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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那人御马把我夹在马腹和他性器之间,我完全没心思去分辨他究竟嘴里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每颠簸一次,那炽热就多挤进一分,行了几里路,我胯下诸多血痕,我早料他是存心要我难堪,此时也只能混沌着神智坠下马背。 我一定死的非常丑。 "师兄,他功力都被你吸干散尽了,你为何还要留着他!" 我居然还没死,但是眼皮太重了,完全无法撑开,而且睁开也没有大用,我被伤了眼睛,一瞧就知道这人根本不知道这事,还特意在我眼皮子前缠了多此一举的黑布,积伤已久,怕是再也看不见了。 这几日我受尽折磨,一直不知道是谁在刻意羞辱我,他变了声线,拿我做鼎炉时也穿着衣服,表现的十分小心。但这个女修透露的信息里竟显现了端倪。 "谁让你进来的!"男人厉声呵斥,把性器从我体内拔出,那女子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娇唤一声师兄。我正庆幸有人转移了男人的目标,正盼着他俩干柴烈火好让我从这无休止的折磨中休息片刻。 然而男人很快回来。他站在床边看着我一塌糊涂的rou体,居然没有再继续用他的rou块挺进我的身体纠缠。 他只是用手指按了按我的后面,包不住的精浆迫不及待的从指缝间喷溅出来,我下意识的侧过大腿想遮一遮。 柔软的被褥突然披了上来,带着茧的手指也抽了回去。 我莫名松了口气。 其实那女子说得不错,我百年功力化为齑粉,这身皮囊连做鼎炉都毫无价值了。 只是没想到我没死在半年前的武林盟围剿,却在转移教众善后时被心腹捅了一刀,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是我平时偷香他的行为实在惹他烦了,倒也不必亲自把我送到别人床上。 说起来那些人也真是兴师动众,我一小小魔修,难道还能呼风唤雨不成,竟集结了几百高手,包括几个老不死的武林巨擘踏平我九渊。 再怎么说也是我技不如人。 男人走后,我摸索着从床上坐起来,我两手间也套了锁妖铁,我尝试了一下想取掉眼睛上的遮挡,但是我的手实在废物,可移动的范围也有限,我只能用脚踢开被子,一点点蹭到墙边,试图在墙上把眼布蹭掉。 果然不是遮眼布的问题,我缓慢眨了下眼睛,真的看不见了。 我保持一个姿势坐了半天。 一只手突然捉住我下颌把我血迹斑斑的舌头掏出来,我叹了口气,我确实一点功力都没有了,一个活人在旁边看了自己半天,我竟是一点都没察觉。 那人阻止完我自戕,又像是触碰到我都嫌弃脏似的立即就缩回了手,我故意凑过去贴上他,"怎么,你之前邀我喝酒还偷偷亲我,那都是你的技俩吗?" 我在这世上最恨的就是背叛,我这双眼睛和我腹部的伤也全是拜他所赐。 那人慌不择路的往后一躲,我无所凭依的栽倒在地,他赶紧又扶住我。 这人当真瞻前顾后,伪善至极。 我连一刻都不想靠他怀里。 "我就说师兄怎么迟迟不愿下手,你这魔头倒也会勾三搭四,连轻舟哥哥都着你的道!" 真是好笑。 我长眉一飞,沉着嗓子激怒那去而复返,心思昭然若揭的女子,"我倒是觉得你比你的师兄和哥哥都可爱的多,要是我,眼里也不会容下其他人。" 被我戳破了心思,女子脸颊绯红,她下意识就看了看宁轻舟。 "登徒子!休要胡言乱语!" 宁轻舟正要拦她,我抬头看他一眼,因为靠在他怀里,我明显感觉到他失神了一瞬,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长剑扎进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