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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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的夜晚灯光璀璨,霓虹灯的光彩照亮了费慈纸醉金迷的夜生活。 深夜十一点,费慈一身夏季的休闲装,穿着双篮球鞋就踏入了市中心一家名为“污浊”的酒吧。 酒吧门口的服务生看见费慈后,殷勤的向前开口叫了声“费少。”弓着腰把人带了进去。 “污浊”大体与其他酒吧无异,就是里面的酒价高的吓人,酒保却一个赛一个的俊俏。 但显然费慈早已司空见惯,依旧单手插兜跟着门口的服务员往里走,懒得去在意酒吧里的一切。 一路走到扇隐形门前,服务生伸手开了门待费慈进去后他才转身离开。 隐形门里面不同于酒吧的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只用了几盏白炽灯照明,安静的更像是无人之地。 这截然不同的感官给人一种莫名的肃静感。 隐形门正对着的前台,前台的员工看见是费慈后立刻起身鞠躬叫了句“费少。”,费慈也依旧不甚在意,只微微点头示意。 前台的外侧墙面上有一扇门,里侧则是架电梯,电梯门前放置了个安检门,门前站着个拿安检仪的安保。若是第一次来这里的人看到这阵势怕是会以为是什么秘密基地。 费慈走到前台前,说:“把我的招奴简章投到中心大屏上。”他又抬头想了想接着说道:“嗯……江尤是不是已经到了?” 前台低头在电脑上查了下说:“是的,费少。江先生在1003。” “行,你把1003的房卡给我,人也让他们去哪找我。”说着费慈伸手拿了房卡便走了进去,就连安检门口的安保都没敢拦他。 * “费慈,你来了。” 费慈低声应了句,便自顾自的坐到了一侧沙发上。 他一进来就看见这房间里除了江尤,还有个跪在江尤脚边的浑身赤裸男子。 男子的yinjing被江尤锃亮的皮鞋踩着,反复揉捏,登顶的快感侵袭着大脑使他本能的后仰,微眯着眼睛,嘴里发出一阵阵娇喘,全身染上红晕,置身于欲望的海潮中。 “俱乐部的?”费慈指着江尤脚下的男子说到。 在他印象里,江尤收奴极难。 江尤本身就是这个俱乐部的高级调教师,俱乐部的鸭子由他统管但并不配被他调教,只有俱乐部的sub会员出高价请他还要长相性格合他胃口的他才会调教,但并不会收为奴。 平时他拿来玩弄基本上是俱乐部里看的顺眼的鸭子,即使是看的再顺眼,他也不会去cao他们,只用做调教,获得快乐。 就这,能被他看上的都是那些眉眼长的极其漂亮的,拥有绝对服从性的鸭子。 俱乐部的鸭子也会因为被他调教过而感到高人一等,甚至出现了鄙视链。 但这些江尤和费慈也懒得去管。 费慈好像从未见过江尤收奴,每次给他推荐自己觉得不错的0奴,他就开始说这奴这不行那不行的。 慢慢的费慈嫌他事多也懒得管他了。 听到费慈问,江尤看看自己脚下的鸭子没有否认。 他弯下腰用手捏了一下他的rutou,男人的喘息声也随之加重,并将自己的胸往前递,请求更重更持久的抚摸。 江尤看着他那yin荡的样子笑骂了句,手掌用力的拍了下他的rutou,rutou两边迅速显出个巴掌印,但疼痛并没有抚平他的欲望,反而余后酥酥麻麻的感觉直达大脑,让他止不住的颤抖,就连跪在地毯上的双腿都有点发软。 “来收奴吗你?” “嗯,单了有两三个月,有点无聊了。” 听到费慈这声应答,江尤脚边的小鸭子立马转头看向费慈。 刚才他在快感之中无法分心,刚刚听见费慈声音才发现包间里多了个人。想想自己刚才浪荡到不行的样子,顿时满面羞渐,脸不同于沉溺在情欲中的粉嫩,开始慢慢涨红,泪眼朦胧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给人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即使这样小鸭子身下粉嫩的阴蒂却翘的更高了。 费慈看见这忍不住笑了,想着确实符合江尤那变态口味,就连他看了都想要。 门从外面被敲响,他才想起自己是要来收奴的。 “进。” 门缓慢打开,又骤然闭合直留了一条逢,想是看见了里面的场景不敢冒犯。 仅是这一瞬间,费慈就将外面的的人扫视了大概,都是一群入不了眼的歪瓜裂枣,他都开始怀疑俱乐部会员的质量怎么这么低了。 江尤显然注意到了费慈紧皱的眉头和嫌弃的眼神,那神情就跟无意间瞥见什么脏东西,满脸觉得晦气。 看着那块皱成一团的脸,一下子没蹦住笑了出来,“好了,就你那三天两头换奴隶的速度,还能剩点这样的就不错了。” 江尤虽是安慰的语气,可到了费慈耳里却嘲讽满满,“我哪三天两头了,我上一个可带了两个月!” “你该开始三个月一换的时候,俱乐部里的人都说你跟应季换衣服似的换奴隶,这次就俩月你还好意思说。” “屁!老子刚入圈那会儿有个跟我……” 江尤听到八卦,顿时两眼泛光起了兴致,“跟你多久?” “你管我!”费慈一下子没崩住说了出来还又被江尤追着问有点恼羞成怒。 江尤看着祖宗要狗急跳墙了,连忙服软“不管你,不管你,我出去趟,你慢慢挑,争取像你第一个那么久。”江尤最后还是没忍住调侃了一把。 “江尤,有种你也收个奴呀!”费慈气急败坏的就差跑出去再和江尤继续掰了。 这时旁边那个小鸭子听到费慈这一句到了有了反应。他想着如果真按费慈所说的,江尤跟他较劲,那他会不会是最有可能被江尤收为奴的呀!顿时他又更兴奋了一点,连下身的马眼处都开始流水。 费慈并没有注意到小鸭子异常的兴奋,他现在看着外面一群人已经开始发愁了。 他已经接近三个月身边没人了,这三个月里他连自慰都很少。今天也只不过是突然来了点兴趣便想着来俱乐部再收个奴,可这眼前一个个的他觉得自己还真不剩单着呢。 外面站着的一群人见里面跪着一个奴隶可不敢贸然进来,连门都只留了一个啥也看不见的缝,在外面更是大气不敢出一个。 费慈起身正想着怎么给这一群人打发走。 就突然听见走廊转角处传来声音。 “散了吧散了吧,Ann有奴了,你们来晚了,散了吧都!” 这几声在安静的走廊上显得十分响亮,费慈也听的清清楚楚,而这音色让他猛地觉得异常熟悉,熟悉到他坚定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