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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逼潮吹扩阴器,小妈掰着逼被射满一肚子(彩蛋孕期普雷)

    宁积鸿到了西藏,买天珠的事慢慢谈着,自己和卓玛们去骑马看湖。娇妻不在身边,远程玩跳蛋一天之后他也没意思了,看见卓玛红扑扑的脸早把沈会慈全忘在脑后,和卓玛们在帐篷里裹觉,心情好的时候还让人弄两个满脸高原红的男孩子过来开群趴。

    他在那边乐不思蜀,这边沈会慈也没闲着和宁筏洲厮混得不亦乐乎。

    宁筏洲虽然嘴贱人坏,办起事来却浑身好处。起初两天他们还戴套,后来就不戴了。

    “十年前我爸想给我再弄个弟弟出来,那时他身边也有你这么一个人,”宁筏洲抱着沈会慈坐在他老子的卧室阳台上看海景,“搞了大半年也没点动静,去检查,医院说他早弱精了,虽然也不是完全生不出,但想生还是挺难的。”

    他笑了笑,伸手去摸沈会慈还在往外流自己jingye的逼,沈会慈张开腿任他摸,jiba翘得高高的,把睡裙顶起来。沈会慈猜他肯定是好几年没做过爱了,猛得要命,不像他老子那根发灰的玩意儿得搓老半天才能硬起来,稍微一撩拨就勃起了。

    沈会慈拿屁股把宁筏洲蹭硬了,岔开腿扶着他的jiba坐下去,扶着他又宽又厚实的肩自己扭起来。宁筏洲低喘了两声,笑起来,他长得没有他老子那么惊艳,老了也能看出轮廓,但自有一份稳健的俊朗。沈会慈拉过他的手圈在自己细细的jiba上,摆着臀吞吐他的jiba,挺腰往他手心里抽插,爽得直发嗲,哼哼嗯嗯地叫。

    没一会儿沈会慈就射在自己肚子上,宁筏洲在他屁股上擦干净手指的jingye,拉过他咬他的奶子。沈会慈rutou还肿着,红通通地顶在白rou上,宁筏洲叼着他的rutou又吸又咬,乳晕都吸出瘀紫色。沈会慈抱着他的头扭腰摆臀取悦自己,感觉他松开自己的rutou,说了一句:“你要是怀孕了,有没有奶水?”

    “不……不知道……”沈会慈嗯嗯呀呀地回答。

    宁筏洲不知想什么,抱着他直接站起来往内室走。沈会慈让摔在软床垫上,呻吟一声,宁筏洲扑下来拉开他的腿就往里cao,极为强势地狠撞深处。沈会慈让他撞得骨头缝都跟着振荡,宫口一片酸麻,大叫他轻点。宁筏洲充耳不闻,抓过一个枕头把他翻过去按在上面从后面来,沈会慈让身后的撞击推得一耸一耸,踢打着小腿大叫:“你轻点!肚子要捅穿了!”

    宁筏洲真就抽身而去,下床径直走了。沈会慈急得爬起来,叫道:“你去哪儿?你这人怎么这样,不就说你两句吗。”宁筏洲懒得跟他解释,折回来把他一把扛在肩上向外走去,沈会慈小腹压在宁筏洲硬邦邦的肩膀上,小声说:“你放我下来……我想尿……”

    “你尿吧。”宁筏洲走过转角,走向自己的房间。

    沈会慈不好意思,嗯嗯哼哼地撒娇,宁筏洲抬手两根手指插进他的逼里猛摇,沈会慈两条腿猛地绷直了一阵抖,憋不住的尿液顺着男人光裸的肩膀淌下去,沈会慈再不要脸也臊得要死了。宁筏洲“啪”一声拍在他屁股上,玩笑地斥责道:“都多大了还夹不住尿?晚上没人堵着你的逼,你是不是每天都尿床?”

    沈会慈捂住脸臊得说不出话,举起拳头锤宁筏洲的肩膀:“明明是你闹的!”说完,他又趴回去,“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宁筏洲没回答他,踢开自己房间的门,穿过小客厅和书房,走进寝区。他高且强壮,扛着沈会慈依然很轻松,拉开抽屉取出一只绒布袋丢在床上,而后把沈会慈也摔在床上,拉开他的腿继续cao。

    “小王八蛋,你到底想干什么?”沈会慈一脚蹬在他下巴上,宁筏洲掐住他的脚腕搭在肩上,膝盖压住他另一条腿一刻不停往里cao。沈会慈快让他cao哭了,抓着床单往后逃,被抓过腰狠撞两下,沈会慈捂着脸哭出来,宁筏洲揉了揉他的屁股:“乖一点,你尿了我一身,我还没收拾你呢。”

    沈会慈抽抽搭搭张开腿,宁筏洲让他把腿抱开,他就把双腿抱开,露着被cao得流白汁的逼抽噎。宁筏洲拧了一把他的脸,问他哭什么。

    “你要把我cao死了……呜呜……”沈会慈摇着头乱七八糟地哭。

    宁筏洲捏起他软蓬蓬的腮咬了一口嘴唇:“我什么时候要把你cao死了?”

    “你还要咬我,”沈会慈嘴一瘪哭得更大声,“你把我嘴巴咬得好痛……里面也cao得好痛,你轻一点嘛,我是rou做的,又不是铁做的……呜呜……”

    宁筏洲让他哭得好笑,摸了摸他的嘴唇,又忍不住把拇指插进去欺负他的舌头,两根手指摸下去分别往他逼和屁眼里插。沈会慈最怕被插屁眼了,吓得逼都绞紧了,死死吸着宁筏洲的手指。宁筏洲拔出手指反手抽在他被磨红的逼rou上,沈会慈抓着膝盖尖叫,宁筏洲揉了揉他的逼rou,又一巴掌抽上去,沈会慈抓着自己的大腿根猝不及防尿出来,宁筏洲毫不留情地继续抽他的逼,拍得水花四溅,床单全湿了。

    沈会慈软趴趴摊在床上,感觉到宁筏洲握着jiba在自己逼rou上磨,还没等他问又要干什么,宁筏洲的jiba浅浅地插进来一个头,一股热流喷进来,直喷到最里面,慌得沈会慈乱蹬腿。

    “自己掰着。”宁筏洲抓过他的手,让他自己掰开逼rou,露出硬币大小一个深红的roudong。他握着jiba往里面继续射着尿液,沈会慈听见空洞的水声回响,射满了,宁筏洲慢慢插进来,水全涌了出去,一波一波的,像浪潮拍在石头上。他尿完了,窸窸窣窣地拆东西,把一个冰凉的扩阴器推进沈会逼的yindao里,扭开阀门撑到最大,握着沈会慈的手撸了两边,跪在沈会慈腿间往里面射精。

    沈会慈整个人都快翻过去了,只有下体被摆得端端正正,jingye一滴不落被射进他身体里。宁筏洲射完了,往他屁股下面垫了个枕头,抓过手机开着闪光灯对着他的逼里面拍了几张。

    宁筏洲躺过来搂着沈会慈给他看照片,照片上是脏器内部的深红颜色,尽头全是白色的jingye,宫颈只露出一点粉红色。

    “你最好这几天就怀上。”宁筏洲捏着他的rutou碾玩,“老头这几年也开始催我给他抱孙子了,这次回来,我就让他如愿。”

    宁积鸿是让人抬回来了。

    宁筏洲那话说的不假,快六十岁的人了,自己拿命不当命,他又不是勤于强身健体的人,上高原本就危险,还尽做那些易于急血攻心大脑缺氧的糊涂事。

    飞机落地,宁积鸿就让直接抬到了救护车。在车上沈会慈一直哭,宁筏洲搂着他安慰道:“别着急,医院那边说了,也不一定是中风。”

    宁筏洲也说不清对自己的老子是什么感情,宁积鸿对他不坏也不好,不是那种会和儿子谈心的父亲,也不是那种强要儿子给端屎端尿的爹,最坏的打算是没了这个爹,宁筏洲想了想,竟然也没有哀伤的感觉——奶奶死后,他就不觉得死是一件悲伤的事了。人人都会死,就像人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人不应该为自己无法改变的命运而悲伤,那没有意义。

    两人隔着icu的玻璃墙看着里面医护人员给宁积鸿插上各种管子,戴上各种仪器。宁积鸿扣着氧气罩躺着,半张着嘴,脸上的皱纹一下全深刻起来,皮肤也像润滑一样松弛了,他的生命和滴落一滩的灵魂一起软弱地往地上滑。沈会慈靠着宁筏洲哭了一会儿,昏倒过去,医生检查之后,说沈会慈怀孕了。

    守夜的时候,宁筏洲告诉了宁积鸿这个消息,可惜他昏迷着听不见。沈会慈知道这个孩子必定是宁筏洲的,心中不免惶恐,不敢靠近宁积鸿的病床。

    “离那么远干什么?他听不见,也动不了你。”宁筏洲朝沈会慈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自己这边。沈会慈踌躇着靠近宁筏洲,被他一把搂过腰,脸半埋在沈会慈肚子上,像是隔着肚皮就能嗅出孽种的纯正血统。

    五天之后,宁积鸿终于才睁了眼,中风这事对老人来说不算稀奇。宁筏洲回公司了,宁家做医疗器械生意,歇一天,钱就让别人攥了去。沈会慈和保姆们在医院照顾宁积鸿,宁积鸿嘴歪眼斜流口水,沈会慈闻着他口鼻散发出来的臭味就想呕吐,躲得远远的。

    沈会慈怀孕这事还是宁筏洲告诉宁积鸿的。晚上宁筏洲来医院看他,坐在床前给他擦手,一边擦一边说:“爸,会慈怀孕了。”

    宁积鸿脑子里都是心率机的滴滴声,也分辨不出儿子的口气有什么不对,他的脑子有时还是好的,脸色一下紧张起来,张着嘴眼睛瞪着儿子,发出“啊……啊……”的声音。

    “爸,你放心,我知道分寸,会好好照顾他的。”

    宁积鸿慢慢地“啊……”一声。宁筏洲把毛巾丢在床头柜,把宁积鸿的手放回被子里。

    “爸,我们爷俩相处了半辈子,你也知道你这几年花销很大,现在赚钱可没十几年前那么容易了,家里还有多少,我给你报个明数。”

    “你是我亲爹,就算是活死人了,但只要有一天活,我就养你一天。要是再加一个沈会慈,倒也只是添一双筷子的事,可如今你给我搞出个弟弟,你让儿子我还要怎么样呢?

    “爸爸,你这辈子,一颗心掰成万八瓣给别人用,就是没有一天心疼过我。”

    宁积鸿脸色煞白,自知理亏,他也没想到沈会慈真能怀孕。这些年家业就是儿子在打理,自己就是个二世祖,存款是没有的,理直气壮地儿子养老子,没有就向儿子伸手。虽说他一天也没管过这个便宜儿子,但儿子也没有对他苛责过,如今自己落到这个地步,联想到半生繁华,最后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在榻前伺候自己,不禁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爸,虽然医生话是那么说,但你一定要好好康复。会慈还那么年轻,你有个三长两短,让他怎么办?我看他面善,不会为难他的,你放心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第二天沈会慈来了,宁积鸿直拉他的手,吚吚呜呜半天,沈会慈忍着恶心凑过去听,听完捂着脸哭着跑出去。宁筏洲接到消息赶来医院,父子俩在病房里吵得震天响,宁积鸿又耍起无赖,宁筏洲只好坐下来,重重叹了一口气:“好吧,爸,我答应你。”

    律师拿着单子一样一样和宁积鸿对,他到底不想等自己死了再让他们分。对完了,律师把印泥给他盖手印。沈会慈在一旁流着泪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律师陪沈会慈去公证清算过户。

    宁积鸿没撑几个月就咽气了,彼时沈会慈已经肚子不小了,早就不能再去医院,连葬礼宁筏洲都让他只远远在车里等,怕晦气冲撞了他和胎儿。葬礼结束,宁筏洲开车带沈会慈去产检。

    “已经会握拳头了,宝宝很有活力,没什么问题。”

    宁筏洲多要了一张四维彩超照片,叠成小块放进钱包里。

    “筏洲,还要去哪儿啊?”沈会慈坐在副驾驶摸着肚子打哈欠,“我都困了。”

    宁筏洲拉开头顶的储物屉,取出一个透明密封袋,里面是双份的证件。他递给沈会慈,沈会慈接过去看了看,说:“啊?我想五二零再去,你怎么这么随便。”

    宁筏洲笑了笑,头一次没有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