了精一时也不会软下去。

    沈清失神的躺在马背上,两腿分开叉着,迎着月色,股间的蜜洞若隐若现。

    傅尘目光暗了暗,挑了一缕浊白探进他身下的xue口,里面的软rou立马吸附上来,紧紧地咬住指尖不放。

    沈清大惊,坐起身想要伸手去推。

    傅尘俯身亲他,哄道:“别动,一会儿让你舒服。”说着又加进去一根手指,恰逢马儿颠簸,这一下便直直到了深处。

    沈清体内的药劲正在劲头上,愣愣地不敢推他。

    待能放入三根手指转动,傅尘撩开衣摆,掏出早已肿胀不堪的硬物抵在xue口缓缓进入。他低喘一声,甬道里一片火热紧紧地箍着他的下身。他并没有挺动,只是随着马儿行走慢慢感受着。

    沈清一瞬间睁大眼,呆呆的看着傅尘。下身仿佛坐在一根粗到不能再粗的火棍上,将自己死死钉在上面,他扭动着身子想逃,又被紧紧地按在上面如何也挣脱不开,只能大颗大颗地掉着眼泪。

    却不知这幅受委屈的模样,更看得人血脉偾张。

    傅尘轻轻抽动一下,里面立即咬紧不放。马上动作不便,他把沈清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让马跑起来。

    月色明亮,山路清晰可见,高大的骏马奔跑起来。

    沈清扬起脖颈,本能地抓紧那人的肩膀,山路颠簸崎岖,体内的火热抽送起来,一下一下将自己深深贯穿。yuhuo越燃越烈,将一切理智吞噬殆尽,他只能随着那人的动作抬高腰臀,让硬物更深地插进自己。

    傅尘抱紧着怀里的人,不让他从马背上摔下去。马蹄每踏进深坑浅洼,下身就猛地往里一入,紧接着滑出一截,随后一落到底。

    不知何时跑在空旷的荒野里,伴着彼此粗重的喘息下身毫无保留地交叠着,两人都已是意乱情迷。傅尘无心再管方向,任马肆意疾驰。

    马跑累了在溪边停下,这两人却还没尽兴。

    傅尘扫了一眼四周,把沈清抱下马,让他扶着溪边的小树,拉高腰臀狠狠地顶了进去。

    沈清终于嘶哑着yin叫起来,下身高高翘着,却怎么也出不了精,只好难耐地撅起屁股去吞身后的火热,让饱胀的顶端磨在自己销魂的软rou上。

    谁料傅尘力气太大,一个深顶将沈清撞倒在地上,自己跟着覆在上面。下面的小嘴蓦地一吞,差点把他的魂都吞了进去。他就势将人翻过来,面对面重新插进去。沈清软软地呻吟着,叫得他快要把持不住。

    他停在xue内深处缓了缓,捏着这人的下巴吻上去,唇内的软舌竟然也是呆呆的,轻易地就被他卷走吮吸,一缕津液顺唇边滑了下去。

    沈清被弄的正得趣,哪里肯停下,用下面的小嘴拼命往上递送裹紧体内的硬物,一手放在自己的阳物上撸动。

    傅尘失笑,抓过不安分的手摁在身侧,又叼起小小的rutou撕咬。见沈清绷紧了身子嘴里已是抽泣出声,便不再折磨他,咬着乳尖疯狂抽动。

    大约百十来下,沈清的rouxue开始剧烈收缩,身下的阳物没有抚慰颤抖起来,眼看要到了。

    傅尘却恶劣地堵住顶端小孔,看着这人既清高又放浪的样子,咬着他耳垂,褪去斯文的面目粗声粗气道:“想要就求我射进去。”

    沈清泪水横流了一脸,咬着唇不肯啃声,xiaoxue胡乱地缩着。

    傅尘被夹的猛喘一口气,紧紧摁着他湿滑的顶端,放轻了声继续哄:“说出来,说出来就让你舒服。”

    沈清抽噎起来xiaoxue随着一动一动的,唇瓣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哽咽出来:“求你……射进来……”正说着突然“啊”了一声,腰身弓起一条弧线,大腿夹在一起抽搐。肠道深处似有一道灼热的岩浆喷入,烫的他浑身一激灵。片刻后松了一口气,憋胀已久的地方终于射了出来。

    傅尘梗着脖子停在沈清上方,半响才缓过劲,下身似是泡在热泉里那般舒服,就着相连的姿势趴在这人身上,感受美妙的余韵。他又往里塞了塞,下面的小嘴还在贪婪的吮吸着。等身下的人不再发抖,他才抽身出来,从衣物里摸出一块绢帕擦净。

    沈清已是双目失神,双腿大开,红肿的xue口早已闭合不上,正从中缓缓流出一股白液。

    傅尘用指腹蘸了一些抹在红肿的乳晕上揉搓,下腹又蠢蠢欲动,却见他一行清泪顺着眼角静静滑下去,落到散乱的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