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时(人体改造、双手开xue;有一段受无四肢)
炼金术士的吸血鬼 “……” 床上的黑发人偶的睫毛轻轻动了动。他感到自己没有力量睁开眼睛,只有一线微弱的光透过来。 头顶传来温暖的触感:“先不要着急……” 他在被、抚摸着。 “……啊……” 发不出声音。 大脑昏沉的如同被胶状物填充,而我感受不到我的四肢。暖色的光并不强,总让我不是那么抗拒睁眼。 虽然早就没有力气去进行思考,但是我必须睁眼。 “你还可以再睡一会的。” 白发的炼金术士轻叹了一声,向我走来。 “……你。” 我试了很久,才找到开口的方式。我必须要问他,我有问题要问他。 “你不是,杀了我吗?” “但是我说了,我想给你换一具身体。”他坐在我的身边,温柔的将我眼前的头发拨开,我终于得以看见他。依旧是我记忆中的样子,他白色的长卷发扎起了高马尾,眼镜还没有摘下来,透过镜片他的眼神还是很温柔。 可是他杀了我。 在我的记忆里,确实如此。 他很轻易的把我抱起来,拥在怀里,我几乎控制不住我的身体,自然而然的依在他的怀中,他的手沿着我的脊椎慢慢抚摸着。在我和他的关系中,这是在过分越界的动作,而我甚至无法反抗。 “你说的,这具身体,连四肢都没有。” 我喃喃到。 他的脖颈就在我嘴边,我跟他之间的信任在他杀死我的那一刻就荡然无存了,作为一名血族,我可以立刻咬断他的脖子,饱餐一顿,恢复力量并且离开。 可是我不能。 我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这样子的拥抱令我恐惧,我甚至升不起一丝伤害他的意图,只要在这个人的身边我就会沉沦下去。 “你醒的太早了,还没来得及帮你装上。”他把我放回床上,摘下眼镜,放在一边,灿金色的眼睛失去了镜片的阻挡变得凌厉许多,但是再凶狠一点才是我平时见到的他的眼神。 炼金术士笑着说:“你这样听话的话,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随心所欲的做很多事情的。” 他拽着我的脖子,和我接吻。 然后扒开我身上盖着的衬衫,伸了一只手到我的身下去。 我低头看着我现在的样子,被炼成的躯体上,关节的缝隙处是这位疯子舔舐后留下的口水,身下被他安装的男性器官已经勃起了,他觉得无趣,只撸了两下就继续…… “你个变态,你!”我被难以忍受的刺激惊得叫出声。可我只是轻轻弹了一下,甚至没有力气直接坐起来。他的揉弄令我腰软。 这个人给我装了一个女性的生殖器官。他正在尝试打开我的yindao。 “真好啊,敏感程度比我预计的还要高一点……会坏掉吗?” 他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这个新生的陌生器官大肆宣扬着自己的存在,我控制不住的缩着yindao,欢迎着他的手指。快感的刺激让我什么都不想去思考,我小声地叫着,别开头去拒绝看他。 他金色的眼睛会令我不安。 “呜,呜——”他讲手指塞进我的嘴里,强迫我张开嘴,插在我xue里的手快速抠挖。怎么会这样,连想要合上嘴都做不到,我只能不停尖叫着,眼睛一片模糊,好像上半身也不断抽搐。直到高潮,他粗糙的手指在xue口来回抽插揉搓,xue口被一点点打开又收缩着,仿佛一种讨好,性器稀稀落落的流了点液体。 “好敏感好敏感,太好啦。”我听见他的声音。 他的手似乎抽出去了,但被开发被插入的感觉依旧那么明显。细细碎碎的快感不停的sao扰着我的神经,我的小腹依旧绷着,花xue时不时的抽动一下,希望还有东西能够插入进去。 早知道就该……先一步杀死他…… 当我的思维渐渐清晰时,白发的混蛋已经开始给我安装四肢了,那是一种酸涩而又模糊的怪异感,我的四肢只是单纯的连接了,像是美丽的饰品,但是毫无用处。 我最后也不过是一个华美的摆设罢了。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一次升腾了起来。血族的核心一直在体内,不同于供血的心脏,它是我们行动力量的象征。而这个人把我的核心取了出来,甚至放在手里摩挲把玩,在四肢安装上后用他编制的术式连接核心与我的身体。迟钝的感官告诉我我似乎有了那些微不足道的力量,我能够同过去一样,化作无形的血rou,我可以伸出手去扼住他的喉咙,抓出他的内脏。我感受着生机与力量在我的身体里流转。 但是核心依旧在他的手里。我甚至不会死掉,只要他不想。 大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纵我轻易地死掉。 “来,坐起来。” 他把我扶起来,给我穿上了一件很长的丝绸衬衫。然后捋起了我现在的头发。头发很长,一直到肩膀。他拿起剪刀,给我剪出了刘海,其他地方则没有动。 “我的小玩具。”他满意的笑了。 我没什么抬眼的力气,只感觉下身的新器官不停的传来奇怪的感觉。他的手真的拿出来了吗?他的手现在正在摸着我的身体。这是他现在创造出来的身体,如同他过去的每一个炼金产物。 “滚。”我努力控制着喉咙说话。他却完全不在意,自顾自的抚摸着我的,从我的脸到我的肩膀。他指尖的温度太突出了,带着令人作呕的暖意。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乖一点,好好躺着,我要给你的关节做一些测试。” 他从桌上拿出一个烧瓶,盛着晶莹的蓝色液体。他倒了一点在手上,先抚摸着我的膝盖,将那意外的带着温度的蓝色液体涂抹在我的膝盖上。 这一刻他的声音温柔的可怕:“回答我。你会想要逃跑吗?” “会……”我不受控制的张口。 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真的能逃掉吗。 或许本身还有一点希望,在我的嘴说出这个字后,应该都没有了。 温热的液体在他的按摩下被一点点吸收,从膝盖到脚踝,他用指节挠了两下我的脚心,在我想要把脚缩回去的时候,我却发现我的腿只是简单的动了一下,一片绵软无力,带着炙热与酸麻。 “……你是不是不知道,这种限制,没有意义。” 他却兴趣盎然的在我脚踝处抚摸揉弄,然后玩弄脚心和脚趾,触感是鲜明的,从最初第一次刺激时的不适到现在,我竟然已经习惯了他的触摸,这种习惯让我更加的恶心了。 双腿都被他那蓝色的液体涂抹过了,现在随着液体的吸收或者挥发,感受到些微的凉意。 我有点害怕。 他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我趴在他的腿上,侧过头去,看着房间的墙壁,看着书架与垂下来的帘幕,看着他落下来的两缕头发。 肩膀,手腕,脖颈。 这具身体本身就出自他之手,现在更是毫无他未曾触及过的地方了。 他看着我,眼神比他的话语更加恶心。 “听我说,我是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的。” “杀了我吧。”我回复。 你已经做过一遍了,再做第二遍也是很正常的。 我刚打算再说些什么,就发现我的四肢好像渐渐活了过来,不再有那种干涩的、难以行动的僵硬感。 而他将一个黑色的锁扣在了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