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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笨流浪犬啥都不会

    “你要出去吗?”

    这天晚上十点,心神不定的薛启洋第一百零一次故意路过景洲的卧室,正好撞见对方穿戴整齐,好像要出门。

    景洲点头,默不作声地往楼下走,薛启洋急忙跟上去:“怎么这个时候了还要出门啊?不是说好今天要……”男人皱眉瞥他一眼,他赶紧噤声,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明明没有其他人嘛。

    “你要去哪里啊?”他站在玄关低头看着景洲弯腰穿鞋,忍不住伸手拨弄几下对方软软的头发,“什么时候回来?”

    “我去买东西,很快就回来。”对方拨开他作乱的手,薛启洋却趁机拉住他不放,嘟嘟囔囔地抱怨:“这么晚了买什么东西啊,路上都没有人了,万一碰到坏人怎么办?”

    “只是去一下路口的便利店而已……”

    景洲刚说到一半就看见薛启洋甩掉拖鞋,从鞋柜里拿出球鞋穿上,义正词严地说:“我陪你一起去!”

    ?

    秋夜静悄悄的,路灯穿过树叶在柏油马路上投下斑驳的光点,薛启洋一边踩着那些光,一边埋头傻笑起来。

    真开心呀,他和景洲手拉手,像小时候一样。

    他记得很久以前,当景洲还没有开始猛窜个头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手牵着手一起上学。后来景洲长高了,不再是小朋友的样子了,他们牵手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笑什么?”

    景洲的声音被凉凉的风吹到薛启洋耳边,对方的脸颊泛着红,仿佛一枚撒着草莓味粉末的精致糕点。薛启洋凑上去亲了一口这块诱人的草莓蛋糕,笑眯眯地回答:“我喜欢和你拉手。”

    男人的脸更红了,低下头不说话,往前走的脚步也变快了,可手还是被薛启洋紧紧握着,像打了一个死结。

    便利店离家不远,二人走了七八分钟便停下脚步,到了该进门的时候,景洲却不走了。

    “你……你别进去了。”他将手从薛启洋掌心抽出,小声向对方说。

    “为什么啊?”

    “我一个人买就行了。”景洲咬咬嘴唇,“你在这里等我。”

    “什么啊?怎么这么神秘?”薛启洋迷茫地歪着头目送景洲走进店门,真是的,便利店里能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对方很快又提着个塑料袋出来了,满脸通红,既不看他也不说话,直直盯着脚尖,一个劲儿地往前走。

    “景洲,你买了什么呀?给我看看……”

    两人拉扯几下,那个白色的塑料袋最终还是落入薛启洋掌中,被他好奇地打开。

    “嗯?口香糖?”

    景洲从这个笨蛋手里夺回袋子,再也不理他了。

    ?

    “景先生已经睡觉了!”

    “大家都睡觉了!”

    “我能来找你了吗?”

    景洲刚洗完澡就听见手机提示音响起,拿起来一看,是薛启洋连着发了三条消息,大概是因为半天等不到他回复,刚才又发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过来。

    “洗过澡了吗?”

    消息一发出去就收到了回复:“洗了!!!”

    “过来吧。”

    景洲还未放下手机卧室的门便被推开了,薛启洋兴奋地冲过来,半途又想起自己还未关门,折回去轻手轻脚锁上了门。

    少年温暖的怀抱将景洲紧紧包裹住,薛启洋用鼻尖蹭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轻声感叹道:“景洲,你身上好香。”

    “才刚洗过澡,当然是香的……唔……”

    好突然的一个吻。

    景洲皱眉,无奈地闭上了眼睛,仰起头任对方含住他的下唇吮吸。

    薛启洋一边亲他一边胡乱揉他的睡衣,两只手摸来摸去,好不容易才探进上衣下摆。温热的手掌落在他的腰侧,有些痒。景洲想要躲避,可他陷在对方炙热的亲吻之中,哪里说得出话来,只得闷哼一声表示抗议,于是那双紧抱着他的手臂骤然加重了力道,像是怕他会挣脱,勒着他不肯放手。

    直到景洲的嘴唇麻了,脖子也酸了,唾液从嘴角滑落,将下巴都沾湿了,薛启洋总算放开了他的嘴唇。男人张着嘴小口喘气,满脸通红,睫毛颤个不停,薛启洋实在觉得好看,亲亲对方的半闭的眼睛,又亲亲红彤彤的脸,对方连脖子都羞红了,粉红的色泽一路蔓延到睡衣领口下面,看不见了。

    “景洲……”少年的表情看起来纯洁无害,可下体已然勃发,隔着薄薄的睡衣顶着景洲,“可以把衣服脱掉吗?”

    男人不作声,低下头去,额头抵着薛启洋的肩膀,手指蜷缩着勾住对方胸前的衣料,好半天才轻声回答:“……把灯关了。”

    少年点点头,跑到墙边“啪”地按下开关,紧接着便将景洲扑进床铺之中。

    景洲身上真的好香,明明全家人用的沐浴露都是一样的,可只有景洲像个大桃子,又香又甜,引得薛启洋直想咬上一口——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一片黑暗之中,薛启洋寻到对方发烫的脸颊,拿嘴唇胡乱磨蹭几下之后便张口咬住那处,用犬牙不轻不重地戳着。

    “不许胡闹……”

    对方揪住他的头发,略带气恼地警告他,可他却只舔舔被咬出浅淡凹痕的皮肤,开开心心地寻找下一处目标。

    脖子被舔了,紧接着是锁骨……

    景洲不安地咬住自己的手指,薛启洋的舌尖掠过皮肤,湿热又yin靡,对方毫无羞耻心,像个小朋友在同他玩闹,而他怀揣着礼义廉耻,一时之间竟觉得不正常的是自己才对。

    领口的纽扣被解开了,薛启洋的脑袋挪到他的胸前,一会儿亲吻,一会儿又是啃咬,景洲怯怯地发着抖,明明心里又羞又怕,身体却不自觉起了反应。

    “嗯?”二人身体紧贴,薛启洋立刻察觉到景洲下体的变化,将手伸了过去。

    “别……”

    景洲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带着颤音的单字,对方的手掌已然隔着衣物覆在他勃起的性器上,来回抚摸几下,随即吃吃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

    “好开心。”薛启洋用自己硬邦邦的下身蹭着景洲,凑到对方耳旁说,“你也喜欢我。”

    景洲捂住自己烫得快要冒烟的脸,真是一个字也不想同对方说了。薛启洋却满心欢喜,一手搂着景洲,一手在对方下体乱摸,直将那根挺立的男根逗得发抖流水。

    他仍觉得不够,干脆将自己的下体贴上去,两处火热的器官隔着衣物互相挤压,热度由下身一路窜到胸口,景洲忍不住发出一记轻哼,又担心会被家里的其他人听见动静,只好咬紧了嘴唇。

    “景洲,你舒服吗?”

    薛启洋舔着他的脖子,guntang的呼吸全都喷到颈窝,害他战栗不已,哆哆嗦嗦一个字也说不出,只知道混乱地摆头。

    “不舒服?”少年的声音里掺杂了困惑,怎么会呢?

    景洲捂着嘴不作声,薛启洋只好自己寻找答案,将对方的睡裤和内裤一同拉到膝弯,挤进对方并拢的双腿间,握住了那根跳动的性器。

    “呜……”景洲的腰高高抬起,不堪的呻吟被他极力封在口中,眼泪却冒了出来。私密部位被人摆弄的感觉实在令他心慌,心口又闷又涨,紧张得浑身冒汗。

    手心的皮肤算不上粗糙,对他来说却还是太过刺激,薛启洋的手只上下撸动几下他便受不了了,下意识地扭着腰想躲,喉间发出呜呜咽咽的细碎呻吟,即使捂住了嘴却还是被听得一清二楚。

    “舒服了吗?”

    居然还问这种傻问题。

    景洲偏过脸拒绝和他接吻,薛启洋得不到回答又索吻失败,焦躁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流着yin液的性器被他毫无章法地爱抚,弄得又湿又滑。

    “呜……洋洋,轻点……嗯啊……别再弄了……”

    男人的声音随着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变得支离破碎,薛启洋听而不闻,伏在对方身上一个劲儿地问,这样舒服吗?

    对方还是没给出答案,紧咬着手指,自鼻腔内发出一连串哭泣似的柔软哼声,身体越绷越紧,最后痉挛几下射在了薛启洋的手中。

    床头灯忽然被打开了,景洲愣愣失着神,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往薛启洋的怀里钻,躲避刺目的光线。

    少年急匆匆地抽了餐巾纸拭去手上的浊液,这才将景洲从自己胸口刨出来,捧起对方满是泪痕的脸,委屈巴巴地问:“真的不舒服吗?”

    景洲目光迷蒙地同他对视几秒,他的眼泪早已流得一塌糊涂,只得在一片朦胧水光中努力辨认对方的脸。

    “……舒服。”他拉下薛启洋的脑袋,同对方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傻小子这下终于开心了,在景洲脸上亲来亲去,将对方脸上的泪水全都卷进嘴里,景洲毫不抗拒,只在对方再次与他接吻时轻声抱怨,咸的。

    薛启洋恶作剧得逞似的偷笑起来,下身直挺挺地戳着景洲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两人身体交叠时不时蹭到彼此下体,他很快便忍不住了,乞求般地叫了声对方的名字。

    对方含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薛启洋跪在景洲腿间,替对方将半褪的下衣脱掉,这会儿开了灯,下身又一丝不挂的,景洲脸上的红晕一路扩散至胸口,整个人都像是蒙了一层红色的纱,口中发出些微弱的颤音,身体也开始发颤。

    少年将他的双腿拉开,叫他怎么也藏不住异于常人的下体,灯光昏暗,薛启洋只得凭借记忆往下摸,刚刚才擦干净的手在拂过景洲疲软的粉红男根时又弄脏了,紧接着又触到更多湿滑的液体。

    “洋、洋洋,等一下……”身下的男人怯怯地开口,“你先放开我。”

    夜已深了,景家上下都睡着了,唯有景洲的房间内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灯光下,薛启洋挺着硬邦邦的性器,乖乖坐在床头,目光跟随景洲的手移到床头柜,对方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一个眼熟的塑料袋。

    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想吃糖了?

    少年傻乎乎地歪着脑袋,景洲不好意思看对方白纸一样单纯的脸,低垂着头将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蓝色的包装盒外面还包着塑封。

    “你自己看一下怎么用。”景洲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将小盒子往薛启洋手里一塞便翻身躲进了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多量润滑,涌动活力?”

    好像不是口香糖。

    薛启洋一头雾水,叫了好几声“景洲”对方都不理睬,只得拿着小盒子凑到灯光下查看。

    被子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景洲紧咬着嘴唇,默默祈祷薛启洋的脑袋这时候能好用一点。可他还是高估了对方,薛启洋拆开包装一个人琢磨了半天,最终还是贴过来隔着被子sao扰他,忐忑不安地说:“景洲,我弄好了,可是好像不太对……”

    男人掀开被子坐起来,皱着眉头瞪他。

    “这个东西好奇怪,”少年垂头丧气地撅着嘴,自己真是个大呆瓜,连这点任务都完成不了,“为什么这么紧……”

    景洲不说话,目光闪躲几下后落到薛启洋的腿间,对方的睡裤被拉到膝弯,性器挺立着,涨成一根粗长的rou棍,安全套上的润滑液闪着yin靡的水光,光是看着就叫人脸红不已。

    脑海中忽然闪过上次与薛启洋交合的画面,景洲匆匆转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你是按说明书戴的吗?”细若蚊吟的声音。

    “是啊。”

    “那怎么会……”

    景洲捞过床上的包装盒,仔细后总算找到了原因。

    “景洲,我能把它拿下来了吗?有点疼……”

    薛启洋眨着潮湿的眼睛看他,真是可怜透了,景洲叹气,摸摸对方的脸说,拿下来吧。

    他长这么大也从未接触过情欲之事,只和薛启洋做过一回,哪里晓得安全套还分尺寸。好在他早前在便利店时随手多拿了几盒,这会儿在塑料袋里翻了半天,总算找到一盒大号的。

    “又要戴啊……”薛启洋扁着嘴捂住下身,“痛的。”

    “不会痛的,我帮你戴,乖。”

    少年磨磨蹭蹭的不大情愿,被景洲亲了一下脸才肯就范,低头注视对方用修长白嫩的十根手指拆开包装,又轻轻握住他的男根。

    “景、景洲……”

    薛启洋面红耳赤,景洲更是害羞,对方的性器沉甸甸的,被他一碰竟兴奋地抖动两下,又涨大了几分。

    “不许乱动。”他板着脸警告薛启洋,声音却又轻又柔。

    少年点点头,真是的,景洲对他这么好,他又想亲景洲了。

    对方的头脑比他聪明,连手也比他巧,轻轻松松便套好了那个滑溜溜的小物件。握住他性器的手就这么松开了,景洲不肯抬头,只露出粉红色的耳尖给他看:“好了。”

    “景洲!我好喜欢你……”薛启洋的胸口一阵发涨,猛地将对方推倒在床铺之中,送上一串炽热的吻,又亲又舔的,倒真像条大狗了。

    只不过眼下这条笨狗的性器就顶在景洲赤裸的下身,对方拉开他的腿,本能般地将火热的男根贴着他的私处反复蹭动,弄得那处湿滑不堪,也不知是安全套上的润滑液还是什么令景洲难以启齿的体液。

    “景洲,”薛启洋伸出舌尖一下下舔着景洲的耳垂,含含糊糊地叫对方,“我想……”

    男人没有说话,咬紧了嘴唇,连双眼也紧闭起来,可身体却向他敞开,用细细颤抖着的双臂和两腿邀请他。

    下体直挺挺地翘着,薛启洋实在是忍耐不住了,握住自己的性器,前端顶着景洲腿间那道潮湿的缝隙来回摩擦。两片幼嫩的rou唇被guitou挤压,磨得充血发红,景洲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才能勉强抑制呻吟,可那根坏东西又直直戳上最为敏感的rou蒂,快感顺着脊柱一下扩散开来,他红着眼眶小声哼叫,女xue用力收缩起来,挤出好些透明的yin液,顺着股缝缓缓往下淌。

    景洲是害怕的,是紧张的,否则他的胸口不会起伏得好像层层海浪,薛启洋低头在对方胸膛正中留下一个吻痕,那海浪便高高抬起,献上两颗粉红的蚌珠。

    这里也会有感觉吗?

    薛启洋的脑子总比身体动得慢,他明明想对景洲说话,可嘴唇却贴到对方胸前的小乳粒上去了。那么小那么娇的两颗rou粒,即使被他含进嘴里胡乱舔弄、被他的手指揉得发红发硬了也还是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大,却能让景洲仰着头瘫软下来,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指腹按上那个可爱的器官时景洲还柔顺地被他吻着,湿乎乎的窄缝被轻易拨开,粗糙的手指紧贴着女xue揉弄几下便沾满了湿液。景洲闭着眼睛,脑海里反复播着上次同薛启洋交欢时的画面,记忆中的快感与下身的yin靡触感交融,令他不自觉扭腰迎合起对方的爱抚,屏息期待更多触碰。

    额头上的热汗滑进了眼睛,薛启洋皱着眉头按住对方用力夹紧的大腿,两根手指绕着对方腿间小小的孔窍打转,试探着往里插。

    “好痛……”

    女xue被外物扩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景洲下意识地挣扎起来,xue口缩得死紧,牢牢夹住鲁莽入侵的指尖。

    薛启洋的动作停了下来,景洲耳旁传来一记轻微的呜咽,他茫然地睁开双眼,正对上薛启洋通红的眼睛,对方的目光闪躲几下,紧接着便羞愧地垂下了脑袋不敢看他。

    “对不起……”

    自己真的是个笨蛋,刚才那个小东西戴不好也就算了,眼下要做的事情他明明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却还是笨拙得像只五百斤的大狗熊。

    薛启洋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撤出,用湿哒哒的两只手抹着眼泪,可是他的眼泪一个劲往外冒,竟越擦越湿了。

    “干什么呀,我又没怪你。”景洲撑着床铺坐起来,抽了餐巾纸替对方擦眼泪,端正英气的一张脸,腮边却挂着泪,像个做了错事的小朋友似的。他无奈叹气,揉揉对方的头发,安慰道:“也不是很疼,是我反应过度了,没关系的,别哭了。”

    “……真的吗?”

    “真的。”

    “景洲……”薛启洋可怜巴巴地抬头望景洲一眼,又立刻埋头下去,手指缠住对方睡衣的下摆,支支吾吾地问:“你会不会……会不会嫌弃我?”

    他的脑袋不灵光,性格也温吞,除了围着景洲团团转以外什么都不会,好不容易能有机会和景洲再次躺在同一张床上,却又害景洲难受,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人了。

    “怎么说这种话?”景洲又是气恼又是心疼,干脆曲起食指敲了敲薛启洋成天胡思乱想的笨脑瓜,“不是和你说了我也喜欢你吗?”

    “可是……”

    “你不相信我?”

    “没有……”

    “那你还哭?”

    景洲的语气好严厉,大概要生气了,薛启洋连忙摇头,胡乱抹了把脸,小声回答:“不哭了。”

    少年的眼眶通红,满脸写着委屈,连性器也蔫巴了,和他一样垂头丧气的。

    怎么办呢?拿rou骨头哄吗?

    景洲抬起那张惨兮兮的脸:“别难过了,我再教你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