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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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费慈忙完一通后显然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儿从浴室走出来,倒床就睡。 栾正一通疏解后当然也是舒爽,舒爽到他又把费慈交代给他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 这几天倒是没像费慈所说的那样会很忙,忙到没办法调教。 只不过以后几天还真印证了他说的话,他在公寓里也根本闲不了,脸前就差长个电脑。 不过他放学却和以前一样,一早就回去了。 栾正见状也比原来回的早一点,回家先做饭,吃完饭就跟费慈一起坐在沙发前拿个电脑办公。 栾正觉得自己这样没什么问题,费慈却觉得活见鬼了。 以前他问过栾正为什么那么忙,栾正只是简单地说:“我要在这一年内提高公司的净利润。” 具体多少,栾正没有多言,但他觉得应该也挺多的。便表示理解,反正那个点他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可这会儿看似又不忙了,莫非这净利润提完了,那他的公司该多小或者目标得多低呀! 现在他天天坐在费慈身边就跟看小孩做作业的家长似的,得想办法给他赶走。 “你这工作办完了吗?”费慈指指栾正的笔记本电脑。 栾正上下划拉了下鼠标说:“还差一点,等我一会儿。” “好。” 栾正至始至终都是这样,无论费慈去问什么他什么或者说什么他都能懂,而且不提出异议。 费慈甚至都开始习惯了他这种方式,也不觉的有什么问题。 等栾正合上笔记本,费慈又问了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问题,“你给我整大学资料了吗?” 栾正整个人都蒙住了,这个了差不多隔了有半个月的问题又重新浮出水面。 他尽量保持住神色的平静,即使这样,还没等他开口说话,费慈就已是一副了然的模样。 费慈动手拍了拍栾正的胸肌,站起来说:“衣服脱了,带上项圈,爬上来。” 栾正没有办法,自认自己粗心大意,一件件脱下衣服放在沙发上,带上抽屉里的项圈,然后顺着楼梯爬了上来。 费慈则始终站在二楼楼梯口,津津有味的看着他每一步。 他被照旧带上手链和脚链,不过这次费慈把手链和脚链扣在一起,使栾正极不自然的将前身向外凸出,跟个闭口的c字形似的。 费慈很满意,他完美地把栾正的胸肌,腹肌,yinjing,和大腿肌rou连成一条线,清楚的展现眼前。 却难为了栾正,这个姿势比那个手铐在项圈上还拿劲儿,那个顶多是胳膊酸,今天这个从颈椎到腰再到膝盖都是酸的。 没多久,他就开始酸胀的扭了扭。 “啪”的一声,费慈不知何时拿出来的手拍,直接拍在栾正的大腿上。 一个鲜红的网格印记显现在栾正腿上。 这一击,他也说不准是疼痛更多还是爽更多,只见他的yinjing挺立了几分。 “shuangma?”费慈挑着眉,嘴角噙着笑。 “爽。” “还要吗?” “要。” “求我。” 栾正稍微去支着头看费慈,只见他拿着手拍坐在床上,一只腿翘到另一支腿上,随着腿的抖动,手拍也在轻轻拍在他手上。 yin笑依旧在他脸上挂着,那一刻映在栾正眼里说不出的妩媚,一时间竟跑了神。 费慈见他眼神开始飘浮,直接一拍拍到他的乳粒上,呵斥道:“你竟然敢跑神!” 这次的力度比拍在腿上的大许多,更多的是惩罚的意味。 一边的胸肌上出现深红色的印记,没一会儿有些发肿,也火辣辣的疼。 与此同时,这边的乳粒也跟着挺立起来,呈现深粉色,被重重拍过后乳粒被酥酥麻麻的痛感和快感包围着。 即使总体是疼的,可栾正还是啊了一声,后半尾音更是上下震颤,飘浮在空中。 没等栾正在开口,又一记拍在另一个胸肌上,这次显然是快感,忍不住张嘴呻咛了出来,脸色也开始红润。 费慈听着有趣,没忍住笑了出来,骂了句“真TMyin荡。” 接着,他又拿手拍一侧轻轻划了下栾正的yinjing,因为手拍侧边有一小边塑料倒刺,快感不言而喻,栾正整个身体跟着颤了颤。 他交叉着在上面又划拉了下,欣赏着栾正战栗的样子和yinjing上对称的划痕。 因为费慈没给他套强制锁精的物件,此时他的马眼已经有水流出。 他勾着栾正的项圈强迫让他去看。 栾正弯眼瞥了下,脸色就变的更红,yinjing处的反应也更大了些。 费慈看的很得意,松开项圈又拿起手拍开始去打他的脚底,力度很轻,更像是挠痒痒。 “哈……哈……”栾正的声音在笑声和呻吟声处相互转换,脸眼角都沁出了泪。 没拍一会儿,费慈又转了回来打前面,栾正开始大口地呼吸,喘着粗气。 栾正被拍的浑身通红,有的地方更是发肿,却依旧不见他说话求饶。 费慈觉得够了,下次换个姿势用鞭子可以再在栾正身上试试。 他伸手解开栾正的手链和脚链的的扣环,让他躺在地毯上平息。 “想射吗。” 栾正仰着头点了点。 “求我。”费慈又做回床上俯视着他。 “求您……主人……” 费慈中意的笑了笑,把手拍扔在栾正身上说:“用这个。” 他扔的角度非常好,刚好砸住栾正的yinjing,他的腰也反射性地跟着抬了一下。 栾正现在整个手都是软的,费劲地拿起手拍试着用手柄处磨了几下,发现感觉不大,又换了拍面,最后发现还是侧面的倒刺最舒服。 栾正划拉了不少下,侧面已是一片yin红。 费慈抬手干预了一下,让他用面去磨,以免被倒刺伤了命根子。 见栾正射完,他抬手去唤栾正过来。 虽然刚射完,他还有些腿软,不过还是跌跌撞撞地爬了过来,不用费慈说什么,他用嘴吊着费慈的裤绳解开,用牙把裤腰向下拉,露出内裤。 他用下巴抵着裤腰防止他收上来,用舌头隔着内裤浅舔一下早已发硬的yinjing,再拉下内裤,将费慈的yinjing含了进去。 进入一片湿润炽热的口腔中,费慈长长呼出一口气,抓着栾正的头,在他嘴里模拟着性交上下挺动。 他用的力气并不小,囊逮打在栾正嘴边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而栾正尽心尽力的在嘴里为费慈的yinjing吸允着。 他的koujiao能力被费慈调教得越来越好,没一会儿,费慈就喘着气射在了他嘴里。 他拉出栾正的舌头,把口腔里jingye蘸出来分别抹在栾正的脸上,乳粒上还有yinjing上。 全部做完在再一个人进浴室洗漱。 都忙完,费慈坐在床上拿出医药箱像上一次一样为栾正抹药。 上次只不过是细小的电流,只会留下浅浅的粉印。这次在手拍多次出重叠的拍打下,有的地方已经发紫肿胀。 费慈蘸着药膏没一会儿就揉的手酸胀,他把药膏丢给栾正自己,让他自己弄,自己则躺下去睡了。 栾正倒是不在意,他倒是想让这些属于费慈的痕迹永远留在自己身上,只是抹了抹脚底的伤就躺下睡了。 他自己知道费慈念在他明天要去上班还是很关照他的,没去特意打他打屁股,就连打脚底也是为了挠痒他而象征性地拍了拍。 即使会不小心压住伤口,那也是心满意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