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要负责(上)
“……不妨告诉你,打从一见到你起,我就想跟你做这种事了!” 战蓬风说到这里还故意恶作剧似的往下坐了坐,然后满意地看到梦中的小承脸上又浮起了一抹薄红。 “这四年来,没有哪一天我不是想着跟你做这样的事情入梦的,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外甥……又是皇子,我早把你骗到我府里给藏起来了!” 他看到小承漂亮的眼眸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动,可是战蓬风看不懂,只是越说越发现自己心里这么多年来竟然堵了一堆的话想要对他说,觉得索性一并道出算了。 “四年来我一直都在围着谁转你看不到?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就连你想要这天下老子都会陪你打……你现在居然觉得我只把你当工具!!” 他怎么会觉得自己是在作践他?他难道觉得这么多年来自己所做的这些事情,全都仅仅只是为了想要玩弄他一次? 就算真的一开始是这样的……但早就变味了啊! 欲望越强烈就越是小心,而越是小心就越是在意,结果到了最后竟然连自己都在替他说服自己,他很累,他还小……等等等等,然后这事就生生的被拖了几年,甚至连自己终于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也被他轻飘飘的一句“不舒服”所彻底击溃。 想要……仍然是那么地想要,只是已经再不能做到完全无所顾忌了。 “你别妄想凭这么一次就够了!” 战蓬风眼睛红红的,表情却像个逼良为娼的恶霸,恶狠狠地俯下身来瞪着那有些愣怔的少年天子。 “也不要想着用皇帝的名头还是什么亲情伦常的大道理来威胁我,反正从你12岁遇到我的那天起,你就注定逃不开我了,也别觉得我总有一天能放过你,怪就只怪我当初一看到你,眼里就进不得任何人了!你就自认倒霉吧!……” “当真?!” 战蓬风还没来得及在最后,配合表情地来一段“哈哈哈”地yin笑,身下的幻觉“季铭承”却突然打断了自己。 小承的表情像是在强忍什么,战蓬风猜测大概是害怕或者愤怒,但是反正是在梦里,大不了就是个真实感比较强的梦里,就算他愤怒结果又能怎样?! “自然!你永远都别想逃……唉唉唉唉!你,你不是梦吗!!怎么不按我想的来啊!!!” 梦境之中,上下再次调转,不同的是这次的俊美皇帝没有再克制自己,动作迅猛粗鲁的不像话,硬是拽着他小舅舅的脚踝将他压倒自己身前,身下天赋异禀般的巨物重重地撞入他小舅舅的臀瓣中,饶是他小舅舅的殷红菊xue已被他自己玩弄多年,此时也有些招架不住起来。 “啊!你……别这么突然……唔!咦呜呜呜!!” “好粗……果然,连……梦里也这么大……” “啊啊~” ………… 现实中的养心殿内,季铭承也同样再次位于上方,将他面前大张着双腿的小舅舅逼到了锦榻角落处,不得不抬起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来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呼呼!好棒!!?” 或许是因为从未真正尝过荤的xuerou骤然得到美味佳肴太过兴奋,战蓬风那完全被金玉暖醉支配的身躯似乎比平日里还要yin荡几分。 “唔……那里,刚刚…好舒服……啊哈~又撞到了啊!” 感受到他湿热体内某个有些yingying的粗糙处会特别有感觉,季铭承立刻瞄准那里一通撞击,随后便满意地得到了他心爱的小舅舅一连串甜腻的浪叫和更加剧烈的痉挛。 “小承……我要,要射了……” 感觉到脖颈上紧紧搂着自己的手臂正在不自觉的绷紧,下面绞紧自己的层层xuerou褶皱也在不断收缩,季铭承也知道他已经濒临绝顶。 可是,自己好像还远远不够呢。 战蓬风前面那立起着的玉茎颤抖着,似乎马上就要释放出来了。 浑身泛着粉红色以及汗渍水光的摄政王大人,此时已经舒爽满足地仰起了头,手脚却并用地紧紧挂在皇帝陛下身上,下身相连的地方还在不自觉地一耸一耸着,看起来是如此地不知羞耻跟……诱人。 让人只想……想要狠狠地欺负他一番! “呜?!你,怎么?放手啊!……难受死了!” 属于少年人的细长玉色手指,骨节分明,秀美无比,此时却紧紧地钳制住了一根涨的殷红艳丽的rou根,食指还顺势往上点了点那正在吐着透明水液的铃口。 那情景其实突兀的很,可看在战蓬风眼中却只觉得一股热气在往头上涌。 虽然被抑制住了高潮非常难受,但那是小承的手啊!微凉而有韧性,带着常年练功跟练字所造成的薄茧的手啊! 只是这样想着似乎都会从那处传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连同那些被压抑住的不满跟难受一起,混杂成了一种无法形容出来的强烈感觉,瞬间直击战蓬风的颅顶而去。 “……我看你也不是很难受的样子嘛。” 季铭承抬起另一只手抚上他小舅舅的脸,轻轻地将他的下巴往上抬了抬,然后拿起之前散落在一旁的某件衣服的衣角擦了擦他嘴边的口水渍。 刚刚那一瞬间,他小舅舅的目光突然变得呆滞了起来,就在季铭承自己以为是不是这样让他不舒服了,打算放开的时候,那看着自己目光中竟突然又浮现出了往常的那种痴迷之态。 “小承……小承~” 明明是属于男子的低沉嘶哑嗓音,可那一声一声的小承却仍然像小猫爪子似的,挠的季铭承心痒无比。 他这……好像是彻底被欲望所打败了,所以暂时迷失了心智吗? 连嘴巴都半张着合不上的样子,任由一线口水从嘴角流下,低落在两人交缠的躯体之上,若不是清楚金玉暖醉确实是对人体无害,季铭承实在是有些想停下去叫御医了。 想起他刚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舒服,立马就急吼吼着跑出去找人的样子,季铭承突然失笑出声。 “一开始,你放弃的时候……也是像我现在的心境一样么……” 低头埋在他颈窝中,季铭承不知是在问他还是在自言自语,声音渐渐淹没在了他缓缓向下的吮吻中。 而失去神智的战蓬风只是一脸茫然的顺着他的动作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间或迎合地摆动着胯部和腰肢,换来他更用力地咬噬,令二人之间的纠缠更加密不可分。 最后战蓬风再一次达到顶峰之时,季铭承没有再压制他,看着他仰着脖子舒服地眯起眼睛享受的模样,即使那些白浊因为他不老实的胡乱扭动而四溅在自己腰腹间,一片狼藉,季铭承都没有丝毫觉得气恼,反而有种终于了却多年所愿的满足感。 毕竟以前偷偷摸摸地躲着看,跟亲手把他送上顶峰在他身边名正言顺地欣赏的感觉,实在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你……?” 缓过高潮余韵后的战蓬风仍然神智未归,大概是本能地觉得对方并未达到满足,所以觉得还没有结束。 看着他又凑过来,似乎想接着做下去的样子,虽然季铭承的确还没有满足,也很想接着要他,但还是略微退了退,换来战蓬风一个不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