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与仙子进行py交易
王轩睁开眼,又看到一副截然不同的景色。 他正在一座山上,四处开着白梅花,鹅毛大雪洋洋洒洒,天地万物银装素裹,一时分不清枝头上哪些是花哪些是雪。 在一株略小于一人合抱粗细的梅花树下,一对男男正在行苟且之事。王轩好奇地走近,没想到是自己和宗主,哦,这肯定是在梦中。 宗主穿着一件红色单衣或是亵衣,被披着一条厚毛绒披风的王轩从背后压在树上,雪白的皮肤暴露在外在粗糙、凹凸不平的树皮上摩擦,胸口两个小点像是被冻到,红艳得像雪中的红梅。王轩的手指像拟态虫子一样一点点爬到他的胸前,恶劣地直接拧着两个小点左右转。宗主依然冷这张脸,也没发出任何嘤咛,但是耳朵已经全部红透了。 王轩含住他的耳廓,轻轻咬了一下,留下浅浅的印痕,而后伸出舌头在上面上下滑动。耳朵似乎是宗主的敏感带,他虽然表情不变呼吸却略微急促起来,垂下的手收拢又松开,似乎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 “害怕吗?”王轩贴在他的耳朵旁,轻笑着问他。 宗主斜了他一眼:“……该怕的是你。你还不能完全对我的体毒免疫,这么亲近我,你知道下场!” “大不了睡几天。我只问你,你怕吗?” 围观的王轩疑惑:宗主怕什么?怕被上吗? 王轩的手从系着带子的腰间往下探去,宗主的身体显而易见地紧绷,没入裤带下三分之二个手掌时,宗主忽然抓住王轩的手,一下把他的手指捏的嘎嘣响,听到就觉得疼的那种。 “恼羞成怒?”王轩疼得皱眉,揶揄地说。 他硬是用肩部的力量把手插了进去,宗主的表情略微松动,眼神微微闪烁像是凝聚着惊愕、恐慌、感动和愤怒,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也插了进去,像是抓住宗主的手在动。 宗主雕塑般的无悲无喜的面容逐渐扭曲,皱紧了眉变得有些慌张,略微偏头似怒似喜地看着王轩。 王轩的手在他的下体处上下滑动,裤子隆起又瘪下,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翻江倒海,无比隐秘的色情。 宗主紧抿着嘴唇不让一丝不符合他高贵身份的声音溢出,瞪大了眼带着不可置信和抗拒,身子轻微颤抖着,皮肤好像越发变得清透。他将额头抵在梅树上,纤长白皙的脖颈从大开的衣领处露出,数根头发丝粗细的红线在他的脖颈上显现。 “九疑仙人,呵。” 王轩轻笑道。 宗主红色的单衣从肩头上落下,白皙的后颈和肩头浮现出几根稀疏的红线。白绒的披风迅速覆上,王轩把他收入怀里,在下体的位置拥抱着他,与他双唇相接。 红色的单衣落在地上,而后几滴血滴在了雪地上。 两人分开双唇,带出几根银丝,宗主想逃开却被王轩往身上按,身体紧密贴合到一丝温度都不会丧失的地步。 宗主动情地“嗯!”了一声,马上转头耳朵通红。 “渐渐,我会习惯你的体毒,那时我会每天亲你,直到你不想逃为止。” “……先、先习惯再说!” 王轩前后动了起来,宗主抵着树,紧咬着下嘴唇好像在受刑。可是谁能给他上刑?他的眼中水波流转,有一些不知所措,有一些沉迷其中,只是碍于尊严都不言说。鼻息已经混乱,他努力找回,又有些迷醉失去了理智。 王轩在披风内将宗主抱紧,手肆意地在他身上游走,一次次顶到他身体的深处。好像所有声音都被下雪的声音掩盖,梅树上的花和雪被撞得随风飞舞,宗主不出一声但是渐渐全身发红,像是一朵覆雪的红梅绽放开来。 “你自己……承受后果!” 宗主怨愤难平一般地说着,转过头去,咬住了王轩的嘴唇。 ? 一个激灵,王轩猛地醒了,忽然发现自己是在万香楼自己的房间内,好像‘冷宫’和刚刚的雪地交欢一样都是梦。他看向旁边,苏小悦正赤裸地昏睡着,面色已经红润自然了很多。 他穿衣服下床,又觉得周围的摆设有些微的不同,在系统里调出自己视角这几天的监控,看到监控右上角的时间——没有错,‘冷宫’那不是梦!——但是宗主为什么特地带他去冷宫,又把他运回来呢?不嫌累吗? 带他去被无邪花海包围的‘冷宫’,究竟是一场对他识花辨草能力的考验,是炫耀自己的生态光蝇药草培育场,还是在躲什么人不让他们找到自己? 比对几日前记录的房间摆设,王轩发现几个装饰物的品种和位置变了,王轩过去移动一个新的盆栽,发现那下面有血迹。 宗主借用他在这里的消息,狙杀了谁?!是哪股势力的人,是来杀他还是保护他的?! 摘了片盆栽上的叶子,在手中反复揉搓着,王轩推开房间的大门。 清晨的阳光透过院子中的天空洒进来,刚刚结束营业的灯红酒绿之所安静沉寂,像一尊华美而没有生气的雕塑。处处门窗紧闭,好像夜晚的笙歌艳舞是假,这儿就是座夜晚繁华的鬼城,阳光下的凄清冷寂才是真。 王轩不由得想起了那座‘冷宫’,那座宫殿规格之高,简直可以和现实的故宫相媲美,绝不是民间或是一个邪教教主建造的,那是什么朝代留下来的?宗主又是靠什么发家致富盖了这幢华美无双的万香楼? 有些饿了,王轩去找厨房,却在那里见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佝偻老妇,刹那间真以为是鬼,一愣,后见这老妇化作飞蛾飞走,才看了看手中的树叶: 【幻叶类汁】 幻叶类植物汁液,揉碎后挥发的香味能使人出现幻视、幻听。幻叶类植物在邪花异草中排不上号,也算不上毒,时效一般只有3~5分钟,也不会损害身体。 “……你现在,是幻象还是真实?”王轩揉着手中的叶子,看一旁的红衣宗主。 红衣宗主用他的口吻:“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你能猜中我有多少次想杀你,整座万香楼都送给你,如果不能,你要被剥夺自由,成为我的囚奴!” 王轩不说话,他知道有效攻略终于开始了,接下来要听宗主说。 “我从未被人如此挑衅过,能进入我眼中的‘人’也不多。大多数活着的被称为人的东西只是一种富有营养的实验体而已,有资格和我说话、见到我面的大多是‘工具’、备用实验体。能和我打赌的,至今只有你一个,你该为此感到荣幸!你不会知道,每次你解开我的毒,都差点被我杀死,但是你每次都能让我耳目一新,所以姑且让你活着。如果之后让我发现你也不过是个庸俗无用的‘人’,那我就让你的身上开满无邪花。” 王轩耸了耸肩:“那这次,算你赢还是我赢?我们的上一个约定,如果我调养好苏小悦的身体,你就答应我任意一个条件,还记得吗?因为你把我带走……3天以上,使他的调养中断了,但是你该知道我能把他调养好。” “……你在向我提要求?”宗主挑眉,一侧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难判喜怒。 “放生我所有的性奴,包括白流。【放生】是指将他们排出你的关注范围,不再监视、不再派人尾随、不危害他们的身心安全,也不用他们来威胁我。作为交换,我会留在你身边,帮助你突破瓶颈。其实我就是解毒而已,但是你不甘被我破解,又可以近距离研究我解毒的过程,会刺激你研究新毒吧。” 宗主沉默了一会儿,依旧是看不出喜怒,从那张神明一样傲慢、高高在上的脸上读不出他会不会答应。两人共同静默地在栏杆旁看着万香楼这座华丽清冷的‘冷宫’,过了好一会儿。 太阳逐渐升到高空,光线变得明亮热情,万香楼靠近院子的地方一片亮堂,而偏内的房间都拉着厚厚的窗帘像是盖棺的布。王轩和宗主站在明与暗的交接,再过半个时辰或是2刻钟,太阳就会照到此处,两人会被明亮的黄光淹没。 “跟我去九夷山,马上。”宗主一拂衣袖,转身走了,似乎是让王轩跟上。 九夷山?【九疑仙人】?王轩想起梦中的场景,莫非……系统关机重启之后给了他预测未来的能力?如果是真的可太刺激了!他是会把宗主按在树上猛cao吗?雪地打野战? “不知道今年什么时候会下雪。”王轩跟上去,懒懒地问。 宗主顿了一下,说道:“你喜欢雪?九夷山常年积雪。” 王轩的嘴角一下扬起来了,这是说很可能他很快就能推倒宗主了!“我之前中了你的体毒,昏睡了3日,正常情况下中毒的人会怎样?” “……你的身体能自动解毒?这三日你什么也没做,只是发烧,全天监视,切脉,取血做各种测试也没发现你服用了任何药物。” “一般我服毒后就能分析出成粉,甚至推出制作方式,但是你的体毒我接触得太短暂,还不能针对性地破解。一般情况下,中毒者会有什么症状?你炼出自己的体毒,应该是为防人吧。之前有人中过你的体毒吗?” “……不用炼,毒素在我身体的每个角落,只要接触我的体液就会中毒。被我喂过血的人都死了,你要试一试吗?”宗主微微侧头,斜眼看他,露出一个残忍的、好奇的笑容。 “那打个赌?”王轩凑上去。 “你要什么?”宗主眯了眯眼,仍是上位者地笑着。 “这个赌注对于你可大可小,看你在不在意,但是如果我输了,你能从我这拿走的极其有限,不过是命或是想法子羞辱我,如果你有兴趣问赌注的话,那就表示赌约成立。” “如果你输了,要答应我任意一个要求。” 那就表示他应了,进入了圈套。王轩扬起两边嘴角,自信地说:“如果你输了,我给你一个确定的要求:我要品尝你四个地方的体毒,汗液、唾液、jingye,包括肠液!” ? 金都。 皇宫大门洞开,全副武装的士兵们高喊着口号涌入,金戈铁马、士气如虹。几日后,新帝即位,一批轩辕慊的亲信被杀或是打入监牢,一批‘忠臣’被扶植提拔、加官进爵。 新登基的大皇子对周将军的枉死极其惋惜,以极高规格追授,身为他独子的周清远也沾了光:名义上是侯爷,实际享受着王爷级的待遇;享受王爷级的待遇,实际上和平民一般无兵也无权。 周尚月又变回周清远,统领暗卫的权力自然也被收回,手下无人可用。他本应低调回乡,又以小侯爷的身份出现,安稳快活地过着衣食丰裕、有地位有名望的日子,却是写了封信让人带回家中,就匆匆赶往无定镇。 那时距离他离开无定镇已经过了10天,10天不长,却让他有物是人非之感:八仙楼和医馆由别人管理,王逸铖和蓝氏兄弟都不见了。有人说王轩去了山上,他冒死翻遍了无定山和荒山都找不到。接着一个即将撤回金都的暗卫说王轩在万香楼,不过可能是个假消息,万香楼是回生门的地盘,去刺探消息的人都死了。 在一个无风的月夜,周尚月从窗户翻入暗卫说的包厢内,悄无声息地落地。他听见一个均匀的喘气声,但是相对微弱、不强健,而且听起来是个小孩子的——有个小孩子在床上!——除此之外他听不到任何声音。 也没有伏兵,也没有王轩。 也没有杀气或是剑气。他作为暗卫行走在黑暗中颇久,早培养出一种战场上的直觉,能下意识地感受到不自然和危险,可是这个房间里也没有。 他稍微放松戒备走到床边,借着月光看到一张跟苏越有几分相似的脸。 “王……轩……”小男孩用稚气未脱、迷迷糊糊的声音在梦中呢喃着。 刹那间,水滴落在剑柄上。周尚月一摸脸,才发现自己已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