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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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无咎让姚生枕着自己的手臂,把他楼进怀里,然后取下他胸前的乳夹。 被夹着许久的rutou此时晕着浓重的红痕,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显眼,林无咎忍不住伸手去拨弄挑逗。 姚生被弄得不舒服,扭着身子不让人碰。 “怎么又不听话了?” 姚生怨怨地瞪林无咎一眼。 林无咎像是没看到般,起身将人压在身下,“我看姚生是还饿着。” 没等姚生反应过来,林无咎将他翻过身趴在床上,四肢分开,用捆绑绳绑住。 “你个混蛋。” “诶,主人。” 说完,他扶住自己的rou柱往xue口里塞进去。 还没好好闭紧的xue道被轻易推开,仍由对方侵入。 林无咎拿起一旁的手拍,往身下屁股抬手一拍,白花花的屁股上瞬间多了一道红色的痕迹。 “嗯啊……” 屁股上的麻痒让姚生情不自禁的收紧些,绞得林无咎差点就xiele出去。 他抬手又是一拍,两边的屁股都变得红彤彤的。 姚生趴在床上,只能由着对方抱着自己的屁股又是顶又是打的。他微微张嘴,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脸上的泪水和唾液交融在一起,异常地yin乱。 当痛感与快感并进,就如同高热的人跌进冰窟,不断地索取,几近极限。 林无咎在他的屁股上、背上都留下了一道道红痕,在净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破碎而瑰丽。 山里的夜晚总是寂静的,林子里的鸟儿也在沉睡。 姚生被人抱起抵在窗户上,他搂住林无咎的脖子,将头埋进林无咎肩窝里。像是个考拉熊一样,两腿也攀在林无咎身上,由着人托着屁股插入。 他全身早就没了力气,只有下身的快感在不断地刺激他的大脑,要他沙哑的嗓子不断地叫唤。 待他能躺在床上时,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双腿在克制不住地打颤。 林无咎洗了条热毛巾,轻轻擦拭姚生满脸的泪水,又将他的下身处理干净,让人躺在他的怀里舒舒服服地睡下。 直到第二天,没来得及拉上的窗帘将阳光倾入,唤醒两人。 姚生翻个身,想要挣脱林无咎的怀抱,但是一下子又被人拉回去。他浑身酸疼,此时也不想和对方计较,只好又一头扎进林无咎的胸膛。 “还想睡吗?我去把窗帘拉上。” 林无咎也累极了,此时睡眼惺忪地搂着姚生。 “不用,就这样吧。” “嗯。” “你昨天说,在商场看到我?” 林无咎清醒许多,“嗯,在佳河广场。” “我当时在和我儿子买衣服。” “儿子?”林无咎完全醒过来,低头看着姚生。 “你的儿子,你结婚了?” 姚生抬起头对上林无咎的目光,“嗯,结婚了。” 林无咎心中千言万语,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所以说,他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狐狸精? 姚生看着林无咎复杂的眼神,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你不和结过婚,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的人睡?” “不是,我……” “行了,收起你那些奇怪的想法。我想我和你睡觉,我妻子在天之灵也不会说什么的。” “你妻子去世了?” 姚生看着林无咎点点头。 “额,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不用想那么多,我第一次答应你来开房的时候就明白自己在做什么。难道,你也结婚了?” 语闭,姚生翻身而上,驾凌着,目露凶光直瞪林无咎。 林无咎微微起身亲了对方一下,“说什么呢?我可是黄金单身汉,和你一样。” “谁和你一样?” 姚生又躺了回去,“我如今年过半百,儿女双全,什么都不用cao心。不像你,大好年华,和我一个老男人滚到一张床上。” “五十?没有吧,我记得登记的时候看过你的身份证号,好像是四十,生日的话,好像也是不久前。” “就在我们第一次见的那一天。” “这么巧,嘿,刚好送了你一炮。” 姚生:…… 林无咎低头看着姚生身上的红痕,指尖轻轻抚摸,“男人四十一枝花,我看你就挺美的。你儿子瞧着挺年轻的,出来工作了吗?” “没,刚在这上大学。” “大学?哪个大学,什么专业的。” “怎么,北林大学,建筑系的。” “喔,我是陆南大学的老师,整个南洲市就这两个大学,所以就顺口一问。” “原来是林老师,知识分子啊。” “别别别,只是为学生们奉献的一只勤劳的小蜜蜂而已。” 姚生一脸坏样地看着林无咎,被子里的手直直捣向他的两腿间,“林老师采蜜怎么就采到我身上了?” 林无咎忙抓住他的手,不断求饶,“学校的花都是给别人栽培的。像你这朵花,就是得我来采,别人可没我这有本事。” “我就暂且一信。”姚生姚将手抽回,却被林无咎留住了,拿在手中轻轻揉捏。 “姚生什么时候也带我去买衣服?” “你整天穿得人模狗样的,哪还缺衣服?” “那你前天也给你儿子买,我都看见了。” “那是我儿子,你说我给不给他买。” 林无咎活像个无赖,拉着姚生的手不肯放开,“我还是你的狗狗啊,主人。” 姚生想起昨夜的疯狂,顿时又羞又怒,翻身骑到林无咎身上,拿起放在床头的马鞭,对着林无咎的胸膛狠狠地抽打几下。 林无咎担心他要摔下去,一边挨着抽,一边还要扶住他的腰。 “以后换着来,你喜欢怎么样都行,好不好。” 姚生看他挺虔诚的,自己倒也是食髓知味,便不再继续抽下去。扔了手中的马鞭,抬脚下床。 在回市区的路上,林无咎兴奋地说了一路,讲他的哪个学生是多么的顽劣,又讲起以前遇到过的一些倒霉的鬼事情,姚生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再表示一下赞叹,以示自己是真的有认真在听。 快要到清零酒吧的时候,林无咎说:“直接把你送到你家楼下吧,方便吗?” 林无咎如此询问着,还带有些小心翼翼。 昨晚折腾到半夜,现在又坐了许久的车,姚生也确实感到些疲惫,便将那个小区的具体地址告诉林无咎。 现在花期还没过,夹道的异木棉花依然开得热烈,粉云娆娆。 “姚生确实是个花仙子,住在花林深处。” 姚生也笑了,“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 “是五柳先生的。那我这个外人,今日就要闯进姚生的桃花源。” 林无咎把人送到小区门口,姚生询问他要不要上楼喝个茶,林无咎原是欣然答应的,但突然一通电话拨来,只能作罢。 是学校那边打过来的,说是要他一起筹备省里的一个金融学术研究比赛,带着学生做项目,现在要回学校开个讨论会议。 林无咎只得应下,驾车赶往学校。 他前几届比赛也有在一起筹备,带过好几个项目,大大小小都拿了奖,所以这件事对他来说倒不是难题。 只是他还要上课、备课,手头还有要写的论文,如此一来自己的事情就多起来,又琐粹又繁杂,忙得是焦头烂额。 比赛将在三个月后正式开始,目前是预报名和准备阶段。他将大赛的资料发给学生后,有不少学生都积极地组队报名。由于一个学校的名额有限,最终选拔下来的只有三个小组。林无咎和另外两个讲师各带一组。 对于小组的项目,林无咎更多的是充当一个指导的作用,他给小组指明方向后,自己倒也是空闲许多,只需要抽空对项目进行检查即可。 这三个月里,林无咎实在是忙碌,周六的时候不能总是和姚生一起出去开房。得到空闲出去一次,每次都要折腾得姚生腰酸背痛。 简直就是一匹饿狼。 而姚生倒是和往常一样,有时候带儿子去买生活用品,有时候到女儿家去吃饭,周末不同林无咎约的时候就一个人去公园里走走,再买些鲜花养在家里。小日子过得是有滋有味。 有时候夜里也会收到林无咎的视频通话,闲聊就算了,林无咎还非要人一起裸聊自撸。虽然姚生曾多次严厉地拒绝这样的行为,但林无咎还是非常地死皮赖脸,将自己直直硬起的小兄弟照给人看,还说得看着姚生的脸才能弄得出来。 导致姚生总担心自己的微信号被封,或者网警上门约谈。 要如此,姚生定一转头就将林无咎给举报,好要人民警察好好给林无咎教育教育,端正思想,肃清作风,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为所欲为,胡作非为。 对此,林无咎表示,便是自己进了局子,只要一想到姚生,自己的小兄弟就要硬起来,非一出来就要找姚生睡觉不可。还问姚生是否会愿意将他保释出来,或者为他请一个通情达理的律师。 姚生只觉这个人简直没救了,百年之后,进地府投胎转世,来世定还是个大色胚子,便是轮回做一个畜生也是个整天发情的大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