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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灰/书房玩弄身体,舔腺体/舔得要哥哥cao,被cao得承认要吃jb

    抓到介禹的事恩希欧迪斯没有瞒着路斯恩,第二天一早他去看路斯恩的时候就问路斯恩想不想见见介禹。

    早餐时间,他抱着行动不便的路斯恩坐在餐桌前,拒绝了路斯恩要自己坐的要求后,他搂着路斯恩的腰,温声说:“介禹让你遭受的委屈,哥哥都会帮你讨回来的。”

    路斯恩本就苍白的面色变得狰狞了一瞬,他并不回头看恩希欧迪斯,只很不耐烦的哼声,“你又不知道我遭受了什么。”

    我当然是知道的,恩希欧迪斯这样想着。他将下巴搭在路斯恩肩头,路斯恩侧身想要躲开,他没让。他满脑子都是昨天夜里在监控视频里看见的流泪的路斯恩,他知道路斯恩是遭遇了什么,比起被介禹猥亵,最糟糕的是被迫面对了亲爱的哥哥被别人占据的场景。

    “路。”恩希欧迪斯按捺不住的亲吻路斯恩的耳朵,他看着小雪豹的耳朵抖擞一下,几乎就要轻笑出声。因为他意识到路斯恩心里还是无法拒绝他的亲近的。他满心的温柔,附在路斯恩耳边轻声说,“哥哥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路斯恩整个人都僵住了。

    男人温柔亲昵的声音就落在自己耳边,那样近的距离,叫他脊骨都有些酥麻。可那句话,叫他差点就要以为恩希欧迪斯是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他才不希望事情发展到那样的地步,他希望那天发生的事就永远被掩埋起来,毕竟他现在已经足够丢脸了。

    这么想着,路斯恩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等我能走动了,再带他来见我。”

    恩希欧迪斯知道,这是路斯恩想要保全自己的骄傲。毕竟介禹曾经那样折磨轻薄他,如果他再暴露出现在自己被斩断尾巴连基本的保持平衡都做不到,那他一定会再也无法在介禹面前抬起头来。

    其实恩希欧迪斯觉得路斯恩这样和介禹置气的行为是可有可无的,因为他不可能让介禹活太长时间。但因为路斯恩执意如此,他也只有顺着。

    顺便从中得到自己想要的。

    “记得我们说好的,路。”恩希欧迪斯将路斯恩转过来,和路斯恩接了个吻,“哥哥帮你找最好的医生,你要乖乖的。”

    路斯恩骄矜的面上涌现出nongnong的厌恶,他当着恩希欧迪斯的面用手背狠狠揩了下嘴,将原本有些苍白的唇瓣都摩擦的红了,“你这个变态!不用你提醒我!”

    恩希欧迪斯眨了下眼睛,思绪在弟弟真可爱和弟弟真任性之间摇摆不定,最后得出结论,是这样任性的弟弟真可爱。

    ——

    “你不用去公司的吗!”

    书房里,路斯恩双手交叠着搭在桌面上,而后难堪的将脸埋在了手臂上。他的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大幅度的动作不会让他觉得疼的难以忍受了,但恩希欧迪斯还是当他是什么易碎品一样,总把他抱在怀里。

    好吧,或许恩希欧迪斯也并不是担心他的伤势,而是就想把他抱在怀里摆弄而已。

    “路,不用担心公司的事,好好看书。虽然你不用去学校上课了,但期末考试还是得参加的。”

    恩希欧迪斯声音温和,就像以前他一直对路斯恩的态度一样。不过现在,他已经不用压抑自己,可以将路斯恩抱在腿上,让小雪豹单薄的身体陷在他怀里。不仅如此,他还可以随自己的心意对小雪豹的身体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面前的桌上放着专业教材,但路斯恩一点都看不进去。他并不是讨厌学习,而是恩希欧迪斯愈发过分的动作叫他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

    衬衫的纽扣被身后的男人摸索着解开了,乳尖被常年练剑生了薄茧的手指揉捏的有些刺疼,但从胸前蔓延开的令他觉得羞耻的快感也无法忽视。他打掉男人的手,难堪的将通红的脸蛋埋在桌上,可很快,还是被男人握着脖颈拉起来,最后只能无力的陷在男人怀里。

    “是发情期还没过去么?”恩希欧迪斯在路斯恩后颈腺体的位置嗅了嗅,“为什么路还是这么香,顶冰花的气味。”

    顶冰花可以说是雪境最易存活的花朵了,甚至这里严酷的自然环境是顶冰花绽放的不可缺少的条件。大雪肆虐过后,雪境的居民经常可以在郊区看见顶开层层积雪露出头来舒展花枝的顶冰花,淡黄色的,在萧瑟冷白的阳光底下会格外温柔。

    恩希欧迪斯觉得再没有什么信息素的气味比顶冰花更适合路斯恩,他甜美的,脆弱又坚韧的小Omega。

    “路不看书了么?那我们做点别的?”

    路斯恩后颈保护腺体阻隔信息素的贴片被揭下,恩希欧迪斯看着那截脆弱纤细的脖颈后头微微凸起的淡粉的腺体,突然就想到了在维多利亚的时候。

    维多利亚不像雪境这样气候严寒,那里适合大多数的植物生长。就是在那里,他们第一次看见了樱花。有一年春天,他带着路斯恩出去采买。那时候他们表面上还是十分和睦的兄弟,虽然他已经会用手yin帮弟弟解决生理问题。

    他看着走在前头的路斯恩,当时的路斯恩已经不会像第一次看见樱花那样缠着他要把樱花树带回希瓦艾什,而是垂着脑袋看着脚底下,那些四散凋零的樱花花瓣。

    他不知道路斯恩是否会觉得伤感,脆弱美丽的东西跌进泥土里,变得肮脏可怜的……直到他看见樱花落在路斯恩的后颈。

    淡粉的花瓣歇在少年白皙的后颈上,虽然很快因为少年的动作又继续往下 跌落,可刚刚那一幕就是让恩希欧迪斯觉得,那才是春天来了的信号。

    他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心脏因为路斯恩而跳动得急促了。

    “……路斯恩。”

    恩希欧迪斯一手缓缓地摩擦着路斯恩的颈子,他感觉到自己手心贴着的青年的喉结在上下移动,猜测是因为自己久违的叫了“路斯恩”而让弟弟有些困惑。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像咏叹调,但又更加温柔,爱意让他的声音变得饱满厚重,而厚重底下却又是难以掩饰的悲伤。

    他一点都不希望自己和路斯恩闹成现在这模样,他的弟弟应该亲近他憧憬他爱慕他,而不应该被他的触碰吓得身子一颤,而后僵硬着等待他做些什么更过分的事。

    像是犯人等待行刑。

    “没事的,今天没有路的允许,哥哥不会进去。”

    知道恩希欧迪斯是说到做到的人,路斯恩就要因为这句话而长舒一口气,可他那口气还没吐干净,就因为身后男人的动作而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恩希欧迪斯在舔舐他的腺体。

    淡粉微凸的腺体被alpha用唇舌包裹住,很快,舌头便将那处舔得湿淋淋的满是涎水。怀里青涩的小Omega根本就承受不住腺体被alpha这样玩弄,很快就软着身子往后倚,却又因为埋首在自己后颈舔弄的男人只徒劳的头颅后仰了。

    小Omega的身体开始颤抖,微弱的呜咽一般的呻吟也从唇瓣里倾泻出来。男人一手箍着青年的腰,一手捻着青年不自觉挺起的胸膛上的淡粉色乳尖,舌尖绷紧了,一下一下的戳刺着青年敏感的腺体。

    “想要了么?路。”恩希欧迪斯明知故问,其实他都已经感觉到路斯恩在蹭他的腿了。要知道Omega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更何况他们是刚刚交媾了好几天的alpha与Omega,就算他并没有标记路斯恩,可路斯恩的身体还清楚记得他的信息素。只要他稍一释放,路斯恩就根本没办法抗拒他。

    甚至他相信,路斯恩可以被他舔舐腺体就达到高潮。

    不管是身为双性的小雪豹还是身为Omega,路斯恩都根本无法抗拒他。

    后颈的腺体被男人唇舌并用的玩弄,路斯恩却丁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在这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面对恩希欧迪斯会这样“柔弱”,几乎要让他厌恶自己。可现在,他又根本没有力气想那么多了,后颈的舌头打着圈儿的在舔他脆弱的腺体,但又不止于此。

    男人湿热的舌头在他的颈子上划过,唇瓣触碰腺体四周的皮肤,若即若离,又贴紧了吮一口而后离开。他被这样反反复复的动作弄得不停呻吟,呼吸都在颤抖,而身子发软的同时,腿间尝过情欲滋味的rou逼也泛起痒意,甚至蠕动着像是想要吞吃什么。他无力的一手搭在恩希欧迪斯箍在他腰肢的胳膊上,明显感觉到男人胳膊上的肌rou是绷紧的,青筋都浮现出更为明显的轮廓。

    手底下guntang的温度和搏动的青筋叫他明白男人其实并不像表现的那样淡定自若,他屏住呼吸静静感受了一下,果然,男人灼热的呼吸就喷洒在他的后颈上。可这样的感觉并没有让他好受多少,相反,在知道男人同样在渴望自己的身体之后,路斯恩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奇怪了。

    他挣扎着不想沦陷,可恩希欧迪斯太熟悉他的身体。就算是在他被恩希欧迪斯jianyin之前,恩希欧迪斯就只用手都能让他高潮。而现在,发情期那几天的交媾叫他的身体牢记了被男人粗硬狰狞的rou物贯穿的快感,于是在腺体被舔弄的现在,他的下身很快湿的一塌糊涂。

    路斯恩感到无力极了,他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样,是Omega的体质,还是双性人的身体,总让他无法抗拒恩希欧迪斯,轻易就在这罪恶的触碰挑逗中沦陷了不可自拔。

    如果他有力气,他可能会选择打自己一巴掌以换取短暂的清醒,可他像是醉了,无力的往恩希欧迪斯怀里靠不说,就连嘴里也习惯性的亲昵的叫恩希欧迪斯的名字。而被他呼唤了的男人明显愉悦至极,他感觉到自己后颈的舔弄变得温柔,但刻意发出来的黏腻的啧啧舔弄声依旧让他难堪至极。

    很快,男人从他的腺体离开,不过距离并不远,因为说话时的吐息都依旧留在他的腺体上,而那让他的身子酥麻的更加厉害,呼吸都像是有了什么病症,微弱且发颤。

    “想要么?路。”

    这么说着,恩希欧迪斯还明示的挺胯用自己腿间鼓囊囊的一团撞了下路斯恩的臀,他听见自己怀里的小Omega被自己撞得呜咽一声,那甜腻的像是被金黄的蜜糖浸泡过的声音叫他性奋的性器顶端都流出腺液来。

    他没什么耐心,在小Omega还在挣扎的时候,便更加放浪的解开自己的裤子,用濡湿的流出腺液的guitou撞在小Omega没有衬衣遮挡的后腰腰窝上,“想不想要?哥哥的roubang,可以把路喂得很饱。”

    路斯恩吞了口唾沫,其实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可听见恩希欧迪斯的话的时候,他的嘴里确实是分泌出了更多的涎水。他小心翼翼的不想让自己的吞咽声被恩希欧迪斯听见,可他失败了,他控制不住自己喉结滚动时的声音,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他太在意的缘故,他总觉得自己吞咽的声音甚至比平时还要明显。

    而那直接让身后的男人低笑出声了。

    “不要忍得这么辛苦,路。”恩希欧迪斯眷念的啄吻路斯恩后颈花瓣一样的腺体,他感觉到路斯恩的身子因为自己的触碰一颤,而后就更加亲昵的偎进他的怀里,“没事的,路想要的话,哥哥就会给你,所以路完全没必要让自己这么辛苦。”

    就算是还没有插入zuoai,可腺体被玩弄好一阵的小雪豹已经身子guntang了,就连额角都渗出汗来。他璀璨的金色的眼眸变得有些迷糊,不负以往明亮有神。他还在挣扎,可身后的男人已经失去耐心,扶着他的脑袋让他回头,然后有些凶狠的吻住他的唇。

    胸腔里的氧气变得稀薄的时候,路斯恩的脑子就明显更加混沌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男人吮得有些疼,舌根也是,可腿间的xue眼却叫嚣着要更多的触碰,要被拯救。

    于是他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抱着自己和自己深吻的人是谁。他看着男人和自己如出一辙的金色眼眸,用潮湿的带着哭意的声音请求,“想要,恩希。”