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rou丁版]笨蛋少爷特工奴,圈养交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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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定:朗姆洛出任务失误,受伤失忆,沦为黑市拍卖奴;伽什·卡尔迪,豪门公主和情人生的私生子,从小在英国长大。 因为不在国内,朋友们近来的聚会伽什通通缺席,连乘电梯的时间,都得应付他们连番轰炸的派对照片。 虽说是想让他感到遗憾,大伙们才会这么积极地想要刺激他,但伽什心迹平平,回复信息也有一茬没一茬,他们也不嫌冷淡得聒噪个不停,倒显得是他们缺了伽什很是遗憾。 “收起手机,抬头看路。” 行将出电梯,本站在伽什身后的玛尔斯斜睨他一眼。 玛尔斯带着保镖大步迈出电梯,伽什被落在后面。 顶层共一左一右两间总统套房。 伽什止步电梯,等在电梯口的两位保镖向玛尔斯鞠躬后,转而跟在伽什身后——他们将守在伽什身边,接受伽什近来的安保工作。 他曾因为看护的疏忽而被绑架,甚至差点被绑匪撕票。 从那时起,家人对他的紧张程度达到顶峰。 远远地,伽什朝走廊另一头愈行愈远的玛尔斯挥手,“哥,晚安。” 奇怪地,一向没事都表现得很冷淡的玛尔斯顿住脚步,回头看向伽什。 “嗯——你要的东西已经送到你房间了,别玩太过火,更别受伤。” 他的语调很平,就像伽什刚才的道别只有一个作用,提醒他有些微不足道的事情被他忘记了。 显然玛尔斯对这件事并不在意,话音刚落便带着人直接回了房间,只留下伽什一头雾水。 他下意识看向身后的保镖,“我哥说的是......” 他看见的是两个保镖面无表情,如同一对冷冰冰的机器人。 瞬间,伽什攀谈的欲望全无,只好把询问的话咽回喉头。 好吧,不管是什么,打开门他就知道。 伽什指纹解开门锁,一位保镖走在他身前进入房间检查环境,另一位则落在身后,负责处理掉他的指纹残留。 招待国宾酒店的套间很大,开放吧台前是一片偌大的舞池,甚至还有DJ台,是开派对的绝佳场所。 伽什的眼神草草略过这些,在房间寻找起传说中“他想要的东西”。 今天拍卖会上的东西大多都是失传的古董,大段大段的背景介绍,完全不对伽什的胃口。 他怎么不记得他有对他哥说他想要什么—— 伽什随意地侧过头,随即,因为奔波一天,困倦到有些耷拉的眼睛瞬间睁大。 “有没有搞错……” 阳台外的空中花园里,透过无数星光的透明温室中央立着座足有两米高的铁笼。铁丝网经过两层处理,里网确保手指无法通过,外网确保坚韧不可弯折。 值得如此防备的笼中物,正倚坐在角落。 那是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 下身尚穿着破烂的军裤军靴,上半身却赤裸得只剩下纱布一圈圈缠绕在伤口上,伽什看见他白色纱布上渗出触目惊心的血色。 男人双手被手铐拷在身前,脖颈上,黝黑的项圈栓住他的脖颈,喉结处的铃铛处间歇地闪烁着蓝光。 伽什知道这个装置—— 一旦检测到男人情绪波动,有暴起伤人的倾向,蓝点就会自动转红。 施加惩罚的遥控也被保镖适时地递到伽什手上。 从上到下,男人身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还有他身上交错着的伤痕,多到让人分不清他受伤的年头,全都让他看起来像头沉睡的雄狮,只待睁开眼睛,就能将伽什的脖子撕下来。 不过他双眼紧闭着,如雨的汗水儒湿脸上探出头的青须,泛着潮红的脸庞上闪出水色。 可惜是头病狮子。 伽什蹲在笼子前,微微皱眉,“原来是你。” 他今天参加的拍卖会有两场,一些摆不上台面、却真正有吸引力的都是放在暗场里进行。 眼前的男人正是今夜暗场的亮点。 彼时男人还醒着,聚光灯下,被注射了麻药的人出手快速地擒住主持人向他甩去的鞭子。 鞭子手中一缠、一拽,主持人猝不及防就在台上摔了个狗啃屎。 伽什眼前一亮,转头对他哥毫不遮掩惊艳之色,整场拍卖会头一回表露出兴趣。 他哥神色如常,因为他的反应才多向台上投注些许目光,他问,你喜欢这个奴隶? 喜欢一个是人的拍卖品? 置身所有人都为男人的暴起而隐隐兴奋的拍卖场,伽什从最高层俯视着众人,被煽动的情绪瞬间冷静下来。 他说,“不至于,只是其他都太无聊了。” 也不知道他哥怎么理解的,竟然觉得他是真心想要这个奴隶,还给他搞到了房间! 伽什很清楚,这家伙最后拍卖价被抬到千万美元,如果他哥没有拿枪顶着买家脑门,借以破坏拍卖场规矩,事后出手只怕得付更多钱。 又不是什么保值品。 伽什从没有如此特殊爱好,也未曾想过要为这些买单。 而且在荷兰拍下,恐怕还得连人带笼空运回英国,男人现在这病怏怏的样子,能不能活到那时候都是个问题。 伽什讨厌未期而至的麻烦,他无奈地扫了一眼男人。 当他的眼神落在男人的胡须与伤口之间时,却忍不住多加停顿。 在台上,伽什还只是觉得这个男人动作很酷,摆到面前,他居然从男人身上发觉到一种属于武器的凌厉性感。 伽什挥手叫来保镖。 “联系医生吧,最晚今晚让他退烧,这几天就把他身上的伤治好。” 第二天,玛尔斯派人叫伽什,只得到“小少爷昨夜睡得晚还没起床”的回复。 他吃早餐的动作微顿,放弃今天带伽什了解公司荷兰业务的计划。 玛尔斯独自外出工作,忙碌一天回到酒店。 早餐时间没有看到伽什的人,他让厨艺准备丰盛的晚餐,准备与伽什共进晚餐,谁料玛尔斯又一次听到拒绝的回复。 “小少爷正和新买的奴隶共进晚餐,说今天就不来找大少爷了。” 不过是个玩物,玛尔斯皱眉,“让他别玩物丧志。” 不论玛尔斯怎样揣测,早上伽什为什么会累到起不来床,晚上又是怎样为了个新鲜玩意儿不来见他,伽什和男人之间确实没他想得那么旖旎。 男人的伤势比伽什想得严重,纱布下的伤口深可见骨,炎症感染带来的发烧冥顽不灵,灌了药、打了抗生素,直至下午男人体温才勉强降回正常水平。 昏迷一天的男人几个小时后才醒。 伽什正坐在花园的不远处享受晚餐,他一边喝罗宋汤,一边旁观着男人睁开眼睛环顾四周。 男人的眼神里流露出与锐利外观截然不同的迷茫,看见自己被关在笼子里,像动物一样被伽什观察着,他想开口,干涩的喉咙却只能“嗬嗬”地呼出几声空喘。 保镖早和医生一起被伽什叫到外面待命,眼下只能他照顾病人。 他试着翻找身旁的餐车,从里面找到纯净水,甚至还在倒数第二层抽屉里扒拉出一袋未开封的葡萄糖。 将水和葡萄糖在杯子里随意地兑了个比例,伽什蹲到笼子边,插进吸管,穿过细密的十字格送到男人嘴边。 “嗬、嗬、咳咳咳咳......” 眼前是最需要的水,男人的唇却抖动着躲开,他看着杯子想要说话,发出一连串的咳嗽。 伽什指着身旁的矿泉水瓶和葡萄糖。 “水和葡萄糖是新开的,都是市场上公开售卖的商品——不管你想说什么,现在都闭上嘴喝了再说。” 这回男人倒是没有任何反抗地开始喝水。 可伽什哪儿干过伺候别人的活儿,男人水才喝了半瓶,他半跪在地上,已经举到无聊。 他换只手托着杯底,盘腿坐在地上,仰头打量男人的脸。 浓密的胡须光看着就让人觉得扎手,脸颊的划痕刚结血痂,连眼角也能隐约看出皱纹的痕迹。 男人不再年轻,但正是有魅力的年纪。 伽什朝他抬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高烧加脑震荡,脑子里有淤血结块,医生说男人有失忆的可能性,可伽什还是想先试探他的反应。免得哪天自己被骗得对他放松警惕后,毫无反抗能力地被男人掐死在睡梦里。 这家伙的胳膊可是比他腿都粗。 “我叫......” 朗姆洛瞳孔一缩,深沉的墨色中泛起小到难以觉察的波澜,他皱起眉头,“cao了,我叫什么来着?” 不会在和他演戏吧,伽什紧盯着那双黝黑的瞳孔。 “忘了就忘了吧,现在你的所有权在我这儿,你的新名字也得由我来取,不如叫小狗怎么样?” 朗姆洛现在不记得自己是个什么来头,自然也不能把名字告诉对方,让对方有机会先摸透他的底细。 即便如此,他只是忘了很多事,又不是傻了,怎么可能任由伽什欺辱。 他表情未变,眼神却如刀锋一般剐在伽什脸上。 伽什也瞪他,虽然毫无威慑力可言。 他直接把水从郎姆洛嘴边移开,威胁道:“劝你看清形势。” 活脱脱一副得势小人的样子。 可伽什看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伽什又取来医生留下的营养针,对男人勾勾手指示意他把手臂贴到笼子上。 “来,补充点营养,早点恢复身体,早点派上用场。” “用处?” 特工的本能仍然残留在身体里,朗姆洛不动神色地环视四周,只见他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空中花园,没有显眼的武器,没有实验仪器,连看守也只是玻璃窗外站着个保镖。 眼前还有一个叽叽喳喳的家伙,初步判断智商不高。 在不确定外面是否安全的情况下,朗姆洛目光沉沉地落在伽什身上—— 不妨先留下来利用一下。 “你以为哪个正常人会花几千万买个男人回家,”伽什朝朗姆洛眨眼,轻笑道:“当然是我这种变态,你好了之后是得给我暖床的,你知道吗?” 朗姆洛本想忍忍,可是眼前的人顶着那张小白脸对他说这话,他情不自禁地露出轻蔑的表情。 “我看是你给我暖床吧。” 伽什拔出针,小心地将针头插进塑料套里扔进垃圾桶,对朗姆洛的话付之一笑。 他晚饭还没吃完,手消毒就回到石桌上继续吃饭,朗姆洛坐在原地朝他喊,“你是打算一直把我关在笼子里吗?”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只是现在你得好好呆在里面罢了。” “我想上厕所。” “......”有够倒胃口的。 别人在家养一只“大型宠物”也这么麻烦吗? 虽然一看这家伙就是在挑战自己底线,可伽什反思自己一天没让对方上厕所也很不人性化。 他唤来门外的保镖,让专业人士打开笼子扶朗姆洛去厕所。伽什本想把遥控交给保镖,可看看朗姆洛结实的肱二头肌,还是紧紧地将遥控攥在自己手中作为后手。 盯着保镖的动作,伽什嘱咐道:“小心点。” 闻言,朗姆洛和他擦肩而过时,那双深邃的眼睛嘲弄地挑伽什一眼,怎么看怎么挑衅。 伽什:......要不,还是找他哥退货吧。 虽然总是被朗姆洛踩在神经上挑衅,伽什还是很好地把这只“大型动物”养了下来。 最初几天,伽什只能给朗姆洛打营养剂,还得请医生定期来为他换药,再后来朗姆洛身体转好,伽什吃什么,就照样给他来一份,只半个月功夫,朗姆洛的面色逐渐红润,和伽什顶嘴时的底气愈发充足。 伽什很快把朗姆洛从笼子里放了出来。 因为觉得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伽什没问他哥的意见就把朗姆洛安顿在他隔壁的房间。 从此,朗姆洛的吃饭、洗漱等等杂事都可以自理,伽什也不用再在他和他哥外出工作时,担心看守朗姆洛的人没法应对。 他的生活总算回归正常。 除了某些时刻—— 某天,伽什结束冗长的公司考察,颓废地靠在沙发上收看财经新闻,乏味的内容令人昏昏欲睡。在他眼皮闭合的瞬间,有人挤着他的大腿外侧坐上沙发,毫不客气地占据大半沙发。 “旁边那么多位置,挤我做什么?” 他困得不行,下意识将自己蜷成一团给朗姆洛让出大块地方,眼睛睁开还没聚焦就重新闭上了。 睡意正浓的他完全没注意到此时朗姆洛已经肆意跨越两人之前的安全距离,伸手便能从他西装裤口袋里掏出遥控。 朗姆洛扫过伽什突出一块的口袋,停顿片刻后还是没有动作。 等伽什完全睡熟,他将手伸向伽什的平板。 布洛克—— 冰球运动员、着名拳击手,谷歌和其他社交网站的边边角角找不到任何他熟悉的内容。 就像是朗姆洛之前的人生从未存在一样。 察觉到睡梦中的伽什抻动双腿,无意识地撞在朗姆洛身上,刚才还若有所思的朗姆洛快速消除搜索痕迹,随意地点开网飞假装自己在看电影。 一部无聊的爆米花电影。 完全不是朗姆洛的菜,打戏漏洞百出不说,女主角还没旁边睡着的傻少爷漂亮。 他的目光极其自然地流转到伽什身上。 银灰色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为主人挡着顶灯的光,出门时还笔挺的衬衫,早已被伽什睡出好几处褶皱,领带随意地向一边扯开,露出如玉般温润又不失韧性的锁骨。 蠢少爷的腰—— 朗姆洛先检查了一遍,房间里除了他和伽什之外不再有其他人,才让自己的目光肆意游走在伽什身上。 蠢少爷的腰很细,脸向沙发里埋的动作,让他的衬衫微微从皮带里扯出余韵,褶皱恰如其分地束出伽什不堪一握的腰肢,还有那朝他翘起的圆臀。 朗姆洛忘记了很多事情,但他很有自信他之前一定很少遇见如此美人。 伽什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睡着,这让他有很多做坏事的念头。 拿回遥控,放倒外面两个饭桶保镖,拥抱自由...... 在他看来,有钱少爷真的被家里保护得又蠢又天真,让朗姆洛每天都有无数机会可以逃跑,亦或是弄死自己的“主人”。 可他现在最想的,还是把项圈换在伽什脖子上,牵着这只漂亮小狗,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如果伽什还敢和他顶嘴,就咬他的嘴巴,把唇珠咬出血,接吻时都能闻到铁锈味。 如果伽什还敢叫他小狗,就打他屁股,让他疼得在自己身上求饶,把屁股摇得像只发情的小狗。 要让单纯的富家少爷知道,遇到他们这样的坏男人,一定得长个心眼。 佯装出的老练醇熟掩盖不了小白兔的本质,虚张声势只会吹烈猎人拆之入腹的欲望。 朗姆洛盯着伽什屁股和那双纤细的长腿太久,完全没注意到不知何时伽什已然睡醒,正一脸复杂地盯着他。 方才伽什太困,完全忘记套间里还有朗姆洛这个不安分兴趣在,一时不注意,竟然让朗姆洛毫无约束地近了他的身。 他哥给他请的保镖也是,一直在外面守着,从没想过进来看看情况,对他们俩都太过放心了一些。 可是朗姆洛不仅不抓住机会逃离他的控制,反而—— 伽什望着朗姆洛的眼睛,难以在记忆里找到类似的眼神。 男人就像深海里的猛兽,自己却是误入危险区的游鱼,他们在海水中沉默地翻腾,只要一时不察,他就会被眼前虎视眈眈的捕食者吞没。 伽什天生对危险比较迟钝,哪怕再三提醒自己吃一堑长一智,可还是学不到他哥三分的谨慎与敏锐。 直到此时,伽什才直面朗姆洛的威胁。 这把利刃可能朝向自己,悄无声息地要了他的命。 他摩挲到口袋里的遥控,苍白地和朗姆洛讲道理。 “虽然这段时间我在你身上的投资,根本没有变现的渠道,收益也遥遥无期,但比起花钱玩命,我可能更喜欢破财消灾,你如果想要离开这里,你可以直接和我说。” 虽然一旦让玛尔斯知道,伽什没有拿捏一个奴隶的自信,情愿让“几千万”自己长腿落跑,肯定免不了对他进行一顿教育。 朗姆洛失笑。 他决定,等下次他再摸到平板,一定要查查伽什的全名。 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用财富浇灌出这样一朵人间富贵花。 朗姆洛将伽什逼近沙发的角落,伸手将他圈在臂弯之下,调笑道:“你不是说你是我的主人吗,主人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把我带回来,结果说扔就扔。” 伽什抵着他的胸膛把他推开,“那当然是个玩笑,我自己都觉得恶俗。” “只是玩笑吗?” 朗姆洛无视伽什推拒的力量,野性的脸寸寸逼近,男性荷尔蒙压迫在伽什神经上,他在伽什耳侧哑声道:“几千万买来的小狗,不用来暖床不觉得可惜嘛,我最近身体可是好了很多。” 他粗糙的指尖划过伽什丝滑的西装裤腿,纤细的脚踝骨圈进手心尚有富余,朗姆洛轻轻分开伽什的腿,就像拆开属于他的礼物。 伪装的SM爱好者·真实的母胎单身·伽什大惊失色。 他说暖床只是为了吓吓朗姆洛,可朗姆洛居然是真的想暖他的床! 他看着在眼前放大的那张朗姆洛男人味的脸,白皙的脸颊被羞成水蜜桃色,连嗓音都有些颤抖。 “可我、我暂时还没有那个需求,要不,我看你身强体壮的,改做我的保镖也不是不行。” “门外两位保护主人还不够吗,我看他们都很强壮,我身体还没恢复,就专心为主人暖床好不好?” 朗姆洛叉开双腿跪坐在伽什身上,扯过伽什的领带,颗颗解开衬衣扣子,一如外貌,郎姆洛是个娴熟老手。 伽什脑子里想法纷繁复杂,一会儿怀疑他哥送郎姆洛给他可能是想为他性启蒙,一会儿抚摸男人胡渣与喉结的念头蠢蠢欲动。 直到朗姆洛开始解他的皮带,伽什才反应过来。 “cao,”手臂遮住自己泛红的眼睛,伽什忍不住爆了粗口,“怎么会长得这么刚好,完全是我的菜。” 听到夸奖,朗姆洛低沉的声音压在伽什头顶。 “我的荣幸,主人。” 真犯规啊。 西装裤挂在脚踝,伽什脚下摩挲,直到将裤子全都褪在脚下,他把朗姆洛上半身按在沙发上,脸全都埋进他的衬衫里。 男人这段日子只有酒店的浴袍可穿,伽什伸手探进袍子,便能摸到朗姆洛结实的大腿,朗姆洛皮肤比伽什的衣服还粗糙,疤痕与暗自绷紧的肌rou,让伽什误以为自己在抚摸一匹荒原里风吹日晒的狼。 伽什笨拙地褪下朗姆洛的衣服,拽过项圈和男人接吻,唇齿相接间,如酌壶烈酒,多巴胺升腾到大脑,片刻间融化他的理智。 接下来的一切是本能,挤进身体,喘息,盲目冲撞。 是侵占欲淹没海洋,是猛兽与游鱼都无力应对自然。只能化作水中浮萍,沉沉浮浮。 朗姆洛难耐地出声喘息着,这雏鸡少爷接吻只会舔舐朗姆洛的唇珠,白长了根天生就该用来cao人的rou在朗姆洛体内横冲直撞。 幸亏少爷还有双养尊处优的手,骨感的手指像拨琴弦一样玩弄他的rutou,当他带给朗姆洛的痛与快攀登到极峰时攥紧身下人的分身,冰雪与火山一齐轰隆隆地顺流而下。 温柔的情人会弯下背脊,唇峰蝴蝶翩跹着落在朗姆洛背后的rou疤上。 肩胛骨很粗的鞭痕,肋骨下坑洞是子弹灼烧过的痕迹,细横是躲不过的匕首,伽什的吻所经之处,他在心里和伽什一起细数他的过去。 哪儿来的伤,哪儿来的敌人,朗姆洛都记不清了。他只记得新rou撑着血痂长出来时,和伽什的吻一样从心尖泛起难耐的痒。 他通红着眼睛吼道:“你会不会cao人,这么温吞,实在不会就换我来。” 被他嘲弄的人也不恼。身下的动作未停,笨蛋少爷扣紧他的十指,在他耳边羞赧地笑道,“我是不会,你教我好不好。” cao,分明就很会——朗姆洛眼里的红血丝又重了几分,他塌下腰,将自己更深地送上去。 伽什心领神会,松开指尖想要去握朗姆洛的公狗腰,可他的手在空中被拦截下来,霸道老师重新握回十指相扣的姿势。 上下颠倒,朗姆洛轻松拿回主导,也是此刻他清晰地感受到,随着伽什的抽离,身体和心灵都在叫嚣着空虚。 将伽什按在沙发上,朗姆洛右膝艰险地跪在边缘,他俯下身,风尘仆仆的狼去吻一朵悬崖边的花。 他再次坐下时,老师和学生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朗姆洛喜欢这个姿势,可以牵笨少爷的手,可以咬笨少爷的唇,还可以看笨少爷情动时春意盎然的脸。 但他是老师,他还有很多知识点需要教会笨少爷。 被他哥提醒不要玩物丧志的第无数天,伽什终于结束外派工作,和他哥一起乘私人飞机回家。 考虑到他哥在飞机上看见朗姆洛后可能的反应,伽什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在离开荷兰前几天,把朗姆洛和他的行李一起打包送进他自己的房子。 算上留在卡尔迪庄园住下的一周,等伽什再见到朗姆洛,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然后,伽什就发现,他金屋藏的娇居然利用他金屋里的健身房,将自己练回一个肌rou猛男! 当然,伽什绝对没有瞧不起朗姆洛在养伤时保不住肌rou形状的意思,只是他是怎么也想不到,朗姆洛正常状态下身体有那么结实,比初见那天更加喷张。 伽什站在单杠前,看着朗姆洛上上下下在做引体向上,朗姆洛只穿了件黑色运动背心,裸露的手臂上肌rou紧绷,浑身古铜色的肌肤上覆盖着薄薄的汗水。 至少做了几十个引体向上的男人,见到伽什,气息还十分平稳,“好久不见。” 伽什尴尬地挠挠头,“好久不见。”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也该开始健身了,不然怎么...... 结实手臂环住他的腰,朗姆洛不知何时松手落在地上,带着汗味与浓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从后面将伽什拦腰抱在怀里,猛吸一口衣领中熟悉的味道。 湿漉漉的吻落在伽什脖间,“你好香。” 伽什被吸得毫无反抗力,只能躲着脖子靠在他身上,皱着鼻子抱怨,“你好臭。” 朗姆洛问他,“你今晚还回家吗?” 伽什皱眉,怎么听着像是在说他是一个朝三暮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渣男? “这就是我家,今天我会住进来,就睡你隔壁。” “还是别睡我隔壁,直接睡我吧。” 健身房里配了一个简约淋浴间,朗姆洛抱着伽什走进去,运动背心、工装裤、伽什的夹克和牛仔裤,全被他随意地扔在脏衣篓旁。 淅沥沥的水吞噬啧啧吻声,分别没有为他们增加阻碍,伽什关于亲密的所有知识都来自朗姆洛,他们在水中融为一体。 怕伽什滑倒,朗姆洛向后静静地攥住他的手,因为有水的润滑下,伽什进入得格外顺利。 可推至深处,朗姆洛的气息逐渐加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伽什怕他难受,追上去向他索吻,身上也愈发集中地撞击他的敏感点。 “我......咳咳,噗——” 本想说些什么的伽什猛地喝了口水下肚,他飞速关掉淋浴器。 精致的小少爷打了发蜡的头发早已湿透,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他郁闷地把头发全推到脑后,狼狈的动作直看得朗姆洛闷笑。 老男人被cao得喘粗气,还有劲嘲笑人。 报复他的是伽什愈发猛烈的撞击,朗姆洛火热的脸颊次次贴在瓷砖上,欲望与理智拉扯,双眼迷离得迷失男人往日的锋利。 “还笑我?” 伽什攥着他的武器,坏心眼地握着最敏锐的顶端摩去擦冰冷的瓷砖,引得朗姆洛站立着的腿都忍不住由内而外的颤抖。 朗姆洛汲汲着去寻伽什的眼睛。 少爷眸色和唇一样湿润,眼里装着迷失的他,唇齿开合间露出莹莹贝齿和调皮的舌头。沉浸在性爱中的少爷浑身都泛着粉色,脚趾是粉的,撞他的性器是粉的,rutou是粉的,鼻尖和眼尾也是粉的,像朵棉花糖,含在舌尖都冒着甜丝。 棉花糖少爷好甜,讨伐他时都不忘让他尝尝他的甜味,啄着他的唇角,弯着眼角笑他。 “我可是好学生,学得很快,学得也好,老师,你还有什么想教我吗?” 有,还有很多。 猛兽在自然前也只能俯首称臣,朗姆洛被撞得起起伏伏,被人抵在墙上,被握在手里,一丝抵抗都唤不出来。 他还有很多想教给小少爷。 博士在读,接手部分海外的公司业务,陪伴日渐衰老的外祖父母,伽什的忙碌与日俱增,化身陀螺的大半年时间里,他每天半夜回到家只想躺在朗姆洛怀里睡到天昏地暗。 直到通过毕业答辩,少了学业这一重担,伽什才勉强在生活里找到喘气口。 在这半年时间里,伽什拆掉朗姆洛的项圈,给了他别墅的密码,除了商业秘密,他身边所有的使用权限都向朗姆洛开放。 消息传出去,连他外祖父都知道他对这个买来的奴有几分认真。 唯独朗姆洛,从未想过离开,就像对他以前的世界丝毫不感兴趣一样。 一个寻常的周六。 朗姆洛正坐在沙发上戴着耳机听新闻,昨晚被榨干的伽什躺在他腿上打瞌睡,头发柔软得犹如宠物皮毛。 朗姆洛有时顺着毛,有时捏捏他的耳尖。 “晚上在家吃饭?” “好像不行,”伽什闭眼回忆着自己的日程安排,“下午五点我哥应该会来接我去老宅吃饭。” 某人什么也没说,只是不爽地瘪嘴。 “祖父今天生日嘛,”伽什熟悉地上手去抱朗姆洛的腰,还没抱紧,意外横生。 他被一阵大力掀翻在地,胳膊和脑袋一起重重撞在茶几上。 伽什头昏脑胀,摸着脑袋一脸懵逼地看向朗姆洛的方向,却见沙发上早没了朗姆洛的身形。 布艺沙发上插着两根细致的针管,男人早已翻滚到沙发背面。 对上伽什的眼睛,朗姆洛眼中再无放松的神色,只剩下nongnong的、令伽什感到陌生的警惕。 “躲到矮沙发后面去!” 伽什习惯乖乖听他的话,他偷偷按动手表后的按钮,剩下的时间都在脑中飞速思考着别墅的防守。 庭院外有保安亭,大门和阳台都有安保守着,收到他的信号,最快三分钟他哥的人会从别墅区的其他地方赶来。 可他分明记得,刚才那一眼阳台那儿没有站人。 除了沙发后朗姆洛的呼吸声,整栋别墅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没有人靠近,也没有人敢冒头。 三分钟过去,他哥的人还没赶到。 伽什脸色有些泛白,想象不到为何今天出现这么多意外。 哪怕看不见朗姆洛,知道朗姆洛就在不远处也给了他很大勇气,他悄无声息地伸手去摸茶几下的机关。 他知道那里有把枪。 伽什学过格斗,会使枪械,他还有厉害的朗姆洛,他想,撑到他哥来救他们应该没问题。 “伽什......” 沙发后传来有些艰涩的声音。 来不及思考细微的异常,伽什握紧手枪,“你会用枪吗,我这儿有一把可以给你。” 朗姆洛俯下身子从沙发后绕到他身边,伽什看着他绷紧的下颌线,毫不犹豫地将枪换在他手上,安抚道:“你不用紧张,我哥的人应该马上就会来。” 他向针管射来的方向望去,因为角度太低,除了庭院里的树叶什么也没看见。 伽什思考着为何今天别墅的安保失灵,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男人一直没说话。 直到他感觉到有什么冷硬的东西抵到了他的脑后,“卡尔迪少爷,我劝你最好别乱动。” 是男人的声音。 却全然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奴隶。 伽什缓慢回头,只能看见朗姆洛脸上触目惊心的冷漠。男人脸上每一寸肌肤伽什都吻过,此时熟悉的肌rou走向构成他全然陌生的一张脸。 朗姆洛眼睛紧锁着他,扶住耳机说话却是对着不在场的人。 “交叉骨收到,任务已完成。” 他说。 “嗯,照片可以发给玛尔斯·卡尔迪了,谈判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