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腾空(微h,捆绑电击,尾巴)
“休息够了吗,小狗?” 萧恒有些恋恋不舍地抬起头,轻轻汪了声。 柏棐航拍拍他的屁股,“去对面的柜子里拿瓶润滑剂和狗尾巴过来,我要装扮我的小狗。” 萧恒呼吸一滞,整张脸以火烧般的速度红了起来。 这句话里的性暗示意味太明显。如果说上周的灌肠只是个开胃菜,那么中间隔着的一周时间便是让萧恒整理好自己的心情,面对随时可能会发生的后xue调教。 实际上萧恒的确没产生太大的抵触情绪,只是难免有些羞耻。 他几乎是摔着跌下了床,又同手同脚地爬到柜子边。 一拉开抽屉就能看见塞得满满当当的润滑剂和插入式尾巴,各式各样应有尽有。萧恒都不敢细看,随手拿了两个递给柏棐航。 薄荷味的润滑剂,刺激性较大;棕白色相间的尾巴,看着毛茸茸的,比起狗倒更像是猫,底下连着的按摩棒也有三根指头粗。 柏棐航摸着下巴,感慨萧恒的眼光实在不怎么好,但还是吩咐道:“到床上来,跪趴。” 萧恒把手上的东西放到柏棐航身边,然后趔趄着上了床。 双腿大大分开,腰部下沉,上半身紧贴着床被,这是个很羞耻的姿势,同时也是最适合被进入的姿势。 萧恒用手背给已经快要烧起来的脸颊降温,一颗心七上八下地在胸腔里打战。没一会,沾在润滑液的手指就抵上了后xue。 xue口被突然的冰凉吓得缩成一团,又在温柔的抚慰下绽放开来。 萧恒能感受到那根手指在身体里越进越深,熟悉的异物感再次袭来,肠道蠕动着想把入侵的东西驱逐出去。 柏棐航放入一根手指后并未罢休,而是很快就加了第二根手指。两指在肠道里抽插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萧恒的眼紧闭着,努力放空大脑忍受柏棐航的玩弄,直到xue口感受到了第三根手指的试探。 “...先生?”萧恒眼中含泪,就连红透的脸都有些疼得发白。 柏棐航看出萧恒并没有因为扩张本身而觉得不舒服,只是一时难以忍受疼痛。他没有再动作已经插入的两根手指,反而用大拇指腹在肛周上轻轻打转,“待会就好了,再忍一忍。” 萧恒唔地哼叫了声,重新趴了回去。 稍微过了一会,括约肌真的趋于麻木,不再叫嚣着疼痛。 也就在这时,柏棐航的第三根手指插了进来。 对于过分青涩的后xue来说,容忍成年男子的三根手指已经算是极限了。 萧恒的嘴唇一瞬间白了,两腿不自觉地打战,好像下一秒就会无力地跌落下去。 但萧恒最后还是没有跌到床上,因为柏棐航把他抱进了怀里。一只手颇为熟练地抚慰身前萎靡的性器,另一只手则寻找体内的敏感点。 尽管身后依旧痛得厉害,萧恒身前还是慢慢勃起了,大脑分泌出的多巴胺很好地抚慰了撕裂般的痛。也就在这时,探寻的手指无意识地捻过前列腺,带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嗯啊...唔...”低低的呻吟在耳边响起,是与他平时说话截然不同的声线。萧恒的声音本是冷清的,如同冰山上的雪。但此时却都化成了水,带着浓重的情欲,是另外的滋味。 柏棐航言笑晏晏,“舒服吗?” 萧恒的脸埋得更深了,下身却不自觉地耸动着,想要再次被触碰那处,“那是...什么?” “是你的前列腺。”柏棐航边解释边将食指再次压过那处,惹得萧恒再次一阵颤抖,“刺激这里的快感是别处比不了的,有很多非同性恋者也会尝试前列腺按摩。” 柏棐航动作轻柔,“伺候”得萧恒全身发软,身前的硬物吐出一股股白浊。当然,他也不是对谁都这般耐心的。 换作寻常的奴隶,敷衍点的直接让调教师上手,听话点的便直接用扩肛器扩开。只有萧恒,柏棐航既舍不得把他交给别人,也舍不得让他疼到,舒舒服服地给了他极尽欢愉的第一次。 发泄过后,萧恒看着柏棐航一塌糊涂的身前,吓得倒吸口凉气。 柏棐航倒不生气,只笑着责怪道:“还是没规矩。趴回去,我给你戴尾巴。” 萧恒面色微汕,赶紧恢复到之前的姿势,甚至讨好般得将臀部撅得更高。 肛塞很轻易就被塞到了xue中,连缀着的尾巴蓬松华亮,稍微一点动作就会在双臀间轻轻晃动,像只慵懒矜贵的小猫。 柏棐航吁地吹了声口哨,“原来不是小狗,是只小懒猫啊。” 萧恒伏下身子,轻轻地喵了声。 “下面是捆绑,还有你之前欠的惩罚。听到了吗,小猫?” “喵唔...” - 捆绑从脖子开始,绕过双肩,手腕,然后是锁骨,环过前胸,露出两边rutou,经过后背和腰侧,将手臂束缚在背后,再绕过尾巴和按摩棒交接的地方,最后固定大腿和膝盖,将绳结打在手臂处。 这样的一套绳缚并不严格,无论是手或脚都不影响活动。 萧恒默默依照柏棐航的命令抬起手臂或分开双腿,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果然,柏棐航又拿来两个吊架,一个固定在肩膀,另一个固定在腿根,然后按动与吊架相连的按钮。 随着一阵机械的嘎吱声,吊架缓缓上升,连带着萧恒的身体一起升到高空。柏棐航不断调整着两个吊架的高度与角度,直到萧恒整个人平齐地躺在半空,刚好是他伸手就能够到的高度。 灯光被刻意调暗,眼前的这面墙上印着繁星月光,闪烁着蓝色的微光。 萧恒尝试放慢呼吸的频率,放松身体的每一寸肌rou,让绳子负担起身体全部的重量,自由而静谧得翱翔在星空下。 就在萧恒即将忘记自己是谁的时候,小腹上突然一下剧痛。 “!”萧恒吓得抖了一下,连带着铁质的支架也哗哗作响。他惊愕地转过头,在昏暗的光线下依稀看见柏棐航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萧恒盯着看了很久也没瞧出是什么,只好开口问道:“先生,那是什么?” 柏棐航笑了,手上的东西再次不经意般碰上萧恒的大腿内侧,回答的话正好叠在萧恒的尖叫声上。 “电击棒。” 这次的电击时间更久,压在皮肤上足足有十秒,那块肌肤rou眼可见地开始泛起红色。 萧恒的大腿不自觉地痉挛着,内心对这个陌生的玩具打起了十二分的戒心。反应过来是柏棐航刚刚说的惩罚。 灯光被调暗后,视线也受到了限制,萧恒几乎要聚焦全部的注意力才能捕捉到电击棒的身影。他屏气看着那个前端闪着冷冽银光的东西在自己身上四处找寻,然后精准地点在左边rutou上。 “啊!!”萧恒尖叫出声,全身都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电击棒的折磨,但被绑缚住的身体却根本无处可逃。 这次电击结束后,萧恒看向那个东西的眼睛已经算得上是恐惧。而这种恐惧在柏棐航开始抚慰起自己的性器时达到了顶峰。 “先生!”萧恒尖叫出声,眼里装满了不可置信。尽管如此,下身还是违背主人意愿得挺立起来,前端甚至分泌出粘腻的液体。 “先生...不要...”萧恒满脑子的情欲都被恐惧压了下去。他小幅度地挺着腰胯妄图讨好柏棐航,语气里满是哀求。 柏棐航眼中带笑,没通电的电击棒有一搭没一搭地触碰着挺起的yinjing,似乎在等待什么。 萧恒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咬紧牙关,在三分钟后迎来了最后一次电击。 如同被闪电劈过一般的剧痛在前端炸开,勃起的性器瞬间软塌下去,蔫巴巴地垂到一边。同时萧恒全身都软得厉害,除了咬得快要崩坏的牙齿外提不起一丝力气。 等那阵让大脑一片空白的疼痛退去,萧恒拼命做着吸着气,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 “趴——” 房间里最后一点光源也被切断。 萧恒刚感受到害怕,口鼻就被一只手轻轻捂住,“放慢呼吸,别急。” 在这般束缚下,萧恒只得放低呼吸的频率,大脑重新开始思考。 鼻前的手掌撤出,换成耳边轻声的话语,“你做得很好。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在这种情况下睡着是不可能的。不过萧恒还是闭上了眼,任由思绪飘到宇宙的任意一个角落,身体前所未有得轻。 等到眼前重新亮起微光,萧恒甚至觉得有些舍不得。 这曾是他最沉溺的放松方式,极度自由的灵魂与极度受缚的身体,还有身上那种若有似无的痛,知晓有人陪伴的安心... 无关情欲,却意味着控制与占有。 - “感觉还好吗?”柏棐航按摩着萧恒酸痛的肌rou,眼中含笑得问道。 调教过后的“关怀”时刻永远是萧恒最喜欢的环节。在此期间,他可以放下内心的坚强,像个孩童般依赖在柏棐航怀中,甚至不用关心太多的主奴规矩,只是他们两个人。 “谢谢先生,奴隶很好。” 柏棐航眼中笑意不减,只是语气多了点无奈,“萧恒。我不这么觉得。” 他打断萧恒欲要出口的反驳,接着说道:“刚刚我让你爬到外面的时候,你是很不情愿的吧?我说过很多次,BDSM是一项平等的游戏,但你好像从来没认同过这点。银汉发出的信息卡是为了约束dom的行为,不会做出违背sub本意的动作,而不是sub用来证明自己的工具。还有安全词也只是确认游戏安全的道具,不是束在你身上的枷锁。萧恒,我不会因为你说了安全词就丢掉你。” 萧恒的眼睛一下红了,眼泪倏地夺眶而出。 柏棐航继续道:“你对之前的事有心结,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只是一点,不要把我当作心眼只有巴掌大的小气鬼。一个老朋友,或者刚刚结识的主人,这样能让你更加享受在游戏中。” 萧恒唔地泣了声,重重地点头。 “那么,你可以决定是否要行使你的否决权了。银汉下周六晚上有场公调,要跟我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