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跪地给主人的新欢舔脚、高跟鞋扎xue、旁观主人新欢zuoai
权奇睡了畜化以来最好的一觉。 当他晌午从纯金鸟笼之中苏醒,一身轻松,只感觉时光慢悠悠的很美好。 全身玩具包括项圈都被取下,只剩一条丁字裤似的橡胶贞cao带。 这款贞cao带没有假阳具、没有电击器、也没有马眼钉,除了限制自慰没有其他作用。 笼子门开着。 门口的食盆满满当当,置着各色药片、营养液、jingye和尿液。 他大口大口啃光丰盛的餐食,爬出笼子去找主人。 脑袋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连昨夜是被主人cao昏的都不记得了。 “主人?主人?!”他四条腿跑动着叫喊,孕肚晃得难受。 “唔……”忽然想起主人不让他说人话,垂头失落起来。 忽然他听到一点声响,好像是从三楼阳台发出来的。 他迅速往楼梯上爬,大肚子撞响台阶也不管了。 当他许久不洗的油腻金发出现在三楼,一声青年嗲气的尖声骤响: “呀啊!!” 权奇顺声看过去,见到一个白发碧眼的纸片人正赖在主人身上。 “主人,我好怕怕,那是什么呀?怎么那么脏那么臭?满脸斑,真吓人!” 白发纸片人只比主人矮一个头,却像个只长了屁股的骨头架子。 大屁股有两个腰那么宽,没巴掌宽的细腰好像没骨头没脏器,只一截管道连通大屁股和平胸。 连情趣内衣都懒得穿了,踩着高跷、戴着束腰,双手束缚在肛门锁两侧。 胯前小jiba连一厘米都不到,从小到大都没发育过的样子。人却比权奇厉害多了,随便站着都是一副发情的猫儿样。 权奇感觉来者不善,贴在地上的手握紧成拳。 “不怕,那是家里下崽子的。” 主人亲昵地贴着纸片人耳际说着,扯着链子走向权奇。 链子牵的是纸片人的两枚乳环,环上钻石闪闪发光,比权奇鸟笼顶上的那颗还耀眼。 “嗯、主人温柔点嘛~嗯啊…好痛哦~”乳环被牵起来,纸片人就发sao呻吟,叫得像高潮一样。 “小栖,这是小九。”主人来回介绍说,“他叫小栖。” “嗯~”小九扭扭捏捏,“家务我自己做嘛,分给别人像什么话?” “呵呵呵,我刚才跟你说了他只是下崽子的。”主人食指刮刮小九的鼻尖。 “好了,做家务去吧。” “嗯!”小九晃着屁股下楼梯,一步一呻吟:“嗯啊~嗯~啊、啊嗯~要高潮了嗯~啊啊……” 权奇的视线追随小九而去,主人看见了就敲他脑门。 “行了,滚回笼子里去!你脸上那些斑,但凡是个人长了都不会到处吓人。” 斑? 权奇往地上一看,他完美的蛇精整容脸竟然浮出来一层难看的黑斑! “这不可能…主人这不可能啊……”他慌乱地搓搓脸,只搓下几条汗湿的黑泥。 “恶心。”主人唾弃他,转身就走。 “主人…主人你等等我……”权奇坠着孕肚跟着主人跑,不论主人做什么他都要跟着。 “我要出门!” 主人抬腿想踹他,却在大肚子前面停下来。 “要不是看你怀孕,我早弄死你!” 权奇抹抹眼泪,只得回笼子去。可刚转身,就听见主人对小九变了语气: “小九,我的好宝贝,把家收拾干净等我回来cao你。” “好~嗯啊、主人,你袜子真臭~” 小九竟然蹲在假阳具上,用手洗主人的臭袜子。洗之前还认真地闻闻,淌哈喇子给主人看。 主人喜欢小九的yin荡,急着出门还绕回去轻吻嘴唇。 而权奇坐在楼梯上看,到主人脚步声消失,就只有愈发沉重的孤寂。 “小栖,把袜子搓了!”小九站起来,紧xue把假阳具从地上整根吸起。 他面无表情地拔出假阳具,甩着yin水抽打权奇的脸。 “你…你怎么敢……” 权奇想还手,可他蜷缩太久的腿早就伸不直了,只能趴在地上挨打。 “快去!!” 小九吼着,用高跟鞋猛踢权奇的屁xue。 尖锐的鞋跟大约二十厘米,一脚捅进娇嫩肛门去,就刺出一圈鲜血。 “啊啊啊——”权奇叫着滚落楼梯,蜷缩到地面,屁股还夹着那只高跟鞋。 “竟然是个紧屁眼儿!”小九对他的仇视又多一分。 权奇感觉得到,可已然丧失行动力,只是一头任人宰割的畜牲而已。 主人深夜回家,看着一尘不染的大房子对小九非常满意。 可只有搓了一下午衣服的权奇知道,小九私自启用了机械女仆。 “小栖,给小九伺候脚。” 主人久违地牵权奇进卧室,却是要他做这种事。 小九穿着曾属于小栖的情趣内衣,坐在大床边上,牛奶柔白的双脚泡在热水里泛红。双手揉着rutou发sao: “啊~感觉要高潮了,脚脚被舔一下就能高潮了嗯~好想被舔脚啊,我的脚脚~” 他接过权奇的牵引绳,得意地把脚踩到权奇脸上。 “狗勾,给我舔脚脚嘛~” 主人在旁笑着命令:“小栖,舔。” 世间竟有这样屈辱的事情! 权奇连主人的脚都没仔细舔过,现在竟然要给主人的另一个玩具舔脚。 “小栖,舔!!” 主人还因此生气,用皮鞭抽他跪着的孕身。 权奇低头,泪眼朦胧中靠近小九的脚趾。 脚趾玲珑可爱,软嫩乳白。十根排列,却不知为何被拔掉了趾甲。看着像一串豆腐、一排布丁、罐头里泡软的颗颗白桃rou…… 食用食物的记忆远得仿佛上一世,此刻因为脚趾的联想而猛然清晰。 权奇甚至回忆起,那天走进强者大厦之前瞥过一眼街边的包子铺,铺里东西比公司旁边的贵很多。 可在踏入那参天大厦一步后,就此失掉所有。 他闭上眼睛,含小九的脚趾入口。 还是软软嫩嫩的,像奶油蛋糕松软的裙边。柔若无骨,连嘬都不舍得用力。 “嗯啊啊~”小九颤抖着,糖豆似的小jiba滋出一朵小花儿。 “小栖哥哥舔得好好,舒服死了,唔嗯~高、高潮了嗯啊啊啊——” 权奇听着他的声音,一口含住他半只脚,伸长飞速摆动的舌,把脚背、足趾和脚底品了个遍。 可能是喝尿太久了,这难得的一点软嫩甜咸勾得权奇满腹馋虫。 他顾不上这是谁的脚了,两手把住脚踝,埋头足底疯狂舔舐闻嗅。 “哈…嘶哈……”深呼吸,然后一根一根地吃脚趾。 “嗯、嗯啊!停下,不要啊那里会高潮的~那里不行嗯啊啊啊啊——” 小九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在权奇的口舌下惊叫连连。 他还心机地抓紧主人的手,“啊~主人、你看小栖故意欺负我!嗯啊…不行了、今天没法服侍主人了……” 主人无奈一笑,“没事,我cao你。” 话音刚落,权奇口中的美味就远去了。 “啊啊啊!!”小九被主人扑倒在床,用脚踝粗的大jiba殴打臀rou。 小九浪叫娇喘,然后被按在胯下刺穿屁xue。“嗯啊~主人、主人jiba太大了~唔嗯嗯嗯嗯——” 那都是权奇曾经受过的事,如今却只配旁观。 他眼睁睁看着主人像过去摆弄他一样摆弄小九的身体,抽打、啃咬、各个部分轮番拿起来抚慰jiba……主人痛痛快快拿玩具取乐,玩够了就抱着翻滚、压着挺身,在湿xue里抽插搅动、开拓全新的疆土。 权奇跪在洗脚盆边上,看幔帐中翻滚的人影嫉妒、酸涩、难受得要死。 可他走不掉,没法离开信息素浓郁的主人的卧房。 “呜呜呜……”他悄悄地落泪,抱着巨大的孕肚在满屋欢爱声里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