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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出逃的第十八年,儿子回来了(中中中)

    苏靳还在睡觉,双手揉着小腹,双腿夹紧,身体时不时颤抖着,显然,这个觉,睡得并不踏实。

    他的样貌,与萧苏锦不是很像,萧苏锦的眼睛是桃花眼,像夏莎,而苏靳的眼睛,是凤眼,像苏竹……更像苏辞。

    萧苏锦只从相片中看过苏辞,苏辞很漂亮,特别是副人格穿上女装的时候,会格外地亮眼,虽然性格懦弱,但其出尘的气质,是出身普通的夏莎,比不上的。

    萧苏锦有时挺想不通萧景的,苏辞,不管是身份、样貌,都比夏莎好上许多,可为什么,就看上了夏莎呢?

    不过已经发生的,就没有如果,再说了,如果没有夏莎,那就没有自己了。

    苏靳的身材很好,小麦色的肌肤,肌rou线条流畅,尚在沉睡的roubang估计也不少于二十厘米,唯一遗憾的是,象征着男性荷尔蒙的毛发被萧苏锦剃掉了,因为萧苏锦不想自己咬着咬着,嘴里就多出了一嘴毛。

    萧苏锦提了提手中的链子,“爸爸,不去打声招呼吗,我的儿子很帅呢。”

    萧景扫了苏靳一眼后,又看了萧苏锦一眼。

    萧苏锦的长相,真是精致极了,肤色又白又粉,嘴唇嫣红却薄凉,双眼多情却薄情。谁能想到,这个男人,已经将近四十?

    也不知道是不是顺便兼职了老师的缘故,萧苏锦的身上,会带着一种书卷气,看起来很是温润,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他的手也很白,很长,而他最喜欢用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指玩弄自己,一边恶劣地剐蹭xue壁,一边调笑着挤弄奶水。

    想着想着,萧景便觉得后xue又变得瘙痒起来,像是有无数蚂蚁啃噬一般,令人忍不住夹紧双腿,迫切需要一个粗硬的东西捅入其中,将所有的瘙痒尽数碾压。

    久不曾见阳光的roubang开始勃起,并滴答滴地溢出jingye。

    萧苏锦“啧”了一声,“爸爸是更喜欢孙子吗?看见孙子,jiba就兴奋个不停呢。”

    萧景咬唇,他摇着脑袋,想说不是的。

    但萧苏锦没理,他将手上的链子收回项圈中,并捏住他的项圈,让他一屁股坐到了苏靳脸上。

    “是想让他舔屁眼,还是舔jiba呢,因为是爸爸,所以他的嘴,可以让你先享用。”

    萧景心慌,迫切地想从苏靳脸上下来,可没有萧苏锦的命令,他不敢下来。

    多年的囚禁生涯,早就让他对萧苏锦的话,达到了令行禁止的程度。

    萧景的眼里留出泪水,恳求的眼神望向萧苏锦。

    萧苏锦温和地笑了笑,揉着萧景的头说道:“爸爸,我知道错了,我最开始,就应该这样做的,我想,如果这样,苏竹……就不会跑了吧。”

    让苏竹成为萧景一样的人,他当然,就不会跑了。

    萧景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而此时,苏靳也终于醒了,他望着眼前粉嫩却粗硬的jiba,毫不犹豫地含了进去。

    “呃啊!”萧景短促地呻吟了一声,随后双手握紧床单,roubang小幅度地抽动着。

    萧苏锦见此,满意地笑了笑,他的儿子,比预想地要上道,他的爸爸,一如既往地yin荡。

    萧景后xue的yin水被刺激地越流越多,肥硕的屁股擦着苏靳的胸膛,使苏靳的胸肌染上了一层蜜色。

    苏靳的roubang抬头,很快高翘起来。

    很不错。

    萧苏锦觉得对自己的儿子也应一视同仁,便让萧景换了个方向,正对着自己,将屁股埋在苏靳的眼睛上面,而后让萧景俯身,含住苏靳的jiba。

    萧苏锦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苏靳的大腿张开,自己站在床边,双手抬起苏靳的大腿,又拿出枕头,垫起苏靳的屁股,使之后xue能对上自己的roubang。

    萧苏锦用roubang拍打着萧景的脸,说道:“哪根jiba更好吃呢,是儿子的,还是孙子的?”

    萧景含着苏靳的roubang,断断续续地摇头。

    “看来我的jiba,爸爸已经吃厌了。”萧苏锦难过地叹息一声,随后伸出一只手,朝苏靳的后xue探去。

    手指刚一探进,紧致的xuerou就将萧苏锦的手指紧紧咬住,媚rou重叠,完全舍不得萧苏锦离开。

    萧苏锦眯眼笑了笑,“我能理解的,毕竟苏靳年轻嘛,而且比起爸爸那松弛的sao逼,我儿子的,真的很紧哦。”

    话音一落,苏靳的性器便猛地涨大了一分,臀部微动,急不可耐地在萧景的嘴巴抽插着,同时,含住萧景roubang的嘴也在顷刻间收紧,喉咙收缩,想要刺激萧景射精。

    “唔唔……”

    萧景眼眶湿润,泪水比口水流得还勤,嘴巴大张着,被迫接受着苏靳的服务。

    萧苏锦揉了揉萧景还没干的头发,“现在就让爸爸看看儿子是怎么cao孙子的。”

    说着,萧苏锦便将粗硬的roubang朝苏靳的后xue猛地一插。

    “啊呃!”

    痛苦的呻吟从苏靳嘴中发出,他抽插萧景嘴巴的动作顿时一停,嘴巴收紧,不小心用力咬了下萧景的jiba。

    “啊!”

    萧景被咬得一痛,加上苏靳喉咙的收缩,萧景很快射了出来。

    jingye断断续续地从苏靳嘴中冒出,苏靳想要挣扎,可全身都被萧景压着,眼睛和鼻子更是被萧景的屁股压着,自己的眼泪流不出来,反倒被萧景的yin水流了满脸。

    萧景感受到身下的颤抖,身体哆嗦着,想要逃离,可脑袋却被萧苏锦一手摁住了。

    萧苏锦一手摁着萧景的头,一手抓住苏靳的一只大腿,将自己的roubang快速朝苏靳后xue抽插着,在cao弄苏靳后xue的同时,也在干着萧景的头。

    苏靳的后xue很湿,因为经过自己的事先润滑。

    萧苏锦就是从后xue,将zigong放入的。

    zigong在进入体内之前,会变成一颗珍珠,萧苏锦将珍珠塞入苏靳后xue,随后用roubang作为助推器,将珍珠狠狠cao入苏靳体内。

    珍珠在被cao进后xue深处时,便会被后xue吸收,主动闯入体内,在体内抢占到一块地盘后,便会变回zigong,同时帮身体改造出一个生殖腔,用来接收jingye。

    苏竹当年也是这样被放入zigong的,只是他以为珍珠是情趣,便没有多想。

    萧苏锦大力冲撞着苏靳的后xue,不得不说,年轻的rou体,的确是更加紧致,尽管此前已经cao过一遍了,但现在再cao,也依旧紧致。

    真是一个完美的儿子。

    他的儿子清楚地明白,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

    他想要苏家,所以他主动脱了衣服,跪在了自己脚下。

    如果出卖rou体,就能获得财富,获得权利,那真是赚大了。

    只是,苏靳低估了萧苏锦,他没有想到,萧苏锦会这么变态,居然将他父亲的zigong,那个孕育了他的zigong,塞到了他的体内。

    世上没有后悔药,尽管苏竹无数次强调,无数次哀求他不要靠近萧苏锦,可他还是不信,他想,不管怎样,这是他的父亲,他应该享有权利,他应该获得尊重,他应该得到,本该属于他的所有!

    他恨苏竹,恨他的父亲,如果他不跑到国外,他就不用受人欺负,就不会被人霸凌,他应该生活得衣食无忧,他应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所以,他亲手挖出了苏竹体内的zigong,而后跑了回来。

    他知道,他的另一个父亲,一定会非常喜欢他的这一份礼物,也会非常地喜欢他。

    苏竹所不屑的,所抛弃的,所曾经拥有的,是他这一辈子无论怎么奋斗,都得不到的。

    他爱苏竹,爱他的父亲,可他也恨他,恨他让自己过得太苦。

    他本该是人上人的。

    其实,如果不是苏竹日夜嘟囔着萧苏锦的名字,苏靳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另一位父亲,是多么的厉害,他活在了他最渴望生活的世界里。

    只是……变成性奴,变成父亲的禁脔,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萧景,他所谓的爷爷,真是太过yin荡了,所以他最后也会变成这样吗?苏靳不得而知。

    粗重的喘息从口腔溢出,他就像即将断线的风筝一样,被欲望的狂风吹着,被理智的线绳拉扯着。

    终于……

    “呃啊啊!”

    当父亲的rou刃狠狠碾过他的敏感点,当粗硬的guitou撑开他的生殖腔,当浓稠的jingye灌满他的整个后xue,他知道,象征着理智的风筝线,断了。

    断了线的风筝被欲望,被父亲控制,父亲想要他飞哪,他就得飞哪。

    roubang喷射出jingye,灌了萧景一嘴。

    可萧景就像呆板的充气娃娃一般,不像吞吃萧苏锦jingye那般饥渴,反而任由嘴里的jingye溢出,使之流向地板。

    “滴答滴……”

    jingye混着yin液,淅淅沥沥地淌着,萧苏锦停止了抽插。

    他抓起萧景的脑袋,随着“啵”的一声,roubang从嘴中吐出,储存在嘴里的jingye也在快速流出着。

    萧苏锦用手擦了擦萧景的嘴,随后主动将沾上jingye的手指含入嘴中。

    “不好吃吗?”萧苏锦问道,他的声音,此刻充满了餍足。

    萧景张着嘴巴,眼神呆滞,没有说话。

    萧苏锦好看的眉头皱起,他收紧抓住萧景脑袋的力道,缓缓说道,“爸爸,你真的很难伺候。”

    萧景嘴唇颤抖了片刻,可终究是没说一句。

    他该说什么?说自己只想吃儿子的jingye?说自己只想含儿子的roubang?说他只喜欢儿子,不想要别人插足他们的生活?

    不可能的,他只是萧苏锦的玩具,他成不了萧苏锦的唯一。

    萧苏锦见他这样,只觉得越发厌烦,刚得了新的床伴的他,对这个又老又难伺候的父亲,更加不满了。

    如果不是爱他,他又怎会与他人分享他的东西?苏靳本应该,完完全全是他的,可现在,他主动邀请爸爸,带他一起玩弄,这还不够吗?

    他说过,爱是分享,不是占有,他愿意与他爱的人,分享他的快乐。

    可也许爸爸真的是被他宠坏了,只知道哭,只知道用他那极具欺诈性的脸望着自己,而自己,又非常地吃他这一套。

    萧苏锦叹了口气,他轻柔地揉了揉萧景的头,“那爸爸,还愿意吃我的jingye吗?”

    萧景一愣,随后快速地点头。

    萧苏锦见此,笑了笑,随后拔出了自己放在后xue的roubang。roubang刚一拔出,没了堵塞的jingye便汩汩地流了出来。

    萧苏锦将萧景的头按下,重新放在苏靳的腿间,温声说道:“爸爸,可要快要吃哦,如果都流下去了,就只能舔地板了。”

    萧景身体一颤,原本还有些发亮的眼睛,瞬间暗淡了下来。

    他要自己,去舔别人的屁眼,从所谓的孙子的后xue中,去吃他的jingye。

    多么讽刺。

    一瞬间,萧景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