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策】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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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惹上这牛鼻子他真是倒八辈子大霉,祁渊躺在地上呸了口血沫,一脸不忿的想。 几个时辰前他想吃掉的对象此刻正压在他身上,对方身上沾了些自己的血,血腥味随着他伏下的动作扑来,勾得祁渊本性里杀戮的欲望蠢蠢欲动,让他一个没忍住,勾腿用力,一把踹开了身上的人。结果他还没来得及起身去够自己的枪,下一秒一个剑冲阴阳就撞得他眼前一花,接着对方开口问到:“打完了吗?那该我了吧。” 祁渊捂着腹部,冷汗直流,疼得想蜷缩起来,那道士刚刚扣着他脖子,对着他腹部无情力的重重的几拳,他今天穿的又是软甲,对方手劲又大得可怕,让他痛得哽了一下,差点没维持住人形。 他怂了,生怕对方下一秒就暴起直接把他金丹给挖了,只好老实地躺在地上开始思考怎么才能不靠武力送走自己身上这尊大佛。他反思,他承认,是他有错在先,不应该看人家柔柔弱弱斯斯文文的样子动了邪念,鬼鬼祟祟地跟着人家想把人家的金丹吞了,可是这也是妖之常情啊,怎么能怪他呢! “那个,大哥,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我给您道歉,对不起啊,要不我们就当没见过面,怎么样?”祁渊一边微微用力地想把对方扣着自己脖子的手扒开,一边悄悄伸手想去够自己被甩到一旁的枪,结果还没够着,手就被人扣住了。 “不怎么样。”道士用那黑的让人心慌的眼看着他,似乎还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提议,接着语气平静的拒绝了。 “那...那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求你了别杀我,我好不容易才炼丹化形的,我...我也没干过什么坏事,这是我化形干的第一票...是我有眼无珠...我以后只吃素只喝水可以吗哥...”祁渊挣脱不开钳制,只好老老实实低头认怂,连吃素喝水这样的不靠谱的话都来了,如果不是他还维持着人形,此刻恐怕连尾巴都夹起来了。 “要不你再揍我一顿吧,解解气...” “打过了,扯平了。不过...”不过,不过什么,祁渊听得后背发凉,不会是对方还有什么折磨人的法子没使出来吧,然后他就感觉对方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腰带。 “你夺我金丹,不就是为了修炼么,今天你金丹夺不成了,但也有别的修炼方法。” “什么,哈...哈哈,不会是双修吧。”他嘴里不着调地乱讲话,没想到等来了对方语气平静的一个嗯字。狼妖一下子炸毛了,他没寻欢作乐过,但好歹化形也有一段时间了,人间话本看了不少,男欢女爱的东西也半夜缩被窝里看过几本,自然知道双修是什么,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这事会发生在自己头上,对象还是个道士啊! “不是,大哥,自古正邪不两立,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人妖殊途懂吗,cao你别扒我裤子!" “我有名字,我叫池青。” “而且这些我知道,说些我不知道的。”池青松开了扣着他的手,面色平静地开始解开祁渊身上的软甲,常年握剑的手上带着一层茧,不经意间地与祁渊的肌肤相碰都会激起对方的一丝颤抖。 “我cao,哥,我亲哥,那你还应该知道我是个男的,纯爷们,下面带把!”祁渊此刻欲哭无泪,池青压根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柔弱小绵羊,不过是因为他的修为已臻化境,无声无形的与他合归一体,才会表面上看上去与常人并无太大差别罢了,此刻两人挨得近了,深不见底的修为微微地透了一角出来,已经让作为下位者的祁渊下意识低头颤抖。 “说些我不知道的,你叫什么?”池青语气无波无澜,不见愠色,却让祁渊还是抖了两下,老老实实地报了自己的名字。问话的时候他那身软甲已经被扒得七七八八,红色的里衣被扯得凌乱,露出底下结实有力,但明显僵硬的躯体来。 ...太他妈疼了!! 祁渊忍不住张嘴倒抽了一口冷气,耳朵尾巴终于没藏住,一下子冒了出来,不安地在空气里抖动着。池青下面那物跟他温文尔雅的样子根本不相匹配,紫红粗大的一根,哪怕池青已经替他扩张过后xue了,插进去时也还是痛得祁渊拳头握紧,差点没一拳打在池青脸上。他看的那些双修话本里分明双方都开开心心的,怎么会那么痛呢,这他妈的池青不是双修是想借机杀妖吧,可怜他辛辛苦苦修炼那么久,化形成人还没潇洒快活就要被人按在这里先jian后杀先杀后jian,倒霉,真的倒大霉。 池青微微地吐了一口气,祁渊里面又软又热,还死死地咬着性器不放,饶是他也不仅有些心神荡漾,冰雪般的脸上显出一丝薄红来。但看祁渊的神色分明痛得难捱,他也便没有动作,只是安抚性地摸了摸对方潮红的脸。 祁渊疼得紧,内里的软rou委屈地迎合着炙热的yinjing,抗拒地同时又想把它吞得更深,化形不久的狼妖在性事上完全是白纸一张,虽然身体是服了软,但本能里的反骨还是让冒出来的狼尾狠狠地抽打上池青的道袍。 “在想什么。”池青没管狼尾毫不留情的抽打力度,语气平淡地问。 “在想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自古正邪不两立...”祁渊张口就想骂,但是对方的修为摆在那,他又只好把到嘴的脏话咽下去,继续试图用人妖殊途的话感化池青,可池青非但没被感化,反而神色不明的看了祁渊一眼,接着将祁渊从地上捞了起来抱到了怀里,身下小幅动作着,常年握剑带着薄茧的手指抚摸过他弯曲的脊骨,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 狼妖身子骨硬,更何况池青动作温和再加上两人灵力之间的流淌,他也慢慢从刚刚插入的剧痛中缓了过来,而在剧痛过后他却又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感到了一丝难耐起来。池青yinjing上的青筋在rouxue里突突的跳动,温吞的交合带来的快感已经犹如隔靴搔痒,难以满足叫嚣着更多的身体。 虽然按道理双修应该是自己赚疯了,可是自己是被霸王硬上弓的那个,现在让对方动快点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他还没琢磨明白,冒出来的狼耳朵随着思考的动作一动一动,池青倒好像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握着他的腿根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初尝性事的狼妖哪里遭受过这样绵密如潮水般的快感,整个人被顶得浑身发软,手无处安放,胡乱地抓挠着池青的道袍。 从杀戮扭曲成情爱的离奇性事持续了很久。也不知道池青哪来那么大的力气,能半托半抱着祁渊一个跟他身型相仿的男人那么久,祁渊开头还能叫上几声,后面连喘都没力气了,整个人被cao服了一样软在池青怀里,尾巴乖顺地搭在池青腿上,仿佛刚刚想把对方的腿抽得淤青的不是它一般。 池青看着已经眼神溃散的祁渊。他那红色里衣皱得不成样子,发冠散乱,银甲被丢在一旁,哪里还有一副天策将士的样子,更何况祁渊的狼耳跟尾巴还露在外面,毫无掩饰地表示着祁渊的身份,可池青作为修道之人却一副视若无睹的样子,侧过头抬手替他捋了捋凌乱的发丝。 他早就见过祁渊了,在祁渊还没留意到他之前,他就见过这个天策很多次,也早就知道他非人的身份。祁渊多么像一个真正的人啊,真实。鲜活,连池青这样向来一心问剑的人都不免地对他多加留神,以至于最终心生爱慕的程度,可祁渊始终骨子里还是只狼妖,对一步接一步的正道修炼毫无兴趣,向往着吞噬血rou以长生,还没等到池青找到方法接近祁渊,祁渊就以另一种方式接近了他,最符合狼妖本性的,杀戮的方式。正邪真的不两立吗,池青不置与否,但既然祁渊觉得不两立,他不介意用自己的方法去教导祁渊回归大道正途,尽管方法在旁人看来离经叛道得过分。 “跟我走吧,祁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