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我不在意(痛苦深喉春宫图)
那物guntang硬热,男人的气息萦绕在鼻间,思妄愣了愣神,眼前那物逐渐放大,顶在自己的唇角,舌头沾了点黏液,齿间有股苦涩的味道。 他这幅呆愣的模样倒是挺讨人喜欢的,没了之前刻薄的嘴脸,让人想狠狠欺负得紧。 涣征将他下巴抬起,思妄便被迫仰头,迷糊的眼里只能瞧见他的模样。 这不禁让他产生错觉,仿佛那人心里眼里都只有自己。 涣征呼吸一顿,用手指撬开他的唇舌,反复搅动,他神色温润,轻和念道:“思妄。” “嗯?”思妄含糊地应了一声,下巴被那物顶着,黏滑的水液沾在脖颈上,鼻间全是那人书卷气和熟悉的味道。 “你想要什么?” 男人声音变得忽远忽近,自带一股奇怪的吸引力,思妄脑子混沌,顺从内心说了句:“血……” 他想喝血,腥甜的铁锈味仿佛滑过唇舌,流入喉间,他不自觉吞咽了一下,表情变得急促焦躁,手紧紧抓着涣征的衣裳,难耐地重复道:“血……我、我想要血……” 涣征叹息一声,揉了揉他的发间,扇子不知从何时拿出,轻敲了敲思妄的额头,温声道:“那就乖乖吞下去。” “唔……好……” 思妄现在迫切地想要喝血,脑子想都没想就张开口,对着那物含了进去。 他唇口小,刚吞进男人的guitou便被卡住,努力张到最大,却只吞了半截阳物就抵到了喉咙,他被抵得想要干呕,眼角分泌泪水,喉咙控制不住地吞咽了一下,那阳物被吸吮挤压,愈发guntang胀硬。 没想到会突然来这么一下,涣征呼吸一泄,不禁往里顶了一下。 “唔唔——” 被这么一捅,思妄喉咙发痛,身体抖颤,低呜了几声,不愿意再往里吞,刚想抬头吐出去,却被先生用手按住了后脑勺。 舌头被那物压住,隐约能感觉到上方跳动的青筋,思妄无助地抬头,双眼通红,抬头望着涣征,惊愕不解。 涣征双目猩红,呼吸微重,似是忍得难耐,胸口起伏了几下,两缕飘散的长发染了汗水,黏在了额间。 他垂眸看向思妄,见他唇口大张,腮帮子撑得鼓起,嘴里塞满了自己的东西,嘴角涎水滴落在衣服上,眼神仓惶无措,手还在死死扣着他的衣服,似在恳求让他出来。 涣征没忍住低笑一声,哑声道:“乖乖含着,容我找一下。” 男人一手按住思妄的后颈不许他后退,一手拿着储物袋,从中胡乱摸索出一本典籍,见书名不对,眉头稍皱,把典籍扔到一旁,继续在储物袋里摸索。 思妄还在他身下跪着,脸色充血通红,嘴里含着那物始终无法闭合,他想用舌头将那物抵出去,却是让那物越舔越胀大,直接充满了整个口腔,连呼吸都困难,鼻间充斥着那人东西的味道,还有些苦涩的草药味道。 忽然察觉到那大门外隐隐约约的视线,思妄艰难地往那边撇了一眼,发现少年正愣愣地看着他,见他突然瞥过来,脸色顿时红得爆炸,似乎有点恼怒无措,恨恨剜了眼思妄后,挥袖转身就赶紧走了,背影仓促。 思妄疼痛之余还有些莫名其妙,他又怎么惹着这个家伙了?这小子为什么每回都要瞪他?难道就因为他吃了他的师妹? 呵,真是没天理了!就这么一个普通的凡人女子,怎么就有这么多人护着她?!而他呢,他好歹也是神主的门下弟子,这群人却是一个个都没把他放在眼里!都来欺负他! 口腔里舌尖的蠕动挤压让涣征动作减缓,终于找到了那本黑色的典籍,手指翻开其中一页,上边的绘图黑白两色,无声色描述,尽显rou体纠缠顶撞,两者交合之处更是描绘的淋漓尽致,汁水四溅。 画中两者都是男子,容貌皆是一片空白,涣征不知在想什么,手指握紧了书卷一角,呼吸逐渐加重,耳垂也因想象而染红一片。 画上,一个男人跪坐在另一男子的身上,双腿被男人用膝盖分叉顶开,后方的xiaoxue被阳物顶撞抽插,手臂被捆在那人肩膀上,使得男人浑身重力都只能集中在后臀,那阳物进得深了,男人若是受不住想要站起,只不过半瞬就会被摔得重新坐回去,这就使得二者身躯紧密贴合,近乎融为一体。 这个姿势对于上方的人是舒爽淋漓,而对于下方的男人则是无从挣脱的艰难禁锢,只能任由承受上方人的摘掇欺辱。 这种把自己的人身心全部掌控的感觉,是每个男人心中都会有的欲望。 涣征亦不例外,他手指缠着书角,草草扫了几眼,将上边的画面记了个大概后,把书扔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处在自己下方的思妄。 思妄犹如锋芒在背,嘴里的东西无法吞咽,只能努力含着,他口腔酸痛,难受得只想把嘴里那个孽根给咬断。 当然,他胆子没那么大,被关在牢笼里的他,只能像只衷心的狗一样含着主人的roubang,就算难受也只能摇头摆尾任由欺负。 他伸出手,握住了那人裸露在空气中的半截阳物,却发现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只能两只手握住,他卖力地上下撸动着,还不时抬头去看涣征。 涣征先生表情微妙,处在下方的思妄不知道他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他却看了个真切。 男人跪坐在身下,嘴里吞吐着紫红阳物,略微粗糙宽大的双手握着并未吞进去的一截,原是长得一副狭长凌眉,略微刻薄的容貌,从上方俯视看去,那人双眼就像小犬一样,抬头可怜兮兮地看他,若是思妄身后有尾巴,此刻估计早就垂在地上无精打采了。 涣征手指微痒,顺从心意揉了揉思妄的长发,触感并不毛茸茸,甚至还有些扎手。 像刺猬。 心里默默想着,涣征的指尖顺着思妄脖颈慢慢滑入胸口。 涣征的指节冰凉,远不及嘴里那东西的炙热,思妄张口喘息着,发出沙哑的低咽声。 他觉得嘴都不是自己的了,又麻又酸,直接就成了男人那玩意的收容所,任由侵入搅动,下巴疼痛,隐隐要脱臼。 “最柔软的地方……” 涣征喃喃,将手指滑向了思妄的腹部。 据说,如果是刺猬会向自己最喜欢的人敞开肚皮。 因为那里,是他们最柔软的地方。 只有足够信任和喜爱那个人,刺猬才会对他露出肚皮。 他……会吗。 手掌刚要覆上微软的腹部,谁知男人突然挣开了涣征的束缚,伸手捂住肚子,唇角滑落yin液,他剧裂咳嗽着,看向涣征的眼里满是惊愕与警惕。 涣征手微僵住,指尖还残留着温度,温热的。 他的心情逐渐沉了下去。 先生默默收回了手,表情有一刻冰冷,但却又被他迅速调整,轻轻微笑道:“这么怕我?” 思妄看得清楚,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赶忙摇头,哑声道:“没有,我只是…” 刚才躲开,纯粹是腹部里面那个元神作祟,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思妄差点当场去世,只能抗拒地推开了涣征。 “不用解释,我不在意这个。” 涣征先生体贴地将思妄耳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笑容温和,目光漫不经心。 只有思妄能感觉到,自己头发上那压抑的恐怖灵力,一根发丝瞬间震碎,成了一缕黑色的粉尘,悠悠飘过眼前。 思妄心脏一颤,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去他妈的不在意,小心眼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