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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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夹、阴蒂夹、失禁 ---------------------- “嗯、嗯、哈!唔、唔呃!”放在几个月前,沈淮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骑jiba,他的乳链被长长拉起,始作者不知从哪里找出一个阴蒂夹,上面也是一个蝴蝶,不过和乳夹上的蝴蝶不一样的是,这个蝴蝶不止起装饰的作用,它的两翼大大张开,正好抵在沈淮的小yinchun上,把两片小yinchun向外大大撑开,让停驻了一只蝴蝶的阴部能够更好地展现在使用者面前。 更可怕的是,那个阴蒂夹上也有一根链子,底端有一个小扣,能够扣在他胸前的乳链上。而这一切的cao纵者,那个多金爱玩的alpha,用手指勾着相连的两根链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拉扯。 沈淮被这个小装置弄得苦不堪言,在他第三次喷尿以后顾北辞就靠到床头柜上示意他自己动,他被折磨得浑浑噩噩,勉强撑着床单上下骑动,顾北辞嫌他动的慢,不知从哪里又找出个阴蒂夹夹在他掩藏在yinchun里的rou粒上,夹上去的那一刻沈淮就吹了,他不中的yinjing因为射太多被顾北辞用特质的软棒堵住了,与之前的尿道棒不同,这个软棒的头部有一个像蘑菇头的东西,稳稳地盖在他的guitou上,尺寸比他的guitou稍微小一些,软得感觉可以流动,像史莱姆一样覆盖住他的guitou,起初他射得麻木的yinjing并没有察觉,等顾北辞不知又按到了哪里的时候沈淮才惊叫出声——那个蘑菇头里布满了小小的凸起的颗粒,能强制性地按摩guitou制造快感,可那根深入yinjing的软棒又堵住了发泄的出口,沈淮去摸yinjing的手被顾北辞拨开,无法从yinjing发泄的高潮叠加在rou逼上,几乎不过几分钟就要流出一股水。 沈淮骑得快没力气,这场过度的性爱让他有些吃不消,为了让顾北辞能尽快射出来,沈淮不得不在坐下的时候绞紧逼rou,动用自己贫瘠的性爱智慧——为了保证他足够“干净”,性奴培训的时候他并没有被培训相关的内容,他所有讨好alpha的知识都是从之前看过的片子里得来的,但理论和实践有一定的差距,他在企图运用看片经验的时候证明了这一点,好在顾北辞对他的青涩十分满意。 “呃——!唔、哈、哈······” 又一次潮吹,沈淮不得不掐紧自己的大腿,他的指甲陷进结实的大腿rou里,用尽全身力气拼命维持平衡,即使他已经口干舌燥,生理性的眼泪不断涌出让他几乎看不清顾北辞的脸,在顾北辞有所动作的时候,他几乎是反射性地使劲抬起腰,腹部的肌rou绷得紧紧的,急喘了一下以后捏紧大腿rou用气声向顾北辞解释:“稍、稍微等一下,马上就、就可唔······”话还没说完就急匆匆坐下,把交合的部位又挤出一股水来。 顾北辞也没想到自己的威压有这么厉害,他原本没想欺负沈淮到这个地步的,看沈淮累成这样他本来想帮帮他,没想到沈淮又慌忙动作了起来。顾北辞放开手指上勾着的金链子,看见沈淮抬手把眼泪抹掉,接触到他的眼神以后咽了咽干渴的喉咙又埋下眼去费力上下耸动。 啊,他真是听话得像条家养的小狗,顾北辞仿佛已经看见他耷拉下来的耳朵。 顾北辞握住沈淮劲瘦的腰狠狠往上一顶,沈淮猝不及防地急喘了一声差点倒进顾北辞怀里,好在在倒进顾北辞的怀里之前沈淮及时撑住了自己。 虽然这个举动让顾北辞看起来很不高兴。 所以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狠厉,yinjing因为顾北辞的动作而强硬地又往温热的zigong里挤,摩擦过宫口让逼rou忽的紧缩起来,沈淮被打乱步调后很难再配合顾北辞的颠弄,顶多撑着自己的大腿保持平衡。 这是一场异常漫长又折磨的性事,沈淮垂着脑袋昏昏沉沉地想。顾北辞的技巧在这几个月内绝对有了极大的提升,他折磨人的手段比一开始的时候多多了。沈淮甚至开始想念顾北辞第一次发情期时的横冲直撞,至少那个时候顾北辞还不会用这些奇奇怪怪的玩具,射得也很爽快。 沈淮费力绞紧xuerou,顾北辞闷哼一声终于射进了他的zigong。 两人倒在床上休息,顾北辞从沈淮的背后摸过去将他yinjing上的东西取掉,软棒被抽出的时候带着晶莹的液体,沈淮咬紧了拳头才没有溢出呻吟。顾北辞又握着那根涨得狰狞的roubang上下撸动,沈淮的腰跟着发颤,顾北辞的手动得越来越快,沈淮急喘一声掐紧掌心射了出来。 可能是憋太久了,沈淮昏昏沉沉射精的时候顾北辞发现了一丝不寻常,手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顾北辞翻身去看,果然,沈淮的女xue又尿了。 上次沈淮用女xue口尿尿的时候顾北辞挺愧疚的,老实说,他没有把沈淮当女性beta看待,经历了上次事件后沈淮的态度让他不再想强求沈淮用女xue排泄,尽管他确实有一些好奇,也实在想再看看沈淮用女xue排尿的样子,但担心沈淮又生气——虽然沈淮生气的样子真的十分带感,所以他今天这套玩具单纯是为了玩沈淮的yinjing的,没想到沈淮的女xue比他想象中的要更有用些,像是要彰显自己的存在一样抢夺了yinjing的排泄权。顾北辞心虚地看了沈淮一眼,beta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眼睛半睁身体时不时地痉挛,带着那三个小夹子也一块颤动。 顾北辞觉得自己现在意yin应该不太道德,但他实在是收不住飞速运转的大脑,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短短的几分钟里,顾北辞把至今为止他看过的片里记忆犹深的片段全都过了一遍。 他想起之前看过的一个片子,里面的omega被cao得双眼翻白,舌头吐出抵着alpha的jiba,腿间秀气的yinjing流出白花花的精絮,唔,要不要去学习一下到底怎么才能做成那样?沈淮能不能用下面的尿道尿精呢? 要不直接把沈淮的yinjing给废了,以后就只能软趴趴地垂在腿间,高潮都只能从逼和屁眼里获得,他还可以买各种各样的jiba套子给他套在那根废物jiba上,但这样沈淮肯定会跟他闹翻的。 顾北辞一边意yin一边忍不住去摸那个淌尿的尿口,好在沈淮已经被cao得没有力气了,没有力气打他,说实在的,沈淮的逼都被cao麻木了,察觉不到下体的异样,只是以为顾北辞又想作弄他的阴蒂了。顾北辞把沈淮身上的三个夹子取下来,那三个小rou粒被夹得又红又肿,他取下阴蒂夹的时候还带出了沈淮体内仅剩的尿液。beta半睁着眼睛抽搐,双腿大张一看就是被cao烂了的样子,rutou被迫涨大挺立着像一个哺乳期的omega,眼睛也是红肿湿润的,嘴边还挂着一点给顾北辞清枪的时候留下的白色液体。 他这副样子实在太惨,顾北辞心里小小地愧疚了一下,好歹是捡起了抛在一旁的温柔。他得安慰安慰人家,再不做点什么就不是亡羊补牢了,是彻底作死。 所以他把沈淮搂进了怀里,清晰地感受到怀里人彻底的脱力后在这个不够浪漫的气氛里以一种极其突兀的温柔语调对着沈淮说:“没事儿你睡吧我来清理。” 沈淮微微点了点头,往常都会说出口的道谢现在也不说了——他真的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顾北辞半扶半托地把沈淮拉进了浴室——倒不是他抱不起来,是沈淮不要他抱。他本以为沈淮睡着了,结果去搂他的时候却又突然醒了,挣扎着要自己走过去,顾北辞只能在旁边帮助他。 好不容易清理完了,沈淮都在浴缸里睡着了,顾北辞抱着他泡了一会儿,突发奇想戳了戳沈淮的身上的伤,都好了大半了,不仔细看确实看不出痕迹来,顾北辞从上到下把那些青黄的斑点戳了个遍,沈淮不知醒没醒,只是嘟囔了一句:“别碰。” 顾北辞悻悻地收回手,出浴缸把人抱起来,结果刚刚腾空沈淮就又醒了,挣扎着要下来:“我自己来。” “来什么来,又走不动。”顾北辞没好气地说他,“老实待着。” 抱上床沈淮又睡着了,顾北辞一边默默吐槽他的睡眠质量真是高一边默默给他掖了被子。 折腾了这么久,顾北辞也累得不行,跟着躺上床就睡了。 顾少爷睡觉睡相极差,沈淮这一觉也跟着睡得很不安分,他梦见顾北辞一边cao他一边问他zuoai的时候为什么不看他,沈淮有些不明白他的莫名其妙,之前说不能看的是他,可现在说要看着他的还是他,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对顾北辞的无理取闹捏紧拳头然后无奈地哑着嗓子说:“我看。” 但顾北辞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嘟囔着说,你就是在敷衍我,你看你连水都不愿意喷了,肯定自己私底下玩过了······ 沈淮抿着嘴锁紧眉头深吸了两口气才忍住打顾北辞一顿的冲动,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脾气怪到离谱。就事论事,被顾北辞cao了那么多次以后虽然沈淮的逼时不时会漏水,但除了和顾北辞打电话zuoai其他时候沈淮都羞于面对这个器官,羞于面对自己卖逼的事实。即使有时会感觉到有些空虚,甚至换内裤的时候内裤上会被浸出一滩水渍,沈淮也只是强迫自己忽略,不会去碰那里。 梦里的顾北辞当然也知道沈淮不会自己玩那儿,逼水喷得少了不过是因为cao得太久了,沈淮的逼口都肿了。顾北辞和沈淮僵持了一会儿,就在沈淮犹豫着要动不动的时候顾北辞却突然动作了起来,顾北辞一言不发地开始颠动,沈淮也只能硬着头皮撑着大腿用力配合顾北辞,希望他能尽快射出来结束这场性爱,但顾北辞的动作极其温和,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缓慢。 两人几乎没有交流地做着活塞运动,顾北辞的沉默让沈淮只能咬紧牙齿将呻吟全数吞进喉咙。即使他自认为和顾北辞的性爱只不过是单方面的强制行为,但他仍然因为这样沉默的性爱而感觉到无味。 他并不喜欢这样zuoai,但事实上这正是他最开始的时候所希望的,没有安抚,没有爱语,一场单纯的交配。 这样的性爱现实发生了,然而他发现自己无法放松,转而是一种紧绷的难受,他开始期待顾北辞能够说点什么,甚至在顾北辞发出喘息时偷偷用眼睛描摹顾北辞的嘴唇,去猜他是否会说句话。 他的分心表现得十分明显,顾北辞的闷气也膨胀得更加理所当然,他不动声色地往上顶了一下,在沈淮突然的回神后不满地说:“你真的移情别恋了?爱上了别人的jiba?” 沈淮感觉自己的喉咙被扼住,说不出话来,顾北辞气鼓鼓的脸近在眼前,身下动作也越cao越狠,最终射进了他的逼里,他被灌得饱胀,yinjing上的折磨渐渐转化成膨胀的尿意,他下意识伸手去捂住自己下面的尿口,但已经晚了,淡色的尿液从女xue尿口流出,起先是一点一点流出来,后来就开始一股一股地喷出,尿液从沈淮的指缝间涌出来,把两人的下体浇了个透。 顾北辞把沈淮的手拿开,抽出yinjing看着那个小尿口往外涌尿,沈淮僵着身体不敢动弹,直到尿液流尽。 梦里顾北辞看着他失禁的下体嫌恶地说:“真脏啊。” 沈淮一下子醒了过来,还没从梦中完全清醒的心悸从心脏向整个胸口扩散开来,他惊魂未定地掀开被子看向自己的下体,被子里太黑看不清他又伸手去摸。 cao。 沈淮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 顾北辞这厮手摸进了他腿间,温温热热的,让他误以为是自己失禁了。 沈淮粗暴地把顾北辞的手抽出来,又往床边挪了挪,他得再睡会儿。 结果身后的alpha狗皮膏药一样贴了过来,明显还没睡醒,声音都是哑的:“醒了?来一发?” 沈淮默不作声地把屁股从那根又立起来的yinjing上挪开,结果被顾北辞拦腰抱着用jiba顶了屁股。 “嘶,你——”沈淮抓住顾北辞抱着他的手臂:“······别顶。” “不顶。”顾北辞像狗似的埋在沈淮的后颈处蹭:“我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