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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世界番外3:他逃不出这三人的手掌心(完)

    叶一琛早已不是从前那个逆来顺受的叶一琛了,虽然心底还是有点怕,但是没有系统,没有什么必须符合人设的狗屁规则,他是不会听从的。

    他后退几步,贴到门上去,眼里满是戒备地看着似笑非笑的温遇,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温遇却已看出他想要问什么,轻轻颔首:“虽然事情有点不可思议,但是我还是比较相信自己的直觉。”

    叶一琛看着他手中晃来晃去的教鞭,手指紧张地抠着手心,硬着头皮不承认,说:“不是很懂老师你在说什么,但是打学生是不对的。”

    温遇扬起嘴角,眼中闪烁着真心实意的暖融融的笑意,声音都柔和下来:“不管怎样,你能回来,我很高兴。”

    梦境又一次在叶一琛的逃跑下终止。

    这一次梦之后,叶一琛去看了心理医生,可看了几次钱花出去了,该做的梦还在做,里面三人对他表现出来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好几次擦枪走火,差点在梦里把叶一琛给办了。

    看医生不管用,吃药也不管用,叶一琛尝试了两天两夜不睡觉,最后撑不住睡过去的下场是梦跟着睡眠时间也变得加倍长。

    这回在梦里,他发了高烧,躺在了医务室中。

    他脑袋又重又沉,体温很高,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手脚软绵无力,躺在洁白的被子中有一种病弱感和脆弱感,反倒使人对他心生的凌虐欲激增。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着床边站立着的人穿了一身白,最初他没看出来是校医,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梦,以为自己高烧被送到医院了,就黏糊地叫了一声:“医生……”

    “嗯,怎么了?”身侧的男人应了。

    叶一琛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一瞬,抖着眼睫眼睛睁得更大,总算看明白这人是谁。

    谢容微微弯着身凑近他,面带关切地问:“是不是很不舒服?没关系,等下打完针就好了。”

    叶一琛:“……我没不舒服。”

    “都说胡话了。”谢容捏了捏他的脸颊,他手指很凉,还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让叶一琛觉得很不舒服,扭着头避开。

    谢容轻笑一声,也没在意,转身去配药和针,很快就又回来,手里拿着针筒,说:“该打针了。”

    叶一琛一看那针筒就猜出以他的变态打下的地方不简单,说:“我不需要打针!”

    他要掀开被子下床,又没什么力气,被谢容一只手就按趴在床上,扒了裤子。

    他屁股一凉,吓得忙叫:“谢容!放开!”

    谢容按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你胆子好像比以前更大了。”

    叶一琛不理会他说的话,想翻身去踹他,却被按得死死的,本就发着烧没力气,一折腾气就喘不上来。

    臀尖上被抹了碘伏,凉凉的,随即针扎了下来。

    “唔……”叶一琛短促地低叫,臀尖在空中颤着,像块布丁一样弹性十足。

    谢容打完针,顺势在他粉嘟嘟的臀rou上揉了两把,又接着刚才的话说:“也比以前辣,我挺喜欢的。”

    叶一琛恼羞成怒,逮着他的手就咬了一口,直咬出了血,吐出他的手指嫌弃地“呸呸”两下,跟只炸毛的猫一般瞪圆了眼吼他:“你滚开!”

    “我可是校医,是要对病人负责的,怎么能丢下病人不管?”谢容笑盈盈的,手上使出的力气毫不留情,硬是把叶一琛压回床上,让不堪负重的床嘎吱作响,“还记得吗?以前你很喜欢睡在这里,我们还……”

    叶一琛一手捂住他的嘴,不准他说出后面的话。

    他比谁都记得清楚,他头一回就是被谢容这个衣冠禽兽给硬吃了的!

    谢容没有继续说下去,手却不安分地伸入他的腿间。

    “你……”叶一琛推了推他,于事无补,又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脑袋埋下去。

    呼吸彻底乱了,叶一琛丢失了所有反抗的力气,沉沦于男人的唇舌和手指之中。

    ……

    叶一琛醒来,裤子都脏了。

    他迷迷瞪瞪地发了半天呆,夹着被子蹭蹭,还是没忍住,手指悄悄地摸了下去。

    可能是白天干了坏事,一到晚上他做的梦更过分了。

    他出现在宿舍的走廊上,一边发着呆一边走,经过消防通道骤然被人拉过去。

    他被人压在楼梯间厚重的门后,声控灯灭了,看不清对方的模样,但是叶一琛很熟悉他身上的气味。

    “林野?你做什么……唔!”

    林野二话不说就吻住了他,粗喘着气撩起他的衣服,手摸到他的胸口。

    “林野!”

    他的力气是比不过林野的,手被抓住后,裤子又被扯下去,他的腿太细根本挂不住,裤子堆在了脚踝处。

    “呜……嗯……你,林野……别!”

    林野发了疯似的吻他,吃着他的津液,堵住他所有的呻吟,手上的力也很重,揉搓着他身上的软rou,留下鲜明的印子。

    他的性器早就硬起来,顶着叶一琛肚子磨着。

    接吻换气的间隙,他念着叶一琛的名字,说:“想你都快想疯了,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叶一琛也说不出来这原因,身子在他的磋磨下软成一滩水,予取予求。

    被进入时他哭着想:完了,自己彻底完了。

    这梦没有止境地做,让他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也可能这并非是简单的梦,他想不明白,也没有办法,就当做自己是在偿还罪孽。

    真相如何已经不重要了,他逃不出这三人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