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佯捉jian赵熠严刑逼供 落圈套成韫惨遭凌辱(上)
第二章 佯捉jian赵熠严刑逼供 落圈套成韫惨遭凌辱(上) 话说赵熠别过川榕,心思既定,回到府中,先是遣人买了蒙汗药。过了几日,又赐了好酒给一众护院小厮,只等鱼儿咬钩。 这日,王府来了客人,在东院大摆宴席,府中侍卫皆被调去院门看守,成韫也在其中。到了晚上轮班之际,内院忽然跑出个小厮,满头大汗,道:“王爷吃醉了酒,正耍酒疯,谁也搀他不动,管事的叫遣个壮健的侍卫,前去扶一把。”见成韫正要轮班休息,道:“可巧!成护院,且随我进里头去。”这些奴仆平日里豪横惯了,除却主子,见谁也不放在眼里。今日不知为何,却恭恭敬敬地唤他一声成护院。成韫虽心中有疑,但并未多想,跟在他身后进了内院。 到了房门,成韫轻轻掀开帘子进去,只见那小王爷正伏在案上,枕着手臂睡得香甜。此际,房中烛火摇曳,暖黄的烛火削去了他眉眼间的骄纵凌厉,更衬得他五官柔美般般入画,好似画中仙。成韫也是第一次近处观他样貌,只觉得比之那日的妖艳妇人更为惑人,不敢多看。管事的正守在赵熠身边,见他来了,轻声道:“王爷方才醉了酒,已闹过一回,说要宿在西院,劳烦搭把手。”成韫遂架起赵熠向外走,一众丫鬟小厮在两旁掌灯,倒叫漫漫夜路亮如白昼。 刚出了东院门,却见赵熠惺忪着睡眼,口中含糊不清道:“狗奴才……本王没有醉,不要人扶!”似要发怒。成韫无法,只得停下,温声道:“王爷可要人背?”却说赵熠本是装醉,原想借机撒酒疯,摸这汉子身子,不想成韫竟会停下脚步温声哄他,那声音一入耳,便教他身先酥了半边,好似真的醉了。竟也忘了装疯卖傻,眸光流转,用他平日绝无可能的声调,柔声道:“狗奴才,你……抱着本王。”此话一出,自己先红了耳根,埋在成韫颈间,好在他本就吃了酒,倒也没叫人看出端倪。成韫微诧,但也立马将他横抱过来,为教他舒服些,一手扶着他的后背,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刚巧摸到他背部微隆的肌rou,心想:这小王爷虽生得美艳,但身体却是男儿分量。听闻他长于骑射,想来不是虚言。那头赵熠枕在成韫胸前,却在暗暗思量:这人合该是落本王手里,谁也不能占去。若是日后教人占去了,便留他不得。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不多时,便到了西院。成韫将赵熠放倒在榻上,刚出房门。正巧遇见房中奴仆,正是先前传话的小厮。那人先是谢过今日之事,又道:“王府有客,荤腥尽有,下厨房剩余了好些好酒好rou,成护院用过饭再回吧。”成韫轮班后尚未用饭,确实腹中饥饿,并未推辞,与他去下人们房中。到了地方,只见桌上rou菜皆有,案上另有一壶好酒,众人招呼他坐下,添了饭又要给他倒酒。成韫道:“明日清早还要当值,酒便免了。”奈何房中尽是些泼皮无赖,惯会劝酒,纵然他有心推拒,也因不善言辞,免不了被骗哄着喝下一盏两碗。照理,他酒量不差,可今日却直觉头晕眼花,不多时便醉倒在桌上。合眼之际,隐约见屋外走进一个颀长的人影,再要睁眼看清之际,却是失去了意识。 来人正是赵熠。 这小王爷如今哪有半分醉态,捏着成韫下巴,教人偏头,细细打量成韫样貌。心道:“分明是个普通汉子,眉眼皆生得平凡,倒叫本王如此惦念。”想来想来也是前世的冤孽,赵熠男女不忌,本更偏爱弱柳扶风的少年,美艳的女子,如今见了这毫无姿色可言的汉子,仍觉得趣。目光所及,见这汉子阔口厚唇,两片唇瓣教酒水染得潋滟,便将指腹按在他唇上,细细研磨,这一按便觉得腹下唇rou柔软非凡,实在适合含在口中吮玩品尝。却不急色,只吩咐下人将人抬到金珠儿房中,静待天明。 次日清晨,成韫正在梦中,忽闻一阵喧闹之声,如风似雨,骇然惊醒,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只见鸳枕上正睡着一个女子,浑身只穿一件红肚兜。成韫手足无措,不知自己为何睡在此处,再看女子面容,即刻悚然,竟是赵王爷的妾室金珠儿。这时众丫鬟推了门进来,见榻上二人衣不蔽体,大惊失色,登时没了注意。恰巧赵熠昨日宿在西院,留了管事的在这当值,听到惊呼,连忙赶来,见状哪里还能容忍,破口大骂:“还不将这对没皮没脸的jian夫yin妇绑了,交与王爷处置。”当下叫人拿了绳索,绑了二人带至大殿。 却说赵熠已在殿上等候多时,见二人衣衫不整被押跪在地上,佯怒道:“还不速速打死喂狗。”左右便要上来拿人。那头金珠儿已经醒来,一见赵熠便知性命难活,大哭道:“王爷,奴家冤枉啊!”赵熠冷笑道:“贱人休得胡言!管事的亲眼所见,你与那jian夫在榻上颠鸾倒凤,哪有冤屈可言!”金珠儿哭道:“奴昨日喝了酒早就睡下了,怎会与他厮混?怕是这贼汉不安好心,夜里偷偷摸上榻,玷污了奴。”赵熠再去看成韫,只见成韫默然低头,不置一词。赵熠心道:真真是块木头疙瘩,教人污蔑了也不反驳,倒叫本王如何演下这出戏?便开口道:“兀那jian夫,本王且问你,确实如那贱人所言,是你色胆包天,玷污了本王的妾室?”成韫此刻已心乱如麻,疑心是自己喝酒误事,道:“小人不知,昨日小人喝醉了酒,便倒在了酒案上,醒来了却是在姨娘房里了,兴许是走错了房间......”赵熠心如明镜,面上却冷笑道:“竖子安敢狡辩!来人,将这对狗男女拖下去各打三十鞭,丢入地牢,容本王之后审问。”众人便将二人拖到廊下施以鞭刑。那施刑之人原是集市上一个贩狗杀猪之徒,本就心狠手辣,又经赵熠叮嘱,下手丝毫没有手软,荆鞭上浸足了辣椒水,直往人要害上打。那金珠儿刚挨了两鞭便哭得死去活来,待到第七鞭时,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不多时便被活生生打死了,唯成韫心性坚韧,生生挨过了三十鞭,背上却已皮开rou绽全无一块好rou,意识不清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