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赤裸着绑在手术台上,针刺虐乳,暧昧玩胸舔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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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息的心情有点糟糕,微微皱了皱眉,像一个无法理解复杂指令的机器人,疑惑地看着越峰。 实验室出来的复制品有感情吗?这个问题就像人工智能算不算生命一样,至今还有争议,越峰对哲学思辨不感兴趣,见对方没有照着自己的指令去做,意外之余却又松了口气。 怎么说呢?如果复制品真的就这么容易哭了,他反而会很失望。毕竟他着迷的是风息,不是随便哪个顶着这副皮囊的不相干的人。 “算了。”越峰有更想做的事,“去休息室。”主持人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让服务生带他们去。台下的慕少艾张了张嘴,似乎想要阻止,但又没有立场,只能悻悻地看着他们离开,烦躁地揉了揉金色的头发。 豪华的休息室里,咒印师恭敬地等在那里。越峰随意地摆摆手:“把东西留下就好,我自己来。” “这……”咒印师一愣,委婉道,“刻印是一件很有风险的事情……” “放心,我学过一点。”越峰玩世不恭的轻慢态度,让咒印师有点无语。但是好言不劝该死的鬼,不用干活就能拿钱走人,她何乐不为? “你还在这干什么?”越峰歪头问带路的服务生。 服务生看了看风息手腕上断裂的手铐,不放心道:“客人如果有任何需求,随时联系我们。” “嗯嗯,知道了。”越峰敷衍地点头答应,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于是服务生也憋屈地关门走人了。休息室立即安静了下来,冷白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气氛有点古怪。 “把衣服脱了。”越峰卷起袖子,背对着风息洗手消毒,一点也不怕他会暴起伤人。——虽然风息确实不会。毕竟他拿的是魅魔系统,靠吃jingye升级生存,不是什么搞事业的星球大战。他不擅长什么引诱,也没什么演技,全凭一副好皮相坐等鱼儿上钩。 没想到,鱼儿还挺多,这么快就钓上一条。 风息垂下眼帘,捏着隐形拉链往下划,连体的制服脱落,直接露出赤裸的身体。 越峰毫不意外地转身,欣赏着对方性感的身材,流氓似的吹了个口哨。这是一副兼具了力量和美的身躯,胸前饱满的肌rou并不显得夸张,舒展匀称的肌理隐藏着惊心动魄的爆发力。从肩膀往下的曲线流畅自然,非常优美,简直可以作为军队的教科书。而从一个老色批的角度来看,胸大腰细屁股翘,又好看又耐cao。 越峰顿时觉得口干舌燥,一股热气直往下涌。他定了定神,带上橡胶手套,熟练地摆开针具,倒有几分专业的模样,招呼道:“过来。” 这家伙倒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不学无术,不正经中又透出两分可信度。风息抬起手,感觉晃晃悠悠的手铐很麻烦,干脆掰断了它远远地扔进了垃圾桶,然后镇定自若地向越峰走过去。他浑身上下只穿着黑色的内裤,明知房间有监控,但脸上却看不出丝毫羞耻,坦坦荡荡地走到手术台边,敏捷地翻身而上,平躺在深蓝的台子上,手臂自然垂落在两旁。 咔擦咔擦几声,台边合金的手铐突然出现,把他的手脚束缚得紧紧的,双腿大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风息下意识地挣了挣,不太喜欢这个失去自由的姿势,接着像是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勉强按下了本能的挣扎抗拒,平静地仰望着越峰的脸。 “我打算给你刻下咒印。你知道咒印吗?”越峰慢条斯理地给蜻蜓针镀上药剂。 “知道。”这属于某种常识,近些年很流行的玩法,仿照虫族的虫纹而创造的,既可以是你情我愿的契约,也可以强取豪夺的凌虐。两个不相干的自由人被咒印联系在一起,一为主,一为奴,主人牢牢地掌握着主动权,随心所欲地控制着奴隶,几乎可以为所欲为。 “哦?那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越峰好奇。 风息迟疑了一下,复制品的身体是实验室通过偷来的DNA克隆催化而成的,记忆是脑控装置强行输入的,就像在一张白纸上涂抹上了名为“风息”的颜色。为了防止他像风息一样叛逃,这记忆又是不全的,大部分都是各种文化技能常识,零零碎碎的记忆片段,正好够他表现得像风息。 今天之前,他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记忆。 “虫族控告科技局发明的咒印偷了他们的技术,要求赔偿。那场会议,我……”风息滞涩了半秒,“在现场陪同。” “你?”越峰觉得有趣极了,“你在现场?” 风息抿着唇不说话。 自我认知向来是哲学三大难题之一,风息的死是一件众所周知的事,随时随地都能在星网上搜索到他的死亡画面,证据确凿,毫无疑问。 很明显,他只是一个复制品,最多属于复制得相对比较成功。但是,再成功的赝品,也是赝品。 可偏偏,越峰给他起了“风息”的名字,让他连拥有自己名字的机会都被剥夺了。外貌、身体、记忆、性格……他所有的一切,都和“风息”一模一样,那他是谁? 要是纯粹的复制品,迟早要被自我认知给逼死吧?风息无所谓地想着,不想浪费大好的夜晚在哲学问题上,所以没有回答。 智能温控显示在26度,冰凉的酒精棉乍然接触到胸口的肌肤,引起微微战栗。越峰没有追问,他轻笑一声:“别紧张,放松。你喜欢什么图案?——银河肯定不行,那我得画多少颗星星?章鱼?蝴蝶?或者玫瑰?” 风息没什么浪漫细胞,反正是要受罪,还是简单点好,于是沉声回答:“玫瑰。” “为什么是玫瑰呢?”越峰得到了答案反而不罢休,追问道,“你喜欢玫瑰?” 这人好烦,哪来这么多问题?是他的魅力不够吗?能不能直接上床少bb?风息皱着眉有些不悦。 “你不高兴了?为什么?”越峰很敏锐。 “你好吵。”风息冷漠嫌弃脸。 “什么?”越峰一副很受打击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嘤嘤嘤,“你怎么可以说我吵?人家好难过……” 蜻蜓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了浅粉的乳晕,风息猛然攥紧拳头,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药性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啊啦,玫瑰即将盛放在你的胸口,想想就很漂亮呢。”越峰转动着针尖,让药剂充分渗入,然后轻轻巧巧地拔出来,沿着rutou一针一针地刺出圆润的弧线。 天花板的投屏仿佛一面镜子,照映出风息咬牙忍痛的表情。细长的针尖闪烁着锋利的银光,刺穿表面的肌肤,扎进敏感的乳晕里,来回旋转着刺进更深的肌理。那透明的药剂冰冰凉凉,却如火一般炽热燃烧,绵绵的痛楚从胸口荡漾开去,像一场漫长的凌迟。 风息整个人仿佛都烧着了,体温迅速升高,脸颊泛起高烧似的酡红,细细的汗珠沁湿了额头的发丝。他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努力压抑着喉间的喘息,然而每一针扎下去,依然会惊起身体本能的微颤。 紊乱的心跳在越峰针下扑通扑通,尖尖的针头仿佛穿透层层掩护,径直刺入那性命攸关的脏器,小小的血珠争先恐后地冒出来,晕染了红色的花瓣。 乌黑的睫毛上挂满汗珠,朦胧了风息的视线。攥成两团的拳头绷得紧紧的,手背上的经脉都清晰可见。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渐渐在越峰手底显现出来,浸透了风息的鲜血,鼓动的心脏好似与那花苞相连,灼热的痛苦越发强烈。 风息惯能忍痛,冷汗涔涔地咽下所有呻吟,眨了眨沉重的睫毛,等待最后的落款。 “越峰”两个小字落在荆棘的花枝上,他端详了一下鲜血淋漓的胸口,舔去针上的血迹,而后俯下身子,凑近起伏的胸膛,吻上那朵鲜血玫瑰。 湿润的舌头舔过饱受折磨的左胸,方才在剧痛中一声不吭的风息发出一声惊喘,很好地愉悦到了越峰。他放下针具,温柔地舔舐胸前滴滴血渍,绕着rutou打转一会,忽而含住了它,用力嘬吸起来。柔软火热的唇舌叼着rutou又裹又吮,仿佛婴儿在喝奶似的,津津有味地吸个不停,不时还有牙齿咬上两口,细细研磨。 酥酥麻麻的怪异感从胸口泛开,某种说不出的爽意直窜天灵,风息有些茫然,喘息逐渐急促,整个身体在药性的刺激下染上情欲的粉色,无意识地挣扎扭动起来。但是在咒印的控制下,身体从内而外地升起燥热的冲动,下身的性器把内裤顶成了一朵蘑菇状,四肢绵软无力,毫无抵抗之力。 越峰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风息的胸脯,没有血迹的那一边鼓鼓囊囊的,被五指拢在手心,揉捏掐弄。 “我第一次看见风息的时候,就在想,这么大的胸,玩起来肯定很过瘾。”越峰抬起头,露出邪气暧昧的笑容,“我还特地准备了催乳针呢。风息的奶,肯定很好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