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走的小侍卫
“王爷,您要的樱桃煎做好了,请您尝尝”管家赵福端着一盘红艳诱人的,弓着身子,向倚在塌上的人说道。 赵元景闻言,睁开半眯着的凤眸,点头嗯了一下,忽又想起件事,便开口问道:“东苑的那个小东西,怎么样了?” 赵福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回道:“王爷,叶公子他,还不懂事…” 赵元景哼了一声,面色发冷“他要是再这么不识抬举,本王不介意教教他规矩。” 抬手舀了一勺蒸的酥烂的樱桃rou放入口中,他心情好了一点,吩咐赵福,“我去看看这小坏蛋” 此刻,宁王府的东苑中,叶修白被五花大绑,扔在床上,嘴里还被塞上了白巾。他如一条脱了水的鱼一般,使劲挣扎,绞尽脑汁地欲挣脱开束缚,奈何皆是无用功,最后气喘吁吁倒在床上。 突然,门一开,有人进来了,叶修白立即警觉地抬起头来,看清楚来人是谁后,眼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 来人姿容如画,俊美非凡,一双狭长凤眸叫人见之忘俗,正是王府的主人,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宁王赵元景。 叶修白一看见赵元景这个小白脸,胸中就充满了怒气,一想到自己好端端的,被硬生生地绑到这个鬼地方,就恨不得手撕了赵元景。他想骂人,又被堵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赵元景倒是心情不错,看到叶修白奋力挣扎又挣扎不开的样子,心里很是过瘾。他轻轻勾唇,坐到床边,用扇子挑起叶修白的下巴,让他不得不仰视着自己,“这不是叶侍卫吗,怎么样,本王这王府的床,还算软吧,喜欢吗” “呜呜”叶修白说不出话,只能愤怒地瞪着他。 “瞧这小可怜样,啧啧”赵元景笑得越发灿烂,伸手去捏叶修白的脸颊,“怎么还没学乖呢,你好好求本王,本王便给你松绑,不然,别怪我无情!” 叶修白侧头想闪避赵元景的调戏,奈何自己被捆着,挣扎不开。想破口大骂他一顿,嘴又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眼中充满了屈辱与愤怒,怒目圆睁,瞪着赵元景。 赵元景摇着扇子,好好欣赏了一会叶修白的窘态,这才心满意足,只见叶修白由于挣扎的过于激烈的缘故,头发也散了,额头上覆了一层晶莹的汗珠,小脸通红,胸膛剧烈的起伏。 赵元景怕他喘不过气,于是大发慈悲,抬手把堵嘴的白巾给掏了出来,叶修白也顾不上别的,马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这口气来。 刚一缓过来,叶修白立刻破口大骂:“赵元景你这个禽兽,你阴老子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你把我松开,咱们两个真刀真枪的比试比试,看看到底谁是英雄,谁是狗熊,别仗着你是王爷就强取豪夺!!!” 赵元景听了以后哈哈大笑,用扇子挑起叶修白的下巴,“叶修白,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就凭你这罪奴的身份,也配与本王比试?别说是你,就是你的主子—齐王那个谋逆的东西,也不配! 你既犯下谋逆之罪,本该被充入教坊司的,是本王到皇上那儿要了你,才把你留在这儿的,如今你做了本王的奴才,还不好好伺候,尽奴仆的本分!” “呸,你血口喷人!”叶修白气的涨红了脸,骂道:“齐王殿下是无辜的,是你故意栽赃陷害,污蔑他的!你这个小人!” 赵元景把脸一沉:“你说赵元益无辜?哼!他要是无辜,天底下就没有不干净的人了,从前他母亲抢了我母后的皇后位子,如今他又要抢我皇兄的皇位!他想的美。哼!谁叫他计不如人,活该被送去守皇陵。”他用扇子拍拍叶修白的脸颊,“我问你,到底能不能乖乖的?你若是不瞎折腾,说不定本王一高兴,你还能当个侍君做做,也好过永世为奴了” “你做梦”叶修白喊。 赵元景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是必须要给你点教训了”于是冲外边喊道“来人。” 门外走进来几个王府的下人,赵元景一挑眉吩咐道“这个新来的罪奴出言顶撞本王,把他拉到外边,打二十板子” 仆人们闻言答应一声,架起叶修白就往外走。叶修白向来是个性子烈的,知道自己要挨打也不愿意屈服。只是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要捱板子。 几个人七手八脚,将叶修白手脚都绑在院中的长凳上,有两人拎着板子站在两边。 赵元景笑盈盈背着手踱步来到叶修白面前,居高临下逗弄他:“怎么样,要挨板子了,怕不怕,现在要求饶还来的及哦” 叶修白对他怒目而视,骂道:“滚” 赵元景一勾唇,“既如此,本王也不劝你了,来人,把他的裤子褪下去” 什么?脱裤子!叶修白听到最后一句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臀部一凉,自己的裤子被人扒了下来。“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叶修白一边大喊,一边疯狂挣扎,“不要扒我的裤子!” 赵元景在一旁看着笑话,不咸不淡地回道“本王这也是为你好,若是碎布揉进rou里,你可是要生病的”说罢,冷冷命令道:“开始” 叶修白只觉得臀部一痛,接着板子便入雨点般落在身上,痛的他差点昏过去。 开始的时候,他还故作坚强,咬着牙不肯喊出来,没过几下,便再也受不住了,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每捱一下,便要惨叫一声,哭的好不凄惨。 这王府里打板子的下人,也都是知道如今罚叶修白也只不过是闹别扭吓唬吓唬他,说不定有一天叶修白还能得宠,成为王爷的侧妃呢。因此,都使了巧劲,既让人挨板子的人感觉疼,又伤不到筋骨,连臀部表面都没打破。 眼看着叶修白两团浑圆的臀瓣被打的逐渐红了起来,就如要熟了的桃子一般。赵元景看他哭的可怜,挥挥手,叫人停下,走到叶修白面前,蹲了下来。 “疼吗?”赵元景问。 这还用说吗?叶修白泪眼朦胧,抽噎着嗯了一声。 赵元景掏出一方手绢,轻柔地帮哭的像小花猫一样的叶修白擦干净了脸。叶修白不敢挣扎,任由赵元景摆弄。他以为赵元景会放了自己,没想到赵元景为他擦玩脸以后,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说道:“剩下的板子就不打了,不过罚你在这里晒着,教全府的下人都来看看,忤逆主子是什么下场。”说罢,抬腿欲走。 叶修白如雷贯耳。什么,全府的人都会看见自己被扒光裤子捆在这里的模样!他一下子就慌了,大声喊道:“不、不要,王爷,不要这么做,您要打就打吧,别这么折磨我好不好…”说罢伸手去拉赵元景的裤脚,奈何手已被绳子绑住,因此怎么也够不到赵元景,叶修白简直要吓昏过去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整个人都要哭成了小花猫。 他这一副凄凄惨惨的可怜模样成功取悦了赵元景,赵元景蹲下身 笑眯眯地问他:“以后敢不敢不听话了?” 叶修白眼里流着泪,抽噎着回答,“不敢” “那以后你该管我叫什么” “叫,叫王爷?”叶修白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战战兢兢地怕说错话再受磋磨。 “错,应该叫主人”赵元景兴致不错,捏了捏叶修白白嫩嫩的脸,“叫一声我听听” “主人~”叶修白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感到十分羞耻,可是他知道不从的话,赵元景一定会继续折腾他,因此,只好咬着后牙槽,从牙缝里挤出这两字。 赵元景十分满意,对下人一摆手:“把他洗干净,晚上送到屋里” … 叶修白被仆人从长凳上扶了下来,紧接着被送到了一处屋子里,这屋子水汽腾腾,屋中央放着一个巨大的木盆,一进来,就有几个仆人上来动作麻利地除去他身上的衣服,让他进到浴盆里。 叶修白从来都没有被这么多人服侍过洗澡,此刻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想到自己以后都会被困在这宁王府,被赵元景玩弄,不由得悲从中来,想哭出来,可是他刚有要哭的意思,立刻有嬷嬷开口教育:“叶少爷,能伺候王爷是您的福气,您千万要惜福自重,端庄自持,好生伺候王爷,不然,王爷不高兴了您还有您的家人都会受罚的。” 对啊,他还有家人呢,叶修白一想到自己的父母还有弟妹,心中更不是滋味。他明白自己一旦惹怒了宁王,他们也会受到牵连的,因此,使劲把眼泪憋了回去,后来便索性闭了眼,任凭旁边的仆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