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预言男皇后,王爷归朝cao忘忧(有rou,副CP)
脱衣叫阿痕,穿衣叫皇上。梁毅将无情演绎得淋漓尽致,君墨痕眼底话不尽悲凉,两人似乎又回到一开始的僵局。 这几日忘忧和君墨痕经常私下议事,以往梁毅都是在场的,如今这两人相会非要挑梁毅不在的时候。梁毅心中不是滋味,却没有表现出来。 近日,宫内盛传男皇后的谣言,不少宫人纷纷猜测忘忧就是那男皇后的人选。 忘忧一袭白袍,背手站在君墨痕面前,说:“臣已经跟太后说了天文异象,太后对臣所说的男皇后也是半信半疑,皇上的这步棋走得当真是险。” 君墨痕没有给忘忧解惑,他知道如果自己要给梁毅一个站在自己身边的资格,只能求老天帮忙,他双目不离奏折,淡淡地说道:“朕已经让人快马加鞭给十四弟送信,不日你应该就能见到他。” “臣见他作甚?”忘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上去似乎对这位镇守边外的王爷一点兴趣也没有。 “哦?”君墨痕故作疑惑,随即又说:“朕还以为这是对你最大的奖赏,你不好奇朕如何让镇北王回来的吗?” “多谢皇上体恤,臣先告辞。”忘忧作揖欲走,君墨痕余光看见了不远处的梁毅,低沉的嗓音响起:“帮个忙。” 随即君墨痕拉过忘忧挡在自己的身前,两人侧脸相对,从远处看就好像两人在做什么亲昵举动。 梁毅果然误会了,大喝了一声:“国师!” 君墨痕满足地放开了忘忧,忘忧理了理自己的衣裳,也明白自己是做了君墨痕的挡箭牌,轻扫一眼梁毅,添了一把火,轻哼一声:“皇上,微臣的唇上并非朱砂,况且这朱砂也并不好吃。” 梁毅脑海嗡的一声,这话何意?直到忘忧走后,梁毅脸上的愠火都未消散,握着佩剑的手紧了紧,说道:“皇上应该洁身自好,岂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事情!” 君墨痕无辜,问道:“我做了何事?” “你,你”,后面的话,梁毅没有说出口,如果君墨痕和忘忧做这种事视为不雅,那自己承欢在君墨痕身下之时岂不是更为伤风败俗,梁毅负气走出了御书房。 看见梁毅气到头上冒烟,君墨痕忍不住笑了笑:阿毅,即便如此,你也不肯承认你是爱慕我的吗? 初始,忘忧听见君墨尘要回来的消息,心下确实如小鹿乱撞,他自小便爱慕君墨尘,也直接挑明了自己的爱慕,没想到却把君墨尘吓到去边外打战了,许久未见,也不知他此时会是什么模样? 忘忧舀起浴池里的水顺着脖颈倒了下去,他沐浴之时不喜有他人在场,所以每每沐浴都要屏退四周。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忘忧终于洗净了身子,从浴池中踏出,取下挂在屏风上的一件素白色的薄纱,随意地披上。 还未出门,就撞进了君墨尘的怀里,忘忧吃疼,望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一别数年,君墨尘的棱角生得更为的分明,剑锋眉,一双凌厉的眼更加得犀利,他的唇依旧薄如蝉翼,忘忧的心一下子又给撞没了。 君墨尘居高临下地望着忘忧,只见忘忧一头乌黑的秀发粗粗盘了一下,落在右肩上,还滴着水,他双眼如含星,红唇如含丹,那对细眉也生得比一般女子好看,不对,他是一名男子,却有着一张女人的脸,头发上的水滴顺着发丝流了下来,湿了薄纱,露出胸前一片大好风光。 君墨尘不免看痴了,他好像啃了忘忧那白皙的锁骨。 忘忧不想与君墨尘多做纠缠,欲走,却被君墨尘拉住了手,在耳边低语:“听闻是你跟母后说起男皇后的卦象,怎么?在我这讨不到便宜,现今去占我皇兄的便宜吗?” “是又如何?” “那我便不能让你走了,一个不洁之人又如何能成为一国之母?” 忘忧还未反应过来,君墨尘便一把扯下了忘忧身上唯一的衣物,衣物之中的春光一览无遗,忘忧又恼又臊,骂了一声:“君墨尘,你混蛋!” 君墨尘露出一丝痞子气,拦腰抱过忘忧放倒在地,欺压上去,极为不正经地说道:“那我就混蛋给你看!” 他卸掉了自己身上的盔甲,只留下一件贴身的衣物,忘忧转身逃跑,却被君墨尘拉住了双脚硬生生地给拖回到自己的身下,忘忧的胯下之物摩擦着木板,他忍不住轻哼一声,“嗯~” 君墨尘将自己整个人压在了忘忧的身上,头埋没在忘忧的脖颈之间,尽情地啃咬,皙白的肤色立即多了许多道不明的暧昧印记,忘忧含糊不清地喊着:“君墨尘,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男人?” “我是不喜欢”,君墨尘承认,他又说:“但不代表我不会玩男人,尤其是一个妄想成为我皇嫂的男人。” 说完,君墨尘又啃了上去,他自持有力,将忘忧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身下,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确实对所有男人都没有兴趣,但是却并不反感对忘忧做这件事情。 忘忧被君墨尘啃食的难受,想逃却推不开这具硕大的身体,那坚硬的胸肌膈得自己叫疼。 看着一向高高在上的忘忧此时在自己的身下发出阵阵呻吟,君墨尘只觉得兴奋,但他似乎还不满足,他掰开忘忧的双腿,用自己的指尖从忘忧的后庭滑到了guitou。 君墨尘常年握剑练出了一手的老茧,那老茧摩擦着忘忧每一寸细嫩的肌肤,忘忧都忍不住叫唤一声“啊~”,身下流出许多乳白色的液体。 看着眼前的忘忧娇喘连连,君墨尘终于按奈不住了,他褪下了自己身下唯一的束缚,没有做任何的准备,直挺挺地进入了忘忧的体内。 那后庭撕裂的痛楚遍布忘忧全身,君墨尘全然不顾,极为粗暴地索取,他感觉自己的宝物被忘忧的蜜xue一紧一缩地包裹着,他只能靠着不停地摩擦才能泄出这股火。 忘忧惨叫:“出去,出去,快,出去!” 这种强取豪夺,忘忧丝毫感受不到任何的爱意,只有疼痛,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要死了一样。 好不容易,等着君墨尘抽出自己的大棒,忘忧趴在地上想要逃,却又被君墨尘覆了上来,忘忧带着哭腔,眼神朦胧,摇头:“不成,不成,我会死的。” 已经被欲望充斥着大脑的君墨尘哪里管得了这些?他已经cao红了眼,他又将自己的阳物塞进忘忧的菊xue之中,伴随着忘忧的惨叫不停地抽送着…… 好久,君墨尘终于将自己的yuhuo悉数发xiele出来,而忘忧的后庭也被摧残得不忍直视,甚至还出了血。 忘忧被君墨尘折磨得晕了过去,君墨尘抱起昏迷的忘忧朝着浴池中走去,将忘忧放入水中,后庭的伤处接触到水,忘忧呲的一声叫疼,那种媚态叫君墨尘胯下之物再次觉醒,迷迷糊糊之中,忘忧只觉得后庭再次被硬物塞满,他睁开眼,见到君墨尘竟然还在索求,他不禁骂了一句:“君墨尘,你,你混蛋!” 那水流随着君墨尘的侵入而流进了忘忧的体内,最后,忘忧是彻底没了意识…… 等忘忧再次清醒已是半夜的事情,自己被君墨尘放在床榻之上,君墨尘将手探入自己的股间,忘忧吓了一跳,往一旁挪了挪:“君墨尘,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 “给你上药”,君墨尘举着手中的药膏说道,忘忧半信半疑,但全身酸疼无力,他也只能任由君墨尘摆布。 君墨尘那带着老茧的手轻轻地擦拭着忘忧受伤的菊xue,轻轻地,痒痒的,他突地停了下来,忘忧侧身又对上君墨尘那充满yuhuo的眼,这,这简直就是禽兽。 忘忧的声音带着颤:“你走,我不想见你!” 君墨尘不顾忘忧在自己身上敲打的小拳,又一次把忘忧压在了身下,忘忧怕极了,谁知君墨尘却轻声说道:“我不进去,但你要帮我。” 忘忧不明白这句帮我是什么意思,君墨尘捉过忘忧的手放进自己早已鼓当当的裤裆之中,忘忧的手摸到了一个巨物,他实在难以想象刚才就是这个巨物在自己的体内作祟,他害怕极了,想要退缩,但君墨尘却吻了上来。 这是君墨尘第一次吻自己,即便刚才两人那般激烈,君墨尘也没有吻过自己。 忘忧承认自己很没有出息,他的手攀上了君墨尘的脖颈,沉迷在君墨尘的啃咬之中,君墨尘的吻十分的笨拙,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忘忧反身将君墨尘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只纤手伸入君墨尘的两腿之间,不住地爱抚,君墨尘享受得闷哼一声,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爱上这种感觉。 忘忧褪去了君墨尘的身上的衣服,伸出舌尖,一圈又一圈地在君墨尘的奶头处打转,随后一点又一点地往下吻,他亲吻了君墨尘的两个龟蛋,又用舌尖挑动着君墨尘的guitou,君墨尘难受得哼叫一声,这简直比自己行军打架还要磨人! 忘忧还在挑动着,君墨尘的yuhuo终于一泄而出,尽数喷在了忘忧的脸上,忘忧贪婪地吃了进去,又攀上了君墨尘的高峰,狠狠地吻住了君墨尘的嘴,这情欲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君墨尘用力地环住忘忧的软腰:这种尤物不想让给任何人! 君墨尘说话也算数,确实没有再硬要了忘忧,但是他望着忘忧熟睡的脸庞却打起了另一个主意:他要让君墨痕把忘忧赐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