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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节制是不可能节制的【狼人形态求欢x射精控制x趁着潮喷时强行cao入】

    "I’ll love you till the o

    “我将爱你

    Is folded and hung up to dry

    直到海折水枯

    And the seven stars go squawking

    直到移星转斗

    Like geese about the sky.

    喧闹于苍穹

    --------W. H. 奥登

    也许是空气中的香甜太过撩人,如红茶袅袅,蜜果芬芳,萦绕进肺腑,将人心都揉软。柳沐明伸手捏起柳沐焱腮帮子,颇有些无奈地笑:“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吗?”

    “知道。”柳沐焱拉过他的手轻啄,牵着他从喉结一路往下,停于自己紧实的腰腹间,慢慢画下两个字,“是这么写吗?”

    柳沐明唰一下涨红了脸,抽手迅速藏到身下,指尖发烫,根本无法面对柳沐焱腹间沾上的白精和湿液。

    那一星星,一点点,全都是他情动到不能自已的罪证。

    柳沐明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偏过头去,长睫如柔羽般坠着碎星,两颊如白玉般沁着簇透水烟霞,淡唇点艳,吐气如兰。

    叫柳沐焱还怎么做个人?

    “哥哥,”柳沐焱俯身,亲昵地蹭着柳沐明脖颈,狎昵道:“我从小到大,都只有对你才想干这种事,没法节制啊,太难了。”

    柳沐明被他弄得痒酥酥的,缩着脖子想躲,不假思索道:“你现在也没多大。”

    “!!!!!”

    柳沐焱敏感地竖起了耳朵,撑在他上方身形暴涨,迅速狼化,粗壮的狼茎往前一顶,两只爪子气哼哼地猛按了下床,质问道:“大不大?”

    柳沐明从他压迫的圈禁中挣扎出来,好笑地道:“快变回去,一会儿床弄坏了。”

    柳沐焱不服气,一把抄抱起摊上大事而不自知的哥哥,托着他站起身,一手握住昂扬的狼茎恶意蹭擦过他娇嫩的下体,执着地扞卫尊严:“快说大不大?”

    柳沐明又羞又耻,圈紧了柳沐焱的脖子借力闪躲,一只白花花的屁股行动太过受限,双腿大分的姿势让他轻易就被抵住了xue口,终是败给了这份威胁,补救道:“沐焱特别大...”

    柳沐明说完整个人都快烧着了,不安的挂在柳沐焱身上,像个树袋熊似的埋在不甚柔软的狼毛中,动也不敢动,还结结巴巴的拼命求着生:“太,太粗了我...我不行...”

    “恩...”柳沐焱收了指甲的爪光明正大地溜进柔腻的花rou中,丈量着嘀咕道:“确实是有点小。”

    他指腹粗粝,指背覆毛,较往常更为粗长的手指才走一个来回,花rou就受不了地轻颤,耳边更是传来一声紧张的嘤咛。

    “哥哥喜欢?”柳沐焱手指微曲,故意用指背上的毛擦蹭软嫩rou褶,来来回回戏弄,搔得花xue酥痒难耐,瑟缩着将他越绞越紧。

    柳沐明隐忍的气音越发急促,柔软的花xue被yin汁浸得又湿又滑。一面徒劳地紧夹,试图抵御更多手指的入侵,一面却被搅得“咕啾”作响,香艳狎昵。

    “哥哥好像真的喜欢?”柳沐焱曲指一旋,不意外的引来一声惊叫,随即笑道:“在咬我呢。”

    柳沐明快被他的没脸没皮折服了,坚决不打算回应,却听某狼分析道:“这么夹我的话会断的吧?但如果哥哥喜欢,我可以!我真的…”

    “是痒!”

    柳沐焱表痴汉的“可以”两个字还没说完,就被柳沐明颇有些愤愤地打断了。可刚说完就意识到有什么不对,毫不犹豫捏上柳沐焱的嘴,羞恼地盯住他不给他放浪形骸的机会。

    柳沐焱抱着人坐到飘窗边的榻榻米上,举爪投降,换得解禁的一刻又皮上心头,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儿揽到近前神秘兮兮耳语道:“哥哥,”

    柳沐焱拉长了气音:“可以继续吗?”

    柳沐明将他的脸轻轻糊歪,脸热道:“你变回来。”

    “别呀。”柳沐焱睁着眼一派无辜,握住自己昂扬的狼茎展示道:“小小焱长大了,就不是哥哥的小宝贝了吗?”

    柳沐明没好意思说话,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男根却被柳沐焱的抵住,轻蹭着他仿若撒娇一般,“哥哥?哥哥?”

    柳沐焱观察着,见柳沐明不应却也没抗拒,胆子大了起来,将两人的男根握在一起撸动,节奏舒缓,满是撩拨的味道。

    那两根男性之物紧紧相贴,炙热的温度仿佛要将彼此相融。水光黏连,狂野的暗色衬着端正的生嫩,强烈的反差刺激着血液中最原始的兴奋。

    两个人呼吸都有些乱,柳沐明咬了唇,恍惚想着这样大的东西怎么进得到身体里去,去得有多深多有力,不觉便回想起个中滋味,等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欲念已是着魔一般缠着羞耻将他绑束起来,不上不下的吊着,烧得喉咙都有些干渴。

    而被掌控的那处,原本舒缓的动作变得焦灼而激烈,柳沐明欲盖弥彰的将头搁到柳沐焱胸口,闭着眼喘息,实在不明白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害羞的,矫情得自己都有些难受。

    他听着耳边雄浑有力的心跳,突然发觉它们与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同。同样剧烈,同样紧张,不由便笑了,环着柳沐焱的手紧了紧,低唤出声。

    “沐焱...”

    “恩。”

    许是不习惯主动诉求什么,又许是喉咙焦渴太久,柳沐明卡了一下,瞬时步调就被打乱了去,而后再拾不回那份坦然,整个人都有些懊恼和懵然。

    柳沐明心跳越发剧烈,越是急切想要表达就越是冲不出口,慌乱到耳边嗡鸣,手心盗汗。

    “恩。”柳沐焱又应了一声,性感而低沉的声音带着笑,促狭道:“哥哥,毛要揪掉了。”

    柳沐明慌忙放了手,被放倒到榻榻米上,腰下垫了抱枕,满眼满心都被占去。

    其实柳沐焱狼人的样子很凶暴,黑仁金瞳,指爪锋利,每一块肌rou都爆发着侵略的悍劲,好像下一秒就能将人撕碎,生食血rou。可他给柳沐明的压迫感又与那捕食者所携的恐怖不同。是野蛮,又盖不住他张扬的少年气;是鲜活,又带着天生的狂傲和锐利。是眼尾微勾的勾魂夺魄,是炽热雄浑的气息缠绕,还是温柔舔舐着,让他浑身发麻的颤栗。

    柳沐焱细细密密地吮吻过他半身,克制着,忍耐着。而后握住他一只足,视若神明般落下轻吻。

    柳沐明一双脚足形优美,脚趾圆润,还因着可怖的热切而蜷了蜷,可爱得柳沐焱想一个个给含过去。

    所幸还剩一丝理智,遏住了他变态的想法,转而一路向上,最终落于湿泞的花糖之上。

    饶是做好了准备,柳沐焱鼻息间的炙热仍是带给柳沐明一阵激颤,而后玉茎被粗糙的指腹摩挲,敏感的茎沟被抠弄撩拨,一根guntang的舌舔尽guitou处冒出的yin水,而后与之交卷缠绵。

    柳沐明再也压不住吼间的呻吟,埋在他腿间的凶兽太过陶醉也太过色情,舔吮的水声几乎将他烧晕,而奇异的满足和刺激却是顺着尾椎骨攀附而上,酥酥麻麻地将他包裹。

    柳沐焱一边动作,一边抬眼去望自家哥哥,顿时心里就给撩起了一把邪火。那人双颊如淡墨洇晕的牡丹,眼神游于清明与迷离间,眸子里蕴了雾气,仰着细嫩的颈子微微喘息,眉眼间书尽了春情。

    像是将高洁的神明拖入了红尘泥淖中,罪恶带来隐秘的快感,柳沐焱没想到身经百战如他,有一天还会像当年那个稚嫩的自己一般,只是瞧一瞧便鼻头发疼,隐隐要破出血来。

    特别没出息。

    特别想作恶。

    柳沐焱将自家哥哥的玉茎玩得发红,冒着yin水的根体刚有跳动,他便堵着那处小眼儿背离而去,将温柔与刺激转而投给饥渴的花xue,两指翻入,顽舌则卷了软腻的阴户兀自逗弄。

    射精的快感卷了人就要朝大海奔入时,柳沐明却突然被搁了浅,想象中酣畅的冲刷变成细浪拂过脚踝,酥酥痒痒,难受得灼人。

    偏偏柳沐焱玩着他蜜xue的动作轻浅且诱惑,就是不给最后一击。柳沐明被吊在欲望里煎熬,无措地唤着柳沐焱,带着哭腔的鼻音隐有不满和哀求,满是委屈。

    柳沐焱却是早填了满肚子冠冕堂皇的理由:“哥哥,我忍不住了,不好好扩张一下的话,我怕你会疼。”

    语气真挚,像是丝毫没有发觉柳沐明离射精只差临门一脚的窘境。

    “我..唔嗯...想...唔那里...想射...”柳沐明曲起腿,喘息着凑词拼句,想继续被舔男根这种话又实在说不出口,焦灼地快哭了。

    “想什么?”柳沐焱转了转及灵敏的狼耳,佯作没听清。

    柳沐明脑子发糊,手上终于先一步有动作,握住自己的玉茎,抖着手撸动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想停下这样羞耻的自慰,身体却违背着他的意愿自顾自地指挥。焦渴死死压着理智,柳沐焱还恶劣地舔了舔他的手,将第三根手指也一并纳入了那方温热的蜜洞中,胡天胡地,欺凌霸辱。

    焚骨的情欲烧尽了委屈与矜持,柳沐明鸵鸟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放任呻吟又急又糯。下身的快感如被续接上的电流,猛地扎进血液里,噼里啪啦窜入百骸中,窜入脑骨里,发酥发麻。

    男人大多都会在欲望面前化为禽兽,柳沐焱就不一样了,面对着那挚爱的存在,他期望着自己禽兽不如。柳沐明每一声喘息,每一个颤栗,每一次失神,都能让他兴奋不已,变本加厉。

    恶到了极致,也欢喜到了极致。

    柳沐焱为着柳沐明无法自持的反应而激动得双眼放光,手上动作加快,旋着三指将rouxue捣成了花泥,随心所欲地翻搅抽插,甚至紧紧包住了柳沐明自慰的手,堵着尿眼不许他释放,直到柳沐明受不了,直到柳沐明惊叫着挣扎。

    可那又怎么样呢?他又不会停手。湿滑的透液染了满手,让指下的触感愈加好了起来,又嫩又软,又粉又腻,生怕一不小心弄坏了去,又忍不住想用力弄坏了去。

    柳沐明拼命沉着下臀,门扉紧咬,似是要逼得手指知难而退,柳沐焱便在逼仄的空间里寻了那肥厚的突起,双指成夹,手腕猛震,迫得柳沐明几乎哭出来,高高顶起腰,莲足紧绷,于混乱中溃不成军。

    柳沐明颤着身子似是想要蜷住自己,躲开灼人的纠缠,他余下的一只手紧紧抓着柳沐焱的手臂,这是他仅能做的制止。快感堆叠成山,高潮如刃高悬,柳沐焱看懂了他的激爽,反而激流勇进,乘胜追击,只等一个疯狂降临。

    什么样的疯狂?yinxue被插得噗嗤作响不够,花汁不住往外流淌不够,玉茎在手心鼓鼓跳动不够,因射精被阻颤抖着求饶也不够。柳沐焱霸道地卡进柳沐明腿间,低头舔过小半红通通的guitou,手上动作不停,捡着柳沐明的敏感点胡搅蛮缠。

    积雪封霜的平静终是因着阵阵爆破而崩落,声势浩大,漫天盖地。柳沐焱的手指突然被rou壁咬得死紧,疯狂吞绞,大滩大滩的yin液喷打到他手上,束缚他玉茎的手才一放松,白精就如冲流般射得他满手都是。

    柳沐明全身都瘫了下去,餍足地痉挛着,失焦的瞳仁如碧潭般落满桃花,映出一只满意又饥渴的狼,将毫无防备的他抱进怀里,扶着骇人的孽根,往那高潮中的rouxue强行突去。

    这样的疯狂才是够了。

    “哈啊啊!”柳沐明下意识挣扎起来,被搅得松软又滑腻的rouxue却很快就将硕大的guitou吞下,烫得他打了个激灵,“...不行,还不行,再等一下...唔...”

    “为什么不行,哥哥都高潮了,也疼疼我嘛。”柳沐焱制住乱动的他,狡猾一笑。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行,柳沐明嚅嗫着不知说什么好,他像是一叶小舟,好不容易熬过了暴雨风霜,破破烂烂的正要靠岸,就突然被湍急的水流冲到了悬瀑边。他真的受不了,真的会疯掉。

    “嗯?”柳沐焱哄骗着,抱着他的腰又往下压了几分。

    “等,等一下!”柳沐明反应过来,赶忙稳住自己,大腿根都还酸软地发着抖,却还要努力撑着自己。

    “那这样,”柳沐焱爪子从不老实,顺着柳沐明敏感的腰脊轻轻往上走,酥痒又暧昧的感觉差点将柳沐明仅剩的气力全部抽走,“哥哥你说十次喜欢我,我就等一等。”

    “我...”

    柳沐明愣住了,脑子努力转动着,拼凑着他的字句,好像他说的是什么晦涩难懂的语言,理解都成问题。

    久久静默,一分一秒都被无限拉长,柳沐焱也不知自己是脑子抽了还是预谋已久,心里突突打鼓,紧张得耳朵比直,想糊弄过去又不甘心,只得耐心地等着,盼着,忐忑着。

    “我...”像是思考了很久,权衡了许多,柳沐明终于开了口,但其实他的脑袋根本一片空白,只讷讷道:“...喜欢你...”

    说完,竟是茫然。

    柳沐明像是根本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又重复了一遍,仿佛这样就能理解其中的深意,搞清那些字句代表什么。

    林籁泉韵,草长莺飞,柳沐明从遥遥旷野中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又慌又乱,比那奔腾的羊群也不遑多让。红玉坠了耳,桃霞抹了面,便是怎么也不愿意再开口了。

    “哥哥,你再说一次。”柳沐焱哑着嗓,声音抖得有些怪异。

    柳沐明不说话,固执的搂着柳沐焱不让他看自己的脸,连那热铁一般的硬物在体内轻轻律动起来,也没有多做阻止,反而是配合着他,放松了自己。

    柳沐焱6岁的时候,以为自己会嫁给哥哥;8岁的时候,懂得了利用哥哥的溺爱;13岁的时候,开始莫名紧张起自己在哥哥面前的形象;16岁的时候,因着明了了某种禁忌的感情而痛苦不堪;17岁的时候,luanlun背德,费尽心机。他好像求了好久好久,久到每天拥抱着这个人也会惴惴不安;又好像没有很久,那个在被窝里撕咬打滚不知道要怎么办的少年仿佛还是昨天一样,而今天他就听见了一句“喜欢”。

    就好像,被神眷顾着。

    再当无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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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科普:

    W.H.奥登(Wystan Hugh Auden,1907年-1973年),现代诗坛名家,被公认为艾略特之后最重要的英语诗人,也是着名的同性恋者。1968年,W.H.奥登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