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疯批痴汉林柳桐,偷吻昏睡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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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疯批痴汉林柳桐,偷吻昏睡顾大夫 夜色渐近,西户城的城门马上就要关闭了。 城门口,要进城的和要出城的都脚步匆匆,没有闲聊的心了。 马蹄声从官道上传来,两匹马跑近,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因为一匹白马上坐着双人,而后面那匹棕马却只驮着黑色长包裹,里面渗出的血染头了棕色的马毛。 白马上是一个白袍男子,他两手并没有握缰绳,而是细心护着怀里的一个人,长长的广绣遮住了对方的身形。 这样奇异的组合自然引起了卫兵的注意,在白马踏到城门口时,卫兵们已经准备好了武器,守城的修者站到了城楼上,警惕地看着楼下。 白袍男人举起了铜色的腰牌:“除魔司回城。” 当卫兵恭敬地准备让开,守城的修者跳下楼,警惕地看着白袍男人:“你不是除魔司的人,冒充除魔卫有何居心?” 听到守城的大人这么说,士兵们纷纷举起武器,杀意凛凛地对准了白袍男人。 白袍男人笑了笑道:“真是的,没有蒙混过关呢。” 就在修者忍不住要出手时,男人移开袖子,露出了怀里护着的人的脸。 “罗木?”修者吃惊地出声。 “他受伤了,你要我现在叫醒他吗?”白袍男人寂寂地抬眼。 “他……”修者皱了皱眉,看到了昏迷的青年外袍不在身上,白色的衣衫下被划出许多血痕。 修者自然发现了外袍在后面的马上:“那里面是什么?” 白袍男人淡淡道:“一个你最好带到除魔司再打开的东西。” 修者皱着眉,依然防备着,他对白袍男人说:“可以把罗木叫醒吗?” 顾诚扫了他一眼:“当然可以。” 修者见白袍男人低下头,轻轻地唤:“罗木,醒醒,西户城到了。” 男人怀中青年的睫毛轻颤,渐渐睁开了眼,眼中满是迷茫。 他看进头顶男人的瞳孔,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眼睛变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想要坐起身体,身边的男人已经贴心地将他扶了起来。 “罗木,”守城修者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罗木看到了守城的修者,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西户城,他晃了晃头道:“回除魔司再说。” “那后面是什么?”守城修者不放心地问。 罗木脸色黯然:“回除魔司再说。” 守城修者不放心,自己带着两人入了城,表面上是护送受伤的罗木,实则是监视和防备。 到了除魔司,顾诚跳下马,伸手去接罗木,对方却自己跳了下来。 顾诚神色自然地改接为扶,青年避开了他的手,缓缓道:“我没事。” 似乎是觉得太刻意,青年又补充道:“我可以自己走。”说完小心翼翼地瞥了顾诚一眼。 顾诚点了点头,神色自然地垂下了手,青年见他的白袍上被自己污染了许多血迹,心里愧疚不已。 他避开男人的眼神,取下黑色外袍裹住的东西,有些不自然道:“请跟我来。” 守城修者一直观察着二人,没有说话。 三人走到大门前,两边的卫兵低头呼了声:“罗大人、张大人。”没有盘问就直接让三人进来了。 进来后,顾诚便发现正前方是块石碑,周围簇拥着茂盛的花草,再后面是一个亭子,遮挡了部分视线,但仍可以看到亭子后面有个大院子。院子边上很多房间,都是红木绿瓦,色彩很鲜明。 在石碑和花草的左右两边各有回廊引向左右和亭子的后方院子。 看起来,西户城内除魔司的办公场地还不小。 王铠带着于休让绕过石碑,往院子方向走。 走到院子里,有人从旁边的房间里急匆匆的走出来,见到罗木惊喜地叫了一声:“罗大哥。” 少年看到守城修者,又喊了句:“张大哥。” 守城修者点了点头。 顾诚定睛望去,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伸着黑色劲装,身材挺拔,稚嫩的面庞一点也不影响对方的俊美,如果被他的外表迷惑,就会忽略对方实质上很强壮的身体。 顾诚注意看了看对方的腰间,也是和罗木一样的铜牌。 少年虽然眼睛盯着罗木,却在用隐晦的目光审视顾诚,顾诚冲对方笑了笑,少年若无其事的移开眼,好像刚才是无意间扫视过顾诚。 “希明,是你啊。”罗木露出一个笑来。 “罗大哥,您这是?”叫希明的少年问道。 罗木摇头:“我先去见林大人。” 少年眼光闪了闪,点头道:“好,罗大哥,您先忙。” 罗木点头,三人走远,顾诚仍能感到身后审视的目光。 罗木来到那位林大人的房间,将顾诚安置了下来,才敲了敲门,进去说话了。 顾诚喝着茶,百无聊赖到昏昏欲睡。 “这位公子,你是怎么和罗木认识的?”同样留下的张姓修者,其实叫张标的男人试探道。 “啊,这个嘛,我是一个大夫,捡到了受伤的罗木,就认识了。”顾诚撑着脑袋,眼皮有些耷拉了。 张标自然看出了对方的不认真,哪有大夫穿着如此华贵的外袍的。 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您是主治外伤的大夫吗?” “不是啊。”顾诚的眼睛闭上了,说话都像是呓语。 “那是什么呢?”张标追问道。 “嗯?什么?”男人似乎困倦得不行,都有些听不清了。 张标却丝毫没有不耐烦,他继续问道:“您是治什么病的呢?” 这回男人听清了,他漫不经心道:“我啊,我是治……” “顾大夫!”罗木推门出来,急急地喊了一句,“请跟我来。” 男人睁开了困顿的眼睛。冲张标歉意地笑了笑,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青年。 “你,怎么了?”罗木注意到男人的无精打采。 顾诚抬了抬眼皮,笑道:“没什么事,就是困了而已。” “抱歉。”罗木低头歉意地说道,他注意到对方恹恹的神情,“困了”这个理由放在这个男人身上怎么都觉得有些怪。 “什么?”男人似乎没听清罗木的道歉,他被罗木领进门,看到一个站着的黑斗篷。 黑斗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反派。 “顾大夫。”黑斗篷转过身来,露出半张棱角分明的脸。 “是。”顾诚笑着应道。 “我是林柳桐。” “您好?”这种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的谜语人,让顾诚更加困倦了。 黑斗篷见顾诚敷衍的笑意,有些涣散的眼神,改变既有的试探,转动书架,打开了密道的门,对着不甚在意的大夫道: “我要带你去见除魔司的统领方大人。请随我来吧。” 顾诚点了点头,罗木走在他身边,怕神智有些涣散的男人撞到了墙。 顾诚走着走着,忽然被一只手扶住了手臂,他讶然地看着身边的青年,问道:“怎么了?” “您……小心些。”罗木扶着对方的手臂,带着对方往前走。 他没有说,刚才男人本就脚步虚浮的身体晃了晃,让他心头一紧。 顾诚拍拍青年的手臂,笑道:“我没事。” 罗木抿着唇,仍旧扶着他走着,男人见对方执拗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没有再拒绝。 走在前面的林柳桐,回头看了两人一眼,又继续带路。 很快,林柳桐走到一扇门墙,敲了敲石门,石门很快就开了,露出昏黄的光线。 三人走进去后,顾诚便发现,房间里坐着一个黑斗篷,简直和旁边弯腰站着的柳大人一模一样,只不过对方的腰牌是银色的,而林柳桐的腰牌则是铁制的。 黑斗篷站起身来,用低沉的声音道:“顾大夫,欢迎,我是方镜。” 真的好像反派啊。 顾诚嘴角不禁勾起一丝笑容,本来困倦的眼睛也带上了笑意,似乎没那么困了。 刚才那么一会儿,连这位方统领都知道他的名字了,看来他们是用了机关传递了情报了。 顾诚笑着回应:“方统领。” “顾大夫,我听说了你的能力,可不知道是否准确,我能再向你确认一下吗?”方镜沉稳地开口。 可他的下一句话,却显得不那么沉稳,声音有些飘忽,又或者是颤抖。 “你是能够治疗修者的疯病吗?” “不,”顾诚竖起一根手指摇晃道,空气中的氛围顿时凝固,房间里的三人都直直地看着他,只见他轻笑道,“准确来说,我只能阻止快发疯的修者发疯,疯了的修者就没有办法了。” 空气重新又变得缓和,罗木轻轻松了一口气。 顾诚感到两个黑斗篷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都有些灼热。 “那您可以为我们演示一下吗?”方统领询问道,说是询问,却更像是要求。 顾诚却仿佛没有听出什么,他随意道:“可以啊,不过不能浪费啊,能力是有限的。” “当然,”方镜这样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属下道,“请您为他治疗吧。” 罗木惊讶地朝上司看去,只见林柳桐摘下了黑斗篷,露出了一双明亮的红眼,在昏黄的烛光里闪闪发亮。 这双眼里,闪动着疯狂,白净的脸上带着些恶意的神情,笑看着即将为自己治病的大夫。 “林大人……”罗木不自觉地唤了一声,他没想到,上司已经这么严重了,这分明是到了疯狂的边缘。 可是他平时一点也没察觉到,他为什么一点也没察觉呢? 罗木自责地想着,或许有一天,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林大人就消失在除魔司里,对外名曰被调离了。 顾诚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个爱做谜语人的黑斗篷,竟然是个白白净净的公子哥模样的人物,唇红齿白,红眼墨发,除开这恶意,分明是个翩翩公子嘛。 “怎么样?顾大夫,能治吗?”林柳桐不再压制自己的疯狂,他笑看着这个自称是能治疯病的大夫的人,到底会成为座上宾,还是阶下囚呢? 顾诚对上对方带着恶意的眼,温和地笑了下,刚才的困倦都一扫而空,虚浮的脚步好像是幻觉,他此刻脚步稳稳地走向摘下了斗篷的白净男人,一把扣住了对方的手。 林柳桐克制着自己攻击的动作,惊讶地发现,身体内有什么东西流走了。 那种东西,就像巨大的岩石,压在他的胸口,又像是污浊的河流,融入他的血液之中,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沉重。 他拖负着日渐沉重的灵魂,对周围的一切日渐厌倦和憎恨,直到他被上司按在了墙上,狠狠揍了一拳,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的疯癫已经这么严重了。 他开始低调出行,能不见人就不见人,整日呆在昏暗幽深的房间和密室里。 安静的环境能让他好受许多,听到人声他就毁坏点什么。 眼前偶尔会出现幻觉,像原始的野兽一般想要见血,别人的也好,自己的也好。 他总是弄得自己伤痕累累,被上司关在地下关了一个月,才又放出来,对外面说出差了。 现在,那种沉重的血液,那压在灵魂深处的重负,忽然流走了。 转移到了面前这个笑意盈盈的白袍男人身上。 对方的白袍上还沾着血,眼里的笑意不能说全是善意的,可那又怎么样? 这个人即将改变修者的历史。 他将成为修者的神。 绝望者的绝对救赎。 黑暗中唯一的光。 林柳桐这样想着,眼睛盯着白袍男人的脸,脸上露出狂热的神情来。 “林大人……”罗木被这样狂热的目光吓到,他迟疑地唤了一声,有些担心对方会伤害白袍男人,暗自戒备着。 林柳桐轻哼一声,嗤笑道:“罗木,你在担心什么?我会伤害他吗?” “不,”他抬起顾诚扣住他的那只手,在洁白的手背上轻轻印下一个吻,“我会誓死守护他。” 对上罗木震惊的眼神,他无所谓地笑了笑:“你根本不懂,他的这种能力有多重要,会让多少人为之发狂,又会搅动多少腥风血雨。” “无论如何,”林柳桐看向神情未变的白袍男人道,“请让我守护您。” 白袍男人眯了眯眼,这一切他都不为所动,他的神情重新变得困倦,他松开扣住眼睛变成幽黑的狂热男人的手,懒懒地扫了沉默的统领大人一眼:“可以给我一个房间休息吗?” 白袍男人揉了揉眉心:“我有些困了。” 罗木有些担忧地看着白袍男人:“顾大夫,你没事吧?” 顾诚垂了眼,笑道:“没事。” 斗篷男人沉声道:“当然可以,罗木,你去安排。” “大人,我去。”林柳桐扶住身形摇晃的白袍男人,一把将对方打横抱起,眼睛微闭的白袍男人并没有反抗,头靠在林柳桐的胸膛上,手缓缓垂落。 “大人!”罗木惶恐地双目紧闭的白袍男人,统领大人猛地站起,闪身扣住了白袍男人垂落的手腕。 修长的手指搭上洁白如玉的手腕,斗篷下的男人沉默了片刻,在罗木焦急的呼唤声中,缓缓道:“他没事,只是累了。他睡着了。” “不过,”统领大人沉吟着,“罗木,你把古大夫请来,柳铜,将他安置在我的房间旁边。” “是,统领。” 罗木看了昏睡着的白袍男人一眼,咬牙转身,去找大夫去了。 摘下斗篷的白净男人,则稳稳地托起怀里沉睡的男人,动作轻柔,像是呵护一件易碎的精美瓷器。 他按照统领的吩咐,走到另一间密室,推开门,就来到了一间空荡荡的房间,里面一应俱全,什么都有,好像一直有人居住的样子。 其实,林柳桐知道,这里从来不住人。 他将拥有修长身躯的男人放到床上,静静地注视片刻,他才伸手为男人褪去染血的外袍,挺拔健壮的身躯在去除掉外袍后,根本掩饰不住。 为男人褪去鞋袜后,他为对方盖上了轻柔的薄被。在大夫到来之前,他有很多时间打量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这个神秘莫测的大夫。 如神赐的俊美面孔,三分是秀气,三分是英气,三分是俊气。 或慵懒或精明或诱人的丹凤眼此刻紧紧闭上,修长的睫毛如同羽扇轻柔地覆盖在上面,像是呵护着对方的梦。 流畅的下颌,修长的脖颈,精美的锁骨,宽阔的肩膀,纤细的腰身,长而圆润的大腿,这样完美的身材如同主人的面容一样,都像神赐的。 手指无意识地抚上对方柔软的红唇,柔软的触感像一道电流,传遍全身,林柳桐忽然面色发红,心跳加速,眼底流露出一丝渴望。 对方一无所觉的纵容模样,让他的渴望更深了。 他喘了一口气,理了理对方的头发,指尖数次划过对方的脸颊,他忍不住搓了搓指尖,即使是触碰到也会有酥麻发痒的感觉。 终于,仿佛有魔鬼在诱惑他,他情不自禁俯下身,轻轻地含住了刚才触碰过的柔软唇瓣。 真的好软。 他轻轻地吮吸着美味的柔软,不敢用力,尝了上面一瓣又去尝下面那瓣。 他极为小心地品尝着,生怕留下了醒目的痕迹,就像一个偷吃棒棒糖的小孩,将糖果舔舐了一圈,还要舔得均匀,不能让发现。 他的呼吸越来越炙热,喷吐在对方的脸上的时候也反过来撞在他的脸上,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吻顺着优美的下颌往下,他含住了对方偶尔滚动的喉结,昏睡的男人轻哼了一声,侧过了头,修长的脖颈露出更大片的冷白色。 林柳桐的眼中划过一丝歉意,密密麻麻的吻轻轻落到对方的脖颈上,舌尖滑动,如玉的肌肤上流下湿湿的印记。 “别闹。”昏睡中的男人嘟囔一声,让眼神迷离的白净男人清醒过来,他歉意地用手巾清理着自己留下的痕迹,为男人理了理被子,然后安静地看着男人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