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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 (灌肠/虐腹)蛋是人rou脚垫

    沈越心情好的时候也不吝于随手哄一哄小室友,很有耐心地给人上了药,竟然就能换回来小室友眼泪汪汪地道谢。

    ……这孩子好像真有点傻乎乎的。

    卖药的应该还算是个良心商家,虽然据当事人反馈镇痛效果不怎么样,但消肿效果还挺明显——至少没有随着时间发展进一步肿胀的趋势。

    沈越就挺满意,在他肿胀的屁股上拍了拍,不甚在意地评鉴:“这种深红色还能看,真发黑发紫了不够倒胃口的。”

    宁青岩屁股上也没少挨戒尺,这会儿抹了药还是火辣辣地疼,被主人随手拍了两下都疼得一激灵,觉得自己该多买点药准备着。

    至少涂了药没有淤血就被不会发黑发紫了。

    沈越不置可否:“你自己看着来——有润滑剂没有?”

    宁青岩只当主人要cao自己,红着脸点头:“有,有的。”

    他一边答应着,一边爬下椅子去行李箱里翻。沈越跟着过去,看他拿出来了没拆封的塑料瓶就有点嫌麻烦:“行了,甭拆了,把这个拆了过来。”

    是一袋灌肠器。

    吃饭前主人才提过的。宁青岩懊恼自己居然还要主人再提醒一次,连忙接过来拆开包装袋,沈越已经拿着刚刚剩下的小半瓶含姜汁的药去了卫生间。

    宁青岩叼着灌肠器跟着爬了进去,沈越就接了过来:“说明书有没有?”

    宁青岩茫然:“好像没有……”

    沈越本来是想看看说明书上有没有推荐灌肠容量范围,现在没有就只能自己估量——反正多一点少一点受罪的又不是自己,他也不是很在意,把瓶子里剩下的那点药淋在软管的一端,随手指了指自己身前的一块瓷砖。

    宁青岩连忙爬过去跪好,又在主人的命令下自己掰开臀瓣露出嫩红的xue口。

    手掐在刚刚被责罚过的屁股上很疼,但宁青岩生怕主人不满意,一声也不敢喊,只讨巧地谢谢主人给自己灌肠,很紧张地等待着。

    沈越稍微研究了一下,把足足有半米长的软管理顺,一端接在水龙头上,等着水把中间带刻度的塑料瓶灌满。

    “一瓶是五百毫升,”

    沈越指给他看,“自己之前试过灌肠没有?两瓶没问题吧?”

    宁青岩自己根本没敢用过这种东西,也不太清楚两瓶到底是什么概念,只是生怕主人觉得自己不够耐玩,忙不迭地点头:“没问题的,奴都可以。”

    沈越没跟他多废话,直接把软管捅进他紧闭的后xue里:“……你放松点。”

    软管上沾了厚厚一层带姜汁的药,一接触到xue里的软rou就产生了格外剧烈的烧灼感。宁青岩的后xue头一次被异物入侵就受到这么剧烈的刺激,疼得浑身紧绷,大口大口地吸气才勉强适应过来,努力放松自己。

    但软管借着药的润滑进得还不算费力,沈越也就没跟他计较,挤压瓶身,很快就把五百毫升水灌了进去。

    沈越一边打开水龙头往塑料瓶里接水,一边让宁青岩直起身来,看了看他还没有太大起伏的小腹:“感觉还行?”

    宁青岩没觉得太难受,自觉还能适应,乖乖地点头:“可以的主人。”

    沈越不置可否,又让他趴好。

    刚才那瓶水在腹腔里慢慢显出了作用。宁青岩一开始还能忍,可肠道绞痛得越来越厉害,他手撑在地上,忍不住蜷缩了一下,又被沈越不耐烦地扇了一巴掌:“别乱动。”

    宁青岩就不敢再动了,感受着第二瓶水从软管中被挤进后xue,冲打在肠壁,又眼看着自己的小腹鼓了起来——好像这瓶水格外有分量一点。他肚子已经开始疼了,徒劳地用手在瓷砖上抓了两下,什么都抓不到,也什么都缓解不了。

    这才刚开始,宁青岩心里清楚,不敢现在就求饶,正咬着唇努力忍耐着,沈越已经把软管往外抽了,还不甚在意地吩咐他:“屁眼夹紧了,不准漏出来。”

    ……不行的,奴做不到的。

    宁青岩刚想摇头,又猛地想到刚才自己说做不到之后主人的反应——不行,如果做不到,主人会不要我的。

    他只好逼着自己夹紧后xue,可到底没有练习过,甚至一分钟都坚持不了,就已经有浑浊的液体从闭不紧的xue口漏出来,看得沈越眉头紧皱。

    这事确实逼不来。

    沈越好歹有点常识,很烦躁地指了指马桶:“行了行了,自己排出去。”

    他一边把人赶过去,一边打开淋浴喷头拽过来在地上冲了一遍,又压不住火,冲着人也劈头盖脸地浇了一身水,这才关上了喷头。

    宁青岩不敢躲,乖乖地挂了满身水,又因为“在主人面前排泄”羞得满脸通红,排干净后xue里的液体之后飞快地摁了冲水,不等沈越吩咐就跪回了原处。

    他觉出来主人好像没有特别生气,多少安心了一点,讨好地舔干净主人拖鞋上和脚上溅到的水,才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主人,奴没有夹紧……夹紧屁眼,奴知道错了,求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好不好?”

    沈越瞥了他一眼:“再来一回就能夹住了?”

    宁青岩完全没有把握,又不敢说自己做不到,犹犹豫豫地求主人赏给自己一个肛塞。

    麻烦死了。

    沈越揉了揉眉心,已经很不耐烦了,但多少还讲点理,强压着火去给他找了个肛塞丢过来:“你自己弄,我不管了——洗干净再出来。”

    宁青岩手忙脚乱地给自己灌肠,生怕做得慢了主人会更加不耐烦,几乎是灌进去就排出来,重复了四五次才自觉洗干净了,连忙从卫生间里爬出去。

    沈越正倚在床上玩手机,余光瞟见他出来了,看了一眼他格外平坦的小腹,把手机扔在了床上:“回去。”

    宁青岩不明所以,在原地愣了一下,就被沈越拽着头发往卫生间里拖,几乎是连滚带爬才跟上去。

    主人好像越来越不耐烦了。

    宁青岩被吓得哭都不敢哭,刚被松开就连忙跪趴在地上,不住声地道歉:“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奴错了,您别生气……”

    沈越倒不至于生气,皱着眉踹了他一脚:“别嚎丧,没让你说话就闭上嘴。”

    宁青岩连忙住了声,怯生生地往沈越那边蹭了蹭。

    灌肠器就被宁青岩放在了洗手台上,沈越又拿过来接上水龙头,好心同他解释了一句:“我刚刚查了一下,一千五百毫升还能算在安全值里面,出不了事,就是有点难受,自己忍着。”

    主人还有兴趣玩自己,宁青岩多少放了心,也没管主人都说的“难受”到底会有多难熬,只不住地点头:“是,奴可以忍住的。”

    沈越没跟他多废话,动作利索地把软管捅进他后xue里。

    可能是刚才戴肛塞的时候扩张过,这次没用润滑软管也进入得很顺畅。沈越实在不爱在厕所里多废话,连开始也没提醒他。

    前两瓶还算顺畅,但第三瓶灌入的时候就明显有些费劲。沈越这时候倒是耐心十足,把塑料瓶里的水挤得干干净净,一点儿也不肯浪费。

    宁青岩低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像被吹了气似的隆起。

    足足一千五百毫升的清水在肚子里实在不好受,他现在已经感觉到了很剧烈的绞痛,好像连呼吸都费劲,确实比刚才自己灌肠时要难受很多。

    实在是太疼了,宁青岩甚至有点想捂住自己的肚子打滚,只是怕主人不高兴才没乱动,勉强维持住了跪趴的姿势。

    沈越就把软管抽出来给他换了肛塞:“行了,忍得住吧?忍得住就出来。”

    宁青岩愣住了。

    出去,去哪儿啊?自己肚子里的水不排出来吗?

    要……要忍很久吗?

    他不太敢问,乖乖地跟在主人身后爬出来,又被顺手指到了床边跪好。

    主人好像去桌子上拿什么东西了,宁青岩根本顾不上看,被肚子里满满当当的水折磨得浑身冷汗。

    沈越把桌子上没来得及收拾的鸡蛋壳拢了一把,撒在了宁青岩边上:“跪这儿来。”

    宁青岩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肯定是让主人很不高兴了,只好乖乖认罚,也不敢讨巧,把膝盖压到鸡蛋壳上之后就跪直了上身,不敢再靠胳膊借力。

    已经碎了的蛋壳没什么承重力,几乎刚被压上去就碎了,锋利的边缘几乎嵌进了膝盖里。

    但疼其实也就疼了一下,远远比不上肚子里的绞痛。宁青岩挺着隆起的肚子克制不住地打颤,求饶的话在就冲在嘴边打转,好几次要顺着呻吟声一起泄出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咽下去的。

    沈越就很喜欢看小室友这种痛苦绝望但还咬牙坚持的样子,心情舒畅地倚在床上:“提前适应适应,能忍得住了给你换回一千。”

    宁青岩不知道这句“忍得住了”到底是什么标准,但这会儿实在不敢张嘴说话——他现在除了呻吟和求饶之外估计也说不出来什么——只好先点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乖巧一点,以期主人能早一点允许自己把肚子里的水排出去。

    沈越显然另有打算,不仅半点儿没提排泄的事,还变本加厉地用脚去踩他的肚子,慢悠悠地吩咐着:“以后早晚自己灌肠,我不管你,但是你得自己练。洗干净之后还跟今天一样,再灌三瓶进去——什么时候能不用肛塞了,可以减成两瓶。”

    他这算是变相地解释了一遍,宁青岩这才听懂了,可心里只觉得更绝望。

    自己现在戴着肛塞,只需要努力去忍着灌肠带来的痛苦,都觉得要坚持不下去了,怎么才能做到在不戴肛塞的时候做到夹紧后xue呢?

    他倒不是为了能少灌五百毫升的水,可主人既然吩咐了,肯定就不会等自己太久。宁青岩不敢去试探主人耐心的底线在哪里,只好暗暗告诫自己要尽快,至少不能让主人等烦了。

    沈越没管他心里到底转了多少念头,脚踩在他隆起的肚子上,感觉还挺舒服,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踩着:“以后最后一次灌肠都不准排出去,尤其是早晨,肚子灌满了再叫我起床,听见没有?”

    宁青岩被他这几下踩得感觉肚子都要炸开了,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往后躲,闻言忙不迭地点头:“听见了,奴听见了……主人奴肚子好疼啊……”

    沈越瞥了他一眼,招招手让他靠近了点。

    宁青岩不明所以,连忙往前爬了两步:“主人?——呃啊不,不……奴错了,奴错了啊!奴要死掉了……”

    沈越不为所动,仍旧用力地踩下去。宁青岩原本被水撑起来的小腹生生被踩出了一个可怖的凹陷,疼得他几乎痉挛,实在跪不住了,只能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他不敢挣扎,又怕自己忍不住,于是只好连胳膊也压在身下,献祭似的袒露出灌满了水的肚子,任由主人折磨。

    沈越随着心情踩了一会儿,才卸了力,脚仍旧压在他肚子上:“疼?……那现在是不是好点儿了?还疼不疼?”

    宁青岩哭得满脸泪,实在是怕得很了,只敢拼命地点头:“是,是……不疼了,奴不疼了啊啊!……不疼了,谢谢主人,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