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叶星阑吃掉的师尊(人蛇play、内射、后xue开苞、新增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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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叶星阑听不到沈檀深的怒斥。 它能感受到男人情绪上的愤怒,可它此刻正承受着龙血竭那霸道的力量,血脉中的杂质被一点点清除,蜕变的过程异常艰辛,它痛苦万分又浑身燥热,进化的同时正需要靠交配来完成它踏入成年的状态。 而它蟒身绞紧着的男人身上还一直在散发着雌兽的味道,所有的热仿佛都在雌兽气味的引诱下,全部集中到它的蛇腹下去了。 这是叶星阑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yuhuo焚身。 那两个比成人拳头还要大上不少,狰狞又布满倒刺的粉嫩色球状yinjing早从蛇身下三分之一的蛇腹处探了出来,蹭弄着男人的下跨,可这被叶星阑察觉到后,它连忙又收了回去。 它掉着眼泪,哭哭啼啼地想道。 呜呜呜……不行……不能让师尊看到它有这么丑的yinjing…… 太不漂亮了…… 它还算有些理智,怀中的男人被它刚刚致命的绞杀差点弄得魂归西天,它不能让男人死掉,于是蟒身稍微松开一些,它便卷着男人双双坠入了寝宫后散发着灵气的温泉池里…… 温泉池里的水被激荡而出,里面呈现出骇人的一幕。 只见一条白色的巨大蟒蛇缠绕着奄奄一息的白发男人在水中不停地翻滚,巨蟒抬着头,不停地吐着猩红的蛇信子,身上一阵阵guntang,白色的鳞片浮现着金色耀眼的纹路,灵泉能给它降温却不能够解决它的根本问题。 而它见自己护着的男人慢慢恢复了起来,可它任觉得不够,男人的身体比它想象中还要弱,它不由焦急起来,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蟒身慢慢又变回了碗口粗大小,喉咙一阵涌动,它张开嘴,竟是从中吐了一颗金光闪闪的内丹出来。 它对准着男人的头,伸出蛇信子探入男人微微张合的嘴,把自己的内丹抵进男人的喉咙里,强迫男人吞了下去。 少年哭泣的声音还在继续,他道:“师尊,你不要死,我把妖丹给你……” 沈檀深的身体在灵泉的滋养下本就开始恢复,而什么的东西强行闯入他的嘴里,还把圆润的异物抵进他的喉咙里,他下意识干呕了起来,却不小心将那圆珠子给吞了下去,他皱着眉,并不知道叶星阑把自己珍贵的妖丹给他吃了下去。 rou眼可见,沈檀深服下妖丹后,他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气息也渐渐恢复了平静,身上的伤在充盈的法力下瞬间愈合,身体状态更是修复了不少,不再是之前像个无底洞一样的躯壳…… 沈檀深眉头紧皱,等他感应到自己身体里多出来的妖力,才明白自己竟是吞了叶星阑的妖丹。 他缓缓睁开眼,深吸一口气,想告诫叶星阑,这么重要的东西是不可以如此随便给别人的,可他看到白蟒扭动着蛇身,蛇头正对着他的下半身,蛇信子不停地吐着,青涩又急不可耐地求欢着,这让他的脸色又一下子变得难堪起来。 来不及教导叶星阑它弄错了自己的求偶对象,眼前他必须让花陵出手,把叶星阑带出去解决发情的事情才行。 只见他右手凝聚起法力,正对着白蟒的头部,打算把它击晕,可白蟒却仿佛感知了他的意图,它抬着蛇头,用那血红色的竖瞳看着沈檀深,少年委屈的声音瞬间传了出来。 “师尊为什么只和哥哥交配,却不愿意和我交配?” 叶星阑又哭了。 沈檀深却在听到叶星阑的话后,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白蟒,整个人都僵住了。 叶星阑……在说什么? 白蟒哽咽道:“我、我都看见了,师尊一直抱着哥哥……心甘情愿地让哥哥上……呜呜呜……” 沈檀深的眼睫颤了颤,他极力控制住自己混乱的头脑,张开了颤抖的嘴唇。 都看见了么…… 他是心甘情愿的么…… 好像是吧…… 如果他没记错,那个时候,叶星阑被花陵甩在离床很近的地方,可以把他和花陵所做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他在床上那般放荡…… 和花陵抵死缠绵,深陷情欲的模样…… 都被叶星阑看到了。 沈檀深张合的嘴唇动了动,可他神情恍惚,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想告诉叶星阑,不是那样的…… 不要信它所看到的。 那些事情……不是他心甘情愿想做的…… 可这些解释,在沈檀深想起自己当时是什么模样后分崩离析。 他是如何攀附在花陵身上,搂着侵犯他的青年的脖子,难耐地呼出饱含情欲的热气…… 在魂契的作用下,他的身体更是百般取悦花陵,甚至好几次,他都恬不知耻,主动地抬腰扭臀去吞含着身下花陵那根粗大的yinjing……… 不对……那个人不是他…… 那是因为魂契,星阑,你听我…… 沈檀深眉头紧皱,不再去想那些不堪的东西,他正要解释,可白蟒直接趁着他张嘴的一瞬间,对着他喷了一口毒气。 沈檀深没有防备,无意间更是深吸了一口,被呛得直咳起来,他眼神里闪过几分不可思议,他根本没有想过一向乖巧懵懂的叶星阑竟会对他用这种下三滥的卑鄙手段! 他太大意了! 只见沈檀深连忙后退,他施展着法术,立即对着叶星阑击了过去,可叶星阑避开了头,并没有如沈檀深所愿地晕过去,只是整条蟒身被沈檀深击飞了出去,撞在了墙壁上。 沈檀深感觉到自己下手有些狠,可眼前并不是该对叶星阑心软的时候,他立即转身游上了池边,想要去捡起那块掉落在地上的传音玉符。 可他刚爬上了岸,才吸入的毒气便发作了。 他头晕目眩,浑身乏力,双脚踩在地上都像是踩在云上一样飘忽不定,随后连同麻痹感从四肢传来,身上每一寸肌rou开始不受他控制…… 沈檀深猛地摇着自己的头,让自己努力保持着清醒,他看着地上近在咫尺的那块传音玉符,步伐踉跄地走过去。 可还没走上几步,他便瘫软地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连同呼吸也有些困难。 白发散落在他身边两边,沈檀深双手发抖,很快便彻底趴了下去,他整个人只剩下意识是清醒的。 他不知道他一身湿漉,白色的衣服在浸湿后变得透明,紧贴在男人身上。 这让男人紧实匀称的身材一览无余,宽肩窄腰,臀部圆翘,而男人腰臀处的黑色装饰半露不露,同那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温热的身躯在湿透的情况下,更具诱惑。 沈檀深身后的白蟒见状,那双血红色的竖瞳更是死死盯着男人,它直接扭动着蛇身,快速朝男人爬了过来,将诱人的男人占有性地压在了身下。 锋利的毒牙开始撕碎男人身上的衣物,不可避免地在他背上留下道道血痕,很快男人温热无力的身躯被迫彻底赤裸地呈现在它的面前。 男人一头白发散落开来,皮肤白皙温润,宽阔的背,有力的腰身,还有挺翘的臀部,腰臀之间一条黑色贴身的铁带子也被它看得一清二楚,异常yin靡,修长的两条长腿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它圈腰上。 就像它那天所看到的一样。 男人整个人死死攀着花陵,双腿紧环在花陵的腰上,被顶弄到满脸潮红,脚趾蜷缩,爽到不行的模样。 这一下子让叶星阑十分不满男人此刻倒在地上的姿势,它用蛇头把男人的下身往前往上拱,直到心满意足地把男人摆成了趴伏在地,臀部高高抬起的姿势才摆休。 【叶星阑,你敢!】 沈檀深被摆弄成如此羞耻的姿势,他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可他全身被麻痹,连唇舌都动不了,他不免盯着近在眼前的传音玉符,把它当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他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这么迫切地想要见到花陵…… 他固执地望着眼前的传音玉符,神情中俨然透着几分绝望和孤掷一注,他努力地伸出手,颤抖地想要拿起它,可他的手臂软趴趴地搭在地上,连手指都动弹不了。 而传音玉符一直安静地置在那里,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无动于衷。 叶星阑伸出蛇信子,直接舔上男人穿着黑色怪异道具的下身,湿漉冰冷的触感让男人麻痹后的身体依旧控制不住地颤抖,他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他连唇舌都被麻痹了,只剩下起伏的胸膛,口涎也从张开的嘴角流了出来,让男人看起来异常狼狈。 沈檀深此刻还保持着最后的一丝冷静,他尝试着去吸收体内妖丹的力量,好让自己尽快从身体麻痹中恢复过来,他还有机会阻止叶星阑。 只要没到最后一步,他都有机会…… 他可以的…… 可分叉又纤细的蛇信子不停地舔舐着男人的下身,偶尔落下来又会像鞭子一样抽打在男人光滑挺翘的两片臀瓣上,惹得男人想要呜咽,整个白净的身子更是都泛了一层红…… 身后的白蟒没有顾及到此刻男人抗拒的情绪,它颇为着急,想要舔到男人下身隐秘的雌xue上,去尝那甘美的味道,可每次舌头舔上去,只能舔到那玄铁片附近细嫩敏感的皮肤,可那散发着雌兽气味的雌xue却被保护在那两指宽的铁片下。 它又气又急,但很快它就发现,哪怕是铁片再怎么死死扣在男人的雌xue上,都会存留有微小的缝隙。 而它分叉的蛇信纤长又细小,恰好可以从这微小的缝隙挤进去,去舔弄那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雌xue。 于是,它越发刁钻地寻找着那些可以钻入的细小缝隙,坚持不懈地将长长的蛇信子挤到铁片和嫩rou里的夹缝中去,灵活地往里面去舔弄着男人的雌xue,不仅如此,它甚至还可以钻进xue径里去舔舐到里面收缩的软rou,甚至是可以往雌xue深处探索…… 它这么想,便这么做了。 而刚被舔弄到敏感的xue口,沈檀深便战栗了起来,他气息格外紊乱,满脑子里都是抗拒。 当那纤细的蛇信子舔弄到内壁,惹得内壁一阵阵收缩,雌xue在叶星阑毫无章法地舔弄下,开始分泌起湿润腥甜的yin液,这让沈檀备受打击,他已经无法忍受了,眼瞳开始颤动,可更过分的还在后面…… 过长又分叉的蛇信子无限地往下身那隐秘的xue径深处伸去,直到碰到那隐秘敏感的宫口。 那灵活的东西并不知道这是男人极为敏感的地方,它到了xue径最深处的地方,现下已无路可走,便只得在此处停留,于是它开始肆意探索,甚至是在里面搅动了起来,浑然不知自己带给沈檀深的是什么感受—— 唔啊啊啊啊不!!—— 沈檀深的眼睛一下子红了起来,身体内部无法触及的地方被人如此侵犯,他无法控制地生出一种绝望又害怕的情绪,他拼命地想要把叶星阑的蛇信子入给排斥出去,可他的女xue毫无反抗之心,反而不停地分泌着yin液,回馈给他酸楚痒胀、挠人心窝的感觉。 它在用事实告知男人,他的情欲已经被挑逗出来了。 这个惊恐的事实让沈檀深崩溃了。 他拼命地想着,为什么他的身体被麻痹了,可他的意识还如此清醒,他想晕过去,什么也不知道都好。 一切都等他醒过来再解决可不可以。 叶星阑越来越放肆的舔弄惹得男人整个人直哆嗦,可叶星阑听不到男人痛苦的内心。 停、停下、叶星阑,你给我停下…… 花陵临走前给他穿的贞cao带,却此刻避免让他受到叶星阑的侵犯。 这种屈辱的东西,竟会让他有无比庆幸的一刻,真的好讽刺啊…… 而随着白蟒渐入佳境的舔弄,它越发急不可耐,可偏偏这件碍眼黑色的铁片带子却阻止了它更多的动作,这让叶星阑生气了。 可玄铁并不是一般的铁器,只能用特殊的火焰熔炼,可这样这东西紧贴在男人下身,强行熔炼只会灼烧到男人的私密处,让男人痛苦不堪。 叶星阑抽出作怪的蛇信子,微微颤动的沈檀深总算从刚刚的折磨中逃离了出来,他眼神泛着迷离,气息微热,嫣红的唇发出无声的低泣,下身的女xue在无法控制的状态下,从铁片贴合的缝隙处缓缓流淌了他被叶星阑舔弄下分泌出的yin汁…… 雌xue分泌的气味越发得香甜,甚至是做好了交配的准备,叶星阑嘶嘶地吐着蛇信子,舔去铁片上的yin汁,内心的sao动越发不可阻止,只见它张开血盆大嘴,露出自己锋利的毒牙,它用牙尖抵在男人腰上的玄铁带上,开始控制着地排出它毒牙里储存的致命液体。 一滴毒液,不多不少完美地落在玄铁上,沈檀深只听到有什么东西发熔断的声音,那种声音不像叶星阑发出的嘶嘶声,倒像是…… 铁器被腐蚀后发出的声音…… 他内心不祥的预感被无限放大,眼瞳猛地收缩了起来—— 那件紧贴在他下面的贞cao带发出断裂的声音,他只感觉下身一轻,庇护着他的东西应声而落,随之有什么东西抵上了他毫无遮挡的女xue,带给他内心深处强烈的压迫和无尽的恐惧…… 不、不—— 沈檀深睁大的眼眶里无声地湿润了起来,他惊恐万分,异常抗拒。 可少年的心情和沈檀深的心情却是两个极端背,它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 它道:“好了,现在我终于可以和师尊交配了。” 只见白蟒压在男人的后背,遍布白色鳞片的蛇腹下三寸缓缓伸出一根粗大的粉白色性器,不似之前那布满rou刺的畸形圆球状性器,它特意变幻成了人族的性器,只是更为粗大,随后它把自己变幻后的蛇根送进那窄小的雌xue里去。 哪怕雌xue无法收缩,已经是最为放松的状态,可它的蛇根粗如手臂,虽色泽粉嫩,但样貌却属实狰狞,像根直直挺立的rou棍,茎身上布满小小的rou刺,根部还有着未褪去的蛇鳞,插进去的一瞬间直接把沈檀深下面的女xue给撑裂了开来。 白蟒很敏锐地闻到了血腥味,可它并没有抽出性器,反而把自己整根都抵了进去,就着男人的血液做润滑,rou刺sao刮着xue径,鲜血从交合处滴落下来…… “师尊……对、对不起……” 白蟒一边耸动着腰身,享受着性器抽插在男人身体的快感,一边哭得伤心欲绝。 它是真的在难过,它知道自己弄伤了男人,哪怕它知道有它的妖丹在,男人身体上的伤都会很快愈合,可它依旧止不住地在哭。 龙血竭的力量太过于强大,它没办法熄灭自己的yuhuo,它只得发泄出来,可它也知道,它对师尊做了这种事情,师尊一定不会原谅它的。 “呜呜…我不想、不想伤害师尊,可我控制不住……” 它的眼泪不停地流淌出来。 它想,又会被师尊丢下吧…… 反正已经不是一两次发生这种事情了。 沈檀深被身后有力蛇腰顶撞着,皮肤和冰冷的鳞片相互摩擦,叶星阑所释放的毒气让他对疼痛麻木不仁,可他依旧感受自己下体被撕裂了,疼痛能让他清醒,却带给他无尽的耻辱。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接二连三地被自己的徒弟强暴。 这一次是他门下最小的弟子,是条未化龙的雄蛇。 而他被这条分不清交配对象的雄蛇当成雌蛇给强制交配了。 他……和一条蛇在交配…… 沈檀深眼睫颤抖,内心绝望。 “怎么会这样,我知道这不对……可是我好开心……我好喜欢……我好喜欢师尊……” 叶星阑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暧昧和安慰的话,可它cao弄男人的动作却不像它所说的那么温柔,带着nongnong的占有欲。 男人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目光更是涣散,他的身体不断被撞击着,交合处也渗出了一些鲜血,若不是叶星阑给他的妖丹在他体内运转,时刻修复着他受损的身体,恐怕他早已经就晕了过去。 可现在,他还不如晕死过去的好。 “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只有师尊一个人。” 少年神志不清,却固执地吐露出自己内心深处的爱意,可他的师尊并没有把那些话听进去。 在短暂的自我厌弃后,沈檀深收敛心神,任自己的身体被蟒蛇侵犯着,他悄无声息地化解自己所中的毒气,好不容易积赞了一些力气,这让他的眼里又重新燃起一丝微小的希望。 只见他吃力抬起手,借着叶星阑一次次撞击他身体的力道,手指竟是一点点触碰到那块传音玉符。 这让他喜出望外,不由想往玉符里输入自己仅存的一丝法力,可少年随后的话却让他的动作微微一滞。 “师尊……我快要到了……” 少年话音未落,而他的女xue却传来恐怖的痛苦,让他整个人疼得浑身猛地抽搐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什、什么东西!拔出去!快拔出去!——— 抽插在男人下体的yinjing一下子变得加粗壮,而茎身上的rou刺在此刻发挥了它的作用,rou刺在茎身壮大的一瞬间全部伸展开来,死死勾住了xue径四周包裹着它的嫩rou,不让身下的男人逃离,敏感柔弱的雌xue瞬间痛到绞缩起来。 白蟒在被它捣成烂泥、破烂不堪的雌xue里激射出了它的第一道元阳。 它积赞已久的精元一股股喷溅在男人的雌xue里,男人被迫翘起来的臀部也随着白蟒的射精一颤一颤的,男人的小腹rou眼可见地胀大了起来,可哪怕是整个雌xue撑得鼓胀,无法再多含一寸jingye了,白蟒还在源源不断地射精…… 直到男人惊恐地感受到他的小腹快要撑爆了,那些多到无处可去的jingye被迫直接从性器和雌xue的交合处汹涌地挤了出来,带给男人失禁的感觉。 太、太过分了…… 躺在地上的沈檀深被如此高强度的内射弄得眼泪直流,内心更是痛苦交加。 可哪怕是白蟒射精了,它的性器依旧死死勾着它身下的男人,并没有想要放过男人的意识,但最起码那根布满rou刺的yinjing没有再动了。 而白蟒的上半身也在它射精后化成了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青涩的男子。 他有着一头和沈檀深相似的银白发,垂下来和沈檀深的交缠在一块,可他连同眉毛、眼睫都是银白色的,像雪中的精灵。 他相貌俊美,宛如精雕细琢般的瓷娃娃般精致,唇红齿白,水汪汪的红色眼眸正挂着泪珠,他抿着花瓣般粉嫩的嘴唇,纤长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腰,仿若柔弱无骨般地俯趴在男人的身上。 他整个人透着一种格外干净纯粹的气质,可下半身依旧是一条长长的白色蛇身,他正欢快地甩着自己的蛇尾表示着自己的喜悦,和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完全是两种状态。 他边流着眼泪边喘息着平复自己高潮后的不应期,细腻虔诚的吻带着他的泪珠,一同落在沈檀深的背上。 “师尊会怀上我的蛇宝宝,对不对?” 少年眼神痴迷,傻乎乎地道。 沈檀深身体颤抖着,他半阖着眼眸,有气无力,他的下身依旧含着叶星阑那根非同寻常的性器,在听到叶星阑说的傻话后,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开始不断涌了出来。 不可以……不可以,他绝对不能怀上叶星阑的孩子…… 只见他抬起着颤抖的手,倾尽全力,往传音玉符里注入了自己的法力,很快,传音玉符亮了起来…… 可一只雪白的手伸了过来,毫不留情地从他手里夺走了这枚玉符。 少年在他面前,直接把这枚玉符捏得粉碎,如同捏碎他最后一根稻草。 少年懵懂无知,漂亮的眼睛里还流出眼泪,声音格外委屈道:“师尊为什么总要找哥哥……有我还不够么……” 沈檀深整个人陷入了僵硬,他不敢置信看着被叶星阑捏碎的玉符,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 和神志不清的叶星阑去讨论这些并没有什么意义,蛇类的发情期可以持续一个月,而眼下,他唯一逃脱的希望都没了。 他只能够指望着花陵了。 可是,花陵要是知道他和叶星阑…… 他此刻站在无尽的悬崖边上,往哪里走都是一条死路,通往绝境。 只见少年用力地搂着了自己,那欢快的声音响起。 “师尊,不疼不疼,我变回人形了,不用蛇形欺负师尊了。” 他把沈檀深的头掰过来,一个劲地亲着男人的唇,哄着男人道,他下半身的蛇尾也收了回来,恢复了常人的形态,化为了两条纤细的长腿,看起来带着脆弱易折的美感,可这些都是假象。 他贴在沈檀深的耳边,对着男人说着甜蜜的悄悄话。他道:“师尊,这下好了,没人会来打扰我们交配了。这一次,我一定会把师尊伺候得好的,让师尊在我身下也一样高潮到喷水,吸着我的yinjing不放,就像师尊在哥哥身下那样……” 紧接着,叶星阑扣住男人的腰,埋在男人体内的yinjing随着他的想法缓缓在男人的雌xue里吐了一些粘腻的液体,浸润了整个雌xue。 沈檀深听着叶星阑的yin言秽语,眉头紧皱,只是以为叶星阑还有余精没有射出来,并没有太在意。 他并不知道,这是一种蛇族用于交配助兴的催情液体,可以让雌蛇情欲高涨,免受被雌蛇生殖器的倒刺住而痛苦挣扎,毕竟叶星阑是第一次和男人交媾,实在是太兴奋,等他想起来用,已经有些晚了,于是现在越发地想要讨好男人。 “我会伺候得师尊很舒服的,不会那么疼了……” 沈檀深无法对叶星阑下达命令,可他的身体开始逐渐恢复知觉,于是他轻微地摇了摇头,拒绝叶星阑的一厢情愿。 可少年黏着他不放,那根长满倒刺的yinjing让他的花xue痛得不行,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自己身体里极致敏感的内部被无数的小勾子勾住的异样感,于是沈檀深抬起颤巍巍的手,想要去把叶星阑埋在他体内的yinjing拔出来。 可还没等他的手伸到背后,很快,他的女xue开始泛起了一种奇妙又难以忍受的痒意,竟是汹涌而来,让他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恢复知觉的女xue更是不停地收缩,不断分泌着yin液,甚至主动地吸吮起叶星阑这根满是倒刺的yinjing…… 啊、不对劲…… 沈檀深开始急迫地想要摆脱叶星阑的控制,可叶星阑只是轻轻啄吻着他颈项处的肌肤,下身在男人开始起反应的雌xue里那么轻轻一顶,男人的腰一下子便软了下来。 【啊哈、好热……好痒……怎么会这样……】 男人以往的情欲一向都是花陵循序渐进,一点点地开发出来,外加上男人长年禁欲,媚骨加成,才会导致他对于情欲这种东西毫无抵抗。 可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沈檀深双眼睁大,喉咙不停耸动,他的情欲几乎是在一瞬间被催发到了最大限度,整个人被熊熊燃烧的烈火烧得神志不清,在欲海中沉浮。 那些带着催情作用的液体直接渗透到他的内壁里每一寸嫩rou上,让它们瘙痒不停,渴望被人狂搓狠磨,好止住这股逼疯人的痒意。 他甚至想要扭动身体,让叶星阑那根狰狞的yinjing在他下面的女xue里动一动,好止住他xue里那要命的瘙痒。 叶星阑见男人情欲高涨,浑身泛红,他连忙笨拙地帮男人抚摸着前方的性器,一边又在男人猛烈收缩的雌xue里温情脉脉地抽插了起来…… 长满rou刺的yinjing因为勾住了女xue里的嫩rou,稍微牵动都会让男人浑身战栗,叶星阑也不敢太过分,克制地浅浅抽插着,每次只是抽出一点点,又重重地顶进去,可每次抽插茎身上的rou刺都在不断拉扯着被它们勾住的xuerou,给男人带来轻微的疼痛,又杂夹着酥麻的快感,让男人既痛苦又想要得到更多…… 沈檀深神情难耐,似痛苦又欢愉地仰着脖子喘息着,他双眼紧闭,脸颊一片潮红,浑身汗湿,殷红的唇不停张合着,有气无力地呢喃着什么。 如果沈檀深此刻没有失声,叶星阑恐怕会听到他那冷若冰霜的师尊,正断断续续地求着他…… 求着他快一些…… 沈檀深下面的女xue叫嚣着不满足,这让他异常羞耻,脸颊也是烫得不行,可沈檀深也算是经历了不少性事,此刻也隐隐有了自己对性事的了解。 他深刻地明白,只有等叶星阑满足了他那sao浪下贱的地方,他才能早些从情欲中解脱出来。 可这样他倒是真像叶星阑嘴里的雌兽,发情一样yin贱。 沈檀深自嘲道。 年轻气盛的少年也没忍住雌xue不停地绞吸,他从一开始的温和开始慢慢变得莽撞,他不停地cao着沈檀深,把男人cao得喘不过气来,最后沈檀深在颠簸中发出尖叫,他下身竟是被那布满rou刺的yinjingcao弄到女xue潮吹了起来,前面的性器也射了。 叶星阑再一次把jingye全部喷洒在男人的身体里,他搂着同样高潮的男人喘息了一会,随后他抽回自己盛满男人白浊的手。 他边搂着怀中全身汗湿的男人,边把手中男人的jingye舔得干干净净,随后侧着头去瞧男人脸上的表情,直到看到男人脸色绯红,神情餍足,他才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才发泄过的yinjing埋在男人温吞收缩的雌xue里又是一阵抖动,叶星阑突然有些瘪嘴,怎么办,师尊的雌xue太小了,他放一根性器进去都这么难,可他还有一根性器,那根一直蠢蠢欲动,也想要塞进师尊的雌xue,给师尊吃一吃…… 可现在这根怎么办…… 叶星阑低下头,看着含着他yinjing的雌xue随着男人的呼吸而收缩着,而男人紧紧闭合的后xue暴露在他的眼里,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灵光,把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惹得男人浑身一颤。 女xue里在失去堵塞的一瞬间,几乎是喷涌了一股腥臊的jingye出来,随后女xue缓缓地收合了起来,变成微微张开的一条缝隙,陆陆续续地吐出一些白浊和yin液,红肿的yinchun更是糊满白浊和yin液,看起来脏乱不堪。 叶星阑盯着男人的女xue看得眼睛都直了起来,喉结更是不停地耸动着,吞咽着唾液。 呜呜呜,怎么办,他突然想凑上去舔师尊的雌xue…… 明明看起来这么脏,可是他真的好想舔啊…… 叶星阑纠结了一会还是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毕竟让自己另外一个性器吃饱才是大事。 他把瘫软无力的男人抱到了床上,特意还是把男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因为这看起来就像是男人抬着臀迎着他一样。 随后,他的下腹处一阵变化,从会阴处缓缓伸出一根和他之前那根模样狰狞的yinjing,它们都对着男人臀部翘得老高了,铃口还分泌了不少yin秽的透明液体。 叶星阑先把自己的手指舔湿,又握住自己两根yinjing上下撸动了一会,把手指都沾满他yinjing分泌出来的液体,才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男人紧致的皱褶处,强行插了进去。 这一次,他同样用了催情的液体。 沈檀深情欲还未完全褪去,高潮让他的头脑一片空白,可手指插进他那紧致干涩的后xue,鲜明的异物感传来,这让他没由来的感到一阵焦躁不安。 他虚软地趴在床上,甚至想要撑起软弱无力的身体,去看自己的后面怎么了,可叶星阑挤开紧闭的xue口,手指在里面转动了一圈,让里面的软rou沾染上催情的液体。 而男人才撑起身,叶星阑便扶着自己下面那根还没尝过男人滋味的性器对着男人还在翕动的雌xue狠狠顶了进去。 “哥哥已经给师尊的雌xue开苞了,那师尊的后xue应当是由我来开苞才对。” “哥哥总想一个人独占师尊的便宜,可我也想……我也想成为第一个给师尊开苞的人。” 少年傻里傻气,却还记得花陵临走前说的话,他咬着唇,对着沈檀深撒起娇来。 他道:“师尊好不好,我不会弄疼你的,我都给你用了好东西……” 前面尝过男根滋味的yinxue早已经食髓知味地主动吞含着叶星阑的性器,而后xue还塞着一根手指,而很快那种熟悉的要命的瘙痒从他未经人事的后xue疯狂涌了出来,甚至让他都想不顾颜面,拼命地想要伸手去抠挖自己后面的xue口。 沈檀深只觉得自己这一天都要被这种疯狂的痒意给彻底逼疯了。 他涕泪交加,一个劲地摇着头。 而少年还插着他的女xue,还在他耳边一本正经地和他道:“师尊,不要嫌弃徒儿……师尊有两个xue口,而我刚好有两根性器……” “哥哥曾经说过,像我这样的,可以让自己的雌兽很快乐……” 等叶星阑把男人的后xue插进了三根手指搅弄,玩得后xue一塌糊涂,分泌出湿润的肠液来,他才放出自己另外一根性器抵了上去,随后抱着男人缓缓坐上了他的性器。 “师尊不要去找哥哥了好不好,我比他多一根,可以满足师尊的……” 叶星阑还在说些一些傻话,而沈檀深早已经神志不清,他被yuhuo焚烧着一切,一直在低泣着。 后xue被粗大的yinjing侵入,除了肿胀便是瘙痒,被开苞的痛苦被情欲磨灭掉,沈檀深下面两个xue口都含着性器不断收缩着。 两根性器在他身体里同时抽插,隔成一层薄薄的rou壁cao得他神魂颠倒,一个劲地摇头,他似乎已经受不了这种水深火热的感觉了。催情的效果让他所有的疼痛都化为了快感,他呼出guntang的气息,脸颊满是潮红,身心沉迷在情欲中不可自拔,任叶星阑沉迷地cao着他的身体。 “啊……师尊的后xue好暖和……咬得我好紧……可是好舒服……好厉害……” 少年挺着腰身,搂着男人,粉嫩的唇瓣里发出呻吟,让人浮想联翩。 从小到大,沈檀深都没有骂过叶星阑一句话,每次花陵欺负叶星阑的时候,总会骂叶星阑是赖皮蛇,是条畜生,他都会训斥花陵,还会罚花陵去面壁思过。 可这一次,沈檀深迷离着双眼,红肿的唇却有气无力地吐了两个字出来,带着nongnong的情欲气息。 【畜生】 男人像是想要发泄一些什么,可他的语气更多的是一种对命运的无可奈何。 可少年却搂着他,在他耳边甜甜地道:“师尊,我会娶你为妻的。” 听起来像个小傻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