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脚踝粗的恶臭大jiba发情、看屁眼如何被开苞、成为顺从飞机杯
权奇屁股一挨到床,被改造过的肛门就喷出一口yin水,散发淡淡的盐味儿。 这感觉很糟糕,就好像吃海鲜之后拉肚子,失控窜出来点咸辛的污秽。 “水真多。”主人露出点满意的神色,开始上下抚摸他的身体。 “唔……”他屈辱地别过脸,yin水和性欲却一发不可收拾,糟糕的燥热感觉在体内翻涌成浪。 是主人全方面传递的信息素,彻底激活他被手术植入的Omega腺体。 rou体触感、浓郁的皮革气味、在身体游走的视线和宽掌、暖调昏暗的奢华房间…… 权奇仅仅是被压着身体,就快要整个融化,变成任人玩弄的一滩软泥。 可就在他刚刚醒来的十分钟前,这陌生男人的气味在他闻来还只是令人作呕的体臭! 他还记得离楼梯最近的那个机械女仆,手里赫然握着一罐除臭剂。 也记得自己是个身强体健的壮年男人,能一口气爬十几层楼、跑个三千米给老板挣商会运动会的奖杯! 如今却成了被拔掉翅膀的雀鸟一只,无处可逃。那恶心体臭就是他无形的奴鞭、控制他灵魂的春药,主人叫他往东、他杀了自己也不会往西。 “小栖,叫主人。” 主人的气息洒落他耳畔,变成一股电流顷刻传遍他全身。 “啊~”他尖叫着颤抖,双腿自然地为主人敞开。那命令带来的耻辱感让他煎熬痛苦又喜悦,他刹那间失了智,被复杂感情推着张开口: “主…主人……” 这样呼唤的时候,主人充满占有欲的双眸深深印进他心里去。 “主人。”往后就都要这样叫了,或许会很久……说不定,能相伴到老死为止呢。 权奇又开始不切实际的幻想,亦如他过去所仇恨的那种恋爱脑怀春少女。 什么都往最美好的地方想,连再瞥见墙角那堆骨灰盒和遗照,也只觉得是那些人没有做好,才会被主人弄死掉。 主人注意到他看去墙角的眼睛,捏住他尖溜溜的下巴问: “说,你叫什么名字?” 这显然是服从测试。 因为刚才权奇妄图更正主人对他的称呼。 而权奇的回答是:“小栖。” 他开始学着讨好主人,同时维护住他最后的一点尊严。 不叫“小奇”就算了,但是叫“小七”实在太侮辱人。 他自欺欺人,选择相信是“小期”“栖”“漆”或者“憩”…… “很乖。” 主人满意地亲亲他嘴巴,却不给他品尝到够多的信息素,就一路向下。 “嗯~唔嗯…啊……”权奇喘息着,被啃遍了脖颈、锁骨和胸脯。 他痒得不行,双手双脚一起挣扎反抗,却通通是无效的,无效到主人根本不必理会。 “腿张开,用手抱着。” 主人留了够多的痕迹才起身,指挥他摆姿势,让他把xiaoxue整个都暴露出来。 权奇平躺着,把自己两脚搬上头顶。他惊讶自己的柔软,又随之而来一种惊恐—— 他小小的肛门在孔雀羽毛中间紧闭着,还没有小拇指的指甲盖大。 而主人的大jiba那么骇人,形状如核弹头,最窄的地方也比他脚踝粗。 “小栖,主人大不大?” 主人握着大jiba根,棒槌打碎玻璃一样打权奇的绣花针。 绣花针本来是硬着的,几下就被打趴了,歪斜扁平在纸薄的小腹,吐着带白沫的yin水。 “啊!!嗯啊!啊啊啊——”权奇被打得头昏眼花,平躺着却好像在天上飞。 “不说?”主人很不高兴,“看来你也是不懂事的。” 权奇看他嘴角没了笑,吓得心惊胆战,“不…是太大了,很大!!” 可无论他如何回答,痛苦都是逃不掉的。 主人蹲坐到他屁股上,jiba头朝下对准小小的肛门。 “小栖,认真看着你的批。” 故意弄成这个姿势,就是要权奇看清自己的屁眼是如何被开苞的。 如何?粗鲁、强横、一杆入洞! 不过捅进去个头,屁股、心灵和眼泪就会像挨了核爆的小山,崩塌、毁灭…… 结果权奇的反应比以往任何一个玩具都要大,远远超出主人的预期。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主人好疼啊主人,啊、啊、啊啊啊啊——” 他叫得主人耳朵疼,一下子就失了跟他玩耍的心。 “闭嘴!”主人恼怒抽他脸,他却还是啊啊乱叫着抖得像筛糠。 幸好权奇在香水里泡过几个月,淹入味了,浑身香汗淋漓很讨喜,否则主人会当场丢掉他,连骨灰都不留。 “小栖,闭嘴!” 主人这回打的是他下巴,他不闭嘴也只能吞声。 “唔嗯……”他上牙差点崩掉,痛苦地抿起了唇。 可是忍着不出声,主人还是不高兴。 “叫出来!小栖,连叫床都不会你真的可以去死了。” 权奇只能又张开嘴,在撕裂撑涨的痛苦里假装快乐:“啊…啊!呃啊啊!!嗯啊~嗯!” 他已经尽力伪装了,却只能在泪水模糊中看主人满脸的嫌弃与厌恶。 主人蹲坐在他屁股上惬意摇晃,朝下的jiba一拍接一拍地深入身体,把甬道刺得变形、小腹撑得隆起形状。 权奇好像个坐垫,在主人胯下越来越扁窄。主人目光却去了窗外,不只是在想什么。 “啊、啊~嗯啊…嗯!!”权奇努力叫得更悦耳,可听上去还是个普男在惨叫。 怎么办?明天就会死吗?他幻想仅持续了一个小时,就无法继续了。 而在上面压着他的主人,只不过是在使用一个新玩具泄欲。 “小栖。”抽出来轻拍他屁股,示意他翻过去后入。 “唔,主人~” 只不过是换个姿势,对权奇来说却是找到了希望。 他吸吸鼻子,更卖力地叫起来:“啊~嗯啊!主人、嗯!嗯啊啊~” 权奇被植入了与主人绑定的腺体,被插入理应很愉悦。正如最初那些设计腺体者所想的,让Omega发自内心地感到幸福,才能更好地侍奉Alpha。 可是Alpha们习惯了两情相悦,就把jiba往折磨人的方向去改造。他们模仿牛、模仿马、甚至模仿公猫做倒刺,要Omega在痛苦里惨叫着说情话、说爱他、说死了也不要离开主人。 “啊!!呃啊啊啊啊啊——” 当主人的大jiba整根挤入权奇身体,权奇腹部比正常状态粗了整整两倍。 他飞机杯般的身材原本塞入五脏六腑就是极限,现在还多了个非人的阳具…… “啊啊啊啊!!!啊啊啊——”权奇栽倒在床上,脸到脚趾都如死尸煞白,只一张血盆大口还有些红色。 这种性爱的感觉差到极点,跟权奇以前看过的黄片完全不同。 不应该是“不要啊~不要~”地叫几声,分分钟被cao爽到高潮,然后在雄性胯下雌堕吗?为什么没有半点快感?! “一定是因为我是男人!男人可不会像女人那样被cao了还屈服,犯贱的全他妈是女人!” 权奇在崩溃里寻找慰藉,找到的果不其然又是拿女人开涮。 可他刚在心里想完,就感觉到一丝怪异的酸涩在心口打转。 “唔嗯嗯嗯——”他细细的青筋攀满泛红的脖颈,传递一阵要命的电流入他脑海。 又是腺体和信息素在折磨他! 主人的大jiba不过是在zigong口留下点前列腺液,Omega腺体就受了突破极限的刺激,疯狂分泌令人快乐的激素,一边往脑子里放电。 这依旧是新规则下科技发展的杰作。人一旦被植入Omega腺体,主人便是行走的毒品春药。 “啊!!啊、啊啊啊啊啊……”权奇翻起白眼,趴平在主人胯下痉挛不止。 主人一拍他的屁股,大jiba停在他zigong口。“呵呵,这么快就不行了?” “唔嗯嗯嗯嗯……”权奇半天才缓过来,喘息着流眼泪。 他被贯穿填满的生理痛苦和羞耻受辱的心理痛苦到达极致,冲动想去结束生命,却又被那些幻想按稳在jiba头上。 “大房子、大床、不工作、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就是陪男人睡个觉,然后在家享清福么……以前那些女人是不识好歹,我可不是……” 他想着咬紧了后槽牙,四肢连同面部肌rou紧张变形。“啊!疼!!好疼啊!”在主人胯下煎熬挨cao,每次抽插都像在痛击灵魂。 可由于整容过度,他无论怎么表达、表达什么,在主人眼里都只是个自己张开口xue的性爱玩具。 “喜不喜欢主人大jiba?” 主人还逼他说违心的话,“诚实点,说你喜欢!” “喜…喜欢……”权奇懂事地顺着主人意思说话。 “喜欢主人的大jiba、嗯啊…啊!!喜欢主人…主人的大jiba、jibacao我!!啊啊啊啊啊——” 权奇很乖,主人很满意。 “摸自己胸。”主人又把他翻过来,让他一边被cao一边表演,“舌头吐出来,摸着胸叫床。” 一只手握住权奇的腰前后晃,就像握了个多功能飞机杯。 飞机杯则是认认真真地工作,只为未来能过上好日子。 “啊!!啊、嗯啊!主人…啊、啊啊……”权奇叫得声嘶力竭,揉捏rutou的手指也渐渐脱力。他开始眩晕了,可又不得不坚持。 “小栖,大声点!”主人胡乱搅他甬道,逼他清醒,“把rutou拎起来,用力!” 主人从不吝啬对他发号施令。 “翻身。”“叫好听点。”“叫主人。”“求我。”“张嘴。”话音甚至比对待机械女仆还要冷漠生硬。 “啊、主人,是的主人……好的主人,嗯啊~嗯啊啊啊——” 而权奇只有答应、呻吟、惨叫和夸赞的资格,彻底变成一个玩具。 终于,天蒙蒙亮的时候,充满苦难的初夜结束了。 主人在权奇脸上射出nongnong的jingye,比酸奶粘稠、跟大瓶可乐的量差不多。 “你看你,把床都脏了。” 主人射完就转身去浴室,晕乎乎的权奇独自瘫软在成泡jingye之中。 “还躺着?去把床单被子洗了。” 主人洗澡回来看见他还躺着,一把揪起他的头发把他丢下床。 “我明天下午还有个会,你却把我耽误到现在……还没小五小六懂事!” “哦。”权奇带着一身的吻痕和手印,从冰凉的地板艰难地爬起来。 “就哦?”主人不满地朝房门外走,头也不回,“连个道歉都不,真是一点Omega的自觉都没有!” 房门被主人砸上,权奇的泪当场碎落在高跟鞋磨破的脚趾。 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找主人道歉,光是撤掉丝绸床单,就累得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