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冰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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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晏从楚暄砚怀里缓慢的挪出来,那具饱受侵犯的躯体展露在他面前。 满身的吻痕、牙印,还有红红紫紫的一大块,布满这具雪白莹润的身子,奶子被吃烂了,奶头都啃破了皮,腿根更是看不得,阴蒂肿的跟个葡萄似的,rou嘟嘟坠在外面,糜烂rou唇宛如开到茶蘼的牡丹,软趴趴一团卷曲,湿濡软绵的一块水豆腐被干的肥厚肿胀,磨烂的逼口蜷成一道缝,艳红的快要滴血。 几乎是何清晏一离开,楚暄砚就醒了,他像往常一样腻腻乎乎的扒到男人身上,“殿下你去哪里呀…” 肩膀一沉,背后是比棉花还要温和、柔软的奶球,楚暄砚小口小口啄吻着何清晏的耳垂和侧脸,磨磨蹭蹭的讨好,“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何清晏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表情有些微妙的尴尬,楚暄砚一下退缩了,紧紧贴着何清晏的脊背,小声道,“我不去了,你别生气,我在家里等你好了。” 何清晏叹口气,他仿佛一个拔rou无情、诱骗良家妇男的渣男,转身抱过楚暄砚,轻轻抚摸他的头发,“没有拒绝你的意思,只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会儿去暮云楼喝茶,你捡身儿清淡的衣裳穿。” 楚暄砚的眼睛亮的跟个小灯泡似的,开心和兴奋快要从里面溢出来了,笑得比喝了蜜还甜。 “这么高兴吗?”何清晏不理解。 楚暄砚不停的点头,“高兴,和殿下在一起干什么都高兴。” 何清晏知道楚暄砚一直很乖,很听话,少有的一次叛逆就是在与岳峰对战的时候,他太过于激动,太不清醒了,仿佛着了魔一样,听不进话。何清晏自然是担心他,怕他出事的,风雨兼程的劳累付之一炬,是个人都会不高兴。 楚暄砚有错,但他即是施与伤害的人,也是被伤害的人,他很苦,须要人体谅。何清晏回头想想,自己也并非全然无过,毕竟最开始骗楚暄砚确实是他,冒昧闯入楚暄砚世界的也是他,现在逃避的还是他。 楚暄砚是被动,被动的接受何清晏给予他的一切,他惶恐不安,他患得患失,他害怕这一切都是水中花、镜中月,一戳就破,一碰就散,他受不起任何一点欺骗,打击,哪怕那是善意。内心深处的极端自卑后面,是长达数十年的洗脑式教育。 双性身体受到的凌辱,私生子身份得到的蔑视,这一切的一切让楚暄砚在心里筑起一幢摇摇欲坠、满目疮痍的高楼,戒备心强,但只要受到一丁点温暖,便会打开大门,送出柔软肚皮迎接你,觉得自己不配的同时又深深的渴望爱。 二人之间的沟通是太少,很多事情何清晏想不明白,同时也无法理解楚暄砚的冲动和不理智,他能做到的大概只有最大程度的尊重和包容吧。 尊重他的过去,包容他的不完美,弥补他的遗憾,满足他的未来。 何清晏想的出神,温暖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慰楚暄砚,光裸的肌肤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让楚暄砚酥了骨头,软了腰身,整个人舒服的迷迷糊糊,不一会歪在何清晏怀里睡着了,即使睡着,手臂也极其不安的搂着何清晏的腰,夹紧花xue不让昨晚灌满zigong的浓精流出来。 脑子想通了的何清晏对楚暄砚格外宽容,叫仆人抬了热水进来,抱着离不开他的大美人下水清理,排空污浊后,又里里外外将人抹好药膏,楚暄砚叉着双腿睡在床上,只露出一口rou嘟嘟、红艳艳的小巧rou逼,随着呼吸一张一合,颤颤巍巍是小模样可爱极了。 又陪他睡了一个时辰,何清晏骨头都睡麻了,想着把人叫起来吃午膳,免得饿坏了肚子。 楚暄砚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唇瓣上舔来舔去,身下软嫩蜜洞也被撑得发胀。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何清晏正热切的看着自己湿漉漉的下身吞吃一长串玉珠。 一颗颗玉珠肌理细腻,偏偏圆润外壁被镶嵌上细碎零散的宝石,熠熠生辉,不停剐蹭着细嫩rou腔,五颗玉珠由细链穿起来,由小到大一次排开,楚暄砚的rou逼轻轻松松吃下头三颗,无需何清晏动手,软孺逼口已经跃跃欲试的含进第四颗。 莹润玉珠被脂红媚rou裹的湿淋淋,sao逼蠕动着,小口小口吃下那珠子,宝石扎着外翻的肿胀逼rou,又痛又痒,逼洞爽的流水,这样做工精巧的珍玩玉器,此刻却成了一逞兽欲亵玩美人的yin具。 “小逼好贪吃。”何清晏看着眼热,将坠在外面那颗足有葡萄大小的珠子往里推,yindao已经被全部占满,最小的珠子已经被顶到宫口了,若是全部吃下去,非的cao进zigong不可。 “殿下,殿下…xiaoxue满了,吃不下了…”高潮的快感将楚暄砚从睡梦中唤醒,zigong被cao干的触感太过刺激,yin水止不住哗啦啦的流。 楚暄砚小幅度的蹬腿挣扎,被何清晏强硬制止,大珠子勉强塞进逼口,而最深处的宫口已然被rou开,畏畏缩缩的吃进布满尖锐利器的小珠子,一圈嫩rou磨的发麻。 烂红逼洞含着一颗闪闪发亮的精贵玉珠,糜烂的红和精致的白,宛如带着晨露的花骨朵,娇艳、绮丽,柔美多情。 “好漂亮。”何清晏轻声赞美到,手指轻轻拨弄那两片肥厚yinchun,rou乎乎、软绵绵。 这样的赞美让楚暄砚羞红了脸,偏过头,却又愈发乖巧的把腿分的更开,rou逼敞的更大任由男人玩弄。 何清晏按上中间那颗小豆子,声音缱绻又沙哑,“回来我给你穿环好不好,打上有我名字的环好不好?” “好,好…”楚暄砚忙不迭的答应,戴上有殿下名字的环,自己是属于殿下的,被殿下占有了,光是这样想想,楚暄砚就几乎要高潮了。 楚暄砚被那珠串折磨的不轻,那坠坠的触感在站起身后更为强烈,美人不得不缩紧xue道防止珠子滑出来,缩紧后的xue腔变成了送上门的羔羊,任由粗糙珠面蹂躏摩擦,扎的yin水四溢,媚rou瘙痒。 里面越痒yin水就越多,rou道就越发湿滑,润泽后珠串更容易往外滑,楚暄砚不得不更加用力夹紧rouxue,如此循环往复,美人被折磨的不行,满肚子都是他自己的汁水,还有些从xue口渗出来,将饱满阴户润的亮晶晶,还沾湿了丰满臀部和滚圆大腿。 还没有出门楚暄砚便湿的一塌糊涂,亵裤都弄湿了,何清晏没有办法,便找系统要了一条防水隔巾,把楚暄砚的水帘洞粘起来,将yin水牢牢堵在里面,只允许往里倒灌不允许流出来。就这样楚暄砚含着一肚子自己的yin水出门了。 几乎是一到暮云楼,楚暄砚就吸引里所以人的注意,水墨色素雅衣衫并不显得他寡淡无味,反而衬得他飘渺多姿,宛如亭亭玉立的水仙,孤芳自赏,独立寒冬。而那脸上尚未散去的云霞媚意,更是妖治天成,素欲倾城。 世家公子们纷纷觉得手里的美人不香了,这雌雄同体的绝世尤物显然更引人注目。 何清晏还是低估了楚暄砚的美貌,素色衣衫不掩其美,何清晏把人挡在身后,找到位置坐下,朝大家坦然一笑,“今日大家怎么来的这样早,弄得本王迟到了似的。” “王爷肯来,是我们的荣幸,哪里会觉得王爷迟了……”阿谀奉承之言不绝于耳,何清晏有些疲于应对,聊了一会便懒洋洋的喝酒去了。 在众人注意力全在他们二人身上时,一个站在角落的侍婢偷偷从侧门溜了出去。 “璋王到了,嗯,楚暄砚也来了。”那侍婢弯腰恭敬道。 “好,能一网打尽是最好。”男人被大火灼烧过的面庞狰狞可怖,声音仿佛破了缝的口袋,被粗糙砂纸抹过,粗压难听,尖利刺耳。 在何清晏不知道的地方危险正悄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