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局 (微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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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城区回到中城要经过几道严密的关卡,这是在发生平民枪击贵族的事件后设立的,现在出去旅行的老爷们都会随身带上一二保镖家奴,危急关头也可拉来挡枪。 那场克里琴斯血案发生后,中城内唯一的平民大学也被迫停课接受核查,至今都未复学。 艾布纳告诉尤金的所谓改革,正是克里琴斯家族提出的。他们要求改变平民大学的入学条件,以所缴费用代替考试招生。 因为自从工业和海外贸易发展起来,平民间也涌现了一批很有本领的商人,挣的钱远超一个小贵族所收赋税和俸禄,每个贵族都想用合理的借口把这些钱盘剥出来。 同时,克里琴斯家族还要求控制平民的职业,他们说,‘工厂里岗位空缺,而田地里却有太多的农民,绝不容许贱民职业自由。’那如何确定一个人这辈子的职业呢?自然是通过向贵族缴费,轻松又挣钱的活计价高者得。 掉进钱眼里了,艾布纳对此只有一个评价。此外还有许多增加赋税、剥夺平民某种权利的政策,一经发布,必定会激起民众的强烈不满。 艾布纳知道尤金跟平民的一些秘密组织有所联系,身为失去姓氏的庞德,竟然能跟平民混在一起,这真的是个非常有趣的现象。 * “艾布纳,”休厄尔罕见地叫住了他,“你要去见萨顿吗?” 艾布纳微笑点头,休厄尔是‘父亲’的亲生子,有正当爵位继承权。 不过,这位少爷很少跟艾布纳交谈,也许是为了跟他的父亲做对,也许只是单纯不喜欢他这个养兄,艾布纳并不在乎。 “您有什么事吗?”艾布纳礼貌地询问。 黑发杀手把遮挡视线的一缕发丝捋到耳后,尽管已经过了几天,但他身上的痕迹仍未消退,艾布纳乐于这样去见父亲,这种挑衅权威的举动令他深深着迷。 “是的,”休厄尔语速极快地应下,他的脸绷得很紧,背挺得笔直,像在做一件非常严肃的事,“你周末有任务吗?” “我要去参加克里琴斯子爵的晚宴。”艾布纳一边猜测着休厄尔这般反常的原因一边答道。 休厄尔·拜恩斯是个很有特点的年轻人,他信仰宗教却心狠手辣,那双棕绿色的眼睛总是闪烁着狼似的贪婪。他对其父萨顿·拜恩斯并无多少尊敬,经常直呼其名,并试图通过一些暴力手段直接夺取爵位,这或许与萨顿的养育方式不无关系。 但此刻这个臭名昭着的刽子手只是有些僵硬地点了点头,在艾布纳即将离开时又补上一句话,“祝你任务成功。” 艾布纳不明所以地道谢,休厄尔看着他的笑容似乎松弛下来,拿着手里的文件虚做了个道别的手势,就转身离去了。 这个插曲并没有扰乱艾布纳的心情,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进入萨顿的书房,并且没有敲门。 “父亲——”杀手用一种甜蜜的腔调呼唤自己的养父,像是腻人的甜点又裹了一层厚厚的糖浆。 萨顿坐在椅子上张开双臂搂住自己的养子,他的面部轮廓十分硬挺,与休厄尔如出一辙的眼睛深陷于眼窝,高大的身躯完全可以笼罩怀里的蜜糖块儿。 你很难评价这位拜恩斯公爵,他是这个隐藏的暗杀系统的最高领袖,也是着名的富有善心的中立大贵族。萨顿的属下在这位令人生畏的首领面前胆战心惊,而贵族们却对乐善好施的拜恩斯公爵多有称赞。 “父亲,”艾布纳坐在萨顿的腿上,尽可能地贴近温暖的热源,“我去了北城区。” 他的嘴角抿起俏皮的弧度,卷翘的睫毛不停扫过萨顿的颈侧,像是在给父母炫耀自己成绩的小男孩。 萨顿侧头亲吻养子的发顶,随手从书桌下侧的卡槽拿出一柄马鞭。 “把衣服脱掉吧。”他命令道。 他的养子果然兴奋地从他膝盖上跳了下去,慢慢地解起纽扣。艾布纳穿了很多件单薄的衣服,一层又一层地套叠起来,萨顿知道这是他放荡的儿子故意为之,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被这场脱衣秀勾引到了。 一件件的衣物顺着笔直光裸的腿滑落在地毯上,艾布纳的身段修长窈窕,肌rou饱满流畅,连双腿都美得仿若雕塑。 这具身体原本只展现了纯粹的人体之美,直到艾布纳脱下最后一件宽大的衬衣,rou欲瞬时就让这件艺术品变得轻贱起来。 那些红色与青色的印痕蜿蜒攀附在金棕色的rou体之上,窄瘦的腰肢两侧鲜明地印着指印,丰硕的胸肌也不遑多让,穿着小环的rutou肿胀非常,简直像被过度挤奶的奶牛。 萨顿站起身来,他敏感的养子下体已经有些湿润,漂亮的眼睛里盈满了期待。 他用细长的鞭柄穿过乳环,向自己的方向微微拉扯,红肿挺翘的rutou被揪长到极限,蜜色的奶子也成了笋尖模样,艾布纳绞紧双腿不停颤抖,双手扶住了桌子以免摔倒。 做工精致的乳环上刻着拜恩斯家族的花体字,萨顿一边仔细端详,一边询问。 “尤金·庞德?” “不、嗯……是一些北城区的平民……” 艾布纳喘着气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性器淌出的粘液都流到了大腿上。 他的艾贝本该被锁进笼子的,萨顿抽出鞭柄,软软的奶子猛地弹了回去,晃起一片浅棕色的rou浪,乳环在灯光下闪烁着亮光。 艾布纳沉溺于性爱,总是喜欢带着一身痕迹来寻求他所喜爱的‘惩罚’,他知道他的父亲会为此生气嫉妒,却永远乐此不疲。 萨顿曾经把这只不听话的小鸟圈养起来,但艾布纳只要撒撒娇,流几滴比金子还贵的泪水,掌权者便束手无策了。 他的养子是如此的yin荡美丽,又是如此难以掌控。他对别人彬彬有礼,唯独对他的父亲露出天真娇纵的一面,他在掌权者的手掌上活泼地跳舞,待萨顿要合拢时,就扑腾着飞到别人手上去。 “这些平民都是什么人?” 皮质的鞭头从精致的锁骨滑到丰满的胸膛,萨顿拨弄着他轻手戴上的乳环,忽然猛地抽出一鞭,正中那红艳艳的乳粒。 艾布纳惊叫了一声,两条修长圆润的腿打着颤,火辣辣的痛感从乳尖蔓延开来,让他的roubang爽得溢出不少yin水,那股麻痒的感觉直通大脑,让他停止思考了一瞬。 “一、一……哈、呜嗯……有,有一位是调酒师,嗯……剩下的应该、应该是酒吧的客人……” “一共几个人?” 第二鞭来的又快又急,同样精准地落在另一侧乳尖,那颗可怜的rou粒又肿胀了一圈,乳孔不停张合着,跟晃动的奶子频率一致。 “二……哈、哈……咕唔,应该是七个呜……” 艾布纳的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衬得那蜜色的肌rou愈发可口,他大口喘着气,脸上满是情动的潮红。 接下来的几鞭都保留着这些问答环节,直到第十鞭结束,艾布纳柔软的蜜色胸脯上纵横交错着红色的鞭痕,两粒rutou简直肿得像葡萄一样,原本大小适当的乳环卡在乳晕,似是不能晃动了。 艾布纳浑身都湿透了,下身泥泞得一塌糊涂,射出的白精溅射在他父亲考究的衣服上,被yin水稀释成一片湿痕。 萨顿小心避开红肿的胸部,将赤裸的养子抱在膝上,亲昵地吻他湿红的脸颊。 艾布纳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脸,还没开口说话,就被突兀的开门声惊到,被暴力打开的房门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 “我记得我有教导过你礼仪。”萨顿泰然自若地训斥。 休厄尔没有反驳,他的脸色狰狞可怖,用几乎看不清的速度给手枪上了膛,然后对准了他的亲生父亲。 “放开他。” 那嘶哑低沉的声音让艾布纳僵直了脊背,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人撞破和父亲的关系,这个人甚至还是休厄尔,就算是他,也会为这种情形感到窒息。 萨顿安抚地摸着养子的背,用温暖的手掌贴在他的后心处,让艾布纳渐渐放松下来。 “砰——” 火光闪现,子弹朝目标飞袭而去,却在预判式的偏头下只擦过发尾,深深嵌进了后面的书架。 “你吓到你哥哥了。” 萨顿仍旧慢条斯理地说道,虽然艾布纳即使被小狗吓到也不会被枪吓到。 “我说放开他。” 休厄尔仍举着冒烟的枪口对准萨顿,握着枪的手臂上鼓起了青筋。 萨顿这才漫不经心地看了休厄尔一眼,刚要开口说话,怀里的养子就伸出湿漉漉的手指按住了他隐蔽拔枪的手,“父亲——” 他晃动的身子刚好挡住射击目标,休厄尔僵持片刻便放下了手臂,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养兄赤裸的脊背。 艾布纳眨巴着眼睛盯住萨顿,拉着他的衣服轻轻摇晃。他显而易见地兴奋起来了,呼吸短促,红晕几乎弥漫到了肩头。 他不用说任何话,萨顿就知道这个小荡妇又在发sao了。年长的男人惩戒似的用力拍了一掌挺翘的臀部,艾布纳软软地呻吟一声,高兴地吻了吻父亲的脸颊。 一丝不挂的蜜肤男人从他父亲的膝盖上挪下来,转身向自己的弟弟展示被凌虐后的奶子和又一次半勃的性器。 面对萨顿之外的人,艾布纳又显得成熟起来,哪怕他那yin贱的rou体之上没有任何遮蔽,也不影响他礼节性地打招呼。 休厄尔僵硬地回礼,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到处乱瞟。他那从未表露的隐秘心思显然没有被养兄发现,艾布纳微蹙着眉说:“我知道您不喜欢我。” 埃尔神在上,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休厄尔搭上养兄的肩想要解释,又在触碰到那温热湿滑的皮肤后烫手似的收回了手。 艾布纳顺着他的力道往前靠了靠,红肿的乳尖不慎触到一点粗糙的衣物,这具充盈着汁水的rou体便轻颤起来,让休厄尔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那显眼的金属环上。 “这是父亲送给我的,”艾布纳的眉眼舒展开来,他浅笑着用指尖捏住那坠在胀大rutou下的小环,让灯光映出上面镌刻的花纹,“要摸摸看吗?” 休厄尔低头看着这个打上家族烙印的荡妇,终于伸手抚上那些绮丽的鞭痕,动作轻柔地像在触碰一株含羞草。 “痛吗?” 艾布纳摇了摇头,主动握住他还弥漫着硝烟味的手腕,挺着胸脯轻轻地蹭着年轻人掌心的茧子,“唔、我很喜欢……休厄尔,呼……好痒,摸、摸摸我……” 再次申明,休厄尔是一个刚成年没多久、发育正常的男性,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绝这样的勾引,更何况这个尤物还是他的心上人。 年轻人低头咬住了饱满多汁的唇瓣,他一开始还颇为生涩地舔咬着唇rou,经验丰富的荡妇探出柔软的舌尖在他的舌面挑逗,很快就被悟性很高的男人反侵入更深的地方。 休厄尔用手揉着艾布纳柔软的臀rou,将人在自己怀里按得更深,唇齿相接间溢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萨顿一直没有动,注视着他的小鸟熟练地勾引他的儿子,他的眼神叫人看了发冷,让人情不自禁地担心起触怒他的人。 但直到两人吻在一起,掌权者才站起身走上前去,揽着艾布纳纤瘦的窄腰强行分开了他们。 “哈、呼……父亲?”艾布纳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向萨顿。 年长男人眉宇间的阴霾瞬间就消散了,他拿着匕首随手挡住休厄尔袭向脖颈的一击,并毫不留情地转手插下,休厄尔躲避及时,只在手背留下一道血口。 “不论哪方面的技巧,你都是一样的糟糕。” “父亲!”艾布纳不高兴地鼓起脸颊。 休厄尔甩了甩手上的血,把手里的匕首扔到地上,任其仿若毫无阻碍地插进地面。 “但你会比我先死,”他因艾布纳的维护心情十分舒畅,“拜恩斯的一切都会属于我。” 萨顿不再参与这场无意义的争执,他用手摩挲着养子腰侧的敏感带,这具rou体的每一处他都了如指掌,“你的弟弟没有经验,他不会让你舒服的。” “我希望有些人能明白,年轻人最大的优点就在于擅长学习。”休厄尔嗤笑道,他没有贸然夺回艾布纳,因为养兄对萨顿的态度是显而易见的亲近。 “父亲,爸爸——”艾布纳又在撒娇了,他永远知道怎么对付萨顿,“我想试试。” 掌权者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终于还是转身把桌上的鞭子扔给了休厄尔,然后抱着艾布纳坐了下来。 “艾贝还剩二十鞭,”他扶着养子跪坐在椅子的扶手上,艾布纳双手扶住他的肩以保持平衡,腰部塌陷,让那对蜜桃似的臀部翘起来,“控制好力度,我不希望他受伤。” 休厄尔此时已经没空回应他了,养兄丰满的臀瓣肤色较其余地方略浅,随着摆动的腰部微微摇晃,像是轻轻一碰就会流出汁水,臀沟有些微的泛红,臀rou上还残留着浅浅的指印,休厄尔听到,那是北城区的下等人留下的。 萨顿亲吻着艾布纳扬起的脖颈,用手爱抚那根湿淋淋的roubang,红润guitou上的小孔随着动作一股一股地吐着yin水,滴答滴答淌在萨顿的衣服上。 休厄尔听着耳边婉转的呻吟气血下涌,犹豫着抽出一鞭,轻轻打在左侧臀瓣,留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红印。 “一……哈、嗯唔……再、再用力一点……”艾布纳不满地摇着屁股,很快就被萨顿的动作吸去了心神,在他的父亲手下呻吟哭泣。 第二鞭显然更凌厉一些,带起一道破空声,落在了臀缝处。艾布纳猛然夹紧了臀rou,腰部肌rou绷紧,把他的奶子送到萨顿嘴里去。 “二、二……哈啊、哈、好……好棒,被、被弟弟抽屁股了咕呜……奶子、奶子也被父亲吸了……好舒服呜……” 萨顿用手把玩着养子的卵袋,嘴里并不激烈地舔弄着已经红肿破皮的奶头,在穿环的那处软rou细致研磨。 休厄尔的学习能力很强,他很快就掌握了养兄的敏感点分布,控制着力度精准地鞭打那里,在臀缝、会阴、腿根留下干脆利落的痕迹。 艾布纳的屁股晃的愈发厉害,两个水淋淋的蜜色rou球上下晃荡,让休厄尔的jiba硬的发疼。 “呜啊——十、十三……屁、屁股要被、嗯、弟弟抽烂了呜呜……” “因为艾贝太yin荡了,怎么能勾引你的父亲和兄弟呢?”萨顿的声音带了点笑意,他撸动着那根红通通的roubang,衣服被yin水浸透了一大片,还不时与伸着舌头喘气的养子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 “嗯、咕……是、是的,请、哈啊——十四、哈、哈……会阴、会阴也被抽到了呜……请,请好好惩罚、唔、惩罚婊子艾贝吧……” 休厄尔又在肥软的臀rou上抽了几鞭,对着浪叫的养兄忍不住也挑逗起来,“如果早知道你是个谁都能上的婊子,我真该在成年礼那天当众抽你的屁股,让所有人都看看萨顿养出了一个怎样的妓女。” “十、十九、哈呜呜……我是拜恩斯的、呃唔、是拜恩斯的婊子……呜啊啊、要被别人看到了……呜、被、被弟弟抽屁股的婊子……” 艾布纳的小腹肌rou骤然抽搐几下凸起经络,涨红的roubang在萨顿手中跳动,马眼张合着将要射精,却被萨顿的手指堵住了释放的通道,逼得可怜的养子哀声祈求。 “让、哈啊、让我射吧……爸、爸爸,哈、艾贝、艾贝想射呜呜呜……” 他将guntang的脸颊贴在萨顿的脖颈,报复性地去咬养父的颈侧,休厄尔的最后一鞭抽在了微微红肿的会阴,让艾布纳绷直了身子,双腿打颤地摔进萨顿怀里,养父适时松开了可怜的rou茎,让稀薄的jingye喷射出来。 艾布纳眼神涣散地搂着养父的脖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呼、呼……差点、哈、就要坏掉了……” 萨顿把他黏在脸侧的卷发捋开,吻了吻养子泛红的鼻尖,艾布纳回吻他的嘴角,又笑着朝休厄尔伸出手,坐在养父的腿上给弯腰的年轻人献上一个轻轻的脸颊吻。 事实上,这可能是萨顿和休厄尔和平共处时最近的一次距离了。 年长的拜恩斯揽住养子的腰,肿胀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弄刚被狠狠惩罚过的柔软蜜臀。麻痒肿痛的感觉顺着尾椎升起,马上蔓延成细密的快感,让艾布纳轻喘起来。 休厄尔拢起两只上下晃荡的奶子,把炽热狰狞的jiba烙在乳沟缓慢抽动。 “唔、好烫……嗯——弟弟的、哈啊、jiba跟……咕唔、跟父亲的好像……” 艾布纳倒不是故意挑衅,父子俩的性器确实在长度和纬度方面十分相似,只是萨顿的颜色更深,勃起时凸起的青筋更多,显得更为狰狞罢了。 养父收紧了手臂,把guntang的jiba插进红肿软嫩的腿间,“但艾贝更喜欢它是吗?” 会阴本就娇嫩敏感,又受了一顿鞭笞,充血微肿起来,简直像长了个鼓鼓的阴户,被滚热的柱身碾过,带来的快感几乎让艾布纳失去理智。 “呜啊啊啊——要、要被干坏了……好、嗯呜、好厉害……父亲的、哈啊、jiba好烫呜呜……” “再像也没用,我的保质期更长。”休厄尔cao着养兄的奶子,用手指勾着乳环挑弄殷红糜丽的rutou。 “不要再夸耀你唯一的优点了。”萨顿缓慢地磨着湿软的腿心,用手堵着养子性器的铃口以免流出太多yin水。 艾布纳被两人的jibajianyin的前后摇摆,只能抓着休厄尔的手臂保持平衡,他开口替父亲辩解,“可、嗯、可是父亲才三、唔唔——” 休厄尔探出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搅弄柔软粉嫩的舌头,把那话语搅得七零八碎,只能溢出动听的呻吟了。 …… 艾布纳在家里休息了两天,他虽对自己的身手有自信,也不至于拖着被玩儿到一碰就射的身体去执行任务。 这种禁忌背德的感觉很容易上瘾,休厄尔早会时明目张胆地在会议桌下抚摸养兄的大腿内侧,夜晚时又不知从哪购得情趣套装,压在成箱的珠宝下送来,他确实如自己所说,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 当然,父亲是会嫉妒的,第二天,艾布纳就没有在早会上看到自己的弟弟了,不过夜晚时仍旧收到了一箱珠宝。 但休闲的时日总是不多,周末,黑发杀手拿着伪造的邀请函,穿着一身精致漂亮的礼服,准备前去参加克里琴斯子爵的最后一场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