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酒不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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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菲舍尔在哪儿吗?” “菲舍尔?去酒吧了吧,还能在哪。我去找找?” “不用了,我去就可以。” 纽因问了几个哥哥,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弗里斯兰走了有几天,牛仔小队的生活一如往常,纽因也在慢慢习惯。刚刚汉斯拜托他去找菲舍尔试用他最新的作战附甲,说是特地为菲舍尔准备的,纽因就去找了。 牛仔小队内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捣鼓东西,就属汉斯最厉害,他一个人的研发能力不小于东部一个实验团队。纽因反正是看不懂这些东西,也只是顺手帮个忙。 “酒吧……”是在这条路吧。 纽因顺着记忆中的路线走。镇子虽说是镇子,因为地域太广,真走起来还是需要一定时间,一路上都是来来往往的人。 小镇在火车站所在的镇子旁边,平时往来人员不少。战争打响之后,这儿作为一条必经之路,来往的人就更多。 有人拉着马匹和牛走过,看见纽因的脸,还会吹个口哨。纽因把帽檐盖低了些,也懒得理他们。 为了传递消息,菲舍尔三天两头往酒馆跑,以前倒还不是特别勤快,纽因都担心他喝坏了身子。绕了几圈之后纽因终于找到酒馆的门,推门走了进去。 门铃被门推动,响起叮铃的声音。他的视线略过在吧台边坐着的男人们,一眼就锁定了吧台一角架起来的小舞池。菲舍尔那头如火焰一般的头发分外耀眼,似乎在黑暗中燃烧。 他抱着一把吉他,似乎是没看到纽因,漫不经心地弹着。舒缓的音乐声从他的指尖流泻而出,流淌在整个酒吧昏暗暖黄的空间之中。 灰狼帕克森也在酒吧里,面前摆了一杯酒,就坐在吧台边用头枕着手臂呼呼大睡。他的呼噜声奇妙地融入吉他的音乐声中,不显得有多么突兀,反而显得有点儿像在合奏。 牛仔帽就半盖在菲舍尔头上,阴影遮掩了他的眉眼,只看见高挺的鼻梁和微微有些慵懒的唇角。他就这么靠在墙边,坐在凳子上。可能是因为他在场,整个酒吧都有隐隐约约的玫瑰香味,但仔细闻又没有了。 暖黄的老酒馆灯光下,氤氲着酒的香气和音乐。这完全是一曲乡间小调,牛仔们常哼唱的那种,算不上优雅,甚至可能都没有固定的曲谱。落下的音符却能如流水一般组成舒缓流畅的旋律。 纽因走过去,走到菲舍尔身边,看到菲舍尔的手指微微顿了下,随即继续拨弄起吉他的弦。他轻轻说:“汉斯找你回去试装备。” “急吗?”菲舍尔问道。 “……”纽因想了一下,“不急。” 似乎当时汉斯还特意和他强调过,不急。 听到纽因的声音,帕克森从吧台抬起头来,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座椅:“坐。” 纽因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顺势坐下了。他似乎看见菲舍尔笑了一下,把麦克风拉到他自己身边,开口缓缓为音乐配上了歌词。 “天黑了,爱人,请让我到你身旁” “如果梦足够柔软,我想与你一起分享……” 歌词很简单,菲舍尔的歌声天然地带有磁性,只是听着就能让人慢慢安静下来。 一曲完毕,菲舍尔把吉他放到一旁,坐到纽因身边。 酒吧里响起了口哨声。 “准备回去吗?”菲舍尔问,纽因回答:“等我喝完这杯牛奶。” “好。”菲舍尔笑了笑,就这么坐在纽因身侧。 纽因说:“我还以为你会更煽情点儿。” 菲舍尔挑眉:“怎么说?” “嗯……比如,在唱完后给会场一个飞吻?”纽因思索着,给出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毕竟他不能期望着菲舍尔再跳上台跳一次钢管舞,那也太劲爆了。 菲舍尔突然凑近,却是一点点靠近的。牛仔帽被他摘下,他深邃的五官投下自然的阴影。 灯光中,纽因的五官更加精致,眉眼微垂像一幅油画。不知道为什么,菲舍尔悄然对自己说,这个小向导——没有什么比他的存在本身更为浪漫的了。 “现在给你一个吻,你会拒绝我吗?”菲舍尔有些紧张地呢喃道,声音小得纽因都差点儿没听清。“什么?” “我很会接吻……” “你跟谁学的?”纽因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菲舍尔的表情差点儿绷不住,面前的纽因却分外可爱。他知道纽因不在意这些,本身也没什么好在意的——要论谁是个情种,大概还没有谁比得过纽因·莱。 “……我大概在梦中已经吻过你千遍万遍。”菲舍尔的身体微微放低,鼻尖贴着纽因的摩挲,眼神向上望着纽因的双眸,“是你教会我的,你信吗?” “我不信,”纽因勾起唇,看到近在咫尺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接着说道:“除非你证明给我看看。难道你还在等着我主……” “主动”一词还没说完,菲舍尔便吻了上去。 他的吻小心翼翼,带着试探,唇舌的温度骤然升高,每根相连的神经都在因为这个吻而快活地颤动。入口的呼吸灼热,纽因品尝到了葡萄酒加糖的甜味,为了这个吻特意准备的。 纽因感觉自己在微笑。 “用力点,取悦我,直男,你没吃晚饭吗?” 酒气似乎让纽因有些晕眩,一些平常不太容易说出口的粗俗言语从他口中倾泻而出。纽因揪着菲舍尔牛仔帽檐边的红发,微微用力地拉扯。说完这句话之后,纽因感觉自己口腔内的舌更加主动地献上,与他的纠缠、追逐、嬉戏。 事实是就菲舍尔唇舌上留着的那些葡萄酒,还真的不够醉的。 但架不住有些人不想清醒。 一个吻结束,菲舍尔的嘴唇都有些破皮。两个人都微微喘着气,纽因却笑了。 “兄弟,你的吻技确实不错。” “……谢谢夸奖。” 被纽因用一种好哥们的语气调侃,菲舍尔此刻可能更愿意对方称呼自己为婊子。 至少这会显得异性相吸一些,大概。 “特地选的葡萄酒?” “嗯。” “你们都知道我会来?”纽因用余光瞟了一眼用身躯挡住他们被其他人看到的帕克森。 “是。” 弗里斯兰和伊卡洛斯走后,纽因免不了显得有些闷闷不乐的。他们身为哨兵总得做些什么——纽因身边又不是只有弗里斯兰这一个哨兵! “看来你们把我迷路的时间都算好了。”纽因打趣道。 菲舍尔的喉咙里发出似是而非的哼唧声,把头架在纽因的肩膀上。他的脑袋有点重量,但是还蛮暖的,纽因暂时不想推开,他享受被人暂时依赖的感觉,在知道对方是个独立的人的前提下。 菲舍尔的演奏停下之后,酒吧老板开了留声机。窗外的夕阳是红色的,快赶上菲舍尔那头红发那样红。酒吧的墙边摆着一口钟,就在窗户旁,钟盘内的秒针转动着发出咔哒的轻微声响。 “好了兄弟,我不忧郁,我又不是个流浪诗人。”纽因揉弄着菲舍尔的头发,轻笑着,“不过你的撒娇我很受用,如果能有狐狸尾巴就更好了。” “那还不是取决于你。”菲舍尔咕哝。 “倒也没错。” 他们就在酒吧角落,倒也没多少人能刻意注意到他们。安德烈上任之后这儿的安保好了许多,这样的平静是每个人的权利,它不应该被打破,纽因早就想通了,他甚至隐隐期待着弗里斯兰能干出些什么成绩来。 吧台边有人在猜拳,有人在吹牛,老板在给客人倒酒。一只狗被拴在吧台旁边,有客人在用刚刚烤出的小牛排逗它,再把rou塞进自己嘴里,连骨头也没剩下。 纽因领着菲舍尔到了卡座,把菲舍尔的裤子扯下来,露出两片饱满的臀rou,上面摇晃着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反正这儿也是老牛仔开的酒吧,都是熟人,如果是陌生人的酒吧他这么干会被赶出去。 菲舍尔的心中有一种奇怪的躁动,似乎在这儿被纽因玩弄也不是什么坏事……他的腰靠在椅背上,一条腿滑下到一旁,可以看见腰窝。纽因的手指顺着菲舍尔的臀缝探进去,很容易就感觉到菲舍尔在扭着腰迎接他。 “我一定是醉了……”菲舍尔有些迷糊地呢喃,“我怎么感觉有谁在摸我的屁股?” 一边这么说着,他一边把臀部往上抬,尾巴轻柔地往纽因的手臂上抽。 “嗯,没错,你是喝醉了。”纽因一本正经地应。“你喝了几杯?” “三杯黑啤,一杯红酒……”似乎是嫌热,菲舍尔一把将自己的裤子连同腰带扯到了膝盖。那一瞬间纽因把卡座外侧的帘子拉了下来。“……还有几杯鸡尾酒,大概。” 他的马丁靴还套在脚上,将腿弯折绷起来的时候有刻意强调却万分自然的力与美。纽因握住菲舍尔的尾巴根,只感觉到菲舍尔的腰颤动了一下,他再顺着往上撸动,菲舍尔的腰便顺着颤抖。 沙沙的留声机中的音乐掩盖了这一切。帘子外就是牛仔们调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