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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烫穿roubang,从身体开始的威胁

    感觉春风在吻他的脸,王轩醒来了,看到蓝容止正淡淡笑着看着他,正如冰霜初融,拂过白雪皑皑的大地的第一缕春风一样。

    “……”想叫他的名字,结果变成猛咳。

    “……尚月的话,说有事要处理先走了,换成我抱着你。你胸口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趴着了吧。”

    王轩还想说什么,蓝容止就把他放下了,他想爬起来,忽然背后一阵剧痛。

    “我让蓝辉把休业的牌子挂出去。”

    “容……”

    王轩用尽全力抓住了他的衣袖。

    他一时没有动作,慢慢转过头来,眉头紧皱,眼中浮着一层雾气,嘴唇微抿,双颊晕出薄薄的一层红。眼中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又一句都没法说出口。

    “咳咳!……水,水……”

    蓝容止倒了杯水,把他扶了起来,王轩看着他,他举起了水杯,对准王轩的嘴吻了下去。

    柔软的嘴唇互相摩擦,两人的津液在嘴中交融,在许久只知药味的王轩尝来甚至有些甘甜,他贪婪地伸出舌头,掠夺着。

    蓝容止的呼吸重了几分,余光瞟到蓝辉从内室里走过来了,他更紧地按住了王轩的头,两人的舌头在嘴中激烈地纠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才、才一醒来就对我哥做这种事!王轩,你太下流了!你满脑子精虫!你趁人之危、趁人不备、欺负我哥心软,欺负我哥!”

    “这是我的决定,你还不明白吗?”蓝容止淡淡地说。

    “哥!他是故意趁身体不好博取你同情!而且他是为别的男人,而且是新的男人受伤的,你不知道吗?清醒一点吧,有第三个就会有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难道你可以忍受和数不清的人共享一个男人吗?他是皇上吗?!”

    “皇上也不能让我这么做。可他是王轩。”

    蓝容止微抿着嘴,平静而坚定地看着蓝辉,蓝辉目瞪口呆,一时失声,“你……你再不是我以前的哥哥了!”

    “咳咳!……不去追,行吗?”

    蓝辉已经从后门跑出去了。

    “无妨,我太顺着他了。经历过叛逆期,他才会成长。”

    王轩笑着看着他,“看来你真的变得和过去不同了啊。”

    “在你离开和昏迷的时候,我想通了一些事。我发现我喜欢你,却不能依赖你……活着要承受的痛苦,仅靠自己是无法消化的,我曾经想求助于你,但就算我独占了你的爱情,你的友情、亲情还是要分给其他人,我不能将自己的哀乐全部系在你身上。蓝辉毕竟到了这年纪,也该让他长大,分担些药房里的事了。”

    “咳,有时真忘了你和他同岁呢。”

    “……我也是。”

    蓝容止给他喂了半杯水,让他躺下,自己去外面挂【今日休业】的牌子去了。

    帝朝首都金都,皇宫中。

    东宫的醉春湖上,太子殿下独立舟头,锐利带笑的眼睛扫过四周的胜景,心思像在此处,又不在此处。他轻呷了口手中的雨前龙井,盘算着该有人来了。

    一个暗卫出现在船上。

    “是尚月吗?”

    “殿下至今,还不能分辨我和他的脚步声啊。”

    一个戴着面具、瘦得跟竹杆似的男人带着笑意说道。如果还有人记得,他便是周尚月诱杀阉人寿公公时在旁杀人灭口的小安子,真名安何染,

    “欸,不是你在刻意模仿他吗?”

    太子慢慢向单膝跪地的安何染走近,取下他的面具,剑眉星目,轮廓深邃,只可惜在左脸颊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不然也定是个如周尚月般的绝世美男。

    太子抬起他的下巴,用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唇,他的嘴唇有些干硬,是长期奔波吹风所致,太子按开他的嘴,把雨前龙井倒进了他嘴中。

    他努力吞咽着,温热的茶水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衣襟。太子狂暴地吻了下去,一手扯开他的衣服,颀长的身体上满是精瘦的肌rou,上面遍布各种伤口,有剑伤刀伤,也有烫伤、鞭痕和勒伤,有几处明显是烛泪造成的伤痕。

    太子将他的衣服脱到身后,用腰带绑住他的手。他的嘴已被太子咬得殷红,安何染微微扬起嘴角,眼神空洞地笑着。身体又一次落入了太子手中,可不这样又如何,如果太子不定期给侵肌散的解药,一旦毒发自己身上所有的伤口都会溃烂,无论用什么灵丹妙药都治不好,生不如死。

    太子满意地扫视着这具被自己伤害至此的身体,为安何染被如此对待仍百依百顺而激动不已,分开他白皙健壮的腿,抚摸着他浑身上下唯一一块没有瑕疵的肌肤——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如雪般白皙的肌肤,摸上去如绸缎般顺滑。

    “你嫉妒尚月?还是同情他?他诱杀寿公公后,你为何提醒他用jingye解侵肌散的毒反而会中毒更深的事?”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我从没提醒过,”安何染笑道,“侵肌散涂抹在肌肤上后,可使舔舐之人速死,而涂抹之人浑身发热其实是毒素在自然挥发,不用艾草清洗只是当晚会yuhuo焚身,但如果与人性交,就会真正中毒,需要每月服用解药。是周小侯爷聪明,听了寿公公似真似假的只言片语,就知道殿下你不可尽信。”

    “他离金也有一段日子了,现在在哪里?”

    太子的手握住他roubang的顶端,像是惩戒坏孩子似的狠狠按了两下,安何染沉重地呼吸了两声,被侵肌散调教得很好的身体马上烫了起来,白皙的身体上也浮起一层薄红。roubang在太子手中挺立,顶端已经变得湿润。

    “我……呼……我不知道。”

    手指玩弄着铃口处吐出的乳白色浑浊的‘泪珠’,将它涂抹在铃口附近。安何染的身体微微扭动,呼吸又乱了几分,感觉太子殿下的手开始taonong,酥麻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让他用不上力气,粗重地喘息着,殿下从没有给过他如此纯粹的快感,意乱神迷中忽然瞟到他把一根粗大的银针放在火中烤了烤,针尖对准了自己的roubang。

    “啊!”

    一阵尖利、火辣的刺痛感从下体传遍全身,安何染一下觉得元神出窍,意识都被轰出了身体外。“哈……哈啊……哈……”冷汗不停从头上流下,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根烧红了可以烫下一块皮来的银针就插入了他的roubang中,灼伤着他脆弱的尿道还发出呲呲呲的声音。一阵令人眩晕的疼痛感袭上大脑,他已经不想让疼痛迫使他清醒了,他已经不想正视为了生存如此不堪的自己了!……

    “你知道,你被我留下最多伤口的地方是哪里吗?”

    太子把他的头按住地上,握住roubang就插了进去。练武之人本就肌rou紧实,又有近一个月没做,一插进去立马是鲜血横流。太子用内力护体,强行在他体内抽插着,他不得不放掉身上所有力气,才能让自己舒服点。

    血不停地从交合处流下来,他雪白的大腿上流下两条红色的小溪,安何染顺着太子的冲撞移动着身体,忍着身体被从最脆弱的地方撕裂的痛苦,不停倒吸着凉气,发出濒死般的呻吟。

    “因为我的插入,里面以前的伤口又裂开了吧?何染,你来我身边两年了,数过里面有多少条伤口吗?每一次,都被我狠狠地撕裂,一点点加重以前的旧伤,虽然痛却每次都比我更早达到高潮,你觉不觉得自己其实享受这一切?”太子依然用那种和善可亲、温暖得好像春风拂面的带笑声音说道。

    安何染面无血色,冷笑了两声,“呵呵。”下一秒,他感受到了出生至今最大的痛苦,像是能夺去他的呼吸,“啊!!——”

    马眼内的银针被突然拔出,roubang猛地射出一注鲜血,银针上血rou模糊,太子特意拿着银针在一脸惨白的安何染面前晃了晃,把上面粘连的皮肤都让安何染看清楚。安何染的表情已经超越了痛苦,他满眼泪水,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呈现一种介于哭与笑之间的癫狂。

    “一旦侵肌散发作,你会先从roubang里面开始溃烂,然后是屁眼,之后是胸前,漂亮的肌肤一块块剥落,露出里面鲜红的血rou,伴随着剧痛和瘙痒,肌rou被从内向外渗出的毒素侵蚀,渐渐坏死。最后你还是不得不跪在我的脚下,求我给你解药,可毒素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那时候你也没有当我暗卫和性奴的价值了,你觉得我还会给你解药吗?所以,安何染,不要忤逆我,一次都不要!”

    太子又开始粗暴地抽插起来,没人想到看起来温和如玉的他私下里竟然是这样的暴君。安何染笑着,像在哭又像在呻吟,这两年泪水渐渐从他脸上绝迹,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痛苦的现在,他竟然一滴也流不出来。

    太子射出后,惯于成倍放大快感的安何染的身体也射出一道浊流,红白混合,十分凄惨。安何染倒在船舱内,更多的血从roubang顶端流了下来。他的后xue也是一片血rou模糊,jingye混着鲜血一起流到了大腿上。他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背后也都是密密麻麻的伤痕,整个人的情况简直是惨不忍睹。

    太子把一粒药丸放在银针的旁边,“这是这月份的解药,小心不要让它乱滚被血弄脏了,那样就失去药效了。”

    安何染在心中估算着下次毒发是一天后,如果他现在昏过去,至少要三天才能醒来,而现在是在船上,他的手被反绑着,使不上内力,他要如何挣扎才能不使船只摇晃,不让药丸滚动呢?……算了,不如就这样死去吧。

    他如果有周尚月一半聪明……就好了。

    安何染慢慢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