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被哥哥发现 想着男友高潮了 波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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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斯还是不习惯新的衣服,虽然被再三叮嘱如果出门一定要穿裤子穿鞋子把上衣穿好然后披件外套这一点他理解,但是他不理解为什么在家里还要穿,床上一趟被子一裹不就好了,走来走去拿东西吃东西反正也是和知根知底的人住一起,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穿居家服。 而且他不理解内裤这种服装,你说,好吧,就当为了文明妥协,折腾似的在家穿了汗衫再套裤子,可是为什么还要在裤子里面套裤子,而且主要是他初来乍到就要入乡随俗穿上,不习惯不自在。 不过自己是“寄人篱下”,这种不痛不痒的小要求听自己下属的要求也无妨…他不满的只是波塞冬一脸臭屁地给他买回来的,他不得不穿,但是穿了又勒,和整自己似的。 为什么这个人现在回变得这么讲究,真奇怪。 他心生不满。 波塞冬是分配给他了书房,一堆杂物中间的一个小床,他放任这个随心所欲惯了的人可以在这一个小空间里乱摊,至于门外,不许弄脏弄乱。 反正在这个波塞冬眼不见为净的地方,他做什么都行。 ————————————————————————— “嗯…”两根手指正在不安分地拨动自己后xue的软rou… 他匍匐在床上,一手抱着枕头好让脸倚着,一手正在自渎。 解开了衬衫,裤子脱到一半,好让自己进入状态。夹着被褥的双腿就着撅起的臀部,在那里蹭啊拱啊的,就看你让前端也舒适。 他试图在幻想着自己曾经的朋友,然后便情难自持了,他好想一个人…好想…便是凭着借口,念着只是普通泄欲,开始深入自己的后门…可越发沉醉,手指正沉醉地搅动得酣畅淋漓,或许手指的主人潜意识否认自己想和先知交欢,可那个人的样子就是越挥之不去浮在脑海里。 就在某一刻他已经将一切抛诸脑后,在一片水雾蒙蒙里轻声呢喃着“先知”这两个字… “咔擦—”忽然,一声门锁转动的声音钻入宙斯的耳蜗。 但他正陶醉着,无暇顾及,等回过神反应过来抬眼看去,才追悔莫及,刚隐隐约约瞥见门口乌蓝的脑袋,他一下就止住动作,卷了被子就立马坐好。 “宙…” “你怎么回来了!”宙斯倒也不是被撞见而害羞,他更多是很生气自己的好事被打断了。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波塞冬没好气,几乎是刚说上三句就有些火帽了。他打量了一下眼前坐着的人,一下明白自己的弟弟在干什么事了。 尽管现在气氛确实尴尬,但是波塞冬方才开门进入也瞅见了他正在进行的情况,他虽然不想承认,只不过,那一瞬间,看见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开门,还在贪得无厌地自慰着的宙斯,沾着汗渍的头发连沾到嘴唇上都不在意地继续喘气呼吸,越玩越贪婪的手指,随着这人自己cao自己的节奏晃动的后腰,那一瞬间的氛围,到底是尴尬,还是色情的yin靡在勾引,他说不清了,他心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感情。 “你出去,你恶心!出去!”而当宙斯开口时,难听又傲慢的声音一下子又把波塞冬的感情拉回了厌恶,扔了个恶心的眼色就关门出去了。“你恶不恶心!你自己好自为之!” “砰!” 一段沉默。 反正宙斯现在突然就没什么感觉了… 就很突然,没感觉了…他掀开被子,先没管自己衣不附体,开始着手整理乱糟糟的床铺。 而恰恰相反的是,与此同时门后的那位却意外有了感觉。更准确地说,波塞冬先是宕机,他被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的意外情况给噎住了,就是,对,他知道那个烂人肯定会这么做,他肯定这么做过,但是,事到眼前的感觉,亲眼见到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尤其是他意料之外一眼触见他抬眼那双状况外又雾蒙蒙的眼睛,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其实没有,他自己意yin的),偏偏是那么一张欺骗性的脸要伪造地楚楚可怜,就像故意布局玩弄人的心态一样。 他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确实有反应了。 几秒停顿,波塞冬又刷的一下打开了门。 “?你又干嘛。”站在床边的宙斯一脸鄙夷。 门口的人直勾勾看着他了一会,突然向前抓住了他,趁他没反应过来一下摁在床上。 “你有病?你要干什么!”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下属要干什么,怪恶心人的,波塞冬没摁牢他,他就赶紧眼疾手快后退要逃,却被抓着腿拉了回来再次固定。 “你不要逼我动手。”宙斯瞪了波塞冬一眼。 “做不做?” “滚开。” “让兄弟爽爽又不会少一块rou。”他一把捂住了身下人的嘴巴,他烦了,懒得听这人刻薄的拒绝打扰兴致。 “唔!” 他没管,使劲往他裤子都没穿好的两腿中间挤,强行把两腿拱开,最终很快就抵住了。 “亏不了你,会把你干爽的。” 感到温热的触感在挑逗自己xue口,宙斯开始加大反抗,被抓着的脸让他加倍不满,一手去掰,无济于事后索性去掐那只野蛮的胳膊。 “啧。”波塞冬被掐疼了更加失去耐心,反正扩张也不需要了,在你只不安分的手再次试图掐自己时,他直截了当进去了。 身下人一下弓其腰,被禁止声音发出让人猜不出他是痛是爽,但是都不重要了,那里面意外地紧,催着那根赶紧动起来。 “别那么凶神恶煞地看我…”波塞冬垂目,只看见半张脸都被捂住唯漏了一双眼睛红了瞪着他。 他对这个表情不满,有意无意用力顶了一下,那双恶狠狠的眼睛忽得就眯了一下,再一下,眼光便又荡漾一下。 就这样一下一下,敞开裸露的胸口,连同悄然挺立的乳尖,都随着一下一下地挺进一下一下地晃,显得好笑又委屈,活该又yin荡。 他继续加快动作,只见那双眼睛开始支不住般逐渐迷蒙起来。 波塞冬心理暗自嘲笑他估计已经舒服起来了,松开了捂住的手,引出底下人一阵不知是喘是呻吟的炽热潮湿的气息。他大手大脚地抚住底下人的脑袋,凑上去亲吻他的耳廓,“表现得很好。” 宙斯本来打算要反驳回去的,可他发现要是开口,仿佛嗯嗯啊啊的声音就要呼之欲出,他不想让他听见,咬住了下唇,决心不漏半点声音。可是越是没有声音,yin渍的拍打声就越为明显,无时无刻点醒谁正在进行一场勉为其难又食髓知味的性事。 他越是不发出受不了的声音,波塞冬就越是不悦,越是想让他叫出来,一把拽着他把他往自己胯上拉,拉着他的腿更加如狼似虎地透。 “嗯———!” “我喜欢听,叫出来。”他又贴上咬了他的脖颈。 “哼嗯—!” ……………… “没想到你靠后面就会被cao射。” 一抽一抽的小腹上沾上了微凉的jingye,身上的人伸手去抚摸小腹,又坏意地压下,让它似有似无地被顶出般的。 “别说了……”底下的人小臂遮住了眼睛,可突然又被抓着手腕拉开,留一双狼狈的眼睛在冷冰冰的空气里赤裸裸暴露着。 “!” 他拉住他的手臂。 “我还没结束。” “!等…” “嗯啊!!………~嗯—————” 于是,就这样干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