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火星君的小兔子10
“哇,你……啊嗷呜,你继续。” “咪咪听话,不许插嘴,我继续了。” “什么?!”等等,这话里的信息量好多,白涂涂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说到这,白涂涂突然想起自己一直在逃避的——每个月必会连着做几天的声色俱全还yin乱无比的春梦。 良久,她才蹦出一句:“原来,那不是梦吗?” “当然不是,傻兔兔。”傅凌开始温柔的帮她拆除发饰。 “嗷—”当事人在这,白涂涂不信也得信,难怪刚才插进他的身子,自己会有种熟悉感。 等等,白涂涂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想不到是哪里不对。 “是了!大师兄什么时候开始跑到我房里睡的?!”绕了一大圈,白涂涂终于找到刚才被自己忽略的重点。 “兔兔希望是哪个时候?” “诶?” “我是说,兔兔是想认结契前的时候,还是结契之后,长大成年这段时期?” “这有什么不一……等等,结契?!你怎么会知道结契?”白涂涂刚问出口就想到了,是了,大师兄说这些年和她做梦里那些事的都是他,可她梦里的对象是自己的灵宠咪咪啊,但只要将大师兄和咪咪等同起来,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所以,你……” “嗯,我就是咪咪。”傅凌回答得很肯定,甚至点了点头。 “哦,你就是咪咪。”白涂涂跟着点了点头,“噢,咪咪走的第二天早上,大师兄你就出现了,这倒说得通。不对,你当初为什么会出现在后山?!” 傅凌没急着说,收拾好他的兔兔,这才娓娓道来,解释自己出现在后山的原因,还有这些年的心路。 “抱歉,作为灵宠,结契没多久就从主人身边逃开,是我不对,请我的主人兔兔原谅。” “你这……”白涂涂松了口气,原本暴躁又悲伤的复杂心情在男人性感低沉的声音中逐渐被安抚。听完傅凌说的,心里倒不好意思起来。“哎呀,都怪大师兄。” “嗯,都怪我。”傅凌也确实觉得自己有错。 但,貌似和兔兔说的不是同一个。 “都怪师兄把我宠坏了。现在大师兄变掌门师兄了,要是还这么宠我,我出去惹祸可怎么办?” “诶?”傅凌听到这久违的撒娇,一时没转过要来,好一会才应道:“有我给你担着,我是掌门师兄,更是和你结契的灵宠,总之,我整只虎都是你的。你无需怕任何事,我只希望你能平安快乐。” “嗯,谢谢你,大师兄。” 有的事果然还是说开了好,白涂涂埋头在傅凌怀里,明明都已经是收徒做师父的年纪了,却还跟小姑娘似的,心里泛起一阵甜蜜。 “说起来,兔兔应该也忘了结契印在哪了吧,喏,一直在我手心里。其实,我一直在想,只要你牵过我的手,我手心的印就会为你亮起,就像这样。”傅凌翻过左手,肆意的露出掌心的亮光,那是一个纹路简单又富有童趣的圆印,一个圆乎乎的兔子纹。 “天呐!”白涂涂看见自己左手也跟着响应亮起的圆印,忍不住惊呼。 良久,白涂涂才找回自己的喉咙,“所以,这……把这写到布告栏去,哪个敢信?” “嗯?”傅凌面露疑惑,“写什么?” “掌门竟是我的灵宠。这事你信吗?”白涂涂捏住男人的脸往上提,“掌门师兄?回话。” “我信,不是因为我就是,而是因为命中如此。不过就算师父当年不这么说,我也会愿意的。啧,说到底,还是因为我就是傅凌,是会习惯陪伴兔兔,舍不得离开半步的傅凌。” “所以,掌门师兄,作为灵宠,你能帮主人做什么呀?”白涂涂觉得硬扯出来的笑容属实僵硬,便松开了手,改成单手捏住他的下巴。白涂涂觉得此刻的自己好像话本调戏闺中小姐的花花公子。 “我能做很多事,但最重要一点,我能用身体帮主人泄欲。所以,主人还想做吗,作为我今晚欺骗主人的小惩罚。”傅凌的发髻也散落开,结实饱满的身体被浓密的长发遮掩着,他偏着头低下,下身还曲腿坐着,这动作非但没有任何矫揉造作,还多了几分诱惑。 白涂涂觉得自己又行了。 这样的掌门,不是,这样的大师兄,不睡真的太可惜了!!! 白涂涂一把将男人扑到,一边要求男人变出虎耳虎尾,一边又要傅凌教她,非常坚定的说出一句:“大师兄再教教我罢,我要让大师兄也舒舒服服的!” “好,我教你,先从这里开始。”傅凌拉过她的手,再一次耐心的指导着。 刚开始的不仅是他俩的床事,还有他俩的感情。 那天之后,全宗门都看出来掌门和他小师妹的感情变好,不过也就只是有所缓和那种变好。变好的依据就是往日在人前除了公事不愿再多交流的两人,被弟子看到在一起下棋,还一起比试武艺,偶尔还一块登山,吟诗作对,人前一年的互动次数比之前十年都多。 对此两个当事人表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师兄妹之间没有隔夜仇。新掌门也因为同师妹缓和了关系,在任期内也得到了小师妹这一系的强烈支持。 不过令众人惋惜的就是,大伙都觉得他俩特别合适的情况下,一个不娶,一个不嫁。 哎,这对冤家。 其实众人不知道的是,他们的掌门每晚都同他的小师妹睡在一起,隔一段时间还会在她身下承欢,又或者用自己的阳根反过来伺候她。 宗门里的老一辈也不是没人劝过他俩,可得到的答案都是“以后再说”。 又一次行房事,白涂涂抚摸着身下这带着繁复纹身的后背,腰上有节奏的往前顶弄。指尖终于顺着脊骨摸到颈椎,白涂涂俯身咬住那块大猫小猫都会受不了的后颈皮,咬住后用力一提,腰也跟着猛地一挺,终于在身下男人高潮后的颤抖中,挤开层层xuerou,射进他的宫腔。 “师兄会怪我吗?怪我不与你成亲。”白涂涂说完,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印,又继续咬住,好让傅凌的高潮持续得久一点。 “哈啊……呃……嗯唔…唔不,不会。我永远不会怪兔兔。”傅凌喘着气,这最后一道高潮余韵未免太长了吧。 “其实,我是想等师兄退下来了,咱们做一对不问世事的清闲长老,这个时候咱们在成婚,如何?” “甚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完了?”尾火星君松开捂嘴的虎爪,谨慎的问道。 “嗯,说完了。”白涂涂看了眼自己的左手,眨了眨眼,继续捏手里抓着的虎爪。 “被捡的竟是你自己。”尾火星君说完就后悔了,这是什么话,完了完了,他怎么嘴笨到这种程度。 好在小兔子没怎么在意,换了只爪子捏,“是啊,被捡的竟是我自己。咪咪怎么这个表情?” “哦哦哦,我,我……”尾火星君想了想,问出了心里最疑惑的点,“所以,你们没有孩子?” “是啊,子嗣不丰,准确点说应该是不孕不育。”白涂涂看见咪咪瞪大的双眼,笑道,“哈哈哈哈哈不过问题不大,因为前几回都是这样,我们也没有太纠结,那会生产力低下,生育孩子很麻烦的。” 看他不信,白涂涂又讲了中间那几回的事,有时候他们一个是皇家一个是朝臣,有时候他们只是普通富贵人家的孩子。 这下,连着听完几个两小无猜然后竹马变天降,最后解除误会幸福在一起的大同小异的故事,尾火星君心里一阵唏嘘。他不清楚自己和小兔子有没有两小无猜过,但他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确实和小兔子存在芥蒂。 尾火星君只是觉得有点不甘心,他也想和小兔子在一起,先不说是不是想和那位比一比,就说这几天的相处,他也逐渐习惯和小兔子共处的感觉。 那种无可比拟的闲适和安宁,那种互相陪伴的满足感,就好像一个真正的家一样,他也想拥有,只是,小兔子会愿意吗? 站着看戏不腰疼·傅凌:你问问呗。 尾火星君:算了吧,她现在心里都是你。 说到这,尾火星君才回过味来,对哦,他现在和那位融合不就好了? 傅凌拒绝了,理由是:现在没什么力气了,要是融合失败本就不断消失的回忆彻底没了怎么办? 尾火星君现在只剩着后悔,要是早知道拒绝融合会消耗回忆,他再不愿意接受被压的事实,也要试着先融合的。 其实回忆消耗的也没有很严重,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但傅凌没说,他也看出了尾火星君的意识转变,有心帮兔兔训一下自己这个纯情的本体。 尾火星君收拢一双虎爪,让小兔子更贴近自己。他是想做,可惜郎有情妾无意,在他沉思的时候,小兔子自顾自的说着故事,然后摸上他的腹部,就这么摸着摸着睡着了。 尾火星君:她在摸什么呢? 傅凌:妊娠纹呗。没想到居然带到了你身上。 尾火星君:什么纹?不对啊,不是说你们没有孩子吗? 傅凌:以前没有,在现代那次就有了。不过我们也是准备了很久,都想放弃了才怀上的。我这怀了两胎,兔兔后面怀了一胎。 尾火星君:虎皮兔子? 傅凌:倒也没有那么夸张。我们的大儿子是只兔崽子,性格温和,长大后成了农业科学家。第二胎是一对双胞胎虎崽,长大后就参军戍边去了,还娶了同是军人的双胞胎虎姐妹。 兔兔是双zigong嘛,就正好一边一个,同一天生下一只虎丫头和兔丫头。这两姐妹才是家里最闹腾的,兼顾了老虎的力量和兔子的敏捷,小小年纪就是幼儿园一霸,哎呀。 因为孩子的都是兽形,我也不显孕,兔兔几乎每天都要贴上来听一听,有因为第一胎就一个,不痛也没留下什么痕迹。就第二胎那俩臭小子就猛得很,用兽形硬生生撑起我的肚子,虽然依旧不像人类那么夸张,但还是把兔兔吓到了。 这傻兔兔,我都不在意,她却一直觉得不好意思,直到一年后她也怀上了,看到自己也有的浅浅几道妊娠纹,这才松了口气。还说“这纹我和爹咪都有,所以这也是我们的情侣款啦”,大多数人类都不喜欢的东西她倒是喜欢,你看这兔兔是不是傻傻的。 尾火星君听他补完本该属于自己的和小兔子的回忆,心中酸涩无比,其实他自己才是最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