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情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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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何清寰刚歇下不久,意识还在模糊与清醒之间。只听见细不可闻的步伐和不大不小的声音响起,“陛下,该起了。”老太监躬身,缓声道。 “嗯…”重叠床幔间,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响,何清寰声音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清咳两声,才得以勉强发声。 “朕知道,你先下去。” 何清寰在何清晏怀里闷声磨蹭,用软乎乎的小奶子去贴他的胸膛,奶头被吃的红肿破皮,轻轻一压,娇艳奶尖便挤出两滴奶汁,yin荡的挂在乳尖上。 扶着酸软无力的腰坐起来,两瓣被掰开的丰满臀rou,遮不住中间那张咧嘴的小口,鲜红肠rou翻出来,挨上床铺尚且疼痛异常,更何况那冰冷坚硬的龙椅,何清寰觉得这屁股是不能要了。 何清晏无赖似的抱着何清寰就往自己怀里压,掌下按着柔韧劲腰,脸颊贴着他的颈窝里,迷迷糊糊的小声哼唧,“哥哥去哪里?” 何清寰拍打他的脊背,又顺着他的头发,声音又柔又哑,是快要沁出水来的疼惜,“哥哥要去早朝,阿晏先睡着。” “嗯…”何清晏顺着他的力道躺下,恍恍惚惚的又睡着了,仿佛没有刚刚的对话,何清寰给他掖好被子后悄声离开。 双腿辅一挨到地面,酸麻疼痛统一袭来,下半身好似不受控制般,脚底打漂,差点摔倒在地。何清寰定了定神,软手软脚走了几步后,腰杆挺直,姿势板正,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威严模样,恍若没事人,可那每一步都是走在刀尖上的酸软无力。 朝堂上,何清寰难得没有严肃的审理朝纲,粗粗交谈问过后,便匆匆退朝了,只是招了几个重要大臣在午后会面。 果不其然,回宫后何清晏还睡着,姿势都没怎么大变,露在外面的皮肤还有零零星星的红印。 何清寰绞了衣裳,卧在何清晏身边,将一身白rou送上去。“回来啦?”何清晏顺手将他搂进怀里,手掌在腰上按摩,耳鬓厮磨间,轻轻一口咬在鼻尖。 “嗯,回了。”何清寰眯着眼打哈欠,像一只懒洋洋抻肚皮的猫,慵懒又矜贵。 “哥哥太瘦了,要多补补。”手下腰肢不过盈盈一握,何清晏看着他那副倦怠模样,眼底心疼,但因为知道这是每个帝王都要承担的责任,没法替他分担,便只能在其他地方着意留心。 何清寰舒服的直瞌睡,只觉得躺在弟弟怀里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有人疼惜有人爱,窝在那里不想动弹。 “我不瘦,只是rou都长到它该去的地方了,若再胖便不好看了。”何清寰声音轻缓,飘过去似的,又扭了扭被掐红的屁股,示意他往那摸。 何清晏顺意摸了把肥腻软rou,两瓣rou臀热乎乎,软孺孺的,似棉花糖般柔软的大白屁股晃荡,“哥哥歇息吧。” 何清晏又揉了会儿便停手,此时何清寰已经迷迷瞪瞪要睡着了,紧紧贴着何清晏也不怕热得慌。 等他呼吸平稳睡着后,偷偷在皇帝陛下嘴角落下一吻,轻巧起身,套上衣物,准备离开,不想被攥住了袖子,绊住了脚步,何清晏疑惑回头问道,“怎么了?” “你去哪里?”何清寰睡眼朦胧的握住他的手,孩子似的不想让他离开。 何清晏被他逗笑了,重新坐下来哄他,柔声细语的一点点将他哄顺,“我要回府,府里还有事儿等着我处理,哥哥乖乖睡觉好不好?” “不可以留下来陪我吗?”何清寰可怜兮兮的睁大双眼,绯色唇瓣被贝齿轻轻扣着,尽显柔情委屈。 何清晏不说话,只是笑着看他。表情温和,可是想要表达的意思却是坚定不移,一点不和缓。 何清寰败下阵来,垂头叹气,没想到他贵为皇帝,万人之上,想要个人,偏偏还得不到,手段用尽,勾引求饶,强硬服软都不行,逼又逼不得,放手又舍不得,该拿他怎么办? “好吧,不过过两日,可得有时间陪我。”何清寰嘱咐道,又握住何清晏的手按向自己的奶子,“吃一下,这几天可吃不到了。” “sao货。”何清晏压向他,娇小乳包被含进嘴里,大力蹂躏唑吸,好容易积蓄的一点奶汁被吃的干干净净。 何清寰仰着头喘息,眼尾晕上抱红,甚至感觉身后使用过度的xiaoxue也湿了,“嗯呢…我真是又当哥哥又当妈,哈啊…慢点吃…奶子咬坏了…呼啊…的亏你是我弟弟,不然早把你打发了。” “我可没这样的浪货哥哥,奶水被外面的野男人吃空了,就留这么点儿回来喂弟弟,这可不地道。”何清晏刻意说话调戏他,弄得何清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何清寰狠狠踹他一脚,羞愤嗔怒道,“哪来的野男人,我这奶水就你一人喝过,再乱说我以后就不给你吃了!” 何清晏笑着赔不是,“哥哥我错了,可千万别恼我,我给你认错儿了。” 调笑着两人又滚成一团,不过没多久,何清晏就走了,何清寰一个人躺在床上,身侧还有男人的余温,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他的味道。 “小王爷回来啦!”秦郅兴冲冲的迎上去,扑了个满怀,差点没把何清晏撞倒。 “乖乖抹药了吗?”何清晏似笑非笑,手指灵活的探入衣襟,揉搓把玩着那鼓鼓囊囊的柔韧胸肌。上面痕迹已经散的差不多,但那处毕竟嫩,没两下便红彤彤了。 “唰”一下,秦郅涨红了一张俊脸,胸口传来的酥麻疼痛感,让他回到颠鸾倒凤的前夜里,支支吾吾半天道,“抹了…” “好乖。”何清晏奖励似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你太高了…”何清晏亲他还需仰头,不经小声埋怨道。 秦郅瞬间弯下腰来平视他,讨好的蹭蹭他的脸颊,又把他的头贴上自己饱满胸肌,“我低头,别气,别气。” “那好吧。”何清晏得了便宜,乐呵呵得笑,陪着闹了一会儿,便打起哈欠来,靠在秦郅胸口懒怠的歇下了。 秦郅小心替他解下发冠,退下外衫,不甚碰散了里衣,不小心窥见几点猩红,秦郅颤着手将衣服撩得更开了些,那雪白肌肤上掺杂着些许斑驳痕迹,少但新,一看就不是前天晚上留下来的。 紧咬牙关克制着想要杀人的冲动,放下床幔的那一刹,秦郅目光由软到利,尸海修罗的煞气从眼底往外冒,戾气横生,手掌用力到近乎将床板扣下来,此刻的秦郅才是那个从尸山血海里,杀出功名,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 “嗯…”何清晏不知他的将军此刻心烦意乱,只迷糊不耐的呻吟,又被闷的烦躁,索性蹬开被子嚷起来,“阿郅,我热…” “热了,我给你扇风。”秦郅忙乱的摸来折扇,刚刚聚起来的一点儿冷,这会儿子散的干干净净,打着扇子,一下一下好脾气的给何清晏纳凉扇风,活像只在外威风,在内伏低做小的狼狗。等他睡着,去地窖取了冰放在他跟前,又怕他凉着,将被子床幔掖好了,看了片刻,才离开。 老公公踱着小步子,禀报何清寰,“陛下,秦将军来了,可许进?” “许。”何清寰从软榻直起身,放下奏折,刚准备换身衣裳再见,但转念一想那是秦郅,便默不作声的将领口再松泛些下来。 秦郅一进门便看见朱红色金丝龙纹绸衫的皇帝坐在斜对门的软榻上,惺忪懒怠的模样同何清晏更是如出一辙,只是眉眼之处多带了些媚意春情,眼波流转间又葱葱掠过几分凌厉。从脖颈间淌出大片红紫交加的吻痕、咬痕,足见那人有多爱那赛雪的白细肌肤。 秦郅握紧了拳头,“陛下。” 何清寰放下折子,凤眸斜斜看过去,阳光照在他身上,一侧脸,与何清晏竟有七八分相似,抖抖衣袖,“秦将军到了,可有什么要紧事儿吗?” “陛下,臣斗胆想问,璋王殿下昨日是否是歇在了陛下寝宫?”秦郅明知故问,铁了心要把事情翻出来,表上面里全揭清楚,一起理清楚了才算好。 “是呀。”何清寰绕着鬓角发丝,耳尖泛着薄红,嘴角也勾起来,满满的得意,手围着屋子随意一指,丝毫不避讳,“翻云覆雨,交颈而卧,秦将军能看着的地方,我们都有过。” 秦郅猛地上前几步,几乎逼到何清寰跟前,一双眸子要冒出火来,沾了火星带了煞,似要活生生要把皇帝陛下给瞪死,近乎咬牙切齿道,“陛下!他是你亲弟弟!” “正因他是朕弟弟,才不能让不三不四的囫囵玷污了他!”何清寰声音陡然升高,桌上书册被狠狠掷出去,毫不示弱的瞪回去,没等秦郅说完便截断了他的话,帝王气势磅礴,不怒自威,一口气提上来,眉眼口鼻处处都锋利到瘆人。 何清寰笑时多情艳丽,不笑则是凌若冰霜的剔透,冷寂,轻嗤一声,反唇相讥道,“他自小,朕便如珠似玉的捧在手心里,娇生惯养的长大,就是当年夺嫡事变,朕被关起来,那时也未曾让他受过半分委屈,除了朕还有谁能配上他!” “这等大逆不道之事,陛下这是要让王爷受满朝文武的唾骂啊!”秦郅看硬的来不了,便来软的,迂回着打掉何清寰的心思,“扑通”一声便跪下了,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大有风流名士,悍不畏死,耿直进言的风范。 何清寰清丽凤眸中闪过丝杀意,声音暗哑狠利,“朕看谁敢,这些年朕的手段太温和了,倒是让他们忘了,当年朕是怎么一步步走到这个位置,真当朕是好相与的。” 秦郅无奈闭了闭眼,知道事情定然没有转圜余地,于是只回道,“臣明白了,但是臣也不会就此罢手。” 何清寰无所谓的摆摆手,“朕也没想过你会放手,不过别做多余的事儿,也别装什么忠言逆耳的谏臣,不像。” 离开寝宫后,秦郅仰头看向晴朗天空,天高云淡,时不时有鸟雀飞过,深吸一口气,大有吞鲸入海之感,不由得加快步伐,这样好的时节,该与喜欢的人同赏,那才最欢喜。 何清晏被饿醒了,昨天体力消耗过多,早上又没吃饭,脑袋晕晕乎乎的发懵,秦郅也不知道到哪了去了。 “来人。”何清晏撩开床幔,出声唤来仆从。 “殿下。”楚暄砚捧了茶水乐呵呵地送到他跟前,笑容在看到何清晏胸口的痕迹后陡然一滞,又接着勉强笑道,“喝口茶压压肚子,午饭马上到了。” 何清晏有些日子没有看到楚暄砚,现在突然见到,一时有些恍惚,接过茶,“你怎么在这?” 楚暄砚捡过一旁的衣裳,就要给何清晏换上,低眉顺眼道,“我来服侍殿下,” 看他这样,何清晏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拿过衣服,“你做这些干什么,自有丫鬟奴仆侍奉我,你这是何必呢?” “那殿下这又是做什么。”楚暄砚难得有些脾气上来,“我是殿下买回来的,即使消了奴籍挣得官儿,那也还是殿下的奴仆,何况现在还没有,我只不过倒了杯茶水,拿了件衣裳,殿下就这般嫌弃推搡我,当初不是说好只是暂时分开吗?” 楚暄砚最后几句话甚至带了哽咽的泪意,声音堵在嗓子眼,哑着出来,闷的回去,“我知道我错了…我认罚任骂怎么都行,求求你别再这样对我了,好不好…” 雾蒙蒙的桃花眼,就像被水洗过,干净澄澈至极,眼底浅浅倒映出何清晏冷淡俊朗的面容。 何清晏明白他的意思,可事情已经到现在这个地步,回不去了,略微有些置气的随意,,“罢了,我当时也是一时气昏了头,现在冷静了些许日子,也算想通了不少,你既诚心认错,我也就原谅你了。” 楚暄砚笑得开心极了,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