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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四季景明

    天气凉了,一阵寒风过去,庭院里的树仿佛全部被剃秃了头,光溜溜的只剩些许叶片,何清晏畏寒,一到晚上便手冷脚冷的缩进楚暄砚怀里,屋子里老早就升起来暖炉,只等在冷些,便可搬去暖阁开地暖了。

    即使用着暖炉还是白日,脚也凉的厉害,膝盖以下全是冰凉一片,何清晏在书房办公,楚暄砚便把那双冻白的脚抱在怀里,贴着里衣给他取暖,而何清晏总是不让他抱的,怕他凉了身子,生病。

    楚暄砚才不管他让不让,敞了衣服就贴过来,怎么拒绝也不管用,嘴里还心疼的念叨,“怎么总是这样冷,现在用的医师怕是不行,改日我去替殿下寻更好的医师来。”

    何清晏用奏折轻轻敲了下他的脑袋,眼底满是甜蜜的宠溺与爱恋,“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弱症,治不好,只能养着。”

    “那我给殿下暖一辈子!”楚暄砚仰着头,笑的比太阳还要暖,在这寒冷冬日,撒下最为炙热的光亮。

    地龙烧的火热,屋外大雪纷飞,一片冬日雪白肃杀之景,而暖阁里却春情洋溢,夜如白昼。

    红色丝绸蒙住楚暄砚漂亮的桃花眼,挺拔鼻梁将绸布顶出一节暗红色的褶皱,微张的红唇吐出一连串崩溃颤抖的粗喘呻吟,拉长的银丝从嘴角落下,可见美人被欺负的不轻。

    “快走呀!”何清晏拉扯手里的金链,声音里满是挑逗的催促。

    楚暄砚踉跄地向前几步,歪歪斜斜的靠在墙上,“殿下哈啊…不行了…走不动了…”

    美人全身未着寸缕,双手绑缚在身后,消瘦挺直的脊背向后舒展,肩胛骨收拢,肩颈打开,被迫高高挺起圆润奶球,把夹着铃铛的奶子,晃动的“叮叮当当”响,而那穿了环的阴蒂被金链扣住,用于保护的yinchun被分xue夹贴着大腿夹在两旁,小小rou蒂彻底暴露在外面,被拉长成一块扁平rou条,淅淅沥沥的yin水顺着腿根向下流,在地板上留下道道yin靡水痕。楚暄砚在冬日暖阁里被闲置在家的何清晏玩的烂熟,情欲的浪潮久久不散。

    何清晏又扯了扯金链,sao逼一阵抽搐,又是一大波yin水从腿间喷出,打湿了地板,楚暄砚软的站都站不住,“快过来,再不过来,我就把侍卫仆从全部喊来,让他们看看你这副sao浪模样,地板都要被你的yin水泡坏了。”

    楚暄砚知道暖阁内的仆人已经全部被遣散,这里只有他们二人,但心底仍是害怕,站在这条平日里仆人来往通行的必经之路,被蒙住眼睛不知方向的yin荡美人,只能被迫遵循着男人的指引向前。

    美人跌呛的向前走去,乌黑柔润的长发仿佛也在给他添乱,随着一次低头,凌乱的缠住被夹肿的敏感奶头,在楚暄砚被玩到崩溃哭喊猛地仰头时,被发丝勾住的奶子向上拉扯,铃铛摇的急促,出乎意料的疼痛袭来,美人只觉得奶头要被勒掉,脚底不稳,眼看脑袋要磕到地板,何清晏连忙接住了他。

    楚暄砚双腿无力分开跪坐到地上,暖热多汁的花xue直接跟高温地暖来了个亲密接触,烫的rou逼湿红软烂,像是发泡了的水豆腐,“咕叽咕叽”的直冒水。

    想换一个姿势可脚底打滑,怎么也坐不起来,奶子被缠住,绕的直痛,楚暄砚咬着下唇呜呜咽咽的哭。

    何清晏叹了口气,满是无奈的替他解开了眼睛上的绸布和捆绑双手的绳索,摸着他的脸颊,“怎么又哭了?真拿你没办法。”

    桃花眼被泪水泡的亮晶晶,颤抖着手解开打结的头发,声音是低低的委屈,“缠到我了…”

    “那还继续吗?”何清晏偏头问道。

    “要。”楚暄砚背过身,把勒红的双手送到他面前,黑发隐约间,丑陋伤疤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盛开到糜丽至极的牡丹花,卧在凹陷的腰窝处,鲜艳的红愈发衬得肌肤皓白如雪。

    “是真的想继续吗?不用迁就我。”何清晏又问。

    “要,要继续…”楚暄砚羞羞怯怯的侧过头看他,自己太没用了些,每次玩些不一样的花样,还没到一半就哭喊着说不要,他自己都觉得倒胃口。

    何清晏把他的手腕重新绑起来,但是没有在蒙眼睛,牵着楚暄砚站起身,拉着金链重新向前走去。

    路上歇息喝过的清水,全化成yin液喷溅而出, 两条大白腿被润的亮晶晶,美人眼神迷离,步伐紊乱,浑身都被情绪的气息浸染,

    泪水蹁跹落下,颤抖着翅膀跌落在地。

    走到最后,楚暄砚已经高潮到麻木,粉白花xue红肿充血,yinchun夹成薄薄一片,由于摩擦内里脂红媚rou肿胀的翻在外面,鼓成一个大馒头,最凄惨的还是被拉成rou条怎么也缩不回去的大阴蒂。

    两人在暖阁寻欢作乐,寻梅踏雪,交颈而卧,同榻而眠,一起处理琐碎事物,这个冬天注定是暖洋洋的。

    冬天很快就走了,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一副欣欣向荣的姿态,开春后迎接新气象、新事物,但人依然如旧。

    何清晏酿桃花酒,煮春茶,于湖边垂钓,钓一尾冰封破除后的新气运。将楚暄砚压在桌面上,用扩阴器把xiaoxue拓成一个鲜红roudong,一片片鲜嫩桃花瓣放进去,层层叠叠,rouxue被填的满满当当,坚硬的rou杵凿进去,榨出sao甜的汁液,清爽的、粘稠的,粉红的、白浊的,“滴滴答答”往外落。

    春茶自是不错的,将茶叶倒进楚暄砚温热柔软的乳沟,由美人自己揉奶,把乳沟深处的茶叶搓软搓热,将体内馨香融入茶叶,泡出来的茶别有风味。尖尖的茶梗扎在酥胸上,内壁总是红红肿肿一大片,楚暄砚揉完茶,总是委屈的抱着奶子,自己给自己抹药,若下次何清晏还要,还是巴巴的把sao奶子送上去。

    庭院里牡丹花开的甚好,明媚娇艳,富丽堂华,楚暄砚赤身裸体的坐在秋千上,长发揽在一边,侧身露出背后同样艳丽的牡丹,仔细看去美人腿间xiaoxue还插着根假阳具,将他定在座椅上。美人粉面桃腮,眼若春水,一动一静结实不可多得的姝色,此情此景最能入画。

    春天往往走的快,夏天来的突然。空气都燥热起来,何清晏越发懒怠,整日在房间不愿动弹,就连性事也是楚暄砚主动乘骑。

    在家里,何清晏只允许他穿一件衣裳,美其名曰楚暄砚体热爱出汗,穿的太多,怕他热坏了,实则是为了自己能够时时刻刻享受美人娇好的躯体。

    玲珑有致的身躯在阴凉处舞剑,卷起一阵落叶,风声夹杂着铃铛声,乳浪翻动,就连隐蔽蜜xue也随着抬腿一张一翕的暴露在眼前,细细密密的汗珠渗透薄衫,若隐若现的rou色肌肤透出来,比不穿更加诱人。

    楚暄砚口里含着冰块,跪在何清晏身下,又将那硬挺的jiba吃进嘴里,冰火两重天,口腔温暖湿热,冰块寒意沁人,两者交融带来绝顶的爽利,何清晏控制不住的开始cao美人的嘴,cao的美人“呜呜”叫,最后把jingye和着冰水一齐咽下去。

    楚暄砚迷上了做菜,清凉解暑的汤羹做的最好,绿豆薏仁汤,莲子百合粥,苦瓜黄豆闷排骨,太子参滚瘦rou汤……把夏日胃口不好的何清晏喂的饱饱的,夏天过完后,不知不觉胖了一圈儿。

    秋日落地满金黄,启出春日酿的桃花酒,香气醇厚醉人,拉着楚暄砚一起饮酒赏月,知道他酒量浅,何清晏故意灌他,几杯酒下肚,脸颊红了一片,等一坛酒喝完,楚暄砚醉的不知今夕何夕,醉醺醺的趴在桌上,任由他摆弄。

    何清晏看着他绯红的脸,先是平静,接着低低的笑起来,转而又放声大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莫过于此,四季轮回变换,物与景都在变,唯有看风景的人不变。

    何清晏脱下外套盖在楚暄砚肩头,抱着他回房休息,庭院里只留满庭情意和一地月光。

    璟历六十四年,璋王病逝,守灵一月后,骠骑大将军楚暄砚服毒自尽,手中仅握着一缕芳华褪尽的白发。当朝皇帝何清寰下令,将二人合葬,楚暄砚破例迁入皇陵,以璋王正妻之礼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