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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何青在浴室里做了一次爱。 他的上半身贴在舆洗台上,白嫩多rou的大腿岔开。我将他肥厚的臀瓣掰开一点,那抹嫩红香软的xiaoxue便跑入视野,如落入雪中的一朵红梅,卉蕊内凝着水光潋潋的露。雾气蒸得我双颊通红,我微微喘起粗气,早已硬起的yinjing不由分说地挤进xue中,那张嘴顺从地将它一寸寸吞下去,不停地翕动,令我仿佛埋入一眼活络的热泉之中。 我用着生猛的力道高频抽插,每一下都精准击中何青的前列腺。快感如鞭,抽得他猛然抬首,身躯如弓般外翻,脚趾都泛白地抓紧地面。本能叫他逃避,却在我的桎梏之下无处可去。 好在他很快就适应了这股节奏,如歌的呻吟从嘴里唱出,像一只撒娇的猫。我抬手捏住眼前那节粉红的后颈,只觉得耳边的声音惹得心烦,于是伸手捂住他的嘴,更加卖力地cao干着。 半小时之后,我将jingye一股股射在体内,抽出身的同时松开了手,何青滑倒在地面,双腿和糜烂的菊xue仍被高潮的余波折磨地颤抖、缩动。乳白的液体溢出,缓缓落在地上。 我蹲下身,把他的脸抬起来。 何青的瞳孔并未聚焦,双唇微启,带着点傻气。 “你也不觉得可笑。” 我低喃道,连自己都不太明白这句话指的是什么。几个音节好像被水雾熏得又湿又重,粘腻得不适。 我松开手,走到一旁的淋浴间洗澡,再推门时看何青仍赤身坐地,将两人的jingye混在一起,不停地用手指搅动。 他听见动静后抬起头:“你今晚在这睡觉吗。” 我随手扯下浴巾潦草地擦了擦身上淋下的水,走了出去。 崭新的衣物整齐地叠放在置物台上,我把合适尺寸的衣服穿上,推门出去。 门外是一条环形走廊,手扶镂金的护栏朝下望,可观尽一楼的全景。 系统的尸体没有了,血迹被清理干净,地毯换为深色。 沈善虞还在楼下坐着,正和别人打牌,上扬的视线恰与我撞上,朝我挥了挥手,神色自然,似无事发生。我静默地盯着他的脖间,还可隐约看见那道青紫色的勒痕。 何青紧跟着出来,走到我身旁,侧目顺着我的视线瞧一眼:“我派人送你回家。” 我让何青把系统的尸体也跟着我捎回去。 他说:“这么久过去估计早就投进火里烧了,骨灰倒是能过几天给你一罐。” 我点点头说好,踏出屋才发现天际泛起一层金光,原来是太阳要升起来了。 下车,大概七点过三分。晨风吹得我一个激灵,街边的早餐摊已经开张,不少人游荡在小吃街上,大多是早起的老人和要上班的社畜。我选了一家正排队的煎饼摊,买了个豪华版的煎饼,一边吃一边上楼,打开门准备穿件厚实的外套赶着上班。 屋内的时间停留在昨日。阳台的玻璃门没关,晾衣架上的衣服被风吹得鼓起一个包,我把衣服收起来,拉上门。桌上有几张纸,上面记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仔细一看才明白是系统研究的菜谱,可能是准备今天中午直播用,我帮他叠起来扔进垃圾桶里。厨房里立着黑色支架和打光灯,我也替他收好。菜板上放着半颗洋葱,听系统说晚上准备做咖喱饭,这很不错,我决定今天晚上就吃咖喱。我把洋葱用保鲜膜裹好,放进冰箱。 喉间的呜咽再也无法抑制,随着我剧烈震动的胸腔一声一声卡出来,像一盘坏掉的磁带。额头抵着冰箱门一点点滑坐在地上,我捧着左胸那颗快要爆炸的心脏止不住抽息,氧气如刀刺入肺腑。 生活的气息无孔不入,目光所触的每一个细节都证明这里住过一个死去的人,他曾与我朝夕共处,可此生永不能再见。鲜血的粘腻与温热还残留于指尖,系统临死前的面容不停地在脑中循环播放。温馨可靠的归宿如今变得面目可憎,无数声音从暗角爬出来,责怪我的懦弱,讥笑我的失败,诅咒我不得好死。 我不禁想如果能早点注意到身边异变的一切,早点提高警觉,是不是就将今日的结局重新改写。 自欺欺人的面具裂开缝隙,我这时才恍然大悟,真正被剧情缚住手脚的只有我。 我从地上爬起来,一遍又一遍搓洗双手,心中的罪恶感仍旧没有顺着水流走,是我害死了他,我也永远无法回到真正的家。 如何才能够赎罪? 我抽出一把菜刀,抵在腕上,看着锋利的刃缓缓埋进rou里。血流了出来,尖锐的痛感惊得我一个哆嗦,刀砸在地上发出刺响,我缓了许久才能捋顺呼吸。 伤口并未深入切断动脉,我擦去血珠,用纱布简易地包扎一圈,坐在沙发上沉思半晌,开始收拣衣物。 我回到了周宅,趴在母亲的怀里嚎啕大哭一场。家里人闹得鸡飞狗跳,一个电话把周柏从公司里叫回来。 等他火急火燎赶回家,我正在母亲的关怀和父亲的注视下悠悠地喝着热饮,见到人时虚虚地抬起红肿的双眼,朝他笑一下,不忘打趣道:“怎么办老总,今天我旷班了。” 周柏的脸色黑如墨水,问我怎么回事。我闭口不谈,只说想搬回家住一阵子。 之后我回房睡了一觉,睡醒后看见周柏正静静地坐在床头凝视我,见我醒后眉头稍松,从被子里抽出我的手,在腕上的纱布上印下一吻,哑声问我怎么回事。我对这一吻有些抵触,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让他等我组织好语言再说。 周柏动用公权给我放了半年的假,叫我在家好好休整,他也会一直等着,等我愿意把一切都与之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